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聽到一些小道消息,有人要對付你們的麗人集團,可能是近段時間就要下手。」韓項文想了想還是告訴陳天明。雖然這是小段消息,但還是小心為好,有時小心能駛萬年船。
「噢,有這樣的事情?」陳天明故意皺了一下眉頭,「我們現在的麗人集團是財大氣粗,一切事情都是按法規來辦事,還有人要對我們不利?項文,你知道是誰嗎?」
韓項文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一些人說說而已。天明,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像你們這樣的上市公司,要對付你們就是從股市上打擊你們,你這段時間要小心一下。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找我,我能幫就幫。」
聽著韓項文的話陳天明有點感動,他一直對韓項文心懷戒備,首先大家是情敵,有時情敵成為敵人是經常有的事情。想不到他得到這個不利於自己的消息,還是告訴自己,自己可能是小看韓項文的胸懷了。「項文,謝謝你,這個事情我會處理的,我除了麗人集團,還有安安和輝煌,有資金支持。再說了,我們這樣的大集團,很多銀行是排隊想借錢給我們的。」
「沒事就好,可能是我多心了。」韓項文見陳天明這樣說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天明,我們雖然是情敵,但我們也是朋友,希望我們不要因此而傷害我們之間的友情。」
「不會的,我不是那樣小氣的人。」陳天明笑了笑,如果韓項文能把苗茵搶走,那說明苗茵不喜歡自己,她不喜歡自己,自己又何必可留著她呢?喜歡一個人,不一定是擁有她,有時讓她幸福也是一種喜歡的表現。
韓項文跟陳天明閑聊了兩句後,便走了。陳天明待韓項文走後,便給張麗玲打電話。「麗玲,是我。」陳天明把剛才韓項文說的事情轉告張麗玲。
過了半晌,張麗玲才說道:「天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蔣氏集團這段時間被我們暗地裡打擊,但他要反擊也是可怕的,再說他還有他們的上層關係。我看你這幾天不要去木日國了,有事我可以找你商量。我怕他們等你一去木日國就開始對付麗人集團。」張麗玲說出自己的擔心。
「麗玲,這個不用你提醒,我都想著他們會趁我去木日國這個機會下手。」陳天明笑著說道。
「你竟然知道了,你還走?不行,你不能去木日國。」張麗玲有點生氣,這麗人集團可是她一手做大的,它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如果麗人集團在股市上被人下黑手的話,估計有很多人會跟風的。麗人集團跟番國的貿易生意,那可是賺錢的生意,就算股權全部集中在張麗玲他們的手裡,可人家惡意壓低股市,麗人集團支持不住的話,只能是宣布破產。
「沒事的,你放心吧,我已經派人跟進這件事情了,到時歐哲祥會幫你們的。」陳天明說道。他對股市方面的事情又不懂,到時給天騰投資公司那些操盤手操作就行。反正他在旁邊也沒有用,到時打電話聽一下情況就可以了。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出事了,我跟你算賬。」張麗玲惡狠狠地說道。她不知道陳天明去木日國執行什麼任務,只知道公司是自己的,這次蔣氏集團要對付麗人集團,可不是那麼簡單,一定是魚死網破。
陳天明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而且我也是去幾天,幾天就回來,我就不信你們支持不了這幾天?」
「好,如果有問題我找你。」張麗玲掛了電話後,便找公司的高層研究對策去了。
陳天明慢慢地向苗茵的宿舍走去,他也發現蔣炎想對自己的不利,勾結華理和葛然對付自己。陳天明之所以當時沒有對付華理和葛然,是因為當時的事情還不夠置他們於死地,而如果他利用職權越界處理的話,一定會引起以先生那一系的人對自己打擊。上次高明就是這樣對付自己的,就是自己沒有違反什麼,他們都在折騰,如果有把柄的話,他們更是不會放過自己。打蛇要打七寸,陳天明不再是以前的陳天明了。
哼!,敢要對自己不利的人,自己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一個非常可怕的代價。想到這裡,陳天明的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華理和葛然那些小人,只能是跳樑小丑,到時蔣炎一定會知道什麼叫後悔。陳天明看著遠處的陽光,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陳天明和楊桂月由虎堂的人開車送他們到南中海龍主席的家。按照安排,陳天明他們上午在龍主席的家吃過中午飯,然後中午去機場坐專機飛木日國。上午除了見一下龍主席,還要跟其它工作人員和保鏢們互相了解熟悉。
「小月,你見過龍主席嗎?」陳天明感覺有點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見國家首領,特別是如果給龍主席印象不好的話,那自己的要求可能就實現不了。
「見過,你在電視上沒有見過嗎?」楊桂月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電視我是見過,我問的是現實上。」陳天明說道。
楊桂月說道:「我也見過,以前跟外公去過龍主席家吃飯。你不要緊張,龍主席和龍奶奶的人很好,只要你不幹壞事就行了。」
陳天明也白了楊桂月一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陳天明是做壞事的人嗎?」
就在他們談話間,小車到了南中海的大門,衛兵示意小車停下來。開車的虎堂隊員下車出示證件並說明來意,可能衛兵已經知曉接到通知,他向虎堂隊員敬了一個禮後便放行了。
小車來到裡面深處的一棟三層樓處停了下來,楊桂月推了推陳天明,「陳天明,到了,你跟我下車,一會不要亂說話,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陳天明一聽蒙了,天啊,好象自己是領導,應該是自己叫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啊?媽的,這叫什麼事啊?男人在沒有得到女人的時候是奴隸,得到女人後就是皇帝了。難道楊桂月得到自己後,她是「皇帝」了?
楊桂月好象很熟悉這裡,她走到樓前時,旁邊一樓外面的房間馬上出來了兩個南中海保鏢,他們好象認識楊桂月,向楊桂月點了點頭後,便揮手讓他們進去。
「小月,你好象在這裡挺牛的。」陳天明小聲說道。他知道像這些南中海保鏢平時是很牛的,就像省委書記來也要經過他們的盤查,在這些保鏢的眼裡只有國家領導人。可他們見了楊桂月好象挺親熱。
「那當然,我以前在這裡住的,而且有時我也來龍爺爺這裡玩,他們都認識我。」楊桂月得意地說道。她故意把龍主席說成龍爺爺,明顯告訴陳天明自己的厲害,以後他要乖乖地聽自己的話。
楊桂月帶著陳天明進了裡面的樓房,這是三層高的樓房,裝修一般顯得有點簡樸,裡面的空間蠻大,一樓有個很寬敞的大廳,那邊有一個餐廳,可以容納十幾二十人吃飯。右邊有幾間房間,估計也像許勝利他們的一樣,是給工作人員住的。一般主人是住在二樓或者三樓,聽說龍主席的兒子和媳婦都是學者,在京城某研究所工作。
「小月姐,你來了。」從二樓傳來了一道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不一會兒,從樓上跑下來一個女孩。
陳天明一看到那個女孩不由愕住了,這女孩竟然是龍月心。龍月心好象知道陳天明要來似的,她向陳天明微微一笑,然後跑到楊桂月的身邊倆人親熱地摟在一起。「你不會是龍主席的孫女吧?」陳天明突然想起龍月心也姓龍,她又在這裡,難道她就是要跟著去木日國訪問的龍主席孫女?
「是啊?你不知道?」龍月心邊說邊看了看楊桂月,意思好象是說楊桂月沒有告訴你嗎?
「我不知道啊,沒有人告訴我。」陳天明也埋怨地看了楊桂月一眼。龍月心的身手好象不錯,這樣去木日國又多一份保障。
這時,從樓上又走下來一個老者,雖然他六、七十歲的樣子,但身體矯健沒有一點老態龍鍾。陳天明從電視上看過他,他就是Z國主席龍定。「龍主席,你好。」陳天明馬上媚著臉笑道。自己一定要討好龍定,這樣就有機會搞掂他和苗茵的事情。
龍定雖然第一次見陳天明,但對陳天明一點也不陌生。他見陳天明對自己笑得見牙不見眼一付花痴的樣子,不由有點奇怪,難道陳天明被人掠走時被人打到腦袋了?不過他畢竟是一國之主,心裡疑惑但臉上還是滿臉笑容,「你是天明吧?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虎堂總教練,一挑九的高手,這次讓你當我的保鏢真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別,主席你別這樣說,能當你的保鏢是我三生的榮幸。」陳天明拚命地拍著龍定的馬屁。
「陳先生,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啊!」龍月心不滿地說道。她也是在這兩天才知道陳天明的身份,所以她有點惱火爺爺,怎麼以前不跟自己說,害得自己不知道陳天明在扮豬吃老虎。
「沒有,月心,你過獎了,我不厲害。」陳天明馬上對龍月心笑著。現在他也不能得罪龍月心,如果得罪她,她在龍定的面前說自己的壞話,那自己也是慘了。為了自己跟苗茵的終身大事,一定要討好跟龍定有關的人。陳天明暗暗地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