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要騙我,上次那些計畫生育的人來也是說他們不是計畫生育的,等我告訴他們實情,他們才說是計畫生育的,要罰我們錢。你們這些政府的人說話就像放屁一樣不算數,我才不信你們。」金狗生氣地罵著。
陳天明說道:「真的,我們不是計畫生育的,你不信問你們的村長金大,他可以作證。」
「我們的村長呢?」金狗看了陳天明他們後面一眼,發現不見金大,他怒氣衝天地說道:「你們不要騙我,我告訴你,我已經把狗的繩子給解了,如果你們敢進來,狗咬了你們可不關我的事情。」金狗邊說邊跑到籬笆處,解開那條又大又黑的狗,那黑狗見自己的繩子被解開,又蹦又跳地對著陳天明他們亂叫。
「金狗,你們不要亂來啊?要不然,你這是公開對抗政府,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尤成實暗暗舉起右手,他準備當黑狗衝出籬笆的時候,就對黑狗下手。
金狗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要嚇我,又不是我要咬你們,是那黑狗,大不了你們把黑狗槍斃算了。黑狗,他們要槍斃你啊!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黑狗好像明白金狗的話,它馬上就跳出籬笆想向陳天明他們撲過來。
陳天明見尤成實想要動手,他忙向尤成實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大叫一聲,「黑狗,你不要過來,我們是好人,你快回你的主人那裡吧!」陳天明邊說邊退,但他退得不快,好像非常害怕。
當那個黑狗到陳天明的身邊時,它好像覺得有什麼東西擋著自己似的,根本不能撲到陳天明的身上。
這時,陳天明俯下身子說道:「對了,黑狗,你這樣就乖了,我是好人,不是來害你主人的。」陳天明邊說邊摸著黑狗的皮毛。
現在陳天明用自己的內力把黑狗按住,不要說黑狗咬他,就是連動也不動。
那黑狗現在哪能動啊,它感覺自己被什麼控制住一動也不能動。雖然它是畜牲,但自己被什麼東西抓住似的,它也是非常害怕。「吠」,黑狗害怕地叫了一聲。
「對了,這才乖嘛,好吧,你乖乖地回你主人那裡,「陳天明又用手摸了一下黑狗的腦袋,黑狗只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想叫又叫不出聲音。
當陳天明撤回自己的內力,黑狗害怕地跑回金狗那裡,昂著頭小聲低吟。
金狗看到平時很聽自己話的黑狗,居然沒有咬陳天明他們,還聽他們的話跑回來,他氣就不打一處出了,他踢了黑狗一腳罵道:「沒用的傢伙,滾到一邊去,我今晚不給你飯吃。」
尤成實也暗暗佩服陳天明,他以為陳天明對狗很有一套,只是一會的功大,那個很兇惡的黑狗就被陳天明哄得跑回去不咬人了。以他的武功,哪會看到陳天明用內力控制黑狗呢!
金狗見自己的狗嚇不了陳天明他們,他急忙拿起地上的一把大柴刀指著陳天明他們大聲叫道:「我老實告訴你們,今天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你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我跟你們拼了。我一人拼五人,賺夠本了。」
陳天明看到金狗想拚命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來,那個金大村長不是說他們村裡的人很聽話嗎?怎麼這個金狗這麼野蠻,一付要拚命的樣了。
「金狗,你媽的是不是想死?敢跟政府的人對抗!」正在陳天明想著如何勸金狗的時候,金大從那邊跑過來,他一邊跑一邊罵著金狗。
「村長,他們想來罰我的錢,我跟他們拼了。」金狗生氣地說道。
「不是,他們不是計畫生育的,只是什麼普查,對,是人口普查,我昨天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怎麼你的腦袋就不長記性?你看你,小時就不愛動腦筋,只是讀到小學四年級就不讀了。」金大說道。
金狗說道:「讀書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回到家裡幹活。村長,你昨天只是說政府有人來檢查,你哪說是什麼人口普查?」金狗想了想,好像昨天金大並沒有跟自己說清楚。
「我,我說了,你娘的,你的耳朵長在哪裡啊?」金大紅著臉走到金狗的身邊,奪過金狗手上的柴刀扔在地上。他自己哪能記住什麼普查啊,平時金狗怎樣說自己都行,但今天有政府的人在這裡,金狗怎麼能掃自己的面子呢?
金狗被金大一罵,訕訕地站在旁邊不出聲。
「村長,算了,這個金狗大哥知道我們沒有惡意就行了,我們開始調查一下情況吧!」陳天明見事情已經解決,也沒有必要跟金狗計較。
金大瞪了金狗一眼說道:「金狗,如果你傷到政府的同志,看我怎麼收拾你?」
金狗不出聲,轉身回到屋子裡。
「金狗,你娘的回屋裡幹什麼,快叫你的老婆還有孩子出來,政府的同志要問你們一些情況,還要填表呢!」金大見金狗不合作回到自己的屋裡面,不由氣憤地叫道。「當著政府同志的面落我的面子,看我怎樣收拾你?」金大小聲地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金狗帶著一個拉著孩子的女人出來。那女人約三十歲左右,穿的衣服蠻舊,但掩蓋不住她的美麗。豐滿的酥胸在薄薄的衣服裡面挺立,且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著。修長的雙腿下是一對穿著抱鞋的小腳,那小腳居然蠻白,好像不是農村里長大的。
陳天明現在的心裡有種感覺,那就是一枝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黑黑的金狗居然能娶到一個皮膚潔白又這麼漂亮的女人當老婆。
那小女孩大概是一、兩歲左右,可能就是因為它被計畫生育的人抓住罰錢。看這個小女孩長得特別像金狗的老婆,金狗說這女孩不是他們的,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金狗,你把你和你老婆的身份證拿出來,還有戶口本,讓我們查對一下資料。」陳天明對金狗說道。
金狗為難地說道:「政府同志,我的身份證還在這裡,我老婆阿花的身份證前幾個月丟了,不久才到鎮派出所重新申請還沒有拿回來。」
「身份證丟了?」陳天明皺著眉頭說道。這事情也太巧了吧,自己要查他們的身份,他的身份證就丟了。
「同志,這確實是真的,我上個月才陪金狗和阿花去鎮派出所申請補辦的,且我也可以證明,阿花是真的,一點也不假。同志,你不知道,阿花可是我們金一村的村花,我可以保證。」金大拍著胸膛保證著。
「那申請補辦身份證有沒有什麼憑證?」陳天明問道。
金狗摸著黑腦袋想了想,急忙說道:「有的,好像有一個什麼回執,我拿給你看看。」話音未落,金狗就又跑回屋裡去了。
金大見金狗走回屋子裡,他走到阿花的身邊小聲問道:「阿花,你不要怕,計畫生育的來,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啊!還有你的手,老是幹活,卻一點也沒有晒黑,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護膚品?」金大邊說邊用手想摸阿花的手。
阿花見金大走近自己的身邊,她就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著。現在金大想摸自己的手,她忙往後退,不小心把自己的女兒給帶倒了。阿花的女兒一摔倒在地上,就嗚嗚地大哭起來。見自己的女兒哭了,阿花急忙抱起女兒小聲地哄著。
「丫頭不要哭,伯伯給你錢買糖果,乖啊!」金大邊說邊用手摸向阿花的女孩,不過他摸的地方是女孩的右手,女孩的右手正在阿花的左邊酥胸上。
「你,你要幹什麼?」阿花小聲地罵著金大。
「呵呵,我見你女兒可愛,哄她玩玩而已。」金大見陳天明他們在這裡,不敢太放肆,只好訕訕地解釋著。
陳天明與尤成實他們對看了一眼,他們見過不少色狼,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色狼,當著大家的面子,他也敢調戲人家的老婆。看來這農村的村長權力還是挺大的,只要人家老公不在就敢調戲。
不一會兒,金狗從房間里拿出一張身份證回執,陳天明他們看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交還給金狗。
接著陳天明核對了一下金狗家的資料,其它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他的女兒還沒有戶口,聽說計畫生育那邊卡著不讓他辦,說交了罰錢才能讓他女兒入戶口。
陳天明又走進金狗家裡看了一會,發現他們家還是挺窮的,家裡像樣的東西不多。不過陳天明覺得奇怪,他們夫妻倆人正當壯年,如果正常努力幹活,應該不會太窮的。於是,陳天明把這個疑問向金大提了一下。
「同志,你有所不知,金狗家裡的爸媽去年過世了,他爸媽是因為生病多年才過世的,欠了不少債,就是現在他們還欠著我的錢呢!」金大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金大現在的樣子好像又與剛才的色狼樣完全不同,這讓陳天明覺得這個金大在金狗面前還是非常會偽裝。如果讓金狗知道金大想調戲他的老婆,估計會跟金大拚命。
「原來是這樣。」陳天明點點頭說道。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他們已經調查金一村近三分之一的人口,下午再去金二村看看,估計三天是可以把金一村和金二村看完。
「村長,想不到已經快中午了,你們這裡哪家方便,我們想在他們家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