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到下面喝酒去,「許柏想想也是,明眼人一看到楊桂月的表情,就知道她喜歡陳天明,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你是不是被人用磚頭砸到腦袋了,我們都喝了這麼多酒,還去喝什麼酒?」許勝利罵道。
「呵呵,我高興嘛」,許柏笑著說道。
許勝利說道:「走,我們下去吃點東西吧,剛才我還沒有吃飽呢!」許勝利跟著許柏下樓去了。
陳天明只覺得自己頭很重,睡得很不舒服。自己平時在家裡睡覺都有枕頭的,怎麼現在都沒有睡到枕頭呢?頭暈暈的他把頭抬起來,用手撐著身體慢慢地往後面移去。
咦,靠到了,這枕頭有點怪怪的,但還是很軟的,想不到許勝利家的客房也有這麼奇怪的枕頭,枕著就像枕著女人的身體似的。
難道這枕頭是模擬人塑料做成?由於陳天明醉得不清醒,他沒有睜開眼睛。
咦,怎麼這枕頭有兩個高聳突出的東西,摸起來就像女人的酥胸,很柔很軟。陳天明的腦袋剛好碰到那兩個突出的東西,他伸出去摸了一下,發現真的好摸,非常有彈性。他又用力去捏了好幾下,手感非常好,好像跟自己女人身上的酥胸差不多。
不錯啊,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像女人的酥胸啊?這模擬人塑料也太厲害了,我摸也摸不出來。想到這裡,陳天明慢慢睜開醉惺惺的雙眼。
楊桂月也不知道在床上睡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口謁想喝水。
特別是她發現自己的胸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壓著很重好難受,接著自己寶貴的胸前好像被什麼東西抓著似的,那東西好像是手,且在不斷地抓著自己的那裡。
於是,她拚命地睜開眼睛一看,「啊!」楊桂月發出驚人的尖叫,原來她發現自己的身上枕著一個人頭,而自己的酥胸被人抓著,估計就是那枕著的人抓自己。
聽到驚人的尖叫,陳天明也醒了一些,他在暗想,「這聲音怎麼有點像楊桂月,怎麼她在自己的身邊驚叫?難道她吃飽沒事幹?
對了,剛才我在她外公家喝酒,然後喝醉了,難道我進錯房間上錯床,剛才那像女人酥胸的東西是楊桂月的酥胸?」
想到這裡,陳天明馬上從床上跳起來定睛一看,「啊,楊桂月,怎麼是你啊?」現在陳天明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摸誰不好,怎麼摸楊桂月呢?且還摸人家的酥胸,這下慘了,不知道許勝利他們睡覺沒有,還在不在下面?這下,陳天明的酒已經醒了。
「咦,許柏,你聽到上面傳來小月的尖叫嗎?」在客廳看電視的許勝利問旁邊的許柏。
「我聽到了,老爸,不會他們現在就開始了吧?小月叫的聲音也太大了,一點也沒有女孩子的矜持」,許柏點點頭說道。
「唉,現在的孩子,哪跟我們以前一樣啊,不管他們,我們看我們的電視。」許勝利搖搖頭說道。
「陳天明,你,你為什麼跑進我的房間睡我的床?」楊桂月厲聲說道。她想著剛才陳天明用頭枕著自己的胸膛摸著自己的上面,她現在恨不得扒陳天明的皮抽陳天明的筋。
「這,這是你的房間?」陳天明打量了一下房間,發現這房間里有一點女人的味道,不像是客房。
「這當然是我的房間了,難道是你的嗎?」楊桂月氣憤地說道。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喝著喝著就糊塗了,接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裡。」陳天明哪會想到自己是被許勝利與許柏倆人算計,趁他喝醉把他扶到楊桂月的房間。
楊桂月指著陳天明的鼻子說道:「陳天明,你是有意的,你趁我喝醉,接著你自己裝醉就摸上我的房間,還,還摸了我。」想著剛才陳天明摸自己的酥胸,楊桂月又羞又氣,她正可惜自己為什麼不在房間里準備一支槍。
「喂,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我陳天明是那樣的人嗎?」陳天明嚴肅地說道。不過他想著剛才自己摸到楊桂月的酥胸,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媽的,想不到胸女的那裡這麼有彈性,摸起來好爽啊!
「你就是那樣的流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占我的便宜,今天有機會了,你當然是想對我那樣了。」說到這裡,楊桂月的臉紅了。
陳天明沒好氣地說道:「切,我摸誰也不摸你啊?你也不自己低下頭看看自己的那裡,要大不大,要高不高,我哪有什麼興趣摸啊?我不是說了嗎?剛才的那是誤會,我以為這是你家的客房,你是枕頭,我睡著睡著覺得有什麼東西頂著我的頭,所以我才動一下,想不到動錯了。」媽的,早知道自己運功把酒逼出來好了,裝什麼英雄啊,現在出事了。
「陳天明,我跟你拼了」,楊桂月聽陳天明這樣侮辱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地方,她氣得衝上去,揮著拳頭像女人打架似的打著陳天明。
陳天明見自己理虧,也不好還手,且人家楊桂月也沒有用武功,他只好邊跑邊說道:「胸女,你有話慢慢說嘛,你動手幹什麼啊?」
但楊桂月哪會聽陳天明的話,她現在恨不得把陳天明殺了,他佔了自己的便宜還侮辱自己的那裡,簡直是把她給氣壞了。
頓時,陳天明與楊桂月在房間里撞翻了不少的東西,發出響聲。
「老爸,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啊?」聽到上面的響聲,許柏的心裡有點不踏實。
「哪會啊?兩個喝醉的人,能打什麼?難道他們打醉拳?」許勝利擺擺手說道。「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那也是,老爸,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響聲是他們的那個?」
許柏不相信地說道。「他們也太厲害了吧,唉,年輕就是好,做什麼都厲害。」許柏一臉的羨慕。
許勝利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想當年我血氣方剛的時候,比他們還厲害呢?再說了,他們不是喝了酒嗎?這酒性一起,當然是比平時厲害了。嘿嘿!許柏,看來我們是成功了,你就等著喝喜酒吧!」
「呵呵,那就好了,我們終於把小月給推銷出去了。」許柏拍著大腿高興地說道。
「陳天明,你有本事就不要跑」,楊桂月右手叉腰氣喘吁吁地罵道。她覺得自己的喉嚨越來越干,手腳也沒有力,看來自己的酒性還沒有過。
「楊桂月,你有本事就不要追」,陳天明跑著跑著,就不小心用上了內力,體內的酒都被他給逼出來了。
「我要殺了你,」楊桂月恨恨地說道。
陳天明說道:「胸女,你就省省吧,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殺不了我,我說了,我是無意的,我哪會想占你的便宜嗎?」
「哼!,」楊桂月再也跑不動了,她坐在床沿邊喘著氣。
陳天明見楊桂月不追自己了,他也站在那裡不跑了。「你剛才叫得這麼大聲,如果讓你外公他們知道我們睡一間房,我的名聲就沒有了。」
聽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才想來了,她急忙說道:「你快點出去,不要讓我外公知道。還有,今天的事情我會記下來,我跟你沒完」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陳天明想著自己還是回家吧,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清醒。
「陳天明,你等等,」楊桂月叫道。
「幹嘛,難道你還想再打嗎?」陳天明問道。
楊桂月指著陳天明後面的水杯說道:「你幫我拿杯水過來,我要喝水。」
陳天明把水杯遞給楊桂月,說道:「那就這樣了,我要走了。
哎喲,媽的,胸女竟然敢踢我?「陳天明手中的水杯剛被楊桔月接過,他的腳就被楊桂月狼根地踢了一下。
「嘻嘻,這是一點小利息,你剛才占我便宜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呢!」楊桂月看到陳天明凶著臉想向自己走過來,她急忙說道:「陳天明,你如果敢再走近我,我就大聲叫非禮,看我外公不把你斃了。」
「算你狼」,陳天明根狼地瞪了楊桂月一眼,開門出去了。
陳天明一下到客廳,就發現許勝利與許柏在看電視。眼尖的許柏發現了陳天明,「天明,你醒了?」許柏笑得有點曖昧。
「我,我醒了」,陳天明支支吾吾地說道。如果自己進錯房間的事情讓許勝利他們知道的話,那自己就慘了。
「呵呵,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恢複得快。」許勝利一語雙關。「天明,你坐下來看電視吧!」
「不了,我還有事情,我現在回M市。」陳天明向許勝利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後,便急匆匆地跑了。
許勝利對許柏說道:「走,我們上去看一下小月,順便套一下她的話,看什麼時候可以擺酒。」
當許勝利倆人走到楊桂月的房間門口時,他們呆了。因為現在楊桂月的房間門是開著的,他們看到楊桂月正在房間里整理著東西,楊桂月的房間就好像被賊人洗劫過似的,難道,剛才天明與小月不是在做那神亂性的事情,而是在打架?
許勝利向許柏使了一個眼色,暗示許柏開口問。許柏見老爸下命令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