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聖女衝過去的那邊是黃喇嘛教看守的,那些黃喇嘛教弟子拚命張開自己的手臂,想用手臂擋住那些混亂的人群。雖然他們會武功,但是對著這麼多涌過來的人們,他們不敢用武功,怕會造成更大的騷亂。
可是,這些黃教弟子的手臂哪能抵擋得住泥亂的人群,還沒有一會的時間,那些人就超過黃教的弟子,往聖女的那邊衝去。近了五米,四米…
「慘了,那些人瘋了,竟然往聖女那邊衝去,如果把聖女傷到,這如何是好?」坦卡大聲地叫道。他現在恨不得自己馬上飛到聖女的身邊保護聖女,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強,根本不可能趕在那些混亂的人之前飛到聖女的身旁。
聽坦卡這樣說,陳天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雙腳一蹭,往女那邊飛去。表面上看他是跑,其實陳天明的雙腳是沒有著地,他用的是輕功,只不過為了怕太顯眼,他只是在下面飛行,沒有在眾人的頭頂上。
現在的陳天明就如一道白光,快得讓人已經看不清他的身影,前面的人只覺眼前一花,就沒有著到什麼。陳天明終於趕在那些的面前飛到聖女的面前。而黑白神婆也快速地跑到聖女的身邊,好象要保護聖女似的。
這時,陳天明為了怕那些人衝撞到的聖女,他急忙運起自己身上的真氣,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一道無形的氣牆,這氣牆雖然不大,但已經可以保護他與後面的聖女了。
那些混亂的人衝到陳天明的面前時,就被陳天明所發出的氣牆擋住,根本進不了一步。而後面的人趕到前面的人後面,雖然他們衝撞在一起,但他們的力量還是沖不開陳天明深厚的真氣。
「神靈顯靈了!神靈顯靈了!」人群里有人大聲地叫著,然後,後面的一些群眾都紛紛跪在地上,拚命地磕著頭。而剛才衝過來的那些人也嚇呆了,他們也馬上跪在地上,一起磕頭。
頓時,本來站著排隊的人們全跪在地上磕頭。因為,這一切太讓他們感觀到驚奇了,那些要衝到聖女面前的人,全被擋在外面,上不了聖女的面前,好象是神靈用神法把他們擋住,讓他們傷害不到聖女。
這些只是一般的平民,他們哪會想到這是陳天明用的真氣所造成,他們還當是神靈來保護女。這讓他們對聖女更加崇拜。
「你們給我聽著,如果誰再亂來,傷害到聖女的話,那神靈會懲罰他!」聖女身邊的黑神婆走了出來,小聲說道。雖然黑神婆的聲音說得很小,但她的聲音卻一字一句地傳到在場的每個人的耳朵里。
陳天明聽了,知道這個黑神婆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看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以黑神婆的功力,這些人是根本傷害不到聖女。不過,這黑神婆還是挺會利用眾人盲目的心理,用這種機會加深聖女在大家心裡的地位。
還有像黑神婆這樣的武功,完全是可以製造一些普通人認為只有是神靈才能做到的事情。看來,以前別人對聖女的傳說,都是有點過於渲染。像今天的事情,一定有人會在外面說,是神靈把混亂的人擋在外面,不讓那些人傷害到聖女。
陳天明見那些混亂的人也清醒了過來,他也把自己的真氣收回,接著想回到自己剛才排隊的地方。
「請你先別走。」陳天明後面響起平淡的聲音,從自己後面方位發過來,大概是聖女叫自己。聖女說的是漢語,大概是見自憶穿著漢人的衣服。
聽到聖女叫自己先別走,陳天明只好回過頭,對著蒙面的聖女說道:「聖女,是你叫我嗎?」
那聖女看到陳天明的面容,好象突然一怔,眼睛一閃「是的,剛才多謝你救了我。」聖女說得很小聲,好象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你誤會了,是神靈在幫你。」陳天明搖搖頭說道。
聖女見陳天明這樣說,她也不再說這件事情,於是她問陳天:「你是來看病的嗎?」
「算是吧,」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快到十二點我休息的時間,大概輪不到你,我一會休息的時候再幫你看,我請你到神堂來。」聖女說道。
陳天明聽聖女讓自己到神堂去,她幫自己看病,他的心裡一動,對這個神秘的神堂,他一直想去著著,現在竟然有這樣的機會,他一定不會錯過。「那好,謝謝你了,聖女。」
「你先回你剛才的地方,我一會讓人找你。」聖女還是說得很平淡,雖然她做的是感激陳天明的事情,但說的話聲一點也感覺不到感激。
陳天明點點頭,便回到坦卡他們那邊。
「陳先生,你剛才的身法好快,想不到你的武功這麼厲害!」坦卡見陳天明回來了,高興地說道。
「坦卡,你過獎了,我們出來做生意的,多少也學了一些武,剛才只是碰巧而已。」陳天明謙虛地說道,他不想讓坦卡知道太多的事情,雖然坦卡是胡明的弟子,但黃教現在有內奸,自己的身份還是隱蔽一點好。
坦卡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陳先生,剛才聖女跟你說話來了嗎?」
「是的,她讓我12點後去神堂,她幫我看病。」陳天明點點說道。
「什麼,聖女竟然請你去神堂?陳先生,這可是很高的待遇,一般聖女是不請人去神堂的,能去神堂的人,身哪比較特殊。想不到你剛才的見義勇為,就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你的命真好。」坦卡羨慕地看著陳天明。
「坦卡,我也沒有想到啊!」陳天明笑著說道。
坦卡對陳天明說道:「聖女的名字叫益西嘎瑪,在藏語里,西是智慧的意思,嘎瑪是星星的意思,益西嘎瑪,就是智慧女神,所以,益西嘎瑪聖女在我們西部人的心裡,具有無上的地位。一些很有名望的人,都想跟益西嘎瑪聖女聊天,可聖女除了看病之外,一般是不接見外人,唉,你卻在無意中能有這樣的機會。」
「聖女不也是說幫我看病,沒有說跟我聊天啊,」陳天明安慰著坦卡,好象自己搶了坦卡心愛的女人似的。
「你不會找話跟聖女聊天嗎?陳先生,你如果跟聖女聊過天,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智慧女神了。」坦卡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跟聖女聊過?」陳天明奇怪地說道。
坦卡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我哪會有那樣的命,我是聽別人說的。」坦卡一臉的沮喪。
「沒事,坦卡,你會有機會的。」陳天明拍著坦卡的肩膀說道。
到了十二點鐘,黑神婆站出來對大家說道:「休息時間已到大家讓聖女休息,下午兩點的時候繼續幫大京看病。」說完,黑婆就陪著益西嘎瑪回到了神堂。
而白神婆走到陳天明的面前,對他說道:「你好,聖女說為了感謝你剛才的幫助,請你到神堂里去一下。」白神婆說的漢語不流利。
「好,我們走。陳天明點點頭,跟著白神婆走了,而吳祖與詹倚也在後面跟著。
白神婆回過頭對陳天明說道:「先生,我們這裡的規矩,是請誰去,誰就去,別人是不能去的。」
「老扳,」吳祖傑他們聽白神婆這樣說,擔心地叫道。
「好了,小傑,你們在門外等著我吧,既然這是別人的規矩,我們還是聽別人的。」陳天明對吳祖傑他們說道。
吳祖傑聽陳天明這樣說,只好點點頭。再說,神堂也不是什龍潭虎穴,陳天明只是看病而已。
於是,陳天明跟著白神婆進了白色的神堂。陳天明一進去,發現神堂裡面的的顏色竟然也與外面一樣,基本上是白的。雖然神堂看似是城堡,但陳天明感覺到裡面就如一幢大樓差不多。
白神婆把陳天明帶到一樓的大廳,然後指著前面的木椅對陳明說道:「先生,你稍坐一會,聖女很快就會過來。」
不一會兒,聖女走了出來,她看到陳天明便說道:「先生,讓你久等了。」
「沒有,我也是剛剛來。」陳天明笑了笑,說道「先生貴姓,是從哪裡來?」聖女輕輕地問道。
陳天明在聖女的面前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知道是被坦卡神化了,還是他自己也感覺到聖女有一種讓人神聖不可侵犯的覺。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陳天明還是能感覺得到。
「我叫陳天明,是從南方過來做點生意的。」陳天明回答道「陳先生,你的武功很高,不像是做生意的。」聖女搖搖頭,說道。
陳天明聽了心裡一驚,這聖女的眼睛也太「毒」了,一眼就著出自己的武功很高,且不是來做生意的。
「聖女你見笑了,我們出來做生意的,有點武功防身,可以安全一點。再說,我不是做生意的,來這裡閑逛嗎?」陳天明解釋道。
「這只是我的直覺,陳先生是不是做生意的,我也無權干涉也不想知道,我只是說說而已。」益西嘎瑪聖女看著陳天明,好象她不在平陳天明是幹什麼的。
「聖女,你這裡的建築好象很多年了?」陳天明也不急著看病,反正自己的身體健康得要命,也不是真想著病,他來神堂,只想了解一下這個神秘的地方,到底它在喇嘛教里擔任什麼樣的角,裡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