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知道幕後的人神通廣大,可現在他被警察盯住,要開罪是很難得了。他希望那些幕後的人快點出現把他救走,要不然他就把他們給供出來。
突然,朱浩的眼睛一瞪臉色非常難看,他不再大吵大叫,只是慢慢地往下倒。「啪」,朱浩終於摔倒在地上。
扭住朱浩的警察看到朱浩倒下去,他急忙仔細一看,只見朱浩的胸前心臟位置上有兩個血洞,那血還在流著。「不好,隊長,朱浩被槍殺了。」那警察大聲地叫了起來。
「啊!」席珍珍也看到了朱浩死後的慘樣,她尖叫了起來,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保護現場,」為首的隊長馬上拔出自己的槍,住前追去,但他追了十來米,根本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一切都正常,沒有什麼人故意逃竄,而且還有一些人吃驚地看著那個拿槍的警察隊長。
沒有辦法的警察隊長只好怏怏地跑回剛才押解朱浩他們的地方。「隊長,朱浩死了,兩槍都是致命的槍傷。」一直看著禾浩的警察見隊長來了,他急忙站起來著急地說道。
隊長皺著眉頭暗暗想著,兩槍都是致命的槍傷,可見殺手想直接殺死朱浩,看來有人想殺人滅口。想到這裡,隊長拿出手機打電話向領導彙報。過了一會,隊長掛了手機後讓人押著席珍珍和抬著朱浩的屍體回去。
陳天明一聽到朱浩被殺,也是皺著眉頭。幕後的黑手發現朱浩暴露,就把朱浩殺了。而殺手不殺席珍珍,估計席珍珍不知道什麼內情。
果然不出所料,警察詳細地問了姚景漢和席珍珍,都沒有問出個什麼來。他們都說一直是禾浩跟幕後的人聯繫,禾浩什麼都瞞著他們。
由於姚景漢主動向警察自首,而他做的事情又無傷大雅,警察當場釋放了他。而席珍珍因為跟禾浩密謀詐騙,等待她的將是牢房。
第二天,陳天明在某汽車站陪著姚景漢,「景漢,本來我想把那紅葉貿易公司給你,當是你這次主動告訴我的酬勞,但因為你的自首肯定是惹火幕後的人,如果你還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他們一定會對你不利。所以,你還是拿著錢去另外一個地方生活,估計你有這一筆錢,再加上自己的工作,這輩子生活已經是無憂了。」
陳天明說完,把一張支票遞給姚景漢,姚景漢拿過支票一看,眼睛不由睜大了,「天明,你是不是寫錯了?你不是說給我一百萬嗎?怎麼給我兩百萬了?」
「大家是同學,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現在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你有了這兩百萬,就算是隱姓埋名也是可以生活的了。」陳天明笑了笑說道。
姚景漢激動地說道:「天明,我對不起你,以前那樣對你,可你卻還是不記恨我。」姚景漢的眼眶有點濕潤了。
陳天明說道:「你能知錯就改就行了,如果一個人老是生活在仇恨中,有什麼意思呢?你走吧。」
「天明,你也要小心,那些人想對付你,估計這次不能得逞,他們還會要害你的。可惜我不知道那些人是誰?」姚景漢的臉色一暗,如果他知道的話,那他和席珍珍也可能會像朱浩一樣被殺。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點他現在是深刻體會到了。
「沒事,我不怕他們。」陳天明說道。不用猜,那些人是先生的人,隨著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大,特別是有虎堂當自己的後盾,先生肯定是害怕想除掉自己。特別是自己如果沒有了虎堂這個後盾,估計他們要對自己下手就容易多了。不過,他們千算萬算卻是沒有想到姚景漢會得知他們的陰謀。
突然,姚景漢遲疑了一下,「天明,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朱浩他這次要離開蔣氏集團,蔣氏好象也沒有怎麼不高興,特別是朱浩拉他們的客戶,他們無動於衷。這有點不符生意上的情理。」
「蔣氏集團的董事長是蔣炎嗎?」陳天明想起蔣東就是蔣炎的兒子,陳天明一直懷疑蔣東有問題,但沒有證據又沒有辦法。
「是,就是蔣炎,表面很和氣的一個人,」姚景漢點點頭說道。
「好,我知道了,景漢,時間不早了,你也快點走吧,有事跟我電話聯繫。」陳天明向姚景漢揮揮手。
姚景漢點點頭提著行李走進汽車站,他昨天晚上已經想好自己要去的地方,不過,他不會告訴誰,他在那裡安居後,便會接自己的家人過去。
陳天明見姚景漢走了,他也回身進了車裡面。姚景漢不知道幕後人的情況,估計他不是有很大的危險,只要他不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活動,激起幕後人的氣憤就行。
不過,這次姚景漢的話反而提醒了陳天明,蔣氏親團、朱浩、還有蔣東,一定是有聯繫的。特別有可能蔣氏集團就是先生的一間集團公司也說不定,自己是要讓人盯著蔣氏集團才行。
蔣氏集團是省里的大集團公司,國家一些領導人也曾經去過其公司視察,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能動它的。不過,陳天明也不想光明正大地動它,有宋顯耀和歐哲祥他們聯手配合,要查蔣氏集團和賺它的一些小錢應該是可以的。
還有那個賈道才,聽說是被調到姜省去了。呵呵,那裡的經濟發達,估計是國安部故意整他。想到這裡陳天明又是一陣高興。那個賈道才肯定是有問題,但因為他是國關的人,資料都是A級保密,沒有辦法查到他的資料。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陳天明相信只要賈道才他們還繼續作惡的話,總有一天會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陳天明回到華清大學,他從車窗里看到肩掛手提袋的龍月心在校道里走著。「宇鵬,停車,」陳天明急忙叫道。他馬上從車裡跳下,往前面跑去,「月心,你去哪啊?」
陸宇鵬看著陳天明的樣子,不由搖搖頭暗道,老闆也太花心了,一個又一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啊?
龍月心聽到後面有叫自己的聲音,她回過頭一看見是陳天明,眉頭微皺。「陳先生,有事嗎?」
「月心,你要去哪嗎?你的車呢?」陳天明高興地笑著。
「我的車借給紫真出去辦事了,我現在有事要出去。」龍月心說道。
「你要去哪啊?我送你。」陳天明急忙說道。這樣的好機會可不是天天有,一會讓陸宇鵬先回去,自己開車送龍月心。
龍月心搖搖頭說道:「謝謝你,陳先生,我自己出去打車就行了,再見。」說完,龍月心繼續往前走。
「我送你吧?」陳天明不折不撓。
「不好意思,我不要你送。」龍月心沒有怒意,只是微微一笑。不過她這笑裡帶著冷冷的拒絕,讓陳天明想再說也不知如何說。龍月心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有以前對陳天明的生氣。就好象以前陳天明占她的便宜,她都忘記了似的。
陳天明目送龍月心走過校道,消失在自己的眼帘中。唉,這個龍月心現在就好像電視上看到的尼姑似的,不嗔不喜,身邊的事情根本不能引起她的七情六慾。龍月心越是這樣對陳天明,陳天明越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去追龍月心。
當一個女孩子非常生氣地對你,或者非常地對你好,那說明這個女孩對你可能是有意思的。但是,女孩子對你不冷不熱,就像陌生人一樣客氣,那說明你根本不可能在她的心裡激起漣漪,她一點也不喜歡你。陳天明頭疼了。
「呵呵,老闆,你失戀了嗎?」陸宇鵬把車倒過來笑著問陳天明。
「我靠,你說什麼啊?你老闆我英俊瀟洒,怎麼會失戀呢?」陳天明沒好氣地白了陸宇鵬一眼。
「我看到人家龍小姐拒絕你了,你不是失戀是什麼?」陸宇鵬說道。「老闆,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你的。」
陳天明有點生氣地說道:「宇鵬,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追月心,大家是生意上的朋友,我見她一個人走路辛苦,便想送她一下而已。還有宇鵬你不要亂說,你戀愛過嗎?你知道戀愛是怎樣的嗎?」媽的,自己被人家拒絕,當然是不能告訴別人了。這個陸宇鵬的話也太多了吧,像個女人似的。
「我,我沒有談過戀愛,」陸宇鵬不好意思地說道。
「就是,沒有吃過豬肉怎麼知道豬肉好吃呢?」陳天明沒好氣地蹬了陸宇鵬一下。「你以後不要不懂裝懂,否則我扣你的工資。」
陸宇鵬苦著臉說道:「老闆,你怎麼這樣啊?你上次不是說要加我的工資嗎?怎麼現在又要扣我的了?」
「呵呵,那好,我先加你一千塊,再扣你兩千塊。」陳天明笑道。這個陸宇鵬非常緊張錢,自己就用這個辦法治他一下。不過,陳天明對這個陸宇鵬非常滿意,說是扣他的工資只是嚇一下他,像陸宇鵬這樣武功好的保鏢,是要給他多一點錢。
龍月心走出學校門口後心裡暗暗得意,她發現陳天明在自己這樣的拒絕下,是沒有再纏著自己。對付這樣的花心大蘿蔔,自己一早就應該用這招拒絕他,她以前可是一直用這招拒絕很多的追求者。只不過因為開始自己被陳天明氣了,忘了用這招。
爺爺也真是的,怎麼會看上陳天明這樣的人?一個到處留情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