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逢場作戲?你那天晚上不是跟小月睡在一起了嗎?我真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大家都睡在一起了,還說是逢場作戲。唉,真是世道變了!」許柏聽到陳天明已經肯去執行任務,他也放下心來了。
現在他是捶打一下陳天明與楊桂月的關係,自己的老爸許勝利老是要自己撮合一下陳天明與楊桂月。唉,像他那種老古董懂什麼啊,現在的年輕人哪會聽別人的,你叫他們向東,他們偏向西。除非是讓陳天明把楊桂月給睡了,那他們才跑不了。但這種事情能有這麼容易嗎?說睡就睡?
「喂,二舅,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誰跟楊桂月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我只不過摸了……」陳天明急忙停住,好險啊,差點說漏嘴了。「不,我只不過是沒有摸到楊桂月而已。」
「你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是沒有摸到而已?」許柏給聽糊塗了,「那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經常摸了,是不是摸得很過癮啊?」
陳天明拚命地搖著頭說道:「我從來都沒有摸過,哪會知道過不過癮?」
許柏一臉的不相信,「天明,趁著人少你就認了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哪有貓吃了魚會承認是自己吃的?」
「我,我真的沒有,你不信你去問楊桂月。」陳天明心虛地說道。不過他還算是聰明,把楊桂月給抬出來了,以楊桂月的可怕,估計許柏是不敢去問楊桂月。
果然,許柏一聽陳天明叫他去問楊桂月,他只好作罷。「天明,後天你們就要出發了,到時坐我們的軍用飛機過去,那邊部隊的虎堂隊員會接應你們。一行他們也在這裡的訓練場,你過去看看他們,最好再教他們一些絕招,不過那些絕招過後也要教給我。」
陳天明點點頭出去了,他也想去看看馮一行他們的武功練得怎樣?剛才許柏提醒了陳天明,他想一會教一下馮一行他們三人合擊之術,遇到人家實力比他們不是強很多的時候,馮一行他們還是可以抵擋一會。
許柏看著陳天明離開,他高興地自言自語,「嘿嘿,聽天明那個小子話里的意思,好像已經摸了小月。這個情報非常重要,我要馬上向老頭子彙報才行。」想到這裡,許柏馬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許勝利打電話了。
在九中學生罷課的第二天,王校長就在課間操的時候宣布了市教育局和學校關於昨天發生在校園事件的處理決定。
溫伸由於收學生的錢,明顯侮辱學生,還對學校的收保護費情況不理不問,充當他們的保護傘,因此決定免去溫伸的主任職務並開除他的老師職務。
而收保護費的主要人物大眼學校作出勸退,豬頭等幾個學生留校察看,另外一些參與收保護費的學生也受到不同的處分。
孫蔚廷勇於向壞現象作鬥爭,面對溫伸的淫威沒有低頭,學校決定給予記功獎勵,另外獎勵兩百塊。
學生們聽了這樣的決定,都暗暗歡喜。那個不分青紅皂白的溫伸終於給開除了,而學校的收保護費也被打擊。
至於蔣東當然是非常生氣,本來學校是要處分他的,但因為他家裡的關係,又有某領導求情,學校只能把罪名推給大眼和豬頭他們。那天蔣東把錢給溫伸,是受大眼的指使,蔣東也算是受害者。
由於受到賈道才的警告,蔣東也不敢在九中鬧事了,他經常在外面弄他的黑幫。有時間就在學校泡他的妞,特別是追鍾瑩。
用賈道才的話來說,蔣東現在還不是到檯面的時候,由學生身份幫他遮擋那是最好。如果蔣東的問題出現,那蔣氏集團的問題可能也會跟著被揪出來。
在下面聽著決定的溫伸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也通過關係知道今天的處分決定,但由於因為自己做這事情被人抓個正著,而且是名學生鄭小紅帶頭罷課,那個關係也不敢怎樣求情。雖然有了心裡準備,溫伸聽起來還是非常生氣。
「媽的,陳天明,孫蔚廷,鄭小紅,你們給我等著瞧,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們。」溫伸在心裡狠狠地說道。
蔣東也答應讓溫伸在蔣氏集團某公司里當個小職員,算是他受處分的回報。溫伸聽後才沒有這麼傷心,他覺得只要自己跟著蔣東混,還怕以後沒有錢嗎?
在輝煌酒店的某房間,何連父女與陳天明在裡面吃著飯。
「天明,自從你師兄離開M市後,M市的黑幫大勢力就好像死灰復燃,」何連擔心地對陳天明說道。
「那你們不正好可以動手嗎?」陳天明笑道。他也知道在社會上,不可能把黑幫的勢力全滅了,你把那批滅了,另外一批又會出現。一般政府對待這種春風吹又生的現象,是持著只要不過分,就會讓他們存在。
就像魔王他們的華黑幫那樣,他們已經脫出政府也就是公安部門的控制,並造成非常可怕的影響,那政府就會對他們進行嚴厲的打擊。
像何連這樣說的意思就是以前的黑幫他們還可以控制,現在出現的黑幫勢力讓何連感覺到控制不了,這才是他的擔心之處。這說明M市的黑幫勢力已經非常強大,強大到公安已經吃不下。
「不行啊」,何連搖搖頭說道。「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現在的黑幫慢慢統一起來,估計又會出現新的像華黑幫一樣的大幫派,這後面的幕後指使人有很硬的後台,且這些幫派又很會鑽空子,幾次的行動我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可能問題出現在國安那邊」,陳天明想了想說道。鍾向亮才剛走不久,M市就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事情八九不離十了。
「很有可能。如果問題出現在國安那邊,我們是根本管不了。像上次的行動,我們才剛剛開始,人家國安已經在那邊行動,我們還能進去幹什麼呢?唉,看來M市又要變天了。」何連嘆了一口氣。
陳天明笑著安慰自己的岳父,「何叔,你不要擔心,只要你們有證據就可以抓,沒有證據就算了,千萬不要跟人家硬碰,到時傷了自己就不好。」陳天明就怕何連的性子太硬,如果弄不好得罪那些人,到時吃虧的還是何連。
何桃一聽也急忙說道:「爸,你聽到了沒有,不但是我和媽說你,天明也說你了,你千萬不要跟以前那樣。」
何連擺手說道:「不會了,吃一塹長一智,我哪會像以前那樣硬沖啊!而且我現在是副市長主管公安,他們如果要動我也要找出點事情來,我還是那樣,該行動的我們還是要行動,拿國家的工資不能不幹活。但行動不了那就算了,我會忍的,如果那些幫派像華黑幫一樣,自有人要清理他們。」
「呵呵,何叔你能想到這樣我就高興了。現在的事情是要忍啊,我師兄被調走了,他不也一樣要忍,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陳天明見何連沒有以前那樣的銳氣,多了一些圓滑,他心裡也高興。當官的就是要如此,亂碰會碰壞自己的腦袋。
「天明,那你們要小心啊,做事情千萬不要像以前那樣沖,過分的時候我們也保不了你們。」何連提醒陳天明。他想起毛科長與牛副局長的事情,那時有鍾向亮在後面撐腰,自己又可以說上一些話。
但現在M市的形勢有點變,雖然自己現在還是副市長主管公安,可M市比自己牛的人大有人在,如果玩得過分自己也沒有辦法替陳天明遮擋。
不過何連是過於燥心了,人家陳天明現在是虎堂的總教練,還認識許大粗許司令,哪個人沒有證據敢明動陳天明啊?可陳天明的虎堂總教練身份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就是連何連這副市長公安局長也沒有許可權知道。
而且陳天明也不敢告訴何連這事情,如果讓何連知道自己跟許司令的外孫女楊桂月有曖昧關係的話,依何連的性格,就算不把自己的JJ害了數年輪,也會把自己綁起來讓自己馬上跟何桃結婚。
「何叔,你放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反正我們現在賺的錢已經夠花了,大不了我們什麼也不幹,到別處逍遙去。」陳天明說道。
「對,我們還怕什麼啊!」何連說道。「對了,天明,你和小桃也不小了,你們是不是應該結婚生個孩子了?」何連沒有忘記自己老婆交給自己的重要任務。他想趁現在自己還是當官,還可以說上兩句話,如果被人調到清閑部門,搞個什麼喜事也沒有人來參加了。
陳天明一聽心裡害怕了,天啊,自己家裡有這麼多女人,就連生了孩子的也不敢結婚,如果何連叫自己跟何桃結婚,那其它女人肯定有看法的。這,這叫自己怎麼回答啊?
正當陳天明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何桃紅著臉嬌嗔地對何連說道:「爸,現在我還小,我還想玩多幾年,你就不要逼我好不好?」
何連聽到自己女兒抗議,他也無話可說了。他不好意思地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這個女兒從小被她媽嬌慣了,有時性子硬,唉,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作主吧!我也管不了了!」對於女兒的嬌蠻,何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己聽老婆的,老婆聽女兒的,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
陳天明心裡暗喜,還是何桃厲害,只是輕輕地撒一下嬌就可以讓何連不再逼他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