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何桃這樣說,陳天明更加發愁。他又仔細地想了一下,緊靈光一閃,因為他想到自己以前在化解軟骨奪魂散的時候,不是由梁詩曼幫自己刺激下面嗎?而自己恢複功力的時候,也是刺激下面練香波功。
那時聽大伯說,自己身體最特殊的地方就是被血黃蟻咬到的下面,只有不斷刺激那裡,自己的身體才會發揮更大的作用。而當自己就是讓梁詩曼刺激自己的那裡,那裡湧出一股股的熱流,讓自己的血液化解了軟骨奪魂散的毒性。
自己怎樣才能讓何桃身體內血黃蟻的血液流動起來呢?陳天明暗暗地思考著。本來血黃蟻的血液在陳天明的身體裡面也不流動的,那時他開始還中了軟骨奪魂散。但經過陳天明練那特殊的香波功,已經讓他的身體適應血黃蟻血液的流動,並且陳天明的血液與血黃蟻的血液已經融合在一起。
而促使血黃蟻血液起到最大作用的,是陳天明被咬的地方,是他的下面。只有他下面發出那種熱流出來,血黃蟻的血液才能發揮它的最大作用。其實陳天明自己也想到這一點,只是,他一時沒有想到怎樣讓何桃身體里也有那種熱流。
突然,陳天明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叫一聲,「有了,可能這個辦法行。」他的這一叫,把燕姐和何書都嚇了一跳。」
「天明,你想到什麼辦法了?」燕姐看著陳天明那欣喜的樣子她迫不及待地問道。何桃也焦急地看著陳天明,想聽他怎樣說。
「我想到的辦法是……」陳天明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其實他不好意思的原因是,他想到的辦法是要和何桃做那種事情,練特殊的香波功。不過,這一次與以前他練得不一樣,以前練的是刺激自己下面,讓那熱流刺激自己的身體。
現在他想到的是,自己與何桃做那種事情,接著自己練起香功,讓自己下面產生的熱流,直接往何桃的身體衝去,從而刺激何桃體內不流通的血黃蟻血液,讓它流通,達到化解軟骨奪魂散的作用。
所以,他在燕姐與何桃的面前不好意思說出來。陳天明有點為難,難道自己說要與何桃做那種親密的事情,才能救何桃嗎?並且能不能救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天明,是什麼辦法?你快說,你是不是想急死人啊?」燕姐見陳天明吞吞吐吐的,生氣地罵道。
「我想到的就是像上次詩曼救我的一樣,我與何桃做那樣的事情。」陳天明看了何桃一眼,發現何桃的臉馬上紅了起來。雖然他們剛才才做過那樣的事情,但在燕姐的面前說,何桃還是覺得害羞。
天明接著說道:「不過這次是我救何桃,我把自己的內力通過我們接觸的地方,傳到何桃的裡面,這樣可能會讓她那些血液流通起來。」陳天明也不知道怎樣解釋好,說得太白,不好說,不說得詳細,又怕燕姐與何桃聽不懂。
「做,做那樣的事情有多大把握,」燕姐想著陳天明與何桃一起在這裡做那樣的事情,她的臉也紅。
「我也說不準,可以試一下,應該把握很大,再說,應該不對何桃的身體有害。」陳天明想了想,聳聳肩膀說道。
「何桃,你覺得怎樣?」燕姐覺得陳天明的那武功是有點古怪,像上次他受傷了,還要她們四個女人一起陪他做那樣的事情,然可以把他的傷治好。所以,燕姐也沒有多大的意見,主要是看何桃的意思了。
「我,我聽天明的,反正沒有害,可,可以試一試。」何桃低著頭小聲說道。她想著剛才陳天明在床上那強悍的動作,還有自己那爽得要命的感覺,讓她又想又羞。可燕姐就在她身旁,她不能得太露骨。
「嘻嘻,傻妹妹,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你已經是天明的人,做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害羞的事情。」燕姐雖然這樣說,她的臉是紅了一下,她想著陳天明那強勁的身體,那讓自己滿足的動作,她自己的心裡也盪起了痒痒的波浪。
聽燕姐這樣說,何桃的臉更紅了,而陳天明在旁邊傻傻她笑著,有這樣的好事,既可以幫何桃解毒,又可以讓自己爽一下,自能不高興嗎?
「那你們慢慢解毒,我出去一下,我會讓阿國幫你們看著門口,不讓別人進來的,你們放心,不會有人打擾你們的。」燕姐向天明與何桃曖昧地笑笑,便走出去了。
「姐,你慢走。」陳天明笑著說道。他看到燕姐出去了,便到何桃的身邊,坐在床沿上,向何桃笑著。現在何桃的臉比剛才有了一點血色,並且可能由於她臉紅的原因,那臉蛋紅得可愛,讓好想親上一口。
「天明,都是你害的。」何桃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
「怎麼了?什麼我害的?」陳天明一臉的不解。這毒可是葉大偉下的啊!
「你剛才不能偷偷跟我說嗎?你在燕姐的面都說,說和我那個,讓燕姐取笑我了。你沒有看到燕姐向我笑的那眼神嗎?這叫以後怎麼見人啊?何桃不依地扭著身子,向陳大明撒著嬌。
陳天明被何桃那嬌人的美姿所吸引了,特別她那豐滿的酥胸她的撒嬌而輕輕地晃動著,讓他想起剛才自己與何桃那瘋狂的床上運動。
「看什麼看?」何桃白了陳天明一眼。
「何桃,你好美啊。」陳天明情不自禁地讚歎著。
「哼!,美也沒有你那些女人美,」何桃這個時候還在吃著醋。
「你們誰都美,呵呵,」陳天明馬上陪著笑。「何桃開始試那個辦法了,如果不行,我們再想其它的方法。」陳天明急地說道。表面上他是為了救何桃,但多少他都有一點假公濟私嫌疑。
「嗯,」聽陳天明這樣說,何桃紅著臉低下頭,她不敢看陳天明。她想著剛才陳天明在自己身上那勇猛的動作,她覺得自己全身酥軟軟的了。
得到何桃的同意,陳天明馬上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後爬上何桃的病床。何桃看到陳天明光溜溜的下面,馬上閉上了眼睛,不看陳天明。
陳天明又把何桃的褲子脫了,他一邊脫一邊自言自語地「唉,早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用穿衣服,免得脫來脫去的。」
「陳天明,你流氓。」何桃聽陳天明這樣說,不由地睜開眼罵道。不過,當她看到陳天明那又昂首挺胸的下面,急忙又把眼閉上。
「唉,現在的好人難做啊,明明是學雷鋒做好事,卻被人說流氓。看來,我以後不能做太多的好事了」陳天明把何桃的衣服放在病床的邊上,故意輕嘆了一口氣。
「哼!,我還不知道你啊,你可是天天盼著為美女做這樣的事情。」何桃罵道。
「何桃,看來你對我的了解不是很深,我陳天明是那樣的人?你以後要多跟我一起,多了解我才行。」陳天明說完,想脫掉何桃上面的衣服。
何桃輕按佳外套,小聲地說道:「天明,這上面的衣服可以脫嗎?現在畢竟是幫我解毒,如果發生什麼事穿衣服麻煩,而且被燕姐看到,又會笑我了。」
「好吧,不脫外套就不脫,反正我現在是為你解毒。」陳天明淫蕩地笑著。何桃那誘人的幽草地正對著自己,讓自己已經興奮不已了。想到這裡,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何桃的幽草地。
「唔……」何桃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也不知道陳天明是故意還是有意,他的這一摸,正好摸到自己那最敏感的地方,讓她覺得自己全身好像被電了似的,那種麻麻痒痒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
「何桃,沒事的,林國他們已經在外面把守著,現在就算一個蒼蠅也飛不進來。你想叫就叫吧!」陳天明另一隻手捂上了何桃胸前的柔軟。何桃雖然說不能脫外套,但沒有說不能摸。
「我,我才不叫呢!」何桃白了陳天明一眼。
陳天明色迷迷地看著何桃潔白的長腿,他乾脆蹲下身子,輕輕地親了一下。
「痒痒,天明,不要,」何桃感覺陳天明親著自己的大腿,竟然也像有電似的,讓自己輕輕顫抖。
陳天明感覺到何桃身體的興態,於是,他並沒有聽何桃的話停止下來,反而是一邊摸著何桃下面敏感的地方,一邊親著何桃的腿,還有附近一些地方。
不一會兒,剛才還嘴硬說不會叫的何桃慢慢地呻吟起來了,而且在陳天明又摸又親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還時不時地顫抖著。
陳天明已經感覺到何桃下面的濕潤,於是,他對何桃溫柔地道:「何桃,我要進去了。」
「天,天明,我要怎樣配合你嗎?」何桃以為現在陳天明幫自己化解軟骨奪魂散的毒素,需要自己的配合。
「要,你配合我的動作就行,讓我好好地愛你,你爽的時就大聲叫就行,呵呵,」陳天明淫笑著。
「流氓,」何桃已經聽出陳天明在調戲她,嬌聲地說道:「我跟你說正輕的。」
「你不用怎樣做的,就好象剛才那樣就行了,隨意一點主要是我的內力進入你的身體內。」陳天明邊說邊慢慢地拔槍進去了何桃濕潤的幽草地。
「啊,天明!」何桃輕輕地叫了一聲。她沒有想到陳天明在邊和自己說話的時候,就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