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你怎麼這樣說我?我現在是置個人的安危所不顧,為了國家而儘快恢複功力來完成任務。」陳天明說得理直氣壯,聲音也非常大。正所謂有理就在聲高。
婷姐想想也是,自己就是為了完成任務而要與陳天明雙修,不過她自己也有點私心,陳天明是她喜歡的人。就在婷姐相信陳天明的話時,陳天明的雙手就在婷姐的小櫻桃上捏著,直把她捏得喘著氣流氓,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婷姐在心裡罵著陳天明。不過,她的生氣也堅持不了多久,就被陳天明的狼手摸得嬌聲不斷。
「天,天明,不要!」婷姐口是心非,其實她現在非常想陳天明對自己愛撫,那種心跳不已的感覺讓她這輩子也難忘不了。
陳天明哪會不知道這是女人的矜持之作,他把捏改為抓,用力地抓著婷姐的巨山。那大大的感覺,讓陳天明的手都抓不過去。
抓了一會,陳天明用掌心慢慢地磨著婷姐白嫩的肌膚,磨著磨著,陳天明的手慢慢地往下磨去,經過小腹,滑過肚臍,摸到婷姐的褲頭上。
婷姐知道自己將要與陳天明雙修,她緊張的身體更是顫抖,好像她從來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婷姐猛地拉住自己的緊身褲褲頭,緊張地用美目看著陳天明,好像不讓陳天明繼續下去。
「婷姐,你放鬆一下,就當為了我們的任務好嗎?」陳天明困難地吞了吞口水,婷姐這樣的欲迎欲拒讓他心裡湧上一陣陣的火,他沒有想到婷姐會這樣吊自己的胃口,極品女人就是極品女人,真的不一樣。吊人都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婷姐的外表看似是性感迷人,這樣的女人向男人撒嬌,只能是讓男人更加控制不住,想一下子就衝進她的最深處。
聽陳天明這樣說,婷姐輕咬一下玉牙,慢慢地鬆開自己的手指,又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陳天明。
陳天明見婷姐同意,便用力拉開婷姐的褲頭,下面那黑色的蕾絲小褲褲便露了出來。看著這麼迷人的小褲褲,只是把婷姐拉到一半的陳天明,也不再拉了,他伸手去摸著婷姐那蕾絲小褲褲。
「嗯」,婷姐輕輕地呻吟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陳天明這麼猴急,自己的長褲只是脫到一半他就不脫了,只是顧著摸自己。「流氓,猴急的流氓。」婷姐紅著臉心道。
陳天明才剛剛摸,就發現這小褲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了。哼!,看來婷姐是心想口不想。想到這裡,陳天明使出自己以前的十八般武藝挑弄著婷姐,特別是在婷姐那敏感的地方弄著。
不一會兒,婷姐就嬌聲不斷,讓陳天明聽了更加興奮。陳天明見已經可以那個什麼雙修了,也不再過多地調情。他用力一扯,把婷姐的長褲拉下來,然後再去拉婷姐的小褲褲。當那小褲褲拉下來的時候,陳天明呆了,現在的婷姐全身好像泛起了一點紅色,在那潔白的肌膚上帶著點紅色,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特別是婷姐的芳草的好像也比別人的茂盛,讓陳天明好像看不看裡面的情景。陳天明把手伸過去輕輕地一摸,婷姐的身體就微微地顫動了一下,好像因為陳天明的撫摸而迎合。
陳天明一不做,二不休,專門在婷姐的敏感地方弄著。
婷姐剛才隔著衣服自己被陳天明挑弄得就快受不了,現在給陳天明直接地挑弄,她兩頰艷紅,嘴裡不斷地喘著氣:「天明,你,你不要弄我了,你快點進去。」現在的婷姐只想陳天明快點進去,幫自己解決體內的酸癢。
「遵命」,陳天明急忙把自己的褲子脫掉,他為了節省時間,一脫就是脫了兩件,把自己脫得精光。那昂首挺胸的下面怒視著婷姐,好像要對付她似的。
他把婷姐柔軟無力的雙腿支開,然後慢慢弓著腰向自己仰慕已久的地方衝去。到了,到了,陳天明心裡興奮不已。他對準目標沉住氣就往婷姐迷人的地方沖了進去。
剛一進去,婷姐的身體更是顫抖,好像有點支持不住。
嘿嘿,婷姐的反應太大了,只是這樣她就這麼爽的話,那一會的運動她更是喜歡,更是爽。陳天明暗道。於是,他用力頂了進去。
「啊!」婷姐突然小聲地叫了一聲,雖然她怕被別人聽到沒有叫得很大聲,但那種因疼痛的叫聲陳天明還是聽得出來。
聽到婷姐的叫,陳天明才感覺到剛才進去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似的。難道,婷姐還是處女?陳天明心裡暗驚。因為他一直以為婷姐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這種女人很少說沒有與男人好過。
可現在婷姐的表現太像第一次了。想到這裡,陳天明微微松身,往下一看,看到被單處殷殷落紅。陳天明吃驚地說道:「婷姐,你,你還是第一次?」
「你現在才知道嗎?」婷姐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剛才陳天明的用力一衝,沖得她好疼,疼得說話也有點困難。「剛才死命地對人家這樣,你這個壞流氓!」婷姐越說越生氣。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婷姐,我錯了」,說完,陳天明輕輕地吻了一下婷姐有點冰涼的嘴唇,且還用舌頭伸進去裡面挑逗著婷姐。
「唔」,婷姐不由得呻吟了一下。剛才自己還怨恨陳天明的,但被這個冤家這樣一弄,自己的心就軟了下來,連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婷姐,我會一輩子好好地對你。」陳天明向婷姐保證,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苦。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婷姐聽著陳天明的承諾不由地高興說道。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是的,是我說的,我是不會讓我的女人受苦。」
婷姐感動地說道:「天明」,她一下摟著陳天明的脖子,陳天明本來是用手支著身子,現在被婷姐這樣一拉,他就倒在婷姐的身上,他的下面也跟著進得很深。
「啊!天明,你要死啊,不知道人家疼嗎?」婷姐齜著牙罵道。雖然她感覺很疼,但陳天明那討厭的東西進到自己裡面後,又讓她身上的酸癢好像減少了不少。
「婷姐,我是無辜的,不知道是誰拉了我一下,我支不住身子就倒了下去而已。」陳天明雖然沒有說是誰,但婷姐還是聽得出來是她的。
「陳天明,我跟你沒完。」婷姐瞪著眼罵陳天明。
陳天明只好苦笑著說道:「婷姐,你不要生氣了,我錯了,你就小人不記大人過吧!」
婷姐一聽更是生氣,「你說誰是小人?」
「不,我是說你老婆不記老公過啊!」陳天明急忙改口,現在自己的命根還在人家的體內,到時自己怎樣死也不知道呢?
「誰是你的老婆啊?」婷姐聽了心裡高興,但嘴裡還是要嬌嗔著罵陳天明。
「唉,我好可憐啊,婷姐不要我了。」說完,陳天明想擠一下眼淚的,可擠了一會都擠不出來。可惜自己沒有帶什麼甘油風油精的。
婷姐小聲地說道:「誰說不要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陳天明輕輕地動了一下,頗有經驗的他知道剛剛破瓜是不能太大力的,這樣的力度是剛剛好。
婷姐突然臉色一變說道:「天明,你不要再動了,我們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我們先進行雙修。我知道你的香波功是怎樣都可以練的,你現在不要動,我的內力會慢慢地從你那東西里進去,然後開始走遍你的全身,幫你疏通所有的經脈。接著我的內力又往剛才的路線回來,你的內力就跟著我的內力到我的身體,幫我走完一個周天后,又到我的內力過你的身體走一個周天。你明白嗎?」
「我明白」,陳天明點點頭說道。他以前已經感覺到與他做那種事情的女人發出的陰涼之氣,估計就是那樣過來的。
現在的婷姐沒有剛才的嬌艷,她一臉凝重,慢慢地把自己的內力往自己的下面過去,然後進了陳天明的身體。這樣的方法婷姐雖然是從書里看到過,但真正實踐還是這一次,所以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做著。
陳天明也感覺到婷姐的下面往自己的那裡灌輸著真氣,他用力一吸,就把婷姐的內力吸到自己的丹田,跟以前大概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婷姐的內力繼續往自己灌輸過來,好像無窮無盡似的。
他也不敢怠慢,利用婷姐灌輸過來的內力在自己體內的各處經脈走了一個周天。當走完後,陳天明發現自己剛才沒有多少的內力已經變多了,雖然不能說已經恢複,但好上很多。如果像婷姐剛才所說,那自己的功力很快就會恢複,且會變得更強。
於是,練完一個周天的陳天明又把自己的內力跟著婷姐的內力進到她的體內,慢慢地幫她練著一個周天。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們這樣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做那種事情出了問題,兩人脫光衣服連在一起一動也不動。可誰知道他們正在練功,練男女雙修。
當婷姐又一次把她的內力往陳天明的體內灌輸過來的時候,陳天明就感覺自己的內力已經回應,他的內力與婷姐的內力好像一對情侶,倆人相依地在陳天明的體內漫行,把陳天明的各處不通的經脈全打通了。
讓陳天明驚奇的是,婷姐的內力好像是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