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手機里傳出厲老師小心翼翼的聲音。
陳天明一聽是厲老師打過來的,急忙馬上說道:「不好意思,厲老師,我今天晚上沒有空。」哼!,就算有空我也不鳥你,現在我的眼界很高,不是極品美女是看不上眼的了。陳天明在心裡說道。
「你真的是這麼討厭我嗎?」厲老師有聲音有點沮喪。上次她與何桃在酒店爭吵,引起陳天明的反感,所以她也不敢在陳天明的面前太囂張。但幾次的邀請都讓陳天明給拒絕了,她不由心灰意冷。
「不走討厭的問題,大家走同事,談不上什麼討厭不討厭的,只不過我不想跟你去吃飯,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只是同事關係,不會再有別的其它關係。」陳天明說完便走了,聽著陳天明絕情的聲音,厲老師傷心得說不出話來。追自己的人不少,自己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可沒有想到人家不喜歡自己,自己拚命地倒追也無濟於事。
陳天明走出校門的拐彎處,小五開著車也到了那裡。陳天明上了車說道:「小五,去輝煌酒店,國安的賈道才請我吃飯。」
「什麼?老大,那個賈道才清的會不會是鴻門宴啊?」小五擔心地說道。陳天明也跟小五他們說過現在的形勢,所以小五一聽陳天明這樣說,不由為陳天明擔心。「要不,我去叫多一些人在下面等著?」
「呵呵,不用了,你不知道嗎?輝煌酒店有不少我們玄門的弟子,你不用這麼擔心的。再說了,我就不信賈道才敢對我幹什麼事情?」陳天明笑著說道。
聽陳天明這樣說,小五隻好作罷。
到了賈道才所說的房間,陳天明只見賈道才一個人在裡面,並沒有別的人。「賈局長,我來遲了,不好意思。」陳天明笑著說道」。
「不是的,是我來早了,陳先生,你過來坐。」賈道才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坐下後,便對賈道才說道:「賈局長,你的工作比較忙,我們也不兜困子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也是一個痛快的人。」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事的,陳先生,我只是想跟你說一下,你師兄鍾局長的調走不關我的事,是上級的安排,而且我的能力也有限,我怕我自己做不了這個位置。」賈道才假惺惺地說道。
「賈局長,你言重了,我只是一個老師,你們國安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呢?」陳天明搖搖頭說道。
賈道才說道:「我是怕你產生別的誤會,我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我沒有什麼雄心壯志,我已經跟上級說了,希望能調回鍾局長,但上級不批准,我也沒有辦法。」
「我真的不懂你們國安的事情,賈局長,請你不要跟我說這些事情了,如果你再說這樣的事情,我只能是告辭了。」陳天明站了起來,國安是一個特別的部門,他賈道才跟自己說國安的事情,這可是違反紀律的。
「陳先生,你不要走,我跟你說那樣的事情,只是想讓你知道,鍾局長的調走跟我無關,請你不要怪我。」賈道才說道。
「我說了,這些事情是你們內部的事情,跟我無關」,陳天明說道。「這樣吧,賈局長,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先走了。」
賈道才說道:「陳先生,你聽我說,我也看過國安的一些資料,知道你們也幫我們國安做了一些事情,所以,雖然你不算是國女的人,但跟我們還是有關係的。另外,我有事情想求你。」
「什麼事情?」陳天明警惕地說道。
「是這樣的,自從我當上M市的安全局局長後,我發現我的人手實在不夠,上面能給我調動的高手不多,陳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你像以前那樣,有時幫我們國安做一些事情,我們會給你們錢的。」賈道才說道。
「這樣吧,我們有保全公司,你需要我們幹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到保全公司那去,我們可以幫忙的一定幫。」陳天明把事情推到保全公司那邊,因為保全公司有規定的,一些事情可以做,一些事情不可以做。且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備案,以防公安部門的檢查。
所以,如果賈道才找保全公司幫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保全公司當然可以幫忙,且還能賺錢。不過,如果是小事見得光的,估計國安也不會找保全公司幫忙,他們可以隨便調動公安等部門幫他們。至於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像上次到番國那些事,保全公司就不敢去做了,因此,陳天明這些是推辭的話。
賈道才聽陳天明這樣說不由一愕,這個陳天明不是在推辭嗎?本來賈道才今天請陳天明吃飯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讓陳天明也像以前那樣幫M市的國安,就算是出多點錢也是可以的。這樣,他一來可以跟陳天明拉上關係,二來讓陳天明幫自己干一些事情,慢慢地把陳天明拉下水。但現在陳天明這樣說,自己就無話可說了。
「陳先生,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出多點錢也是無所謂的,再說了,你們也算是為國家辦事啊!」賈道才知道陳天明現在是虎堂的人,自己也不能強來,只能是跟他好話好說。
「不用考慮了,賈局長,我現在也太累了,也非常忙,你還是清別人吧!」陳天明擺著手,他站起來走到門外叫來服務員,「小姐,我們點菜。」
賈道才見陳天明都這樣說了,自己只好跟服務員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後,他邊吃邊與陳天明聊著天。但他發現只要談到一些實際的事情,陳天明就跟他打著哈哈,把話說到別的地方去。
看來,陳天明是不與我們同道的了。賈道才在心裡暗想。既然這樣,他在心裡又打著別的算盤。反正現在賈道才是不想與陳天明拉破臉皮,自己今天跟他一而再三地說著好話,就是想讓陳天明不對自己有太多的敵意。
吃完飯後,陳天明叫來服務員要買單,但被告知這單已經讓賈道才給預先買了,陳天明只好作罷。反正人家是公家報銷,自己也不跟他客氣了。
在京城貝家的一個別墅里,貝文富像一隻斷腿的猛獸在沙發上拚命地叫著。「陳天明,你媽的,我要幹掉你。」
從醫院出來後,貝文富就看了全國很多有名的醫生,那些醫生看了貝文富的病後,也採取各種各樣的調理和刺激方法,但貝文富的那個小蟲還是小蟲,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後,各名醫生得出的結論,貝文富的小JJ已經喪失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聽到這樣的結論,自己以後不能跟女人做著愛做的事情,貝文富能不像一個瘋了似的叫著嗎?
而貝康在旁邊看到貝文富這樣的情景,他的心裡也非常痛恨陳天明,自己就是一個這麼寶貝的兒子,現在不能人事,那肯定是不能給自己帶來孫子,那以後貝家的產業交給誰啊?不行,我要找一個女人來試試,看我的「子JJ彈」還能不能產生什麼反應?幾十歲的貝康想要找一個女人來幫他生孩子了。
「文富,你不要灰心,我一定再找一些醫生來醫治你,Z國不行,並不代表別的國家不行」,貝康安慰著貝文富。
「爸,我要殺了陳天明。」貝文富的臉色蒼白,他已經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你放心,我們的貝家就算是沒有了,我也不會放過陳天明。」貝康恨聲說道。陳天明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兒子,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陳天明。
貝文富惡狠狠地說道:「我要先把陳天明的JJ割了,再慢慢地一刀一塊肉,把他身體的肉全害掉,媽的,我不弄死陳天明,我誓不為人。」
「文富,你放心,我馬上調集我們貝家各地的高手回來,到時到。省找陳天明算賬。」貝康說道。
「爸,玄門不是在京城有一個保全公司嗎?我們可以先把這個保全公司端了,然後再到。省去。」貝文富陰陰地說道。
貝康點點頭說道:「對,我們先弄陳天明在京城的保全公司,不過,這事情我們不能明著做,要偷偷地來。」說完,貝康跟貝文富湊在一起,小聲地商量著。
陳天明收到消息,說帝天夜總會的老闆已經換人,馮芸也有幾天沒有到那裡上班。他便馬上帶人趕回馮芸與方翠玉所住的地方,但那裡已經是樓空人去,沒有一個人。
於是,陳天明便給馮芸的好朋友小蘭打電話,「小蘭,你知道馮芸去哪了嗎?」
「是陳先生啊,我也不大清楚,昨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說準備離開這裡。」小蘭說道。
「那你現在還可以聯繫得到她嗎?我打她的手機關機了。「陳天明說道。
「噢,她已經換了手機號,你等等,我給你找出來。」過了一會,小蘭告訴陳天明手機號。
陳天明看著手機號,他馬上給馮一行打電話,通過關係讓手機公司查這個號碼的所在地。「馮芸,是你嗎?」陳天明打通了馮芸的號碼。
「你是?」手機里傳出馮芸疑惑的聲音。
「我是陳天明,你哥哥馮豪的兄弟,你現在哪?」
「陳天明,我去哪裡不關你的事」,馮芸一聽是陳天明打來的電話,她的語氣馬上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