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貝家的一處別墅里,貝文富正生氣地捶打著沙發。
「文富,怎麼了?」貝康看到兒子貝文富這麼生氣,心疼得要命,這段時間苦了貝文富,他一有空就去找醫生治療他下面的問題。開始醫生還以為是心理問題,可經過治療了這麼久,老是沒有起色,他們又斷定可能是身體上的問題了。
「爸,陳忠介紹的僱傭網也不行,他們今天早上跟我聯繫了,說他們損失了不少殺手,但還是殺不了陳天明,他們說下午再跟我聯繫,讓我提供一個瑞士銀行的賬號給他們,他們把錢匯還拾我。」貝文富生氣地說道。
貝康想了想,擔心地說道:「文富,這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像那種只認錢不認人的殺手,你還是少招惹他們。」
「爸,沒事的,陳忠說過他們的聲譽很好,你看,他們殺不了陳天明,主動把錢退回給我。」貝文富搖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道。他用的是臨時手機,準備用完這次後,他把手機卡扔掉。而且銀行的賬號是保密的,又是用其它人的名義開,沒有人會查到他們的身上。
「沒事就好,文富,不是我們怕別人,而是人家在暗,我們在明,我們會吃虧的。」貝康說道。
貝文富點點頭,他現在的心思都在如何治好自己的病,有女人不能玩,這種滋味不是常人所能體會到的。
「鈴鈴鈴,」貝文富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拿出來走到一邊,為了跟僱傭網聯繫拿回那筆錢,貝文富用了另一台手機開機等著,他們果然守信,說下午再跟自己聯繫就打過來了。
「你好,」貝文富捏著自己的鼻子說道。這樣對方就不能聽出他的聲音。
「請你給我們一個銀行賬號,」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
貝文富馬上把那銀行賬號告訴對方,對方又是不緊不慢地讀了一遍,確認後,他讓貝文富不要掛機,讓他查一下賬號到錢了沒有。
於是,貝文富馬上用自己的手機跟手下聯繫,看那賬號到錢了沒有。這瑞士銀行的轉賬非常快,一般30秒內就會完成。手下告訴貝文富說錢已經到賬,貝文富就高興地跟那人說錢已經到賬,然後掛了手機。
貝文富把那手機卡拿了出來,用內力一壓,那手機卡就被他壓得不成樣子,估計那晶元也用不了了。接著,他招招手,讓一個手下進來,吩咐手下把手機卡扔到幾公里外的下水道裡面。
「爸,你看,我這樣做夠謹慎了吧?」貝文富得意地笑道。這種手機卡本來就是不記名的,要查也查不出來,現在錢又到手了,他還怕什麼啊?
「呵呵,文富,看來你長大了,爸也放心了,」貝康點點頭讚賞地說道。現在誰也沒有證據征明是他們叫人去殺陳天明的,而且錢還要回來了。
「可是,我們就這樣放過陳天明嗎?」貝文富氣憤地說道。
貝康嘆了一口氣說道:「文富,不是爸不想幫你報仇,經過這件事情後,我們應該可以看到一些事情,這個陳天明不簡單啊!上次警察過來拿他沒有辦法,你又找了兩個殺手組織,又奈他不何。」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對付不了陳天明?」貝文富不相信。
「可以這樣說,單憑我們的貝家是對付不了陳天明,京城是我們的地頭,你也知安安保全公司的實力,聽說這只是一個分公司,它的總部在 省M市。聽說安安保全公司以前是玄門的弟子,現在招收了不少武林高手,實力大增,在京城也算是非常厲害的了。」貝康說道。「憑我們貝家的高手,可能對付不了陳天明他們。」
「但他們沒有我們有錢,」貝文富不服氣地說道。
貝康說道:「可很多事情並不是靠有錢就能解決的,文富,其實我們有很多報仇的辦法。我們可以在暗處多做一些事情,讓別人過來幫我們,或者讓別人仇恨陳天明。」
「爸,你的意思是?」貝文富的眼睛一亮。
「呵呵,你不是認識那個叫陳忠的嗎?你應該多結交他,還有一些可以幫助我們的人。而且我讓人查過陳天明了,他這段時間在京城得罪了不少人,而且還得罪了其它家族的人,這正是好機會啊!」貝康不愧是老狐狸,懂得借刀殺人,不像貝文富這麼莽撞。
貝文富拚命地點頭,「爸,我聽你的。」
「呵呵,文富,雖然你也很聰明,但在一些事情上,你還是欠點火候。」貝康笑道。
「頭,我們的朋友已經幫我們查到那個設圈套的人了,」黃頭髮男人高興地衝進頭男人的卧室,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頭正壓在一個金髮美女的身上運動著,而且正是激烈的時候,他們叫得非常快,準備快到天堂了。
「啊!」頭男人興奮地叫了一聲,把自己的精華全射了出去。然後,他用力推了一下金髮美女胸前的大白兔,說道:「你出去,我們有事情要談。」
金髮美女點點頭,很快地把衣服穿上,輕輕地走了出去。
黃頭髮男人看著金髮美女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去,他的眼睛都直了。這個金髮美女是M國一個二流明星,不知道頭是怎樣弄上手的?
「你進來吧!」頭男人在裡面叫道。
聽到頭男人的呼喚,黃頭髮男人馬上走了進去,把手裡的資料遞給頭男人。
頭男人看完資料,眉頭皺了一下,「是Z國六大家族的貝家?」
「是的,絕對沒有,那手機信號一直是那個範圍發出來,我們的朋友還故意靠近勘查,發現那別墅附近沒有其它房子。下午我們再跟他們聯繫的時候,手機信號還是從那別墅里發出來的。」黃頭髮男人點點頭說道。
頭男人爬起床,把衣服穿上,從桌上抽出一根雪茄。
黃頭髮男人馬上掏出打火機,為自己的頭點上火。「頭,我們查過了,那別墅是用貝家家主貝康的兒子貝文富名義買的,我們的眼線一直盯著那裡,那裡果然住著貝文富。」
「好,既然知道是他,那你就叫眼線全撤回來,不要在那裡畫蛇添足了。」頭男人慢悠悠地說道。
「把眼線撤回來?」黃頭髮男人奇怪了。
「是的,後面的事情不是我們乾的了,這種事情,還是讓Z國的殺手我們的同行干吧,我們在旁邊看好戲就行。」頭男人陰陰地笑著。
黃頭髮男人也跟著笑道,「那我們給多少錢?」
頭男人想了想說道:「你找一個Z國殺手組織,告訴他們,殺貝康和貝文富,各給五千萬,貝家的手下,一個1O萬,最高封底1000萬。呵呵,就算他們殺不了貝康或者貝文富,殺貝家100個手下,也是讓他們有得亂了。」
「那我們這次不是虧了嗎?要我們出錢,」黃頭髮男人不服氣地說道。
「我們只有從其它地方賺錢了,這次虧就虧,我們要掙回一口氣,要不以後我們抬不起頭啊!」頭男人苦口婆心地說道。
在京城花蝴蝶殺手組織的秘密別墅里,蝴蝶老花主與蒙面女孩坐在沙發上。
「孩子,你這段時間的武功進步非常快,蝴蝶神功已經到了第六層,你現在的武功相當於以前我的武功,你只要繼續努力,一定能練到第九層。」蝴蝶老花主高興地說道。
蒙面女孩傷心地說道:「我的武功高不高無所謂,我只要奶奶的身體沒事,奶奶,你現在的身體怎樣了?」
蝴蝶老花主仁惹地看著蒙面女孩說道:「孩子,你不要老為奶奶擔心,我沒事的,一般人還不是我的對手,我只要繼續練功,武功會慢慢地提高,只不過不會練到以前那樣的境界而已。」
蒙面女孩低著頭說道:「奶奶,你沒有必要為我付出這麼多,我可以慢慢練功的。」
蝴蝶老花主嚴厲地對蒙面女孩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嗎?你錯了,我是為了我們的蝴蝶門,我老了,沒有能力帶領著大家光復蝴蝶門,我只能是把希望寄拄在你的身上。你要記住,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蝴蝶門,為了大家。
旁邊的蝴蝶左右使急忙說道:「老花主,花主年紀還小,她慢慢就會懂了。」
「奶奶,我錯了,我以後會注意的。」蒙面女孩也急忙說道。平時一向很疼她的奶奶這麼生氣,可見她真的是生氣了。
「你要記住,我們的花蝴蝶組織是沒有感情而言,我們殺人是為了賺錢,賺錢是為了招收更多的高手,為以後光復我們的蝴蝶門作準備。那個使無名神功的神秘人和他的組織太可怕了,如果我們不強大,是不可能光復得了蝴蝶門。因此,孩子,你以後千萬不能感情用事,知道嗎?」蝴蝶老花主盯著蒙面女孩。
蒙面女孩點點頭說道:「奶奶,我知道了。」
「我要你向你死去的父母發誓,你不能感情用事,一切要以花蝴蝶組織為主,就算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蝴蝶老花主咬著牙說道。
「我,我向爸媽發誓,」蒙面女孩遲疑了一下,但她還是舉起手莊重地說道。「我不感情用事,一切要以花蝴蝶組積為主,為組織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蒙面女孩在很小的時候,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