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金狗剛跟我玩討,你回去吧!」阿花小聲地說道。」要不你明晚再來?」
「你娘的,我下面硬得要命,你讓我明天晚上再來,你這不是要害死我嗎?」金大用力把阿花的褲褲全脫掉。
「啊!」阿花小聲地叫道。她感覺到金大已經進去到自己的裡面,而且不是慢慢地動作,是拚命地衝刺著。金大每次對自己都是這樣,一點也不懂得憐惜自己。
金大邊動作邊說道:「阿花,跟你做真是爽啊!」金大哪會什麼憐香惜玉,他只會拚命地在阿花的身上動作著。
不一會兒,金狗的屋子裡就響起了一陣陣男女喘氣聲和呻吟聲。
在金二村村長金牛的家裡,金牛、金鎖還有幾個青年坐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
「牛哥,今天這幾個人來普查有點古怪。」金鎖對金牛說道。
「這個我知道,他們沒有普查得那麼簡單,而且他們一進屋子裡的時候,兩眼不時地四處打量著,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金牛頓了頓說道。「而且今天在村子外面的那些公路工程勘察員,也出現得奇怪。」
「那我們怎麼辦?」幾個青年擔心地問道。
金牛搖搖頭安慰著眾人,「你們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對付的。金鎖,你通知一下,這幾天有點特殊,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到時被人抓住了就不好。」
「牛哥,如果我們停止不做的話,會損失很大,特別現在是關鍵時期,非常好賺錢。」金鎖拍了一下大腿可惜地說道。
「金鎖,我怎麼說你呢?你要把眼界放遠一點,我們不能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如果我們出事了,以後想做也做不了。」金牛語重心長地對金鎖說道。
「我錯了,牛哥」,金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金牛說道:「唉,不要說你錯,我們都錯了。但沒有辦法,為了讓村子裡的人有錢,我們只有這樣做下去。希望我們收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出事,要不然我就是金二村的千古罪人。」
「牛哥,你不要這樣說,當時你提出來這樣做的時候,大家都是同意的。要不是大家跟著你這樣做,我們早就被那個金大欺負死了。」金鎖氣憤地說道。
金牛一聽到金鎖說起金大,他的眼睛就睜大了,「哼!,金大這個王八蛋,我遲早會跟他算清帳。」
「牛哥,如果不是你以前警告過我,我今天就想把金大給打殘廢了。」金鎖鼓著一肚子氣,好像這個金大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唉,金大這個人不像表面這麼簡單,我們會跟他算賬的。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們正是風頭的時候。」金牛說道。「好了,天色已晚,你們回去休息吧,那些普查的人明天還會來,大家小心一點就是了。我們的隱蔽工作做得很好,他們是查不出什麼來。」
其它人站起來跟金牛打個招呼,便紛紛離去。
第二天的早上,金二村的一些人就起床準備去大山幹活,因為金牛告訴大家人口普查的人今天下午還會來村裡,所以大家也不想跟陳天明他們碰面。
但是他們正在家裡吃早餐的時候,就看到陳天明他們幾個人來了。這次,陳天明為了能更好地了解一下村民情況,他從馮一行那邊抽多一個人,他們六個人進金二村,兩人一組,拿著資料去核實。
當金牛聽到陳天明他們這麼早就來,急忙氣急敗壞地帶著金鎖跑到陳天明他們的身邊說道:「你們不是說好下午就來嗎?怎麼現在就來了?」
「是這樣的,我們見你們要去幹活,所以現在就過來看你們的村民在不在家,如果在家正好核實一下資料。」陳天明笑著說道。
「你們說話不算話!」金牛罵道。
「金牛村長,你不要這麼大反應好不好?」陳天明看著金牛說道,「我們上午普查和下午普查有什麼區別嗎?我看你這樣的反應,是不是不想讓我們普查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昨天晚上陳天明想了一晚,覺得有些事情是要變動一下,要不然自己做起事情太被動了。
金牛後面的金鎖大聲地說道:「我們就是不想讓你們普查,你們又怎樣?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會欺負我們老百姓,天天想著從我們的身上榨錢,我們沒有什麼好給你們查的。」
金牛好像沒有聽到金鎖說話,他站在一邊一動也不動,既不制止,也不煽動。
陳天明冷冷地說道:「這樣說,你們是想對抗政府了?」
「你這個什麼狗屁政府,像我們這裡這麼窮,交通又不方便,種點東西運不出去,還要讓一些做生意的人過來剝削。」金鎖氣憤地說道。
「這些跟我們普查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來剝削你們,我們只是過來調查一些資料而已。」陳天明說道。「難道你們有什麼事情怕我們知道嗎?」
「老子我就是不想讓你們普查,大家去幹活吧,不要管他們。」金鎖對大家說道。由於金鎖剛才在村裡大罵,已經有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
陳天明對金牛說道:「金牛村長,你是村長,你的村民不想讓我們普查,你是不是應該勸勸他們?」
金牛的眼睛眨了幾下,「不好意思,我是村長,但我這個村長是沒有什麼權力的,我說的話他們是不聽的。金鎖,你回家,不要鬧了。」
「我就是鬧,牛哥,你不要管我們,就算是你要管也管不了我們。」金鎖大聲地吼著。在他的帶頭下,已經有些壯年男人拿著砍柴刀想往村外走去,好像是要去幹活。
陳天明對尤成實他們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成實,你們攔著他們,不要讓他們走了,不過不要傷到他們。」
尤成實五人馬上一字排開,攔著那些要走出村口的男人。
金鎖見尤成實他們攔著大家,他大聲叫道:「你娘的,我看你們是沒有死過了,大家往外沖,如果他們敢攔你們,你們就砍死他們。」金鎖搶過旁邊一個男人手上的砍柴刀,向尤成實他們揮舞著。
尤成實他們哪會怕金鎖他們手上的砍柴刀,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想馬上衝上去把這些村民打倒在地上,特別是那個金鎖,先打腫他的嘴巴,讓他說不出話來。
不過現在陳天明既然說了不要傷到他們,尤成實他們也明白陳天明的意思,如果真的是打傷他們,可能事情會越鬧越大。但只是一味地忍讓,金二村的人口普查就進行不了,且現在金二村的嫌疑最大。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的話,後果自負。」施運文大聲地說道。上次他被陳天明輸入了幾年的功力,而且這段時間他拚命地練功,武功進步非常快,現在正是他表現的時候了。
「大家不要管他。」金鎖揮著刀往施運文衝過去,他本想嚇一下施運文,但如果施運文真的攔他,那他就不客氣了。
施運文不慌不忙,他待金鎖衝到自己的身邊時,身體左側,右手往前一擒,擒住金鎖的手。接著施運文用力一捏,金鎖只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鐵鉗失住似的,根本握不住那把砍柴刀。
當金鎖手上的砍柴刀掉下來時,施運文的左手馬上抓住砍柴刀,接著輕輕一推,金鎖馬上往後退了幾步。
其它男人衝上來時,尤成實他們也出手了,不過他們謹記陳天明的話,並沒有下重手,只是像施運文剛才那樣,搶過那些男人的砍柴刀後,就把他們推出去。
金牛本來以為金鎖他們一定能讓陳天明他們難堪,當陳天明他們下不了台的時候,自己再站出來,給陳天明他們一點錢,讓他們回去算了。但沒有想到的是,金鎖他們的砍柴刀全被人家給搶過去扔在地上。就地上的那些砍柴刀,也堆得蠻高。
「村長,你都看見了,剛才你村裡的人想用刀嚇唬我的同事,還好我的同事以前參加過什麼武術班,學了幾手工夫,要不然真的會出人命,到時你這村裡的人可是慘了。」陳天明盯著金牛說道。
面前這個金牛眼睛閃爍,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鬼主意。剛才的事情就算不是金牛指使,也跟金牛脫不了關係。這金二村太可疑了,看來只有先從這裡下手,看能不能查出什麼線索來。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這,這,同志,你誤會了,我們村的村民不是想嚇唬你們,他們真的是有活要干,大家不幹活哪有錢吃飯呢?你們說好是今天下午來的,他們就準備上午到山裡幹活,中午再回來讓你們普查的。」金牛訕訕地說道。
「既然我們來了,他們也在,那就不要費事了,我們先查一下他們的資料,看看他們是不是你們村裡的人?千萬不要讓一些壞人充進裡面來了。」陳天明含沙射影。剛才金鎖他們的行為太恐怖,揮著刀想殺人的樣子,他們的行為不像一般的村民。
「他們都是村裡的人,這我是可以打包票的。」金牛急忙說道。
陳天明說道:「我不是不信你這個村長,不過我們是來普查的,當然是要我們一個一個地核查,如果只聽你的話就行,那我們就不用來,叫你到縣裡去說說就可以了。」
「那讓他們回家吧!」金牛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