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薛方怎麼搞的,一個大男人好像不吃飯似的這麼輕?陳天明在心裡道道。他看了看自己,發現衣服上有血跡。
不會我又中槍了吧?陳天明晦氣地想著。想著自己老是中槍,已經有點習慣成自然。不過他自我感覺了一下,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點事情也沒有,哪會是自己中槍?
看來,是薛方中槍了!想到這裡,陳天明蹲下身子看著薛方,發現血跡是從他的右胸流出來,看來薛方是中了槍傷,所以跑得不快。然後又被那個老頭打中胸膛,所以就暈了。陳天明暗暗思量。
唉,薛方,雖然你對我有意見,說我搶了你的婷姐,但你以前救過我,我現在也救你,大家互不相欠。陳天明暗道。
現在的薛方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冰冷,可能是他暈了過去的原因。近距離地看薛方,陳天明發現薛方臉上的線條有點柔和,好像奶油小生似的。以前他經常瞪著自己,自己還沒有多大注意。
還是救人吧!陳天明搭住薛方的手為他把脈,薛方的手竟然又白又軟,好像女人的手。薛方,如果不是你老跟我爭婷姐的話,我還真以為你是女扮男裝,男人哪有這樣的手?
查探了一會,陳天明知道薛方是因為傷勢過重,還有中槍才暈了過去。現在當務之急是把他體內的子彈拿出來,然後再為他療傷。於是,陳天明從薛方的褲袋裡掏出一把小刀,上次婷姐用無影小刀幫我挖子彈,那這次我就幫她的師弟挖子彈。
陳天明解開薛方上衣的扣子,他穿了兩件上衣,陳天明全解開後,接著用力扒開,發現薛方的胸膛居然綁著白布。不會吧,薛方以前胸膛就受傷了?可能是這樣,要不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受傷。陳天明看著薛方胸前的白布說道。
把薛方的身體微微抬起,飛快地鬆開白布。當他把白布扯下時,表情不由一呆。
那白布剛扯下時,與白布差不多的兩團白肉從布里跳了出來。這白肉陳天明見過不少,那可是女人的酥胸啊!天啊!薛方是女人?!陳天明不由大吃一驚,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薛方怎麼會是女人呢?他不是婷姐的師弟嗎?他不是與自己爭婷姐嗎?陳天明不斷地問著自己,因為這裡只有自己和薛方,薛方暈倒了過去,不可能回答自己。
不過吃驚歸吃驚,薛方是女人這是一個事實,自己的肌肉發達也不可能有薛方那麼發達。看著那誘人的酥胸,陳天明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雖然薛方的酥胸沒有婷姐的那麼高和豐滿,但也算是結實高挺。那白白的酥乳中間,是那粉紅的小櫻桃,讓他好想摸上一把。
陳天明啊陳天明,你怎麼能這樣呢?薛方是婷姐的師弟,不,可能是師妹,你就要用正人君子的心態來救她。想到這裡,陳天明咬咬嘴唇暗暗吸了一口氣,接著仔細查找薛方的受傷之處。
當他看到薛方的右邊酥胸時,就發現那裡有一處槍傷,她身上的血是從那裡流出來的。想不到她真的是中了槍,她還死著性子讓自己走,不要理她。看來這個薛方還是挺顧全大局。陳天明暗道。
於是,陳天明點了薛方的穴道,點住她的麻穴,不要一會她疼得醒過來就麻煩。接著用小刀輕輕地挖開傷口。突然,陳天明的心裡一顫,因為他的手碰到了薛方柔軟的酥胸。
薛方的傷口就在她右酥胸的上面,陳天明剛碰到她的傷口時,他的手掌就壓到了她的酥胸,那軟軟的感覺,還有櫻桃帶著點硬,讓他心裡不由一盪。這,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嗎?陳天明覺得自己現在下面好像反應了。
不碰到那裡吧?但又怕傷口挖得不好。碰到那裡吧,但男女授受不親,好像又有點不好。陳天明現在矛盾了。到底如何是好呢?
算了,反正自己剛才都碰到了,現在再碰一下也一樣。想到這裡,陳天明的手就輕輕地壓著薛方的酥胸,接著慢慢地挖開一點的傷口。
確認子彈可以吸出來後,陳天明暗運內力把子彈吸了出來,然後急忙點了薛方的穴道止住她身上流出的血。看著薛方的傷口,陳天明又為難了,如果按薛方剛才白布包裹的路線,她的傷口一定又會出血,不包吧,又怕薛方知道自己解了她的白布。
那個傷口就近著酥胸,她一定知道自己看到她的酥胸。以薛方的性格,自己與婷姐好了她都要殺死自己,現在自己不小心看到她的酥胸,她一定會把自己殺了再殺,殺死又殺的。
可子彈都取出來了,薛方遲早知道自己幫她乾的好事。唉,好人真的是難做啊!算了,反正她都要知道,我乾脆不幫她包了,讓她的傷口快點好。想到這裡,陳天明把薛方的上衣攏上,接著幫她扣上衣扣。
這個薛方真的是奇怪,好好的女人不當,漂亮的罩罩不戴,偏偏弄個白布把自己的酥胸綁住,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
陳天明伸手點開薛方的穴道,然後拿著薛方那條寶貴的白布端詳了起來。這白布好像是純棉做的,還帶有一點奶香,陳天明放在鼻子旁聞了一下,果然是有奶香味,陳天明想著這胸布包裹著薛方的酥胸,下面又動了一下。
由於陳天明幫薛方解開了穴道,身上的疼痛讓薛方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站著陳天明,陳天明的手裡拿著一條自己似乎認識的白布。「我,我死了嗎?」薛方虛弱地說道。她中了一槍,又被校長打了一掌,她可不像陳天明這麼變態,中了槍也沒有事。
「呵呵,我把你救醒了,還有你中的子彈我也取出來,你沒有事了。」陳天明一時忘了自己這話不應該這麼早說,而且是告訴薛方自己幫她取了子彈出來,特別是自己手裡還拿著人家的胸布。
「謝謝你,你可能過來一下嗎?」薛方看著陳天明手中的白布說道,現在她認出來那條似曾認識的白布是自己的胸布。
陳天明走近薛方,蹲下身子關心地說道:「薛方,你哪裡不舒服,告訴我。」
「啪」,薛方用力地打了陳天明一巴掌,雖然她沒有內力,但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因此陳天明的臉上露出了五條紅紅的手指印。
「你,你有病啊?我救了你,你還打我。」陳天明摸著自己的臉氣憤地說道。如果不是說薛方是病人,他真想還她一巴掌。
「陳天明,你居然狼子野心,敢欺負我,我要殺了你。」薛方說著說著臉都紅了,她的眼淚也掉了下來。
陳天明知道薛方打自己的理由了,這也難怪,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到也是有其它想法的。他苦著臉說道:「薛方,我也沒有辦法,我開始以為你是男的,當我解開了這條白布後才發現你是女的。」陳天明邊說邊晃了一下手中薛方的胸布。
薛方不聽還好,現在看到陳天明手中拿著自己的胸布,那臉又馬上氣白了,「你,你……」
「唉,我也沒有辦法,反正我不看也看了,你又中槍生命危在旦夕,所以我只好先救了你,把子彈取出來。」陳天明故意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不過她薛方就快死了,自己不救她的話,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啊。
薛方恨恨地說道:「陳天明,你欺負了我師姐,現在又來欺負我,我與你拼了。」說完,薛方運起內力想打自己面前的陳天明。但由於她傷勢過重,剛抬起手來又暈了過去。
陳天明剛起跑,見薛方垂下手好像不打自己,又不跑了。難道薛方明事理不怪自己?陳天明暗道。現在,陳天明才知道女人不講起理來是非常可怕的。
沒有辦法的陳天明只好繼續救薛方,一會大不了封住她的穴道,讓她打不了自己。他再探了一下薛方的經脈,發現她是受傷內力全無而暈。
算了,給她一點內力吧!把她救醒後,再讓她帶自己去找婷姐他們。在番國自己人生地不熟,能不打孔白的電話就不打了,大使館也有姦細。
於是,陳天明把薛方扶起來,然後右掌按住她小腹的氣海穴為她輸入真氣。要讓薛方儘快恢複身體,最好是自己給她輸入一點真氣,讓她自己能療傷,這樣療起傷來才能事半功倍。
由於陳天明體內有兩種真氣,為了讓薛方能快點吸收自己輸過去的真氣,陳天明便給她輸進陰柔真氣。
過了一會,暈過來的薛方又醒了過來,不過這次她沒有睜開眼睛。她發現陳天明的手正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雖然是說為自己輸入真氣,但薛方還是想殺了陳天明,然後自己再自殺,還他的救命之恩。
自己的小腹從來沒有被男人摸過,且小腹下面距離自己羞人的地方不遠,這讓她又羞又氣,這讓她更加想殺陳天明。
想到這裡,薛方慢慢地轉了一下手掌,現在陳天明給她輸入了一些真氣,不知道為何,陳天明的真氣好像與她體內的真氣相融,讓她有了一些內力。
這麼近的距離,自己的內力又恢複了一些,薛方有九成把握把陳天明殺了。為了殺掉這個欺負自己與婷姐的流氓,薛方慢慢地把內力運到手上,準備往陳天明的腦袋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