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對虎王說道:「我可以為陳先生作證,昨天晚上他一直在黃教,他剛才所說的朋友就是我們的仡桑達傑活佛。」
胡明的話一出,令眾人呆了。特別是阿壩村的村民,他們聽胡明說昨晚陳天明一直在黃教,與仡桑達傑活佛在一起。難道,是有人要陷害陳天明?
「呵呵,胡明,你說的這話是不是真的,你不會是為他開脫,瞞著你們的仡桑達傑活佛吧?」虎王才不會讓胡明這麼容易解釋,現在既然黃教出面為陳天明解釋,那他們正好把矛頭推向黃教,讓信徒們覺得黃教在幫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我從來都不說假話,不像一些人那樣,說一套,做一套。」胡明看著虎王說道。
「胡明,村長說的那些證據確鑿,你就不要為那人求情,我知道你是怕仡桑達傑活佛怪罪你,說你保護不了他的朋友。但是,你看看村長的女兒,她是多麼可憐,你難道為了自己,而不要天理嗎?」虎王說得義正辭嚴,好像胡明是壞人,他是好人似的。
村長聽虎王這樣說,急忙說道:「胡明大師,你千萬要為我女兒做主,不能放過那個禽獸。」
「村長,你不要激動,這個陳先生真的不是強姦你女兒的人,他昨晚一直在我們黃教,我可以作證。」胡明說道。
虎王繼續在旁邊潑冷水,「得了,胡明,你不要騙人,你拿出證據出來。」
「我的話可以當證據嗎?」這時,從黃教那邊走來一個人,他的後面還跟著幾個黃喇嘛教弟子,這人正是仡桑達傑。他聽到陳天明這邊的事情,便急著趕過來。
「活佛。」胡明看到仡桑達傑來了,急忙跪下。其他的黃教弟子和阿壩村的村民也紛紛向仡桑達傑跪拜。活佛就是神佛的弟子,於是,他們看到仡桑達傑出現,是要跪拜。
「你們起來吧。」仡桑達傑揚了揚手說道。「大家聽著,昨晚這位陳先生確實與我在一起,從昨天晚上八點到今天早上,他一直在聽我講經,沒有離開我半步。」仡桑達傑說得差不多是事實,雖然昨晚陳天明沒有聽他講經,但確實是在他旁邊保護他,沒有離開過他的寺院。
村長他們聽仡桑達傑活佛都出來為陳天明作證,他們不得不相信陳天明是被冤枉的。只是,他不能白白地讓女兒被人糟蹋。
虎王說道:「既然仡桑達傑活佛都這樣說,看來,胡明不是為某人開脫了。」雖然虎王這樣說,但他的意思還是有點懷疑是有人為陳天明開脫。因為仡桑達傑是陳天明的朋友,他會不會為了幫陳天明而這樣說呢?
「虎王,看來你們紅教這次還是挺熱心的,在我們的地方幫我們管事情來了。」仡桑達傑對虎王說道。
虎王雙手合十,然後說道:「仡桑達傑活佛,你誤會了,阿壩村裡有我們紅教的信徒,剛好我們出去辦事經過這裡,聽到他們吵鬧就過來看看。剛過來,村長就叫我們抓住那個陳先生。於是,我們才動手的。」虎王推得還挺快,把事情全推給村長,是村長叫他們動手的,他們也不知情。
「那既然是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那就由我們管吧,你們忙你們的。」仡桑達傑說道。
虎王聽仡桑達傑這樣說,只好向仡桑達傑告別,帶著紅教的弟子回去了。
「活佛,怎麼辦啊,你可要幫我找到強姦我女兒的人。」村長哭喪著臉。
仡桑達傑點點頭說道:「村長,你放心吧,我會派人去查這件事情,陳先生是我的朋友,現在有人要嫁禍他,我是不會不理的。」
「那就拜託你了,活佛。」村長感謝地說道。
「不客氣,村長,你快點帶你的人回去」,仡桑達傑說道。
村長點點頭,然後帶著村民回去了。現在既然仡桑達傑答應追查這件事情,那他也只有等消息,像陳天明這樣武功高強的人,就是他的手下,自己村子裡的人都不是對手,更不要說陳天明了。
再說,仡桑達傑活佛還說陳天明是他的朋友,有仡桑達傑在後面支持他,自己只有等仡桑達傑查到兇手。
仡桑達傑看到村長他們走了,接著他走到陳天明的身邊說道:「陳先生,你要小心,你現在跟我回去寺廟,我有事情跟你說。」
「好」,陳天明點點頭,他向方明玉打了一個招呼,便與仡桑達傑走了。
回到黃教,仡桑達傑對陳天明說道:「陳先生,從今天的事情來看,嫁禍你的人是紅教的人。」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陳天明同意仡桑達傑的猜測。
「看來,紅教已經知道你來西部了。」仡桑達傑擔心地說道。
「唉,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對我更加防範。像今天的事情來看,他們就是想對我下手。」陳天明說道。
仡桑達傑說道:「如果你今天被他們殺了,他們還可以名正言順地說是為民除害。」
「你還是搬過來黃教住吧,你如果在旅店那裡,他們還可能會暗殺你。」仡桑達傑說道。
陳天明擺擺手說道:「這個並不是很重要,白天他們想對我下手,是難上加難,而晚上我在你這裡,他們要對付我更是難了。」
「那你要小心一點。」仡桑達傑說道。
「我知道了。」陳天明點點頭,繼續說道:「活佛,我覺得我來西部,有可能是你們黃教里的內奸告訴拉達他們的。」
仡桑達傑想了想,說道:「有可能啊,我現在想到我身邊有內奸,我就有點被人偷窺的感覺,好像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發現。」
「看來,我們是要把這個內奸揪出來才行,要不,我們這裡什麼情況都被紅教知道,無論如何也鬥不過紅教。」陳天明說道。
「那我們怎樣揪出那個內奸呢?」仡桑達傑說道。
陳天明小聲地說道:「我昨天晚上就在想這個問題,剛才剛好有了啟發,你看這樣行不行?」陳天明在仡桑達傑的耳邊說著。
「為什麼你認為可能是胡明與巴桑倆人?」仡桑達傑疑惑地問陳天明。
「他們倆人是最接近你,我來的消息,也是他們倆人才知道,如果他們倆人都不是內奸的話,那你就不要怕了,下面的弟子根本不知道我們詳細的情況。」陳天明說道。
仡桑達傑說道:「只能是這樣了,我們試一試吧!就今天晚上,我讓他們過來,到時按計畫行事。」說到這裡,仡桑達傑好像有點難過似的。
「好」,陳天明說道:「不過,活佛,我首先要聲明,如果發現他們其中是內奸的話,你千萬不要手軟,一定要把他殺了。」
「一個是與我一起長大,二十幾年的感情。一個是看著我長大,我的成長都有他的功勞。他們應該不會是內奸。」仡桑達傑搖搖頭說道。
「世上的事情是說不準的。」陳天明說道。「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有時會是可能。」
在神堂裡面的三樓,益西嘎瑪站在樓梯里看著那個曾經被人鑽進來的地方。為了不讓別人也像陳天明這樣進來,她已經讓人在樓梯的窗戶上加了鐵條。
「聖女,陳天明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白神婆走到益西嘎瑪的身邊小聲說道。
「是怎樣解決的?」益西嘎瑪意外地問道。她開始一聽陳天明強姦阿壩村村長女兒的消息,心裡就非常不舒服。於是,她急忙派白神婆出去打探消息。
「是仡桑達傑活佛出來作證,他說陳天明是他的朋友,他昨晚一直與陳天明在一起,陳天明沒有作案的時間。」白神婆說道。
「還好,我沒有看錯人。陳天明是仡桑達傑活佛的朋友,那麼說,陳天明是仡桑達傑活佛請過來的?」益西嘎瑪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問白神婆。
「有可能,按種種跡象來看,陳天明與仡桑達傑是一路的。」白神婆點點頭說道。
益西嘎瑪說道:「那麼說,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事情也沒有像我們所想的那麼糟。」
「聖女,神靈是只幫好人,不幫壞人的。」白神婆笑著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益西嘎瑪撫著自己胸口放心地說道。現在,她的臉上溢出一種神采,這神采讓她更加漂亮動人。
白神婆見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益西嘎瑪有這樣的表情,知道她已經長大了,不過1她身為聖女,有時是身不由己的。「聖女,是不是你聽了陳天明是個好人,心裡高興啊?」
「我,我才不是呢!」聽白神婆這樣說,益西嘎瑪的小臉馬上紅了。她沒有想到白神婆會看到她的心事。
「你還說不是,你的臉都紅了,我聽黑婆說你喜歡那個陳天明,我還有點不相信,看來,是真的了。」白神婆說道。
「白婆,你再這樣說,我會生氣的。」益西嘎瑪雖然這樣說,但她哪裡是生氣啊!
「不過,聖女也是要經歷過這樣的階段,像上任聖女也是如此,聖女,你要控制好自己,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白神婆說道。本來說,她與黑神婆倆人發現益西嘎瑪這樣的情況,應該把她這種苗頭扼殺,但益西嘎瑪畢竟是她們從小看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