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內力把玻璃打爛而拍裡面,玻璃的響聲一定會讓毛科長發現的。但不拍陳天明又不甘心。
就在陳天明正在想著辦法的時候,吳祖傑輕輕碰了一下陳天明,接著遞給陳天明一把小刀,然後小聲地說道:「老大,這是害玻璃刀。」
陳天明一看心裡大喜,看來林國他們準備得非常充分,把必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阿國,你打毛科長的電話,我要害玻璃拍他裡面的情景。」陳天明按了一下耳麥說道。
「我知道了」,林國說道。
於是,陳天明忙運起內力聽著裡面的情況。
「鈴鈴鈴」,毛科長剛拿著手提箱進他的房間,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電話。「喂,你找誰?」毛科長打開手機問道。
陳天明一聽到毛科長接電話,他就馬上用害玻璃刀在窗戶邊上的玻璃上害了一個洞,接著用內力把玻璃輕輕地吸了出來,遞給旁邊的小五。然後陳天明小心地掀起窗審,接過吳祖傑遞過來的DV機,對著小洞調整拍攝的位置。
「豬哥,你媽的不會不認識我了吧?你怎麼這樣說話啊?」林國已經飛出毛科長的別墅,在外面打起電話來。
「豬哥?」毛科長皺起眉頭說道。
「是啊,豬哥,你難道忘了上次你叫雞沒有帶錢,問我借50塊嗎?」林國說道。
毛科長生氣了,他大聲地罵道:「豬你媽,你才叫雞沒帶錢呢,你打錯電話了。」說完,毛科長把手機掛了。看來剛才打錯電話的人生活不好,叫雞隻是叫50塊的。毛科長在心裡暗暗地說道。
毛科長打開那手提箱,看著裡面20萬的現金,他不由高興地說道:「哈哈,看來我要多放出一些消息出去才行,弄多點錢。那個傻逼田主任,以為做個副局長20萬就行了,他也不了解一下現在的行情,起碼要30萬。李欣怡,你給我等著,看我怎樣弄死你。」
說完,毛科長走到房間的柜子旁邊,按了柜子一處圓點的地方,拒子就慢慢地往右移,露出牆壁。只見那牆壁里有一個大鐵箱,鐵箱是鑲在牆壁里的。這是毛科長叫人設計的機關,因為他怕錢放在銀行里被人查到自己有這麼多錢,他乾脆就把現金放在大鐵箱裡面。就算有人來查也不會想到這拒子後面還有別的東西。而且他為自己跑關係一樣用的是現金,所以他乾脆放在這裡。
把錢放好後,毛科長把鐵箱門關了,再按一下拒子的圓點,那柜子又移回剛才的地方。
陳天明見自己已經拍好了,便把DV機關了,向小五點點頭後,他就悄悄地往下面飛了下去。
小五拿著剛才陳天明割出來的玻璃小心翼翼地再裝回去,雖然不能裝得很好,但小五已經在那塊玻璃旁邊貼上一塊大膠布,輕輕地貼回到剛才的玻璃上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是大的颳風下雨,那玻璃也不會掉。至於什麼時候掉下來,那又是以後的事情了。
「我們走吧」,陳天明小聲地對林國他們說道。
「老大,我們是不是要今天晚上就放到各大媒體上」,林國小聲問著陳天明。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不急,現在毛科長還沒有幫田主任辦好事呢,就這樣告他不夠味。並且人家明天田主任還給毛科長送錢,這樣的好戲我們不拍一下,太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了。
陳天明想的就是要弄死毛科長,當田主任當上副局長後,他毛科長就沒有什麼話好說了,並且明天再多拍一次田主任向毛科長的賄賂,這個故事就有頭有尾了。到時毛科長找什麼人也推不掉這次的事情,嘿嘿,毛科長,牛副局長在監獄等著你了,你們是一對禽獸,到時在監獄裡沒有女人玩的話,那你們就互相幫助一下吧!
第二天早上,毛科長就看到今天的報紙,特別是那頭版上牛副局長與小姐倆人被被子困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笑,雖然當事人的眼睛被人弄成馬賽克,但毛科長還是認出牛副局長出耗「媽的,牛副局長你夠牛,玩女人也玩出個什麼失色出來,如果不是警察來了,我怕你被女人給夫死了。」
毛科長還沒有以為這是牛副局長被人陷害,他認為這是牛副局長不會玩女人,在酒店裡玩出事了,人家酒店打電話報警才引來的警察。要玩女人嘛,就要秘密一點,到什麼酒店。像自己在這裡有私人的住處,就算是在這裡玩出夾色來,那自己也會打電話叫常跟著自己的親戚幫自己找醫生過來解決,能在酒店裡被警察抓住嗎?
算了,不管那個傻逼的人,看來他的政治生涯沒有了。自己還是幫那個田主任搞掂這次副局長事情吧,聽他說很快就要公布人選了。想到這裡,毛科長給區組織部長打了電話,自己是市組織部長的贏信,有時他的話就是市組織部長的話。
「何局長,你們怎樣處理教育局豐昏局長的事情?,主管市政法的副書記給何連打了電話。
「X書記,我能有什麼辦法啊?現在一些報紙媒體都登出牛副局長的事情,那天也有很多群眾圍觀,我們出動不少警力才把群眾驅散,現在有很多人看著我們公安局怎樣處理。」何連暗暗地笑著,陳天明這個臭小子真的是毒,他用這一招,牛副局長那些關係網想救牛副局長也不敢明目張胆。
「是啊,我也為難,一些人給我打了電話,想我們把大事化小」,副書記為難地說道。
何連說道:「我今天也接到不少的領導電話,其中有市委書記還有公安廳的領導。」
「他們怎麼說?」副書記馬上警惕起來了,他不是一個聰明人,他想聽上級的意思,如果自己亂來的話,到時自己也會與牛副局長一起陷進去。
「他們說這事情已經在社會上造成很大的影響,該怎樣做就怎樣做,不要姑息。」何連小聲地說道。
「對,何局長,你就是要這樣做,竟然領導都發話了,你該怎樣做就怎樣做。至於那些給我打電話的人,我會幫你擋回去。」副書記說道。
何連說道:「X書記,我也為難啊,不過,竟然你們領導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該怎樣做就怎樣做了,你們可要幫我擋著。」現在的何連雖然一樣跟以前正直,但他在方法的使用上已經圓滑了很多。
「那當然」,副書記大聲地說道。
過了幾天,區某局的副局長名單公布了,就是那個田主任。田主任心裡高興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自己花了三十萬,但只要懂得利用自己的權力,不出兩年一定能賺回來了。呵呵,一想到這裡,田主任就開心了。
在田主任剛當上副局長的當天晚上,全國的各大網路都出現了一段視頻,旁邊還有標明某省某市組織部幹部科的毛科長貪污賄賂現場直播,裡面還寫上了田主任的職位。且省里的各大媒體都收到了跟網站轉載一樣的比D光碟,這下,各大媒體的主編就為難了。
他們看著辦公桌上的116D光碟,心裡在想著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那網上發布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但如果經過他們這些媒體發布出去的話,那市民就會相信的了。發還是不發呢?如果發的話,可能有很大的風險,如果不發但讓別的媒體發的話,那自己可能就會被領導罵死。
在省里某大報紙的主編室里,幾個編輯坐在主編的對面想著辦法,他們是被主編臨時從家裡叫過來開會的。「主編,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一個年輕的編輯說道。
「什麼辦法,你快說」,主編的眼睛一亮,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怎樣做好,心裡正在為難。
「我們可以打電話到M市查一下,看看有沒有VCD裡面的毛科長和田主任這樣的人物,如果有這樣的人物,且他們的相貌跟裡面的是一樣,那我們就可以發了。不過,我們不以肯定的方式發,就以一種質疑的態度來詢問探討這件事情,把它搞成一個系列似的。
如果這事情是真的,那我們在下次報道里就公布,如果不是真的,我們也可以為他們澄清。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我們要的是增加我們報紙的發行量,讓多點讀者來看我們的報紙。
主編,這樣的新司可是獨一無二啊,如果是真的,那這毛科長也太厲害了,用總結的頁數來當成多少萬,值得報道,今年我們全國的最佳報道獎肯定拿定了。如果不是真的,那這樣污衊領導的事情也要報道,我們也有責任為領導澄清,這正是我們報紙光榮的使命。」這年輕的編輯腦瓜果然好使,這樣的方法也被他想出來。
主編高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好,你這辦法好,如果我們這次拿到全國最佳報道獎,我升你為副主編。這件事情你負責,你馬上就去辦,多派記者下到M市去調查,還給M市的熟人打電話。」
「謝謝主編,我一定會為我們報紙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我現在就去辦」,年輕編輯一聽主編這樣表態,心花怒放地跑出辦公室。
旁邊的幾個編輯一聽主編這樣的表態臉都黃了,怎麼這樣的辦法自己就想不出來呢?如果讓那個年輕的編輯當了副主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