那個木日國接線員在聽到任候濤的恐嚇之後,馬上向他的上級彙報。上級感覺到這事只能是向政府彙報才行,於是,這消息就傳到了泉善的耳朵里。
泉善已經收到先生的電話,他現在聽到有人向他彙報說魚鉤島被海盜抓住要一百億M元的贖金,他就知道這一切是圈套,一定是Z國那些卑鄙小人的圈套。「八格,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他們。」泉善對著窗外叫道。
「天王,那些海盜太可惡了。」大郎見泉善這樣說,急忙拍著泉善的馬屁。「我們一定要殺了他們,不過油船上的那些工作人員全是右翼分子,我們如何應對呢?」
「是有點麻煩。」泉善皺了皺眉頭,雖然木神社的精英少了很多,但並不代表沒有木神社的神者。特別是那次木神社被炸,泉善已經頂著非常大的壓力,如果再有一次什麼意外的事情發生,他這個天王可能做到頭了。
不過,由於這次泉善收到先生的消息,他已經想好的對策,他就不信不能對付那些Z國人。「大郎,你幫我接右翼組織常務理事長,我跟他溝通一下。」泉善想了想說道。還是先跟那個理事長溝通一下,到時出了事他們也不會怪自己。
大郎馬上接通了理事長的電話,「理事長你好,泉善天王想跟你通話。」
「泉善天王,你好,有什麼事情?」
「理事長,我收到消息,Z國準備對我們魚鉤島行動。而剛才我們接到所謂海盜的電話,在魚鉤島的軍隊全被他們消滅,我們的油船工作人員已經被他們抓住,他們要一百億M元贖金。」泉善準備把皮球踢到理事長的身上。泉善把自己掌握的情況跟理事長說了一下。
「什麼?魚鉤島油船的工作人員全被抓了?」理事長大吃一驚,油船上有他一個侄子,如果侄子出事他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哥哥啊?「泉善天王,你一定要想方設法救他們,要不你先穩住他們,說給他們一百億,然後你們馬上派人過去救他們。」
泉善說道:「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不過起碼要半天才能到,這些海盜說要在六個小時把錢打進他們的賬號,要不然他們就把我們的人殺掉。」我靠,我能穩住當然是要穩住,但Z國人一向狡猾,他們現在的目的是想奪魚鉤島,我怕我給他們一百億也是沒有用。到時錢給了,他們又說話不算話,那可是一百億M元啊!泉善想到這一百億M元可以養很多漂亮的外國女人,當然是不想出這筆錢。
理事長生氣地說道:「泉善天王,反正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不但要把魚鉤島奪回來,而且還要把油船上的人給我救回來,否則我到時會在組織會議上控告你,你自己看著辦吧!」理事長不好意思說只要把自己的侄子救出來就行,如果是這樣就顯得自己太自私了。
「理事長,現在我也在儘力,這次海盜是故意獅子大開口,這一百億也太多了,我們也在想辦法。」泉善跟理事長聊了兩句便掛了電話。跟這個理事長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他剛才還在說要派兵打Z國,媽的,這些整天就想著打Z國沒腦子的人,現在兩國的戰爭這麼容易打嗎?
大郎見泉善掛了電話,馬上媚著臉說道:「天王,我們是不是讓財務部長準備一百億M元啊?」
「你媽的長點腦袋好不好?」泉善正找不到借口出氣,現在大郎撞到槍口上正好讓他出氣。「你是不是豬啊?怎麼跟那個理事長一樣?你說我們把一百億M元給了那些海盜,他們一定會放人嗎?再說了,就算他們肯放人,一百億M元換那些狗雜種有什麼意思?」
「是,是,天王說得對。」大郎低著頭說道。泉善這個人喜怒無常,他可不想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大郎,給我接AC自衛軍軍長,我要讓他們派人假扮海盜過去對付Z國軍隊。媽的,用Z國話來說,你們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我就不信干不掉他們。」泉善陰陰地說道。
泉善安排了行動後,他又讓大郎跟油船上的電台聯繫,他想好好地跟那些海盜聊聊,希望他們拖延一下時間,就說一百億M元正在準備,明天這個時候才能籌到錢。但大郎的一句話讓泉善給愁住了,「天王,我們沒有辦法跟油船的電台聯繫,你說怎麼辦才好呢?」
「媽的,這是陰謀,他們已經算準我們要半天才趕到魚鉤島,而他們只給我六個小時。」泉善生氣地吼著。「現在他們又跟我們切斷了聯繫,我們根本跟不了他們談條件。」如果泉善知道那些油船上的工作人員全被陳天明他們殺了,他一定是氣得吐血。
「那我們怎麼辦?」大郎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不想再被泉善罵豬腦袋。
「我們派人救那些工作人員,如果能救就最好,不行我們也沒有辦法,一百億M元啊,你以為是一百億木日幣啊?」泉善下定決心,不給一百億贖金,用強攻的方法,可以救人就最好,不行他也沒有辦法。
在魚鉤島上,陳天明愜意地看著前面蔚藍的大海。能天天看著這樣的海,也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不知道自己的小島有沒有這麼漂亮,陳天明有點想找個時間去看看自己的小島。不過歐洲那些小島,是沒有石油資源,價錢也不貴。
「喂,你在想什麼?」楊桂月見陳天明在看著大海,她走過來問道。
「我沒有想什麼,只是看著大海覺得非常舒服。」陳天明說道。
「是啊,非常舒服。」楊桂月也愜意地看了大海一眼,接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陳天明心裡一動,自己在歐洲有小島的事情還沒有告訴楊桂月,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不如自己現在問一下她。「小月,你喜歡在小島上生活嗎?例如說,有一天我們在一個小島上無憂無慮地生活,你喜歡嗎?」
楊桂月激動地說道:「好啊,能在這樣的小島上生活,而且還在上面蓋一些房子,這樣簡直是太舒服了。」當她說到這裡,突然發現自己有點語病了,「陳天明,誰跟你一起生活啊?我告訴你,老娘雖然跟你那個了,但老娘還不是你的人,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
「喂,小月,你不要口是心非好不好?當時在床上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很喜歡我,愛死我這麼大力啊?」陳天明淫笑著。楊桂月只有在床上才能表明她對自己的喜歡,現在她的嘴又硬了。對了,那戰艦不是開過來了嗎?今晚自己拉小月到裡面某個房間好好XXOO一下。反正自己是首長,可以有一個房間的。
楊桂月看到陳天明笑得那麼淫蕩,而且還說起大家在床上那種事情,她的小臉不由紅了,「陳天明,你這個大流氓,虧你還為人師表,你難道就不會想一些正經事情,老想那種事情幹什麼?」
「天啊,誰說那種事情不是正經事,小月,你這樣想法是不對的。如果沒有那種事情,我們是不會被生出來的,」陳天明正七八經地說道。「對了,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地到戰艦上做做那種事情好不好?」
「流氓,不行,」楊桂月拚命地搖著頭,他怎麼老想那種事情?現在可以說是大敵當前,雖然是說這裡有A隊海軍駐守,前面有龍組帶著B隊海軍駐守,但是木日人是狡猾的,他們一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這個陳天明在那種事情上是非常厲害,弄得自己天天想著干那種事情。不過每做一次,自己就累得要命。
「唉,你一點也不心疼我。」陳天明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
楊桂月紅著臉說道:「我,我不是不心疼你,而是現在不行,等,等我們回去後我們再,再那個,行嗎?」說到這裡,她的小臉更紅了。
「小月,到時是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陳天明故意說道。楊桂月經常強悍地要在上面玩,自己想跟她玩一些高難度的動作也不行。
「嗯,」楊桂月害羞地低下了頭。這個陳天明就會亂弄一些羞人的姿勢,不過那種姿勢真的是讓她特別喜歡,他怎麼懂得那麼多啊?而且每一次都弄得自己非常舒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上次他還要自己親他的下面,自己死活不肯。不會下次他想怎樣就怎樣?就是讓自己親他的那裡吧?想到這裡,楊桂月更是害羞了。
在那邊,尤成實和林廣熾坐在地上說著話。「肉面,你跟我說說做那種事情是什麼滋味的?」尤成實小聲地問著林廣熾。
「我,我都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呢?」林廣熾拚命地搖著頭。這種事情只能是自己跟房憶香兩人享受的秘密,怎麼可以告訴別人?特別是告訴傻裡傻氣的尤成實。
「肉面,你敢騙我?當時我們在跟木日人戰鬥的時候,你明明告訴我說你已經做過那種事情了,你現在還想騙我?」尤成實生氣地說道。「枉我這麼信任你這個出生入死的兄弟。」
「有嗎?我有說過嗎?我怎麼忘記了?」林廣熾故意說道。
尤成實氣得在林廣熾的頭上敲了一下,「哼!,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人,我以後不理你了。」當尤成實敲完林廣熾的腦袋時,心裡非常高興。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暗暗想著,嘿嘿,原來敲人家的腦袋是這麼爽的啊?怪不得華亭他們經常敲我,看來我也要多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