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要怎麼做,你快點啊。」水風飄見陳天明站在那裡沒動靜,忍不住小聲催促了一句,她怕來不及救大家。
陳天明掀著掛帘回過頭瞧了她一眼,眼裡抹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見她眼裡滿是焦急之情,當下與她嘀咕了幾句。
「真,真要這樣啊?」水風飄粉臉蛋暈紅一片。不過,她還是配合地尖叫一聲,接著罵道:「畜生,我做鬼也不會饒過你。」她的聲音好像剛被人弄完之後的憤怒,接著又是一陣大哭。
陳天明哈哈一笑,邊笑邊拉開自己的皮帶,接著往裡面走,他的樣子好象自己還沒有過癮,還要玩一下水風飄似的。
陳天明快速地把那個躺在地上的歹徒扶起來,在他的身上又點了幾下,這個歹徒的眼睛睜開了,不過,因為陳天明點著他的穴道,他的眼睛只能是一直睜開。陳天明把歹徒扶在那邊的座位上,用安全帶綁好,再把槍放在他的手上。現在外面的人看著這個歹徒,會以為他坐在頭等艙裡面警戒、哪會有疑其它。
為了讓外面的歹徒看見剛才的那個歹徒不起疑心,陳天明把掛帘拉了起來,他的皮帶已經解開,過了一會他才放下掛帘,接著轉頭看水風飄。
「陳天明,你不要弄真的。」水風飄小聲地警告陳天明。接著她大聲叫道,「畜生,你剛剛才欺負我,你現在又來。
「呵呵呵,」陳天明故意大笑。他把槍和炸彈放在一邊,接著把水風飄抱上前面的小推車。好象特別設計似的,她上半身剛好躺在小推車上面、好象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不要,」水風飄尖叫著,她半真半假,好象正要被陳天明欺負的樣子。她好象要報復陳天明、用腳踢陳天明,正好踢中他的那裡。
「你還不快點張開腿。」陳天明齜著牙小聲慘叫,媽的、自己那裡這麼硬、被她踢了一腳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活該,誰叫你這麼流氓?」水風飄嘴裡小聲地罵著、腿還是乖乖的分開了一點,她的臉全紅了。
陳天明雙手用力,就將她的大腿分開,水風飄裙下立馬,天啊,太惹火了,白色的蕾絲小褲映入了陳天明的眼帘,微微有點透明,朦朧才是美、而且好象還有幾根小黑草從裡面露了出來,真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眼前的春光讓他的心興奮地跳了起來。
「流氓,你,你亂瞧什麼?」水飄又羞又氣。她後悔死了,她應該知道這個陳天明就會佔自己的便宜,他有這樣的機會哪會放過呢?
「開始了,我們繼續演戲。」陳天明感覺自己的喉嚨很熱,他把身子壓上去,他感覺到她柔軟的身軀。
「不要不要,別碰我、畜生。」水飄委屈受辱的聲音大了一點,她的小臉紅得快要滴水了。
陳天明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水風飄叫得越委屈,越能吸引其它歹徒,一會只要自己「干」完,他們肯定會跑過來的。這些歹陡沒有人性、估計他們更是喜歡幾個男人一起欺負一個女人,而且水風飄又是這裡最漂亮的空姐。
不過,陳天明面對著這麼漂亮的水風飄,她那晃動的酥胸,還有扭動的腰肢,讓他感覺自己體內熱火沸騰,肚子下有股熱流一直衝下,直往大腦涌去。
陳天明控制不了自己,他將臉湊了上去,唇含著她柔嫩的耳朵,身體撞了一下她的下面,因為劇烈的動作,小推豐發出「吱吱」聲響,特別引人。
「不要,我癢啊」水風飄真的是癢,他口中的熱氣毫不留情地吹入了她的耳內,麻癢難耐,陳天明這樣對哪種女人都有效。耳朵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地方,即使她惱恨他,但生理上卻是排斥不了這舒爽的麻癢。
陳天明的氣息粗重起來,腰身迫近的地方能感覺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演戲會演出真火,這是他意料不到的。他就這樣壓著半裸的水風飄,不斷地用自己的那裡衝擊著她的那裡,他感覺到自己那裡越來越硬了。
「別親我、陳天明,你不要這樣。」水風飄的腦袋向後仰著、她想躲避他上面的騷擾,她沒有想到陳天明會這樣對自己、就算演得逼真也不要這樣啊?
水風飄的後仰只能讓自己豐媽的酥胸更加挺拔,下面更加靠前。面對這樣的美色,陳天明沒有放過她,他的唇從她的耳背搜索到她白皙粉嫩的脖頸,他的腰身放肆地壓了上去,他好象不想留下一絲縫隙。觸到了,感覺強烈,陳天明喉嚨里發出一絲呻!吟,他大聲地叫著。
「你不要叫,」水飄羞紅了臉。
「我不叫怎麼行啊?要不然別人以為我們是假的。」陳天明小聲說道。
陳天明的哼!聲很愉悅,沒有一點演戲的成分,反而像是真的。水風飄聽得很清楚、她又羞又惱,他,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她感覺到自己最隱私的地方被他輕薄。他的反應太過明顯,隔著那薄薄的布料,她很清晰地感覺到他那裡的熱度和強悍,她又羞又氣,為、為什麼會這樣呢?
水風飄的身上好香,陣陣幽香撲鼻,陳天明貪婪地嗅著。他才鬆開小推車的固定扛,把小推車拉出來一點再固定,然後另一隻手很巧妙地將帘子拉開了點,剛好能讓外面瞧到一些,兩人的姿勢極度曖昧,任誰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過來、」陳天明壓著聲音喘著氣說道、他向在中間船的歹徒招招手、意思是說快到他了。
「嘿嘿嘿!」中間的歹徒笑著慢慢走過來。他對後面的歹徒說道:「你看著,我上前參觀參觀。」其實現在的乘客怕得要命,他們哪敢反抗。而且頭等艙裡面有幾個拿著槍和炸彈的歹徒,如果經濟艙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一按響炸彈大家都完了。
後面的歹徒罵道:。媽的、你快點,一會讓我過去玩玩,我硬得不得了了。」唉、早知道這樣,自己開始就站到前面,不在艙尾了。
中間的歹徒點點頭、慢慢地往前走著。在小推車上玩女人,這招刺激啊!
此時的水風飄衣衫不整、半露的酥胸白晃晃地在陳天明眼皮子底下晃著。「水風飄,那個歹徒走過來了,你要繼續叫。」陳天明側著臉把頭埋了下去、他用臉按著她胸前的豐M、頭通過掛帘的空隙查看外面的情況,近了,那個歹徒越走越近了。
陳天明有點遺憾,這面罩也太厚了點吧,但就算這樣,他還是能感覺到水風飄胸前兩團肉的非凡彈性。陳天明眼角的餘光瞟著外面、那個歹徒已經過到旁邊上了,他已經抓著掛帘了、好象想進來的樣子。
「你繼續叫,再大聲一點,」陳天明小聲地催促了一聲。
「啊,畜生,不要啊,嗯,不,」水風飄的聲音如受傷的小鳥兒一般,哀怨、凄楚、還帶著一絲惱怒、她是真罵他,他的臉恬不知恥地在自己的胸上摩著。雖然她掙扎著,但沒有後退的地方,已經氣糊塗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的小手擰向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旋。
痛、媽的,這水風飄下手很狠,她擰得好緊、陳天明捉住她的手、小聲說道:「快放手,我痛。」天啊,這個歹徒已經在旁邊了、如果讓他掀開掛帘看到自己沒有脫褲子就「干」她、歹徒一定發現有問題,那一切都弄砸了。
完了,按那個歹徒的走路速度,他是應該進來了。陳天明氣得想大罵水風飄、這個時候了、她怎麼鬧情緒?老婆們,我對不起你們啊!飛機快要爆炸了。陳天明在心裡慘叫著。
不過,幸虧那個歹徒沒有馬上進來,他突然放開掛帘,馬上回過頭看了看經濟艙,警惕地看有沒有特別事情發生。如果他現在進來的話,一定可以看到陳天明與水風飄的問題。
「啊,不要啊!」水風飄繼續表演著,而且她還小聲地回了一句:「我就不放,誰叫你占我便宜、你活該。」嘻嘻,她心裡有點得意,前面那句叫聲竟然有了嬌媚之意,帶著一絲快樂。
「我靠、歹徒來了,快放手,你想大家都玩完嗎?」陳天明著急地說道。
水風飄悻悻地鬆開他,小嘴裡哼!哼!著、她的叫聲有了點迷離的味道,她竟然懂得酉己合著用聲音來勾引那名走過來的蒙面人,她的聲音在驚慌失措中帶著一絲無奈的媚惑,好象身上的男人已經侵犯進了她的身體,嬌喚聲夾著微微地喘息聲。
天啊!陳天明的心猛跳,水風飄的叫床聲很好聽,她酉己合得很好,這可是關鍵的時候,只要把外面的那個歹徒引進來,一切事情都好辦了。嘿嘿,艙尾的歹徒和中年男人那是小菜一碟,自己一定可以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水風飄,陳天明也沒有閑著,他把自己的長褲鬆開讓它掉下去。水風飄的身體仰得很厲害,陳天明很順利地抓住她的雙腿,下面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那裡。而且陳天明還把她的裙子拉了下來,剛好蓋著大部分的位置,如果不細心看,是看不到陳天明沒有脫小褲的。
陳天明在動作著,隔著小褲摩擦著水風飄的隱秘,他的動作很露骨,他相信她能威覺到自己強悍的凸起,非常猛烈的侵犯。陳天明也有點興奮,雖然歹徒就要進來,但他還是假公濟私地佔著她的便宜。
水風飄的小手無力地推著陳天明的肩膀,沒用,下面怎麼也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