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殺手一聽暗叫不妙,他們馬上轉身往後面飛去。
「他們是殺手,不要放過他們。」貝理大聲地叫道。舞廳的音樂雖然很大聲,但對於貝文富他們這些練武功的人不算什麼,他們全聽到了貝理的呼叫聲。
剛才的那兩個保鏢馬上拿起手中的酒瓶向兩個殺手的後背砸去,酒瓶在內力的作用下飛得很快。不過,殺手也不是弱手,他們伸手往後一擋,「啪」的一聲,酒瓶被他們一拳掃破了,發出清脆的聲音。
前面的跳舞的人一下子呆了、他們看到出事了,急忙往後退,而夜店的保安也跑過來,準備處理這突發事件。
兩個殺手把酒瓶打掉後、還想繼續往外逃去,如果貝文富他們全追出來,可能也是好事。但是、他們卻逃不了了,因為那兩個保鏢巳徑追到他們的身邊,而且紛紛運起內力一拳向他們打過去。
「逃。」這兩個殺手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後面打過來的真氣非常強、他們雖然可以勉強對付這兩個保鏢,但貝文富還有十幾個保鏢,如果他們全圍過來,自己只有被殺的份。於是,他們選擇寧願被那兩個保鏢擊中,也是要逃。
他們沒有回頭,只是運起內力硬接了那兩個保鏢一掌,而他們手中的煙幕彈也快速打出。
「啪,」兩個殺手被兩個保鏢各打了一掌在後背上,兩個殺手被打得往前一飛撲倒在地上,而且吐出一口鮮血。不過,兩個殺手馬上又打出兩個煙幕彈,按著立即爬起來往前面飛去。殺手最厲害的一招,就是在被人打成重傷的情況下,也能逃走。特別是在這
么多人的情況下,他們更容易逃走。
啊!煙幕彈發出濃煙讓旁人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夜店發現事情大了,馬上打出照明燈,裡面頓時如白晝一般。
貝文富他們也趕了過來,看到白白的濃煙不由皺了一下眉頭,「你們回來。」貝文富叫道。
「是,少爺、」那兩個保鏢走回來,恭恭敬敬地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貝文富問道。
「有兩個殺手想殺少爺、被我們給打傷跑了,他們的武功不錯。」一個保鎳說道。
站在貝文富旁邊的感美女聽了暗暗心驚,少爺?殺手?這好像是在拍電視啊?
貝理馬上走到貝文富的身邊小聲說道:「少爺,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貝理看了看旁邊的感美女,反正他們酒也喝了,少爺也找到了女人。
貝文富想了想,他也害怕花蝴蝶組織的殺手,「好吧,我們回去,美女,剛才你在我的身邊、可能被殺手認到了,你可能也有危險,你跟著我回去吧!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家。」
「這…「」感美女猶豫了一下。
「有什麼這的,你不怕被人殺死嗎?而且我們少爺有大把的錢,只要你跟了我們少爺,有你高興的。」貝理不以為然地說道。剛才他在身邊看了這個美女,不也是一個愛錢的貨。
「好,我跟你走,「美女被貝理的話說動了,如果跟了這帥哥一晚,可能自己有很多好處的,貝文富高興地摟著美女,然後讓貝理去付賬。
沒有出什麼人命,鬧事的人也跑了,他便讓人清掃一下那些酒瓶。
貝文富他們一出夜店外面,他的那些手下馬上從四面包圍著他跟那個美女,然後快速地往他們的小車那邊走去。剛才貝文富已經給貝峰打了電菇,而且也給留守在小車的手下打了電括、那手下在車裡,一切正常。
那個感美女感覺自己有點飄飄然然,像這樣的被人保護,還是次見過。可惜現在是晚上,沒有多少人看到自己威風。
夜店的門前比較空,雖然建的地方不是市中心,但外面停了不少的車、一些夜店保安拿著對講機在小心地巡邏著。
雖然看似好象一切正常,但那兩個殺手逃了出去,估計外面有殺手在等著。不過、現在的貝文富哪會害怕那些殺手呢?他正摟著美女向自己的車走去。突然,一道白光一閃,飛快地向貝文富的頭頂射去。貝文富雖然在走著,但他也一直小心翼翼地警戒著。當那白
光向他射過來,雖然沒有發出聲響,但他還是感覺得到。「小心,蝴蝶花!」貝文富大叫起來。上次就是這可怕的飛器殺了不少自己的手下,如果不是貝峰後來出現,自己也被它殺死。
貝文富邊喊邊馬上撲倒在地上,那飛器好像無堅不摧,他還是躲為上策。
「啊!」後面一個貝家手下發出了一聲慘叫,他雖然聽到貝文富的叫聲,但他的武功相對弱了一點,而且這蝴蝶花飛器是路小小想一招就把貝文富殺死的,所以她用上了全身的內力射出這招,那貝家手下被洞穿胸膛,那血噴了大家一身。
「大家不要怕,我們一起對付殺手就行。」貝文富現在沒有以前的害怕,他好像勝算在握似的,他把那個感女人推在一邊。
「嗖嗖嗖」一群身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從小車的旁邊飛出來,為首的人正是路小小。以他們的武功,要避過那些保鏢不難。本來路小小想在暗處偷襲殺了貝文富,但沒有想到貝文富很狡猾,跑到裡面去,讓他躲了過去。
貝文富大聲說道:「花蝴蝶的殺手,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殺我?」貝文富這句話問得有點失水平、人家殺手哪管什麼理由,只要有錢就行,他以前都叫過人家去殺陳天明。
「殺,」路小小低喝一聲,發出了暗殺的命今。由情報得知,貝文富有16個手下,武功都很高。不過,路小小也帶著十幾個銀牌殺手過來,只要其它銀牌殺手能擋住貝文富的手下,那她就有十成的把握殺死貝文富。貝文富的武功跟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而且她還有蝴蝶花飛器相助。
那些銀牌殺手一早就聽了路小小分配的計畫,他們馬上向貝富的手下撲過去,而路小小往前一躍,雙掌擊向貝文富,那強大的真氣讓貝文富有點吃不消。
負責看車的保安呆了,如果是一般的混混打鬥,他們還可以上前阻攔,但是那些人好像小鳥一樣飛起來、雙手發出氣流,好像電視上的氣功啊!他們哪敢上前、只是跑到旁邊躲起來,用對講呼叫裡面的經理。
「快,幫我擋住那個殺手。」貝文富一邊抵擋著路小小的攻擊、一邊大聲喊叫。他根本不是路小小的對手,而且隨著路小小的右手揮動,那蝴蝶花閃爍著白光向他射過來,更是讓他膽戰心驚。
於是,貝文富用內力擊向蝴蝶花飛器,那飛器傾斜一下,又向貝文富飛過來。媽的,這鬼東西真的不是東西,如果這樣打下去,只要自己打得累了一點、一定抵擋不住,會被這個飛器所殺。貝富邊打邊退、險象環生。
現在貝文富真的是羨慕這蝴蝶花飛器,如剛才他打飛了蝴蝶花,那蝴蝶花直接把旁邊的小車給射穿,就好象射進豆腐這麼輕鬆。
如果自己有一柄這樣的飛器那該多好啊!貝文富暗想。貝文富手下的武功果然很高,路小小帶來的銀牌殺手正跟他們打得難分難解。而那些貝峰的手下也暗暗吃驚,他們以為花蝴蝶織的殺手沒怎麼厲害、以他們十幾個人還敵不了他們嗎?
但沒有想到,這些殺手個個武功高強,特別是他們的武功很詭異,特別是在黑暗中更容易施展,他們的輕功一飛一躍,有時明明可以擊中他們,但讓他們又躲了過去。
其實這些貝家手下哪知道殺手最先練的就是輕功,因為在他們有時在暗中偷襲、主要靠的就是輕功,而且殺手的武功主要就是如何殺人、其它的一律不學、因此他們的武功哪會不詭異呢?
「啪啪啪」,雖然夜店門前停車的空地還挺寬敞,但這些人一打起來,真氣暗器到處飛揚、附近的汽車玻璃都被打破了不少。
而且這些汽車都裝了報警器、一擊碰到就拚命地叫,這些汽車一起叫的聲音,也挺可怕,把夜店裡的人都招了出來。
但是,那些人一看到外面的打鬥,馬上又跑了進去。那樣的打鬥太可怕了、汽車事小、性命事大啊!
路小小看著自己的手下與貝家手下打得不分上下,她暗想著快點解決貝文富、只要自己解決了貝文富,貝文富其它的手下也不是自己的對手。現在貝文富被自己打得拚命往後退,不要一會兒時間、貝文富就會被自己所殺了。
想到這裡,路小小右手一椎,蝴蝶花直往貝文富的胸膛飛去,路小小已經設計好了、只要貝文富把蝴蝶打飛,那她就兩掌齊發,貝文富一定躲不了。只要被自己擊中,他不死也得重傷。
這次,貝文富已輕沒有太多的真氣來抵擋那蝴蝶花飛器、他用力往左一躍,躍上一輛小車,躲過蝴蝶的攻擊。媽呀,剛才太險了,這個蝴蝶花主太變態了,這段時間他呆在別墅里一直練功,父親也教了他一些貝家的絕招、但是還敵不過這蝴蝶花主。
路小小冷笑一下、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見她哪一隻騰飛的小鳥,雙手來回交替擊出,兩股可怕的真氣向貝文富擊出。那些真氣帶著雷鳴般聲響,如龍捲風一般可怕,那是路小小的殺招,蝴蝶神功中的必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