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孔佩嫻拚命的叫著。她現在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不應該叫陳天明馬上放手,而是自己先站好再叫陳天明放開手。現在可好了,陳天明把手放開,自己就繼續往下面摔了。
就在孔佩嫻將要摔倒在地上時,陳天明猛地蹲下,一手摟著孔佩嫻的細腰。唉,畢竟這個女人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師,自己讓她摔倒在地上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孔佩嫻已經嚇得驚慌失措,她用兩手緊緊勾著陳天明的脖子,手上的講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丟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漂亮老師,陳天明的心弦突然震動了一下。她面色白皙,肌膚嬌嫩,眼睛顯得有點大,透露出聰慧的目光,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恬靜、平靜。透露出一股書香氣息。要命的是,可能她害怕自己摔倒,她現在拚命摟著自己的脖子,她那柔軟豐滿得酥胸緊貼著自己,讓陳天明心裡產生了一陣灼熱,且那下面的好像要啟動了。
「你,你放開我。」孔佩嫻也感覺到自己與陳天明身體的曖昧緊貼,她生氣地叫著。
「老師,你站好沒有?不要我一放手你就又摔下去,這次我可是沒有本事再把你拉起來了。」陳天明笑著說道。
「我這樣哪站得起來,你快把我拉起來。」孔佩嫻說道。
陳天明吧孔佩嫻拉了上來,不過,這次孔佩嫻的身體更是貼的他很緊,特別是她高聳的酥胸撞著陳天明的身體,讓他在心裡不由興奮地呻吟著。
「你,你是故意的。」已經站好的孔佩嫻氣的雙手握拳,如果不是考慮自己是老師,且陳天明又長得高大威猛,孔佩嫻真想痛打這個占自己便宜的流氓。特別是剛才他故意拉自己起來,讓自己柔軟的那裡撞著他,想到這裡,孔佩嫻就更恨陳天明了。
「老師,我以為你上課上的好,你這人就很講道理,但事實卻不是這樣,你一點也不講道理。」陳天明說道。
孔佩嫻生氣地說道:「我哪裡不講道理了?」
陳天明說道:「剛才明明是你摔倒,我好心扶你起來,可你卻罵我流氓說我占你便宜,我哪有啊?」
「那,那你為什麼故意撞倒我?」孔佩嫻不服氣地說道。
「老師,我哪是故意啊,是我剛走出門口,你就衝過來,我要躲也躲不及啊?」陳天明說道:「而且你叫我放手,我不是放手了嗎?」
「你故意想摔我,」孔佩嫻說道。
陳天明無奈了,「我哪是故意想摔你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就是,我叫你放手你就放手嗎?還有,你剛才為什麼摟得我那麼緊?」說到這裡,孔佩嫻更加生氣了。
「唉,我現在才知道女人是不講道理的,剛才是你緊緊摟著我的脖子不放手,我招誰惹誰了?」陳天明不想跟這個女老師說下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聽陳天明這樣說,孔佩嫻想想也是,自己一直就被陳天明算計中,所以自己怎麼說都說不過他。
陳天明見孔佩嫻不說話了,他便蹲下來撿自己掉在地上的書。孔佩嫻見自己的書和講義也掉在地上,也蹲下來撿了起來。
陳天明抬頭想站起來時,就發現蹲著的孔佩嫻正對著自己,她今天穿了一件圓領的短袖紅格子,那圓領不高,現在因為孔佩嫻半蹲著身子上衣更是向前傾斜,露出了裡面白花花的一片。
「嘩,好白啊!」陳天明在心裡暗暗讚歎著,孔佩嫻雖然不講道理,但她的身材確實不錯,難怪史統一見孔佩嫻就流著口水上課。陳天明透過衣領看到孔佩嫻那深深地乳溝,讓他好想一探芳澤。
「哼!,」孔佩嫻急忙用手按著領口站了起來。她已經氣得要命了,但陳天明只看自己,又沒有什麼流氓的動作,讓她無法對付他。
陳天明見孔佩嫻站了起來,他也拿著書站了起來。不過他還是盯著孔佩嫻的胸前看,好像欲言又止。
「是不是要我挖你的眼睛出來才行?」孔佩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控制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老師,你胸前的那本書是我的,你可以還給我嗎?」陳天明不以為然地說道。媽的,如果不是你撿了我的書,我才懶得看你呢!
孔佩嫻低頭看著胸前的書,發現果然上面的那一本書不是自己的,於是,她拿著上面的那本書砸向陳天明,罵了一聲『流氓』便轉身離去,她氣得想要去辦公室拿東西都忘了。
「無理取鬧!」陳天明瞪了一眼孔佩嫻離去的背影,在心裡暗暗說道。
回到自己宿舍門前的孔佩嫻,發現苗茵的房間里沒有人,便生氣的敲著門。「苗茵,開門,我受不了了。」
苗茵也是剛好上完課回來,由於她在研究所還有一點工作,所以那十個學生的課是由她主要輔導,但還有另外一個大學教授輔助輔導。當她聽到孔佩嫻在門口外面憤怒地叫著時,不由打開門問道:「佩嫻,你今天怎麼了?這不是你啊,你平時很溫柔嫻靜的?」
「苗茵,我要給人氣死了,嗚嗚嗚,」孔佩嫻咬著牙把書丟在一邊,然後撲到苗茵的懷裡哭著。
「怎麼了,是不是有人非禮你了?」苗茵見孔佩嫻這樣子,不由擔心起來。「你快說,誰敢欺負我們的孔大小姐,我看他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那,那個人是精神上非禮我,我,我沒有證據抓他。」就是因為這樣孔佩嫻才氣,陳天明好像非常聰明,一直占自己的便宜,但自己又拿他沒有辦法。
苗茵說道:「就算他是精神上非禮你,你也可以教訓他啊!佩嫻,你可以叫人教訓他。」如果苗茵知道孔佩嫻所說的那個人是陳天明的話,估計她是不會這樣說了。
「不,我要親手教訓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孔佩嫻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道。
「你教訓他?你又不會武功,人家是一個男的,你怎教訓他啊?」苗茵奇怪了。
「哼!,他不是喜歡我嗎?那我就勾引他,讓他深深的愛上我,然後我再拋棄他。」孔佩嫻惡狠狠地說道。
苗茵推開孔佩嫻,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咦,你又沒有發燒啊?」
「苗茵,你幹什麼?」孔佩嫻道。
「佩嫻,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今天怎麼了,哪有這樣報復人的?這樣你可能會陷進去害了自己。」苗茵一臉擔心,她感覺今天孔佩嫻是跟以前不一樣,平時一些登徒子騷擾她,她是不會理睬,更不會說怎樣教訓別人,因為孔佩嫻是一個不仗勢欺人的人,她一直強調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但這次可不一樣,他不但要教訓那個人,而且還說要勾引那個人,再拋棄他,這叫什麼事啊?
「哼!,誰叫他那樣欺負我,害得我在課堂上丟臉,而且課後又故意設計占我便宜,讓我有氣也發不出來。」孔佩嫻惡狠狠地說道。
苗茵嚴肅地說道:「佩嫻,你說的這個是什麼人?他是幹什麼的,叫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學生,應該是中文系的,他的文學功底好,經常在課堂上落我的臉。」孔佩嫻生氣地說道。如果孔佩嫻這話讓陳天明聽到的話,真的是叫冤枉啊,他只不過是落一次孔佩嫻的臉,哪是經常啊?
「一個男學生?佩嫻,你這樣做合適嗎?」苗茵有點擔心。
「我不管,誰叫他故意佔我便宜?苗茵,你知道嗎?他今天在課堂上說我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擁有過愛情,你說我氣嗎?」孔佩嫻說道。
苗茵笑道:「你是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擁有過愛情啊!」
「苗茵,你怎麼也幫他啊?你是我的好朋友,你要站在我這邊的。」孔佩嫻埋怨著苗茵。
「好,我站你這邊,不過,佩嫻,你千萬不要玩出火來,要不然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苗茵提醒孔佩嫻。她知道孔佩嫻表面看似平和,但決定的事情別人是無法更改的,就算她的父親也不可以。
「我知道了,苗茵,你就放心吧!那個學生的一點道行哪是我的對手,我也只是教訓他一下而已,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愛情。」孔佩嫻說道。他想起陳天明說愛情是要擁有,如果精神上的愛情不算是真正的愛情,那她就讓陳天明嘗嘗不能擁有的愛情,讓他生不如死痛苦的知道自己的錯誤。
現在的孔佩嫻給陳天明氣壞了,她哪管這種辦法對不對,這樣對付陳天明會不會害了自己。他只是想讓陳天明知道自己的錯誤,愛情是可以有多種的,不想他那種流氓式的愛情,一定要擁有對方。還有那個叫史統的學生,一看就是專門欺騙女性的色狼。那個占自己便宜的學生也是那樣,不過他隱藏得深讓人一時發現不了而已。
苗茵看著孔佩嫻無奈地搖搖頭,一向高傲看不上身邊男人的孔佩嫻可能已經喜歡上了那個男學生,要不然她是不會這樣的。只是高傲的她可能感覺不到而已,她一心想著讓人家喜歡自己,可能她卻一早就喜歡上人家了。想到這裡,苗茵剛才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自己沒有必要為孔佩嫻擔心,他孔大小姐別人是傷害不了的,除非是心理上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