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聽到有人叫自己的聲音,不由愣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是不會叫自己的名字,而全智沃他們都不認識自己,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他仔細一看,發現聲音是來自那邊的病床。天,在床上躺著打點滴的那個人竟然是公安部部長的兒子九哥,原來喝醉的是他。
「九哥,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快不行了在那裡打針呢?你怎麼樣了?不會死吧?」陳天明故意裝出一臉的關心。陳天明一直以為跟這個九哥都不是很對頭,特別是九哥經常針對他,他們之間有時見面也是暗暗鬥上一會。
九哥也是鬱悶,怎麼什麼事情都跟陳天明有關?他今天中午跟這些朋友一起喝酒,被他們一個個的敬,最後他不勝酒力醉倒過去,而且還吐了不少。後來他的酒勁越來越重,最後自己也是暈頭轉向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打了針後,他慢慢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不過當他聽到裡面有人要打要殺的時候,不禁抬起頭一看,竟然是陳天明。
「你死我還沒有死呢!」九哥不由生氣地說道。他屬於先生外圍組織的人,對先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不過聽先生的人說現在陳天明越來越牛逼,如果沒有什麼事最好不要惹他。「陳天明,你要幹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陳天明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九哥。九哥的父親好歹是公安部部長,也算是高官,所以陳天明想聽一下九哥對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九哥聽陳天明這樣說皺了皺眉頭,如果陳天明說的是真的,他也不能幫全智沃了。畢竟陳天明是虎堂的人,沒有道理的事情,如果自己插了手只會是把自己也弄了進去。「智沃,這是真的嗎?」九哥故意問全智沃。現在的社會裡,哪個有關係的人不囂張,只是看他們的命好不好,沒有想到遇到陳天明。
全東發現九哥認識陳天明,心裡暗暗吃驚。他知道九哥是太子黨的人,太子黨可不比某些組織,就算所謂的太子如自己兒子這樣的人,也不一定能進得了太子黨的圈子。看來這個叫陳天明的人不簡單。他馬上對全智沃說道:「智沃,這事情到底怎樣?你快跟九哥說一下,不要隱瞞。」說完,全東走到九哥的身邊小聲問道:「九哥,那個陳天明是什麼人?」
「九哥,是我的不對,他說的是真的。」全智沃耷拉著腦袋小聲說道。他也發現九哥認識陳天明,而且陳天明好像有點不鳥九哥,在說話的時候還在打擊著九哥,這說明這人的能力是比九哥只高不低。
九哥聽到全東問自己,他也馬上小聲地說道:「這人叫陳天明,是虎堂的總教練,有點後台,安安保全和輝煌酒店都是他的。」九哥也不想理,只能是把這件事情交給全東處理,依全東這樣的老油條,一定知道怎麼處理的。
全東一聽陳天明是虎堂的總教練,心裡更是吃驚。現在虎堂可謂是牛逼衝天,雖然依兒子這點的小事不用虎堂管,但人家都遇上了也管上了,如果不給兒子一點教訓,可能陳天明是不會善罷甘休。
「你這個敗家仔,我平時叫你不要這樣你就是不聽。」全東走到全智沃的身邊打了一巴掌過去。
「啪,」全智沃沒有想到父親會打自己,「爸,你打我啊?我要告訴我媽。」平時全智沃被母親慣壞,現在見全東不但不幫自己還打自己,氣不打一處出。
「你還好意思說,你怎麼能打那位老人家呢?」全東見兒子不懂事,又甩了一巴掌過去。「陳先生,我管教兒子無方,那位老人家的傷,我一定會負責到底,他在這裡的醫藥費我全包了。」
陳天明也不想多惹事,點點頭,「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發現你們對那位老人家不利,可別怪我。」說到這裡,陳天明的眼裡露出了一道殺氣。
剛開始全東還沒有感覺什麼,現在知道陳天明是虎堂的總教練後,心裡總有點擔驚受怕,幸好剛才兒子沒有惹火他們,這些人都是有殺人執照的,只要是合理,兒子被打算是自討苦吃。而且兒子還叫保鏢打人家,人家隨時可以把他們給幹掉。
「不會,請你相信我,我以副市長的名義擔保。」全東拍著胸膛說道。
「那好,九哥,你養病歸養病,不過叫他們不要在這裡吵了,」陳天明在走出去的同時,手掌一揮,一道勁風把躺在地上幾個保鏢的穴道給解了。
陳天明回到病房後,發現馮芸還是沒有醒過來,心裡有點擔心。他又探了一下她的經脈,發現脈象忽強忽弱,情況並不是很樂觀。用那個主任醫師的話來說,馮芸現在能活下來已經算是一個奇蹟,至於她能不能醒那又是一個奇蹟了。
大家吃過晚飯後,都在醫院裡等著。其他人不知道陳天明為什麼叫燕姐過來,不過陳天明能叫燕姐來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在陳天明焦急的時候,門開了,張彥青帶著燕姐走了進來。陳天明看到燕姐來了,高興地說道:「姐,你來了?」
「嗯,小芸現在怎樣了?」燕姐擔心地問道。
「還是昏迷不醒,醫生說了,如果她這兩天還不能醒過來,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陳天明沮喪地說道。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自己的血救馮芸,畢竟馮芸是心臟有問題,不跟以前何桃那次相比。
「你讓我過來……」燕姐有點疑惑。陳天明給她打電話叫她過來,她還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陳天明既然叫她來,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陳天明對其它人說道:「你們全出去吧,彥青,把住門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
「是,」張彥青帶著其它人出去,且把門給鎖上。
「燕姐,我想你抽我一點血給小芸,」陳天明小聲地說道。
「抽血?」燕姐愣了一下,「這樣可以救小芸嗎?」
陳天明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只有這個辦法,你是知道我的血有特殊功能,我又不想別人知道,所以只能找上你。」
「好,抽多少?」燕姐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隨便抽吧!」陳天明無所謂地說道。
燕姐想了想,「這樣吧,先抽你一些,如果不行再抽。」
「行,就這樣。」陳天明捲起了自己的袖。
燕姐拿出自己帶過來的針筒,開始抽陳天明的血。當抽出來後,她又馬上注入馮芸的血管里。陳天明拿過那支針筒,用自己的內力把那針筒給弄成粉末倒進廁所裡面。把這一切弄好後,陳天明對燕姐說道:「姐,你趕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也餓了吧,我叫人送飯過來。」陳天明一早讓要準備好飯菜等著燕姐。
「我不累,而且我剛才在飛機裡面也吃了,小蘇一早就在飛機裡面準備了飯盒。」燕姐搖搖頭說道。
「那你回安安公司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如果小芸還沒有醒,我再讓你過來幫我抽多一次血。」陳天明說道。
「不,我要陪你,我見你的時間少,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跟你在一起,」燕姐說道。反正這裡是高級病房,旁邊還有休息床,她是可以跟陳天明擠在這裡的。
陳天明說道:「好,我讓護士再拿一張摺疊椅過來。」
第二天一早,陳天明因為擔心馮芸也睡不著了。他看到躺在休息床上睡得正香的燕姐,不由憐愛地笑了笑。昨天晚上燕姐陪自己聊了很長時間,她說她到時負責在那個歐洲的小島上建一個小型的醫院,她要當院長。
突然,陳天明感覺到馮芸的病床動了動,雖然很輕,但他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回過頭一看,見馮芸正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小芸,你醒了?」陳天明欣喜若狂。
「恩,天明哥,我怎麼在醫院了?我躺了多長時間?」馮芸也是剛剛醒過來,她看了看旁邊的擺設明白過來了,當時她的腦袋痛得要命,看到那個人想殺陳天明,她便想也沒有想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
「你幫我擋子彈,中了兩槍,然後我就送你到部隊的醫院救治,幸好你吉人自有天相,你到醫院已經三天了。」陳天明高興地說道。突然,陳天明想到自己還沒有叫醫生過來為馮芸診治呢?於是,他按了按旁邊的床頭呼叫鈴。
在那邊睡覺的燕姐也醒了過來,她看到馮芸蘇醒也是非常高興,急忙跑過來小聲地查看著馮芸的傷勢。
沒有過多久,醫生過來了,他們看到馮芸醒過來了,也急忙為馮芸進行全身的檢查。
「首長,病人的病情已經有很大的好轉,估計不用多少天就可以出院。這真奇怪啊,病人的身體素質太好了,她不但醒過來,而且恢複得很快。」那個檢查的醫生向陳天明彙報。
這些醫生哪裡知道馮芸能這麼快醒過來,而且身體也恢複得這麼快,主要的原因是陳天明昨天晚上給了她一些含有血黃蟻血液的血,這些血雖然沒有陳天明身體的那麼厲害,能馬上讓身體恢複,不過也能讓馮芸起死回生逃過鬼門關。
醫生還以為馮芸之所以能這麼快蘇醒過來,原因就是她學過武功,還會什麼內力,因此他們也沒有對馮芸的蘇醒有什麼懷疑。如果讓他們知道陳天明的血液可以救人,一定向國家申請把陳天明給關起來進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