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到了京城虎堂的聯絡點,他一進去就看到裡面坐了四個人,任候濤站著好象有點焦急,許柏居然也來了,他坐在右邊的長沙發上,而他旁邊坐著兩個穿軍裝的男人,看他們的級別竟然是大校。
「天明,你來了嗎?」許柏看到陳天明來了,臉色還不是那麼好。
「是,堂主,有什麼事嗎?」因為陳天明的身份特殊,他這個總教練不用向許柏敬禮什麼的。
這時,許柏旁邊的一個軍官站起來對陳天明說道:「你是陳天明嗎?」
陳天明點點頭,「我是。」
「我們來自軍委的紀栓部門,有人向我們舉報你利用虎堂的職務關係為自己的生意謀利益,」那軍官說道。
「我沒有,」陳天明說道。自己幫虎堂做事,一直沒有多要錢,還有時幫虎堂出錢,這「為自己的生意謀利益」簡直是無稽之談。
「有沒有不是你自己說的,我們要經過一段時間調查才能作出結論,而且也請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軍官嚴肅地說道。軍委下來檢查的官雖然不大,但卻能讓下面軍區的司令怕得圍著團團轉,有時權力是重要的。
陳天明也嚴肅地說道:「那你們說我應該怎樣配合?」
軍官說道:「我們要暫時停你的職務,你現在不能參加虎堂任何的行動,而且在停職期間不能用虎堂的身份辦任何事,現在請你交出你的證件。」
「我還要交出我的證件?」陳天明愣了一下,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一來個調查組說自己有問題,就要停自己的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的,雖然我們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但你要交出證件,不能用虎堂的身份辦任何事。」軍官說道。
「你們懷疑我有什麼問題啊?」陳天明說道。
軍官說道:「安安保全公司和輝煌酒店,我們懷疑你利用職務幫助它們,雖然我們查到那兩間公司的合法人不是你,但你有幫助他們的嫌疑。」
許柏說道:「各位領導,這些事情我是可以解釋的。」
「許柏同志,請你按規定來辦事,我們會找你談話,到時你想說什麼我們都會記錄在案,負法律的責任。」軍官冷冷地說道。
「那好,天明,先把證件給他們,你就當暫時休息一下。」許柏也來氣了,人家軍委的人要按規定辦事,他還能怎樣?就像剛才他們來到這裡後,把自己叫過來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通知陳天明,任候濤也不能多說一句話。
「行,你們慢慢查吧!」陳天明掏出自己的虎堂證件遞給那個軍官。
軍官接過證件說道:「陳天明,你這段時間一定要留在國內,如果我們有什麼需要,你一定要隨叫隨到接受我們的調查。」軍委紀檢部門接到舉報後,也對陳天明的一些事情作了調查,但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有關領導下了指示,要向國家向人民負責,再調查得清楚一點。虎堂跟輝煌酒店和安安保全公司有關係,這是事實。
陳天明說道:「這個沒有問題,反正我現在不想出國。」
兩個軍官對任候濤說道:「任候濤,你現在給我們找一間房間,我們要跟陳天明談一些話。」
任候濤點點頭,馬上為他們打開了一間房間。兩個軍官領著陳天明進了那間房間,把門鎖上。
「陳天明,你可以把你的事情跟我們交待一下。」軍官說道。一個軍官問,另一個軍官作筆錄。
「交待什麼?你們可以說具體一點嗎?」陳天明聳聳肩膀說道。被人舉報,那根本不用想一定是自己的仇家舉報了。
「例如你是怎麼用虎堂的關係幫安安保全公司,還有輝煌酒店,另外你是怎麼動用了虎堂的關係在省大鬧公安局,在M市清剿歹徒,怎樣幫莊家的?上次輝煌酒店的那女服務員事件又是怎樣?」軍官好象對陳天明的事情很了解。
陳天明不緊不慢地說道:「領導們不是已經去調查了嗎?我說的有用嗎?」
「有用,你說的事情是要跟我們的調查對照,而且,我們還要跟你的領導還有同事談話,幾方面的對照調查,一定能把事情弄清楚。」軍官的調查還是不偏不倚。
「既然領導這樣說,那我就說一下吧,我當虎堂總教練的時候,就曾經得到這樣的權利,如果在國內看到有人干違反法律和傷害到別人人身安全的情況下,是可以用虎堂的身份來進行阻撫,嚴重的是可以調動當地的軍隊力量。一個公安廳的兒子強搶民女,而且還動用警察來幫忙,你說我能不管嗎?M市的黑社會猖狂,不但要傷害我的家人,而且圍攻公司、醫院、把兩個醫生護士給殺了,那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啊?你說我能不管嗎?另外,莊家前家族庄念廣深夜被殺,女兒也要遭人逼害,我當時在場能不管嗎?輝煌酒店的女經理,差點遭所謂的外國友人,他們不但不認罪,還要告女經理傷害罪,你說我能不管嗎?」陳天明的聲音有力,那幾個「能不管」說得氣壯山河。
軍官皺了皺眉,說道:「這些事情我們會去調查落實,你不要激動。你再說一下你跟安安保全公司和輝煌酒店的關係。」
「安安公司和輝煌酒店裡面工作的人,有不少是我的朋友和同學,就是這樣的關係,」陳天明說道。
「就是這些?」軍官證據有點硬,「陳天明,我們的調查跟你所說有出入,你跟安安公司和輝煌酒店不止這樣的關係。」
「是還有一點的關係,不過,那是虎堂的秘密,你要聽的話,就問我們領導吧,我無權告訴你。」陳天明不能告訴這些調查的軍官,因為安安公司是虎堂的外圍人員,輝煌酒店收留退伍軍人等,這些還是由許柏以上的領導說吧!
軍官愣了一下,因為他也知道虎堂、龍組和國安有一些秘密不是小秘密,而是級秘密,這些級秘密沒有國家領導人的同意是不能看和知道的,否則以泄密罪論處。「那好,這個我們會問你的領導。你在當時問人家要錢是怎麼回事?」
「傷害人家不需要賠償的嗎?那是他們的賠償金,我一分也沒有拿,都給了受害人,不信你們可以問一下。當時他們也是同意的,如果他們不想賠償,那我們就要告他們。」陳天明說道。看來人家調查得很清楚啊!
「陳天明,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補充的嗎?」軍官又問道。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沒有了,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如果我能回答的,我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問領導吧!」
軍官見他們也問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問。陳天明的事情以前他們也聽過一些,而且這次的調查中,陳天明用虎堂的身份管理的事情,件件都是合情合理,沒有說是以權勢壓人,但上級有指示,他們又不能不認真查一下。
「我們暫時就問到這裡了,陳天明,希望你能端正態度接受我們的調查,我們先走了。」兩位軍官站起來向陳天明道別後,便走出去了。
陳天明走出去後,見許柏和任候濤在等著他。許柏說道:「天明,你不要放在心裡,有一些人妒忌想暗地裡整你是有的,如果你鬧情緒就正中他們的下懷。」
陳天明擺擺手說道:「不會的,我會端正自己的態度,正好這段時間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陳天明也決定把陸宇鵬留下來看著小紅,他回M市好好休息一下,老在京城晃來晃去也不是事。
「那好,你能這樣想我也放心,」許柏走過來拍拍陳天明的肩膀,「我回去就跟老頭子說,他會處理的。」
「恩,」陳天明點點頭,便轉身離去。說真的,自己被人家虎堂停職調查,說沒有一點思想那是不可能的。正如鍾向亮所說,官場是黑暗的,如果自己的心態不擺正根本沒有辦法在那裡混。
就是因為那樣,鍾向亮以前才讓陳天明當國安的外圍人員,幫助國安做一些自己不能做的事情。你越幹得出色,越會引起別人的妒忌,人家就會在你身上大做文章,給你下黑手。來吧,反正自己又沒有幹什麼虧心事,你們要怎樣調查都行。M的,加入虎堂,自己還從來沒有賺過錢,還為虎堂貼了不少錢。
不過,人家越要整陳天明,陳天明越是不會放棄虎堂。虎堂這種辦事方法非常合他的胃口,可以幫自己又可以幫別人,特別是現在自己被敵人盯著,如果沒有虎堂的身份照著,估計人家一早就動自己了。因此,陳天明才這麼配合地接受人家的調查。
陳天明走在大街上,他現在不想坐車回去,只是想好好地走走驅散心裡的鬱悶。早上的太陽已經非常猛,曬在他的身上有點熱熱的感覺。不過,陳天明不在乎這些身上的熱,他更熱的是在心裡。
有人告密,一定是自己的仇家先生他們那些人。這些人的本事很大,估計他們跟上層的領導有關係,通過關係向軍委的人舉報自己人告密,一定是自己的仇家先生他們那些人。這些人的本事很大,估計他們跟上層的領導有關係,通過關係向軍委的人舉報自己。哼!,如果以這些手段就能把我陳天明弄倒的話,那也太小看我了。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