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貝家別墅里,貝文富正眉開眼笑地一手摸著自己的下面,一手高興地輕拍大腿。
這些天,貝文富感覺自己的下面好象有點反應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拚命地吃藥,就是連那騙人神棍的葯也吃了。只是可惜,讓他給逃了,白白被騙幾十萬。
其實,貝文富不知道,當時陳天明給他下的禁制,只是一年為限的禁制。現在過了幾個月,那禁制慢慢地沒有以前的那麼強,所以貝文富的下面不像死蛇,是有一點的反應,但還是不能幹那種事情。
「來人,快過來。」貝文富高興地叫著自己的手下貝理。
「少爺,怎麼了?」貝理急忙從外面跑進一樓大廳,自從上次貝文富遭人暗殺後,貝康就派不少高手保護貝文富,而且不讓他出去玩,這讓他這段時間的心情不好,動不動就罵人打人。
「你想想,前段時間你都給我吃了什麼葯?我的那裡好象有點反應了,雖然不是很大反應,但還是有點感覺,有點想動了。」貝文富高興地說道。
貝理聽貝文富這樣說非常高興,貝文富可是貝康的根,如果他不能給貝家留下後代,那以後貝家的家主就是別的貝家子弟,而不是貝文富了。「少爺,我好好想想,這些葯都是我負責採購的。」貝理摸著腦袋暗暗想著。
過了一會,貝理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些葯一直都在吃啊,自從你受傷後,都是這樣吃的,有功效也不可能是現在才有啊?難道要吃了這麼多才偶用?」
「你再想想,不可能的,是不是你還想漏了什麼事情?」貝文富不相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呢?現在他的那裡真的是有一點勃起的感覺,雖然不多,但是有變化了。呵呵,只要再繼續吃下去,估計自己就可以做那種事情了。想著自己這幾個月不能做那種事情,而且可能以後不能有孩子,貝文富快瘋了。
貝理又摸著腦袋想了一會,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高興地說道:「少爺,我想起來了,我真的想漏了一件事情。你還記得上次那個自稱神醫的神棍嗎?他不是騙了你五十萬嗎?後來我們去找他,他卻逃跑了。」
「是的,那個神輥居然敢騙我,我抓到他一定殺死他。」貝文富生氣地捏著拳頭說道。
「少爺,你再想想,當時你不是還說既然把葯買了,就也吃了吧!所以你還吃了那神棍的葯啊!這段時間,你就是吃了那個神棍的特別葯,其它的都是一直在吃,沒有什麼變化的。」貝理想了想說道。
「對啊,」貝文富也想起來了,他興奮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這麼說,是那些葯讓我有了反應?呵呵!」
貝理點點頭說道:「是啊,少爺,可能是那個神棍的葯起作用的。」
貝文富生氣地打了貝理一巴掌,「混蛋,以後叫神醫,不要叫神棍。」
「是,是,叫神醫。」貝理捂著臉急忙說道。
「貝理,你馬上再挨那個神醫開的藥方,給我抓十劑,不,給我抓一百劑,我要多吃,快點把我下面的問題治好。」貝文富高興了,哈哈,這下一切問題解決了。
「少爺,我,我…」貝理支支吾吾地說道。
貝文富豎著眼罵道:「我什麼我,你快點去抓藥,否則我饒不了你。」
「不是啊,我沒有藥方,當時那神醫只是給我葯,並沒有給藥方啊,他說那是他的祖傳秘方,不能給人。」貝理苦著臉說道。
「什麼?沒有藥方?」貝文富愣了一下,「那你快點帶人把手神醫請回來,讓他快點幫我配藥。」
聽貝文富這樣說,貝理更是苦著臉,當時貝文富說那神棍,不,是神醫騙了他50萬,派不少人去抓神醫,但神醫一早就逃走,都不知道逃到哪裡去。現在要請他回來,談何容易啊!
「少爺,我們當時也一直在找那個神醫,但不知道他去哪裡了?」貝理小聲地說道。他怕貝文富遷怒於自己。
「想不到也要去找,你知道嗎?我全部的希望都在那神醫的身上了。」貝文富歇斯底里地叫著。「奇怪了,當時那個神醫為什麼要逃走呢?明明他的葯是有效果的啊?只要他能治好我,不要說50萬,500萬我也可以給他。」
「少爺,一般有本事的人性格都是古怪的,可能神醫去雲遊或者去大山裡採藥呢?」貝理自作聰明地分析。
貝文富想了想,也暗暗點點頭,「對啊,可能就是這樣。貝理,你加派人手去找神醫,讓我們的人手裡都有一張神醫的相片,誰幫我找到神醫,我獎他一百萬。」因為當時貝文富讓人根據他們的描述畫了一張神醫的臉圖,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好,我馬上安排。」貝理拿出自己的手機打起電話來。貝家少爺吩咐的事情,貝家人肯定要拚命地去干,而且有一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了。估計像神醫那樣的人,有可能會在什麼山區深山裡。
貝文富馬上拿出片看了起來,但是不管他怎麼看,他的那裡還是有點反應,效果並不是很大,估計還不能幹那種事情。看來,是要找點刺激的才行。對了,去酒吧那裡泡個新鮮沒有玩過的女人,那樣可能會把自己的那裡刺激起來。
這段時間貝文富也看了不少這樣的資料,有些男人對一些女人沒有興趣,那裡沒有辦法起來。但對著從來沒有玩過的女人,一直起不來的地方可能就可以起來了。所以,貝文富想著上幾次自己老是叫自己曾經玩過的女人來刺激自己,可能效果不大,不如今天晚上去找一個沒有上過的新鮮女人玩玩,可能自己下面的問題就解決了。
想到這裡,貝文富又興地叫著貝理,「貝理,你過來一下。」
聽到貝文富的叫聲,貝理又急忙跑過來,「少爺,你有什麼吩咐嗎?」
「你馬上叫上一些高手,我們今天晚上去BaC夜店玩玩。」貝文富想著很快就可以玩女人了,他心裡一陣高興。
「少爺,峰叔吩咐過了,如果你要出去,一定要經得他同意才行。」貝理為難地說道。家主曾經說過,在貝文富的別墅里,一切的事情都以貝峰說了算,所以就算是貝文富要出去玩,貝理也是不敢聽貝文富的。
「唉,我跟貝峰說有什麼用,他一定是不會讓我出去的。」貝文富垂頭喪氣地說道。貝峰只聽他父親貝康的,而貝康一而再三地說為了安全,讓貝文富聽貝峰的。上次的事情貝文富也經歷過,雖然有意見,但也只能聽貝峰的。貝峰身為家族保護人,有些事情父親還要聽他的,而且他的武功很高,手裡還有一些武功很高的手下。
貝文富想不到自己貝家還有這麼多高手,而且聽父親說這些高手只是聽貝峰的指揮,不聽他的。這讓貝文富奇怪了,想不到這家族保護人的權力比家主的權力還要大,因此,貝文富哪敢不聽貝峰的。
「少爺,也不是這樣說,峰叔並不是說你不能出去,只是你出去的時候要輕過他的同意而已。要不,我現在去跟峰叔說一下?」貝理問貝文富。
「好吧,你去問一下。」貝文富無奈得點點頭,老是呆在這裡,自己的下面就算是沒病也會憋出病來的。
貝理點點頭,便馬上走了出去。他走到裡面的一間房間門前,輕輕地敲了一下門,「峰叔,是我,貝理。」貝峰有事的時候就出去,沒事的時候就呆在裡面練功。怪不得貝峰的武功這麼高,原來人家也是下了苦功的。
「你進來吧!」裡面的貝峰說道。
貝理推門進去,大氣也不敢喘,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峰叔,少爺說今天晚上想去BaC夜店玩玩,不知道可不可以?」連貝文富少都怕貝峰,更不用說自己這種貝家下人了。
「噢?」貝峰皺了一下眉頭,過了一會,他才輕輕點點頭,「好吧,你讓少爺帶多人去,小心一點,不要讓殺手給得逞了。」
「知道了,」貝理心裡暗喜。其實他也想出去玩的,他現在是貝文富的跟班,貝文富在哪裡他也在哪裡,如果今天晚上能去夜店喝喝酒也是好的。而且,現在少爺身邊的人都是高手,殺手如果要來的話,那他們是有去無回了。
當貝理走出去後,貝峰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哼!,花蝴蝶殺手組織,你們居然敢惹我們的貝家,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原來,自從那次貝文富遭人暗殺後,貝峰一直派人監視著附近的情況。
經過這段時間的探查,他們發現原來花蝴蝶組織的探子一直就在附近監視著貝家別墅。於是,貝峰讓自己的手下也到貝家別墅住下。現在,一切時機已經成熟,是該對付花蝴蝶組織的時候了。估計一會貝文富出去後,花蝴蝶的殺手也會跟著去暗殺貝文富了。
貝文富聽貝峰答應自己出去,心裡也是高興。可聽貝峰說只叫自己帶一些手下出去,他不去的時候,貝文富又有點擾豫。如果貝峰跟著去的話,那自己的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但他現在卻不去。
「貝理,你確定貝峰不去嗎?」貝文富問貝理。
「是啊,峰叔只叫我們去,帶多點手下小心謹慎就行了。」貝理點點頭說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