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晚上出現敵人偷襲的事件,陳天明就與林國他們一起守在仡桑達傑的旁邊,以免再有敵人來犯。可是虎王他們已經被陳天明打了一次,不敢再來了,於是,一個晚上也是相安無事。
仡桑達傑起床之後,就到陳天明的身邊說道:「陳先生,昨天晚上多虧你們。」
「客氣了,這是我們的職責。」陳天明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
「昨晚敵人來了六個高手,如果不是你們在的話,我這次可能是躲不過,看來,拉達的時機已經成熟,想置我於死地。」仡桑達傑輕嘆了一口氣。
陳天明想想,頷首說道:「活佛,如果昨晚不是有我們在,你們這裡的高手是抵擋不過。並且我覺得奇怪的是,在我們準備消滅那六個高手的時候,竟然有人打出毒煙,雖然我看不到那人的臉,但估計是你們教中的弟子。」
仡桑達傑也在沉思著,「這件事情胡明昨晚也向我稟報過,我也在納悶,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們教里有內奸,且我那三個弟子的死也與他有關。」
「活佛,這樣的話,你的處境就非常危險,這個內奸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陳天明有點擔憂,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黃教里的內奸所干,如果不把他揪出來,他還會在關鍵的時候,在大家的背後放冷槍。
「唉,看來我是錯了,不過,這個弟子,我也不知道是誰?」仡桑達傑說道。
「那你要小心一點,包括胡明與巴桑也要防備,內奸一天沒有出來,你就要保持警惕,不要讓我的三個兄弟離開你。你越以為不會出賣你的人,可能他已經出賣你。」陳天明對仡桑達傑說道。
仡桑達傑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60左右歲的喇嘛,有點面黃肌瘦,身材瘦小。他走到仡桑達傑的身邊,小聲地說道:「活佛,你快到時間去講經了。」說完,他還偷偷地看了陳天明一眼,好像奇怪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陳天明。
「陳先生,這是我的弟子巴桑,巴桑,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陳先生,因為我這裡的情況危急,我請他與他的一些手下過來幫我。」仡桑達傑看到巴桑奇怪地盯著陳天明,他知道該向巴桑說明白,陳天明他們的身份遲早都會讓巴桑知道的。
「噢,那就太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嚇死我了,不過我聽胡明說活佛身邊已經有人看守,我也放下心來。原來是陳先生你們啊!」巴桑高興地說道。
仡桑達傑說道:「是啊,昨天晚上多虧了陳先生他們。」
「活佛,昨天晚上雖然我負責外圍的警戒,但我聽一些弟子說,有人放毒煙,我猜,我們黃教里有內奸,如果不是內奸的出現,那幾個敵人一定逃不了。」
仡桑達傑點點頭,「是啊,我剛才也與陳先生商量,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有人放毒煙,那些敵人也走不了。唉,如果把那六個敵人抓了,那我們以後的處境就不會這麼糟。」
「那活佛你一定要小心。」巴桑擔心地說道。
「我會的,好了,你先出去等我,我一會就過去。」仡桑達傑說道。見巴桑出去了,仡桑達傑對陳天明說道:「陳先生,我要去講經,你讓阿國他們三個人跟著我就行了,你還是回去休息一會吧!」
陳天明點點頭,然後與林國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離去了。
回到旅店,陳天明聽吳祖傑說那個孫華曾經來找過他,於是,他走過305敲門。過了一會,門開了,是方明玉開的門。
「孫先生,昨晚你找我嗎?」陳天明問道。
方明玉見是陳天明愣了一下,接著他笑道:「一大早的,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陳先生。是啊,昨天晚上我想問你,我今天去村子裡收藥材,你去不去?」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我今天不想去,你自己去吧!謝謝你了,孫先生,我還有事,先去忙。」說完,陳天明與方明玉道別,便回自己的房間。
方明玉看到陳天明離去的身影,暗暗咬著牙,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給陳天明一掌,把他幹掉。但他知道自己與陳天明的武州相差甚遠,不敢造次。
陳天明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遠,坦卡也過來了。他對陳天明說道:「陳先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們黃教出了點事情,所以來晚了。」
「沒事,反正現在也早。坦卡,你們黃教出什麼事情了?」陳天明故意地問道。
「昨天有人想殺仡桑達傑活佛,還好給我們的人打退了他們。」坦卡說道。
「抓到兇手了嗎?」陳天明問道。
「沒有。」坦卡搖搖頭。
「唉,現在的人真是越來越離譜,連活佛也敢殺。」陳天明嘆了一口氣。
坦卡聽陳天明這樣說,好像也非常氣憤,「還不是嗎,這些人真的是膽大包天,連我們的活佛也敢殺,如果給我抓住,我一定殺了他。」
「難道一點也沒有線索?」陳天明又故意問坦卡。
坦卡脫口而出,「我們估計是……」說到這裡,坦卡突然覺得不應該跟陳天明說這樣的話,就算陳天明是他們黃喇嘛教的朋友,這些也是他們分內的事情,不能告訴陳天明,於是,他停止不說了。
「是誰?」陳天明見坦卡沒有說,不由追問。
「陳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教里的事情,你是不能知道的。」坦卡搖搖頭拒絕回答。
陳天明故意奇怪地說道:「坦卡,你們這麼多人,怎麼連刺客都沒有抓到?」
坦卡想了想,覺得告訴陳天明這些也沒有什麼,「來的人對我們黃教的地形很熟,我聽一些值夜的弟子說,那些人來的路線,都是我們剛好巡過的路線,好像比我們還熟悉。」
「那麼說,你們裡面有內奸了?」陳天明說道。
坦卡看了看門口,小聲地說道:「陳先生,我見你也是我們黃教的朋友,我也不瞞你,和我關係較好的弟子都說,這次來的人一定知道我們的情況,還有一個黑衣人出來救走他們,要不他們也走不了。」
「天啊,這麼可怕啊,坦卡,那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會不會有危險啊?」陳天明問坦卡。
「不會」,坦卡擺擺手,「那些刺客也不是針對你們,他們是針對我們,仡桑達傑活佛座下的三個弟子也被刺客殺死了,這些在西部已經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坦卡有點擔心,如果再這樣下去,活佛的性命就越來越危險。
「我們沒有危險就好,不過,你們也要小心。」陳天明故意捂著自己的心口,舒了一口氣。
坦卡對陳天明說道:「陳先生,我們今天還下村子裡收購貨物嗎?」
「今天我們休息一下,我想看看這裡的寺院,把喇嘛教好看的地方全看一次。」陳天明說道。
「也行,你第一次來喇嘛教,不看一看這裡的名勝古迹,那就太可惜了。」坦卡點點頭說道。
於是,坦卡就帶著陳天明他們參觀了黃喇嘛教的一些有名的寺院,看完了,還去了紅喇嘛教。由於坦卡現在的身份是嚮導,還帶著遊客,紅喇嘛教的弟子也沒有對坦卡太多的盤問,只是簡單地問了一些坦卡的身份就放他們過去了。
「坦卡,你們喇嘛教怎麼分紅、黃兩教啊?」陳天明問坦卡。
「唉,說起事情就長,以前,我們只有喇嘛教,沒有分紅、黃兩教的,可由於我們祖先的原因,把喇嘛教分成幾教,主要就是紅、黃兩教。」坦卡說道。
「為什麼不把他們合起來?」陳天明說道。
坦卡苦笑道:「這裡面有很多原因,我一時也說不清楚。」
陳天明他們進去紅教後,拍了一些相片,可惜的是有些景點是不能拍照,有些景點拍照是要錢的。
出了紅教,陳天明抬頭看了看紅教的寺廟,又看看黃教的寺廟,覺得這兩教的建築都有自己的特點。突然,陳天明眼睛一亮,他看到兩教中間的後面,有一座像城堡的建築,竟然不像是寺院。
「坦卡,那白色的好像城堡的建築是什麼來的?是屬於黃教的,還是紅教的?怎麼不像寺廟,難道是旅店?」陳天明指著白色的城堡問坦卡。
坦卡看了一眼白色的城堡,笑著說道:「那是神堂,不屬於我們黃教,也不屬於紅教的建築,它是屬於喇嘛教的!」
「它是屬於喇嘛教的?」陳天明疑惑了,不是現在喇嘛教沒有統一嗎?怎麼這白色像城堡的神堂是喇嘛教的?
「是啊,陳先生,你一定很奇怪,剛來的人都對這神堂很好奇,」坦卡笑著說道。
陳天明對神堂來興趣了,他高興地對坦卡說道:「坦卡,我們去禮堂看看。」
坦卡聽陳天明這樣說,急忙搖著頭說道:「不行的,陳先生,那是我們喇嘛教的聖地,任何人如果沒有得到神堂的人允許,是不能進去的。」
「有這樣的事情?這神堂這麼神秘啊?」陳天明更加好奇了。
「是啊,裡面住著我們喇嘛教的聖女,她的地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