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也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自己師傅華散人都不肯說出為什麼這些人這麼早跑到華山來,而且還說是門規所定,只有師傅和師娘才知道。從種種跡象來看,華山的確是有東西吸引這些人,而這東西可能就是寶物。
「陳天明,那我們要不要跟師傅說一下?」楊桂月問道。
陳天明想了想搖頭說道:「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這事情是真的,你師傅應該也知道人家到華山的真正目的,我們說了反而會被動一點。我們先在旁邊看看,在關鍵的時候再說吧!」
「那好,我聽你的,」現在的楊桂月有點聽陳天明的話了。
「我們現在先去吃早餐,然後再到後山去看看,」陳天明說道。
楊桂月奇怪了,「為什麼要到後山?」
「剛才我聽岑作安說他們沒有怎麼詳細地搜查過後山,我想到後山看看,可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陳天明說完,便帶著大家回華山派吃早餐。吃完後,他們就在楊桂月的帶領下到了後山。
華散夫人看著陳天明他們遠去的身影,小聲地對華散人說道:「阿華,他們好象去後山了,會不會他們也知道了?」
「唉,有可能,該來的總歸要來,我們找了幾十年也找不到,讓大家都去找吧!他們幫我們找到寶物也好,到時我們可以有理由拿回來。」華散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是不是真有寶物啊?怎麼我們找了幾十年也找不到,該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華散夫人說道。
華散人搖搖頭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都是我師傅留下來的話,可能是真是假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找了幾十年也沒有找到。」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多,出現兩件姦殺案,如果今天不是天明出來幫你說話,他們可能會對付我們華山派了。」華散夫人一臉的擔心。
「是啊,這些人好象瘋了似的,一點道理也不講。」華散人也擔心地說道。「不過天明的那幾個保鏢武功不錯,上次我也看出來了,可沒有想到會這麼好,看來天明不是一般的有錢,能請到這幾個武功高強的保鏢。」
「你還說要小月他們下山呢?現在有他們幫一下我們,我們也不那麼害怕了。小月那邊有七個高手,就算到時他們要對付我們華山,我們也有一點實力,我怕我們華山沒有多少人的武功有他們那麼好。」華散夫人說道。
華散人點點頭說道:「小月的武功我們是知道的,她進步很快,同輩的華山弟子里沒有人是她的對手。我不是不想讓他們幫忙,而是怕他們出事,如果小月出事,我怎麼跟她的外公交待啊?」
華散夫人說道:「那為什麼許柏問你華山出現什麼事的時候,你不告訴他,好讓他派人過來幫忙?」
「哼!,一說許柏我就生氣,那小子是居心不良,他哪是想幫我,他是想來看你的。」華散人一臉的氣憤。
「你,你說什麼?難道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寒兒也這麼大了,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跟許柏是沒有什麼的,」華散夫人美臉一紅,生氣地說道。
「夫人,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許柏那個色狼,這麼多年來,他都結婚有孩子了,可他還惦著你,表面是問華山派的情況,暗地裡是想打聽你的事情,我才不理他。」華散人一說到許柏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華散夫人說道:「這就是你不想告訴許柏的理由嗎?」
華散人搖搖頭說道:「也不全是,主要我不想驚動許柏後面的軍方,如果讓軍隊過來幫忙找寶物,那可能找得到。可這樣就麻煩了,那可是寶物啊,到時軍方說是國家的財產把寶物給沒收了,那我們什麼也沒有了,我怎麼對得起華山派的列祖列宗啊?」
「那也是,我信你,不過你以後可不要把我跟許柏扯在一起,我跟他之間沒有什麼,我,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也看到我是清白的嗎?」華散夫人想著自己把第一次給了華散人,小臉紅得如要滴出水。
看著華散夫人那嬌滴滴的樣子,華散人不由色心大動,他非常愛自己的夫人,所以才怕失去她,而且他也知道以前許柏到華山的時候,好象對自己的夫人有意思。不過後來還是自己得到了她,這是他這輩子最引以自豪的事情,他可是擊敗了不少情敵,許柏和華白子就是其中兩個。
「夫人,我們現在回房間談點事情,好嗎?」華散人看著自己夫人那豐滿的酥胸不由困難地吞了一下口水,夫人越來越迷人,一點也不像四十多歲的女人,特別是她那成熟的風韻讓自己在床上好象年輕了幾十歲。
「回去談事情?」華散夫人一時想不過來,但當她看到華散人那盪淫的樣子馬上明白過來,「死鬼,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說這樣的話,也不怕羞人。」華散夫人想著華散人在床上的勇猛動作,不由害羞起來。而且她感覺到自己的兩腿間有點異樣,雖然她以前對許柏有點感覺,但那都是結婚以前的事情,自從嫁給了華散人,一心一意地愛著自己的丈夫。特別是愛他在床上那勇無退縮的拼搏精神。
華散人淫笑著,「怕什麼,他們都已經出去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我們這老夫老妻。」
「你,你昨天晚上不是做過了嗎?」華散夫人低著頭害羞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呵呵,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是今天早上,不一樣的,夫人,走,我們回房間去吧!」華散人拉起了華散夫人。
「你這色鬼,就會欺負我,」華散夫人嬌笑著。
華散人笑著說道:「你不是特別喜歡我那樣的欺負嗎?」
「你還說,我掐死你。」華散夫人罵道。
「哎呀,夫人命啊!」華散人慘叫著。
陳天明與楊桂月他們走到了後山,白天看景物就是跟晚上不一樣。現在後山的樹木蔥綠蒼翠,樹影斑駁,茂林秀竹,好一幅美麗迷人的畫卷啊!而水潭後面的山巒重疊,懸崖峭壁,又是一處險要的地方。
馮一行看到這裡的景色馬上驚呼起來,「哇,老師,這裡的景色比別處幽雅多了,如果在這裡練功可是事半功倍啊!」
楊桂月笑著說道:「當然了,以前每天早上,我們華山弟子都在這裡練功的,只是現在要召開武林大會,又出了兩件姦殺案,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別處了。」
「哇,那裡有水潭,在那裡游泳一定是非常舒服的,」華亭看到那清澈見底的潭水,不由叫了起來。
楊桂月聽到在水潭裡游泳,不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小臉突然紅了起來。
「咦?小月,你的臉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旁邊的施運文看到楊桂月臉上的異樣。
「沒,沒什麼,可能是天氣熱而已。」楊桂月搖搖頭說道。
華亭沒好氣地白了施運文一眼說道:「運文,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女人有很多特殊情況的不舒服,你不要問好不好?要問也是老師問,你隨便佔位置,小心老師生氣之下一掌拍死你。」
「華亭,你再說我一腳踢死你。」楊桂月聽到華亭把自己跟陳天明扯在一塊,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呵呵,師娘,我不敢說了,如果我再說,你就踢死我。」華亭邊說邊跑到任候濤的背後。
「喂,華亭,你有病啊,你跑到我的身邊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任候濤罵著華亭,「啊,小月,不要打我,得罪你的是華亭。華亭,你媽的給我出來,不要在我後面,小月要打到我了。」任候濤看到楊桂月飛過來的一腳,馬上就地一滾,躲過了楊桂月的攻擊。
天啊,女人生起氣就是蠻不講理,她楊桂月要踢華亭就踢華亭,怎麼連自己也一起踢了,還好自己厲害,懂得這找帥驢打滾躲過去了。任候濤在心裡高興地想著。
「媽呀,小月你踢死我了。」華亭捂著臉慘叫著。他沒有想到任候濤會這麼不講道義,在關鍵的時候滾開,以致楊桂月的凌空一腳踢到自己的大臉蛋。
「哼!,我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楊桂月得意地說道。還是任候濤醒目,在關鍵的時候懂得保護自己,如果他幫華亭的話,自己連他也一起踢。
「老師,你也管一下小月嘛,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華亭痛苦地說道。
陳天明笑道:「誰叫你亂說話啊,楊桂月,行了,你不要鬧了。」
「陳天明,你憑什麼管我?」楊桂月想著剛才華亭叫自己師娘,她又羞又氣,不會是陳天明胡思亂想了吧?他也不照照鏡子,以為不小心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自己就是他的人,他痴心妄想。楊桂月心想。
「我是組長,我當然可以管你了。我們現在辦正事,你們不要玩了好不好?特別是你楊桂月,還出手…不,是出腳傷人,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對付同志不應該這樣嘛。」陳天明語重心長說道。接著,他又開始罵在旁邊偷笑的華亭了,「華亭,你也是,你是不是賺命長了,你得罪誰不好,得罪母老虎的話,你怎樣死也是不知道的,你以後要注意一點。」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