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忘了。」何桃邊說邊走到陳天明的背後,接著她也轉過身子,用自己的後背對著陳天明的後背,然後慢慢地磨擦起來。
陳天明興奮了,何桃柔軟的身子擦著自己,讓自己爽得熱血沸騰,下面又馬上衝動得要拔槍衝鋒陷陣了。現在他的身體被何桃擦滿了沐浴液,在這過程中,讓他興奮不已。
何桃拿起花灑,向陳天明的身子噴著,並且為陳天明清洗著身子。慢慢地,何桃幫陳天明洗著下面的時候,她不由地驚叫起來:「嘩,天明,你這個流氓,你,你那裡怎麼又這樣了?」
「呵呵,這不是讓你害的,你這樣摸著我,我如果沒有正常反應的話,我還是男人嗎?」陳天明盪淫地說道。看來,自己是要再跟何桃玩一次了,反正她的那個快要來了,要玩現在就玩夠本。
「天明,你又摸我那裡幹什麼?」何桃嬌柔地說道。陳天明的手在自己下面摸著,把自己的熱火給摸出來了,剛才她沒有力氣再玩了,但經過陳天明送給她一些陰真氣,她又有力氣,下面也開始濕潤起來。
陳天明盪淫地說道:「何桃,反正你的那個快要來了,我們再玩一下,好嗎?」
「不要了,一會欣怡要上廁所的話,就會聽到我們在裡面那,那個的。」何桃紅著臉說道。
「哪會啊?她現在正睡覺,哪會這麼快醒過來?反正你是學武的,一會回到床上調息一下就行了。我們再玩一次,現在還沒有到中午,我們玩到中午後出去吃飯就行了。」陳天明搶過何桃手中的花灑,幫她清洗著身子。
洗完後,陳天明開始摸著何桃的敏感地方,並且還親了起來。
「天明,不要,不要親我的下面」,何桃嬌呼著。
「怕什麼?剛才我故意把你那裡洗得特別乾淨,現在親又有什麼事情呢?」陳天明盪笑著。
「啊,流氓」,何桃害羞地罵道。難怪剛才陳天明在自己那裡洗了這麼久,原來他是想著這樣。不過,雖然自己那裡洗乾淨了,但現在好像又髒了。
過了一會,陳天明再也忍不住了,他拔槍進入到何桃的嬌軀,快速地動作起來。頓時,衛生間里充滿了兩人的呻吟、喘息。
在外面睡覺的李欣怡哪還睡得著啊?剛才她被陳天明佔了便宜,臉紅紅地跑回床上睡覺,後來何桃回來了,她怕被何桃發現自己的臉紅,便裝著已經睡了。
陳天明去敲衛生間的門讓何桃開門,李欣怡是在被窩裡聽到的,她在心裡暗罵陳天明的流氓,人家何桃在裡面洗澡,他硬是要進去占人家何桃的便宜,這個臭流氓,死流氓,佔了自己的便宜,又去占何桃的。
李欣怡一時沒有緩過來,人家何桃才是陳天明的女人,自己不是。可她氣憤陳天明的流氓,而且她的心裡有點惱火,心底里好像認為陳天明竟然敲何桃的門,為什麼剛才自己在洗澡的時候,陳天明不敲自己的呢?天啊,我怎麼這樣想啊?李欣怡感覺自己的臉紅辣辣的。
衛生間的門關了之後,李欣怡開始是沒有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畢竟她不是貼在門邊偷聽,而且衛生間的門又關了起來。
但是,沒有過多久,李欣怡就聽到何桃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接著又是陳天明的喘息聲,後來這兩種聲音越來越大交織在一起,讓李欣怡在床上聽得非常清楚。這個陳天明,盡會幹這些流氓的事情。李欣怡在心裡罵道。
現在的她哪還睡得著,裡面的聲音分明是陳天明與何桃倆人在干那種事情的聲音,李欣怡想著他們在衛生間里那樣,自己的體內馬上湧出了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萬隻螞蟻在爬著,最後爬到心裏面,拚命地撓著。
「唔」,在床上的李欣怡輕輕地扭著自己的嬌軀,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這樣是不行的,可裡面的瀆穢聲讓她控制不了自己,雙腳交叉地夾著,慢慢地抖動。
「啊!」裡面好像傳來何桃的一聲大叫,李欣怡感覺自己心裡也興奮得快到極點,她慢慢地把手伸下,伸到自己下面的神秘地帶,然後慢慢地摸著。李欣怡第一次做這種自己安慰自己的事情,心裡既害怕又興奮。
李欣怡一邊聽裡面的聲音,一邊摸著自己的那裡,突然,她低吟一聲,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她已經泄了身到達天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欣怡聽到衛生間的門響了一下,好像有人走了出來。
「天明,欣怡起來了沒有?」那是何桃的聲音。
「沒有,她應該還在睡呢,沒事的,你出來吧!」陳天明小聲地說道。
何桃紅著臉躡手躡腳地走出衛生間,她看了一眼李欣怡的床,見李欣怡還是用被子蓋著自己在睡覺,她也放下心來。剛才陳天明又在衛生間里把自己弄得有氣無力,還好他又給自己輸了一些陰真氣。
其實何桃哪知道,李欣怡因為泄了身,哪敢把臉露出來,她還想一會何桃他們出來後,自己再到衛生間好好洗一下呢!
「天明,你回到你的房間吧!」何桃小聲說道。
陳天明說道:「還回什麼呢?都快中午了,我們叫醒欣怡,準備去接小紅吃飯吧!」
何桃看了看時間見到中午了,便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一會就叫醒欣怡,你到那邊看電視。」說完,何桃嬌嗔地白了陳天明一眼,意思剛才他把自己害慘了。
陳天明看到何挑那嬌人的神情,心裡一陣灼熱,哪還控制得了自己,他馬上走到何桃的身邊,一把摟過來親著她的小嘴,手也馬上伸到她的酥胸上抓著,抓了一會他還覺得不過癮,又伸進衣服里,緊緊地捏著她胸前的紅葡萄。
「天明,你不要搞,你,你還不夠嗎?」何桃又羞又急,李欣怡就在旁邊睡覺,如果現在李欣怡起來看到他們這樣的話,真的是羞死人了。
「嘿嘿,我是一個非常強悍的男人,哪會夠啊?」說完,陳天明又在何桃的胸前用力地搓,揉著,他就是覺得李欣怡在旁邊才更加興奮,這種像偷情似的刺激讓陳天明興奮。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再要何桃了,她已經被自己「欺負」幾個小時了。
何桃用力推開陳天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走到自己的床上坐著,她要運一下內力調息一下才行。現在何桃的武功也非常高,她也可以不用盤腳坐著練功了。
過了不久,何桃睜開眼睛對著李欣怡說道:「欣怡,快要到中午了,我們去找小紅一起吃飯吧!」
聽到何桃的聲音,李欣怡才故意裝模作樣地起來說道:「噢,已經中午了。」說完,她馬上起來往衛生間走去。那個害人的流氓陳天明,害得自己又要洗一次。李欣怡在心裡罵著陳天明。
中午,陳天明先給小紅打了電話,然後與李欣怡、何桃一起去華清大學接小紅過來吃飯。本來陳天明想叫苗茵一起去吃飯的,但因為苗茵有事要回研究所只好作罷。
李欣怡見了小紅,代表學校跟小紅說了一些鼓勵的話,又給了小紅一千塊慰問金,讓她需要什麼就買,或者跟陳天明說。然後大家就去輝煌酒店吃飯了。
在某別墅的密室里,兩個黑衣人氣憤地坐在椅子上,他們的臉上都戴了一副面具,圖案差不多一樣,只是一個黑衣人的面具左邊有一個小蝴蝶,另一個黑衣人的面具右邊有一個小蝴蝶。他們就是花蝴蝶殺手組織的蝴蝶左、右使,他們的武功實力在花蝴蝶組織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們主要是負責花蝴蝶組織的一切具體事情。
花蝴蝶殺手組織權力最高的人物是蝴蝶花主,不過蝴蝶花主一般是不理組織裡面的事情,組織里的事情是由蝴蝶左、右使負責,蝴蝶左使主要負責殺手的安排的任務的分配。蝴蝶右使負責組織財務的支出和收入,因為花蝴蝶組織是一個秘密的組織,就是財務的管理已經是一份非常大的工作。
「左使,這次我們派了三個金牌殺手都被人給打傷了,估計要一年後才能復原,這次我們損失太大了。」蝴蝶右使對蝴蝶左使說道。
「唉,想不到這次暗殺的對象這麼棘手,就算是以前的玄門掌門智海也不可能逃得了我們三個金牌殺手的暗殺。」蝴蝶左使嘆了一口氣說道。金牌殺手的實力別人不知道,他們花蝴蝶殺手組織里的人是知道的,他們的武功高強,強到已經比各門派的掌門武功還要高,但這次他們派了三個金牌殺手出擊,而且用的還是暗殺,可不但殺不了陳天明,連那三個金牌殺手差點就完蛋了。如果不是他們在緊急之中使用了逃命煙幕彈,估計現在已經在閻羅王那裡排隊登記了。
幾十年來,花蝴蝶殺手組織中的金牌殺手從來都沒有失過手,也沒有用逃命煙幕彈來逃命。可這次真的是讓人害怕,殺手用了蝴蝶三花的合擊之術還干不掉對方,且差點連命也沒有了。恥辱,這是組織幾十年來的恥辱,如果讓外人知道花蝴蝶派了三個金牌殺手還出現這樣的慘事,估計以後也沒有人來找花蝴蝶殺手組織,生意不好做了。
蝴蝶左使說道:「這都是我們的消息不準確,沒有想到對方的武功這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