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車在公路上慢慢地開著,離開了這條街,其它地方並沒有因為剛才的爆炸而發生什麼騷亂。可能他們還以為那邊只是一個遊戲,一場跟自己無關的遊戲。
「你真的沒事?」楊桂月擔心地看著陳天明,被炸彈的氣浪給炸回來,他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呢?
「只是一點輕傷而已,」陳天明笑了笑,「沒事的,我調息一下就行了。」
「要不你現在回去休息一下。」楊桂月說道。
陳天明搖搖頭,「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對了,楊桂月,你昨天晚上分析得很對,今天發生的恐怖事件就在市區的右邊區域,那以後他們還會在沒有襲擊的區域,我們加緊防範。」
「恩,我們一定要抓住那些西蟲分子。」楊桂月堅定地點點頭。
「另外,我還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陳天明想了想說道。
「什麼奇怪的事情?」楊桂月問道。
陳天明說道:「在艾買提一看到我的時候,他就好象認識我似的馬上逃跑,反而任候濤他們去抓其它西蟲分子的時候,人家沒有認出他們來。特別是最後一個西蟲分子,他不但認出我來,還叫出我的名字,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啊?」
「你說西蟲分子已經認出你知道你?」楊桂月皺了一下眉頭。如果陳天明被人認出來,那以後的行動就不會那麼順利。
「恩,」陳天明點點頭,「如果賈道才跟他們有聯繫的話,賈道才一定會把我的事情告訴西蟲分子。另外,那天我抓了西蟲分子,那些人可能也記下我了。」
「那你以後要注意一下,不要讓別人認出你來。」楊桂月說道。
陳天明想了想,「你明天開始幫我化一下妝,眉毛粗一點,再畫上鬍子,估計他們也認不出我來。」
「這個行,我幫你化了後,保證沒有什麼人有認出你。」楊桂月在心裡暗想。明天陳天明化的妝,要說多醜就有多醜,看他還能不能到處泡妞。
這一天除了大廈事件後,再也沒有發生什麼襲擊事情了。
晚上,馮一行他們到陳天明的房間里聊天,陳天明也指點一下他們的武功,個個高興得眉開眼笑。
「陳天明,」楊桂月本來是想敲門進來的,但發現門沒有鎖,只是掩著而已,她就推開門進來了。
「小月,你來了,「大家看到楊桂月來,紛紛起來讓座。
「咦?小月,你拿著的衣服是誰的?好象是老師的?」尤成實發現楊桂月抱著的衣服,不由大叫起來。
楊桂月本來沒有想到裡面有這麼多人,她進來後也忘了自己是送衣服給陳天明的。現在聽尤成實這樣說,她才醒悟過來自己還抱著陳天明的衣服。她的小臉一紅,馬上支支吾吾地說道:「陳天明的衣服忘了收,我幫他收回來。」
「忘了收?」尤成實摸著腦袋想了一下,「不會吧?這招待所哪裡還可以晒衣服啊?不是都曬在自己的房間嗎?小月你是怎樣幫老師收的?」
「笨蛋,冬瓜腦袋,這個你就不要問了,」華亭在尤成實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他看到楊桂月的小臉紅成那樣,已輕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她幫老師洗衣服。
「呵呵,我明白了,是小月幫老師洗衣服的,」林廣熾白了尤成實一眼,「成實,你如果有我十分之一的聰明,就可以無敵天下了。」
被林廣熾這樣一說,楊桂月又羞又氣,「肉面,你胡說什麼啊?誰幫他洗衣服了?」
「小月,你不要解釋了,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活雷鋒愛做好事,這樣吧,我們的房間還有一些臟衣服,你幫我們洗一下吧!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尤成實說道。
「尤成實,你是不是找死?」楊桂月想要發狂了。
馮一行一見事情不對,楊桂月要生氣了,他忙向施運文使了一個眼色,接著把大家給趕出去了。
楊桂月見房間里只剩下她和陳天明,臉色才稍為緩了一下。可當她看到陳天明在床上偷笑,她的氣就不打一處出了,「陳天明,你還敢在笑,你知道嗎?我好心幫你洗衣服,卻被大家取笑,你還有良心嗎?」
「沒,我沒,」陳天明笑得快喘不過氣來。
「什麼?你沒有良心?」楊桂月更氣了。
「不是,」陳天明急忙擺著手,「我是說我沒有笑你,我只是笑尤成實,你只能幫我一個人洗衣服而已,哪可能幫他們洗衣服啊?」
楊桂月白了陳天明一眼,「誰幫你洗衣服啊?上次只是一個偶然而已,以後你不要再想了。」這個陳天明太可惡,昨晚他還想讓自己幫他洗小褲,太噁心了。
「是,我知道那是一個偶然,那今晚可不可以再偶然一下?你知道,我現在可是天天跟你巡邏,如果我穿著臟衣服在旁邊臭你你可不要罵我。」陳天明笑道。
「你就不可以自己洗一下嗎?」楊桂月說道。她見過懶人,但沒有見過陳天明這麼懶的,自己又不是他的女人,憑什麼幫他洗?想到這裡,楊桂月的心有點亂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特別是當時陳天明衝出去,外面響起爆炸聲,她的心非常亂,好象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似的。她非常擔心陳天明,怕他會出事。當她看到陳天明從外面飛回來時,她馬上不顧一切地要接住他,不想讓他有半點損傷。
後來聽到陳天明沒有事,楊桂月才暗暗放下心。不過,她聽到陳天明受了一點輕傷,雖然她明明知道一點輕傷對於練武的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她還是擔心陳天明。於是,她想趁著給陳天明送衣服的機會,好好問一下他的傷好了沒有。
「唉,我不怎麼喜歡洗衣服,」陳天明說道。
「那當然了,你家裡有這麼多女人,你又這麼有錢,家裡傭人不少,哪用自己洗衣服,」楊桂月的聲音好象有點酸酸的。
「算了,我有空再洗一下吧!」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老是讓人家楊桂月幫自己洗衣服是不好的,她又不是自己什麼人。
楊桂月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過了好一會,她才小聲地問道:「你,你的傷怎樣了?調息恢複了嗎?」
「我的傷沒事了,我一回來就運功調息恢複了。」M的,可惜不能練特殊的香波功,要不然一會就好了,哪還用練九個周天?陳天明暗道。「咦?胸女,你好象蠻關心我的?你不會是喜歡我了吧?」
聽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的小臉馬上紅撲撲的,她惱羞成怒地罵道:「陳天明,你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樣子,老娘會喜歡你?我,我只是見明天大家要巡邏,看你的傷好了沒有,不要誤了工作。」聽到陳天明沒事了,楊桂月也放心。
「如果是那樣就好,對了,今天上午我壓著你了,你沒事吧?」陳天明邊說邊看著楊桂月豐媽的酥胸,自己壓的可是那裡。早知道那樣,在摔下去的時候,自己轉一個身子用兩雙大手按下去,那肯定更爽。
「我沒事,」想著陳天明的頭枕著自己的酥胸,楊桂月的臉又紅了。這個流氓陳天明,現在還看著自己的那裡。楊桂月又是穿著睡衣進來,那不厚的睡衣更是村托她胸前的挺拔。
「沒事就好,我也知道自己不對,但當時的情況太危急,我也不知道壓到你的那裡。如果有什麼事就告訴我,你不要擔心的,我會推拿按摩大法,包你恢複以前的青春秀麗,讓你那裡有過之而無不及。」陳天明盪!地笑著。在自己的抓波龍爪子作用下,楊桂月那裡還不比以前大的話,那自己真的是要切了數年輪。
楊桂月聽了可火,「陳天明,你,你不要說了!」
陳天明苦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楊桂月,沒事的,我也是關心你的傷勢,畢竟我們明天還要一起巡邏的。你那裡傷了,我們怎麼執行任務呢?」媽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你還嫩了一點。
楊桂月知道自己說不過陳天明,她只好站起來瞪了陳天明一眼然後氣呼呼地摔門走了。
第二天一早,楊桂月果然來給陳天明化妝。不過,陳天明也是非常興奮,楊桂月就坐在自己的對面,他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從楊桂月的衣領看下去,一截白嫩的肌膚,還有紅色的小罩,深深的乳溝。恩,很強很好看!
當楊桂月滿意地站起來,看著陳天明化妝後的臉暗暗偷笑時,她也看到陳天明的一對狼眼正貪婪地看著自己的胸前。
「陳天明,」楊桂月憤怒地叫道。這個流氓就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佔自己的便宜,不過,楊桂月心裡也暗喜,自己真的很有魅力,陳天明老是想著占自己的便宜。
陳天明不管楊桂月,他走到鏡子面前一看,不由苦著臉說道:「胸女,你把我化得也太丑了吧!我這樣不要說敵人啊,就是我的女人看了也不要我了。」
「嘻嘻,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免得秋寒跟別人爭什麼。」楊桂月得意地說道。
陳天明的頭上還戴了一頂大帽子,他這樣的打扮讓那個負責開車的武警司機開始也愣了一下,後來司機聽到陳天明的聲音,楊桂月也解釋這是喬裝打扮,司機才認出是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