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定是可以的,一年後,如果沒有人殺得了陳天明,那錢會匯回我的外國瑞士銀行,」貝文富笑著說道。
貝康說道:「這樣好一點,唉,文富,你要小心,不要讓人發現是你要殺陳天明。我發現這個陳天明越來越不簡單。」
開始貝康以為陳天明只是玄門的掌門,手下不是很多,派一些殺手去把陳天明幹掉就行了。但沒有想到,貝文富找了這麼多殺手也干不掉陳天明。而且在他多方打聽下,安安保全公司的高手很多,不但有玄門的弟子,連外面的高手也參加進去,這讓貝康大吃一驚。特別是這次陳天明被人暗殺幾次都沒有被人幹掉,更是讓他懷疑陳天明不是一般的人。
不過,貝康還是以為陳天明也沒有很了不起,只不過現在貝家還不是跟玄門宣戰的時候,要不然,自己派出十幾二十的高手,他就不信用螞蟻搬大象的方法不能把陳天明弄死。
「爸,你放心吧,我現在跟那個陳忠董事長接頭,他認識的人多,連太子黨里的高層人物也認識,上次他還帶我跟那些人一起吃飯了。只要我跟他們混熟,到時我們還怕陳天明嗎?」貝文富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人曾經說過,得京城得天下,這京城裡到處是官,自己貝家大部分的產業都在京城,只要跟那些高官拉上關係,自己什麼也不怕了。到時捏死陳天明,不就像捏個小螞蟻似的嗎?
上次貝文富見了也是太子黨九哥他們幾個人,如果他知道陳天明跟九哥他們鬧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感覺?人家陳天明連九哥都不怕,還怕他貝文富。不過,也正是如此,還有葉大偉在旁邊的煽風,貝文富才走上不歸路。
「好,文富,你有空就多來公司,不要老在外面逛,知道嗎?」貝康對貝文富說道。
「我知道了,」貝文富點點頭。你說得輕巧,你在公司可以玩你的秘書,但我卻玩不了我的秘書,我還是快點在外面治好我的病才行。貝文富暗道。陳天明,你媽的害我成這樣,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貝文富。
在M國一間私人別墅里,幾個不同皮膚的人在裡面討論著事情。
這別墅表面看似有錢人的別墅,但這裡卻是世界有名的僱傭網組織。本來這個組織是一個僱傭組織,但由於他們做的生意越來越大,乾脆在網上建立一個僱傭網,方便全世界的人過來交易。同時,他們也可以賺取其它組織殺手的任務手續費,達到賺錢的目的。
「這個殺陳天明的兩億賞金一定是一個圈套,根據這麼多去殺陳天明的殺手彙報回來的情報,個個不但被廢掉武功,而且還被詐取了錢。」一個黃頭髮的A男人生氣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是啊,這個陳天明武功奇高,而且身邊又有人跟著他,要命的是,人家殺手過來殺他,他還說歡迎人家來殺他,這不是圈套是什麼啊?」另一個黑捲髮的B男人也氣憤地叫道。自從僱傭網開辦以後,他們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現在的人都瘋了,連這樣賺錢的方法都想得出來。他們見過人家做人妖賺錢,見過人家XXOO母豬表演賺錢,見過夜獨醉寫流氓老師賺錢,但卻沒有見過有人叫殺手來殺自己而賺錢。
在僱傭網上,基本上是已經形成共識、說殺陳天明的這個任務是圈套。一個殺手說可能是假,兩個殺手說也有可能是假,但四、五個殺手都這樣說的話,這個說法就讓人不得不相信了。
因為殺手不比其它人,他們一般是隱姓埋名,就算是殺了別人,也是偷偷拿到錢就消失。哪像這次這樣,他們全到僱傭網上氣憤地像罵街一樣罵僱傭網。說這個任務根本是圈套的任務。
「對了,會不會是Z國政府跟國際警察組織聯合起來打擊我們殺手組織?」A男人心裡有了疑惑。Z國經常干一些沽名釣譽的事情,這次可能他們想在國際上弄一些好名聲,然後故意讓我們到Z國殺人。你們可知道,Z國是他們的地盤,他們要對付殺手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時、在右邊坐著不說話的一個白種男人開始說話了,「也有這個可能,但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要想法把這個任務拾弄掉,要不然我們這僱傭網就沒有辦法弄下去了。你們看看這幾天的營業額,差得要命,根本沒有殺手願意接我們僱傭網的生意,他們說怕其他任務一樣是圈套。」
殺手只在乎他們的武功和錢,像現在去殺陳天明的殺手們都被廢了武功還有被人家詐去基本全身的錢,這日子還怎麼活啊?所以,現在殺手們乾脆不接僱傭網上的殺手任務。一句話,東家不打西家,雖然僱傭網的殺手任務的錢多一點,但還是不被騙重要。
「是啊,這樣下去我們都要喝西北風了,頭,你想想辦法吧!」B男人對那個白種男人說道。這白種男人就是僱傭網組織的首領,他們稱呼為頭。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個任務給弄掉,要不然,不會有殺手接我們的生意。」那個叫頭的男人頭也疼了,本來好好的賺錢生意,卻被人家搞砸了。可惜查不到那個發布任務的人,要不然他們一定把他抓住,切了JJ數年輪。
B男人說道:「但是,現在沒有殺手願意接這個任務了,我們怎麼把這個任務去掉啊?如果任務沒有完成,我們要一年後才能取消退錢。唉,如果等到一年,我們的組織就要關門解散了。」
A男人惱火說道:「我們的情報組織查過了,那個叫陳天明確實有其人,不過他只是一個普逼的老師,不是什麼組織的人。」僱傭網在國外,哪會查得到陳天明具體的事情。就算是國內的人,如果沒有一定的權力,也是查不到陳天明內部的檔案。
「你腦袋進水了,這個陳天明的身份一定是假的,只不過是Z國政府臨時做出來的而已。一個政府要做一個人的身份,那不是比喝酒玩女人還簡單嗎?」B男人沒好氣地瞪了A男人一眼。「這個陳天明一定不是叫陳天明,他另有其名,是Z國某個組織的高手,他身後還有他們組織的高手跟著,只要殺手一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就會把殺手擒住。」
「對啊,Z國政府一般就是這樣的做法,他們要名聲,就算是抓到殺手也不殺,把他們的武功廢掉,再偷偷弄一些錢就放了他們,唉,這些殺手沒有武功,跟死有什麼區別呢!」A男人輕嘆一口氣。
如果讓陳天明知道他想出這樣的辦法來杜絕殺手們再殺他,而被僱傭剛組織的頭頭們認為這走Z國政形做出來的事惰,他真是要大笑了。
「現在你們不要多說,我們想方法來把這個任務完成就行了」叫頭的男人說道。
「現在沒有人敢接那個任務了,」A男人說道。
「沒有人接,那我們接。」叫頭的男人恨聲說道。
B男人說道:「我們按?」
「對,我們出動我們組織最厲害的十幾個雪豹殺手,我就不信殺不了陳天明。」頭男人咬咬牙說道。
「什麼?全部出動我們的雪豹殺手?」A男人大吃一驚,「頭,我們很長時間沒有動過我們的雪豹殺手了。」
「這次沒有辦法,如果那個任務不完成,我們大家都要去非州打獵了,還談什麼雪豹殺手了。而且這次不是還有兩億的賞金嗎?少是少了一點,但為了我們組織的生存,我們只有這樣做了。」頭男人說道。
A男人點點頭,「還是頭想得周到,如果我們自己派人把這個任務給完成,無疑是給那些設圈套的人打了一個狠狠的嘴巴。而且這也給我們的殺手做了一個免費的宣傳,連別人設圈套的任務我們也完成了,呵呵,頭,你真是高啊!」A男人捧腹大笑。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就算是別人故意設下的圈套,我們也只好要去做了。不過我們這十幾個雪豹殺手一出馬,估計那個陳天明是不會再存在的了。」頭男人拿起旁邊的紅酒杯,得意地喝了起來。
就這樣,一個殺陳天明的新計畫在僱傭網組織內部產生,過不了幾天,他們的雪豹殺手就會偷渡進入Z國,開始他們的暗殺計畫。
下午六點三十分,陳天明在苗茵她們的樓下等她們。這次,陳天明為了讓苗茵對自己有信心,他決定派車過來接苗茵與孔佩嫻,他要讓苗茵知道自己的本事,幫助她是絕對完全沒有問題的了。
快到七點的時候,苗茵與孔佩嫻才姍姍下樓,看她們有說有笑的樣子,陳天明就無言了,原來等女人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她叫你六點三十分在下面等,那你就要好等到七點以上的準備。
「天明,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苗茵看著等在下面的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苗茵,你說這個幹嘛啊?男人等女人是天輕地義的事情,而且我們才讓他等半個小時,算得了什麼?我的一個朋友,她經常讓她的男朋友等一個小時以上,她說這是考驗男人的一個方法,要不然自己到時從上帝變成奴隸也不知道。」孔佩嫻看了陳天明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靠,有這樣考驗男人的嗎?媽的,如果是誰讓我等一個小時以上,我一掌拍死她。陳天明在心裡想著。不過,如果苗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