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曼看著陳天明有氣無力的樣子,她想了想,咬咬牙,決定像上次那樣,用自己的下面來刺激陳天明的下面,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身體的熱流大,從而恢複身體。梁詩曼不是不想過讓小寧來,畢竟小寧是陳天明的女朋友,但是,她剛才看到讓小寧就那樣幫陳天明摸一摸下面,她就非常難為情的樣子,梁詩曼估計小寧和陳天明之間還是挺清白了。所以,為了能儘快救陳天明,梁詩曼想著還是自己豁出去了。
於是,梁詩曼又用手抓了幾下陳天明硬硬的下面,然後轉過頭對小寧說道:「小寧,姐姐是為了救天明,你不要管我,你幫我看著門,不要讓別人進來。」說完,梁詩曼就半蹲著身子,把自己翹圓的屁股轉到陳天明的身上,對著陳天明下面的位置,然後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梁詩曼輕輕地哼!了一聲,陳天明的那東西已經塞滿了自己的那裡,讓自己的那裡有點脹脹的感覺。昨天她被陳天明振到那兩處特別的經脈時,自己就覺得非常地想要了,陳天明那掌心擦著自己胸前的小櫻桃,一陣陣電流就電得自己全身麻麻的。而在陳天明放在自己下面推脈的時候,那裡更是興奮,他的一舉一動,讓自己的那裡又癢又酥,並且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流出自己興奮的濕潤,真的是讓她又羞又急,不知道陳天明有沒有摸到自己的濕潤。
現在,當陳天明的下面進入自己那裡時,梁詩曼感覺到特別的滿足,為了刺激陳天明讓他得到更多的熱流恢複身體,梁詩曼繼續一上一下地動作了起來,下面的快感讓她不由不咬起自己的嘴唇來。
坐在椅子上的小寧看呆了,她沒有想到梁詩曼跟自己說完話後,竟然做起了這種事情。現在的梁詩曼在陳天明的身上不停地動著,她那對迷人的大白兔好像在快樂地輕輕跳躍,直引得小寧自己的心裡也非常難受。
現在的小寧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種無名的騷動,好像在掀著自己的心一樣,她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梁詩曼,正在陳天明的身上運動著。「天啊,我怎麼有這樣的想法啊?」小寧在心裡暗暗地說道。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那樣的想法,小臉不由地紅了起來。
陳天明覺得自己的下面在梁詩曼運動刺激下,產生的熱流越來越大,並且像一群快馬似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奔跑著。「詩曼,我身體的熱流越來越大了,」陳天明一邊高興地叫著,一邊看著梁詩曼胸前的那對大白兔。
那對大白兔在陳天明的面前跳著,直引得他好想摸上一把,但是,陳天明看著旁邊的小寧,又不敢伸出手去,如果被小寧看到自己摸梁詩曼的大白兔,那自己就算是跳到大海也洗不清了。剛才自己是為梁詩曼療傷摸到她的那裡還說得過去,但是,如果現在自己摸著梁詩曼的大白兔,能有什麼理由解釋呢?
聽到陳天明說他身體的熱流越來越大,梁詩曼就知道現在也和上次一樣,只要自己堅持,就一定能救得了陳天明。於是,她也不顧自己身體的勞累,拚命地動了起來。為自己,也為陳天明,她必須用力地動。
隨著下面的越來越興奮,梁詩曼也沒有再顧忌什麼了,她一邊用力地動作著,一邊輕輕地呻吟,下面的快感已經慢慢地蔓延到她的大腦,讓她現在只是想著要儘快地這到最高的興奮,到這天堂。
慢慢地,在血黃蟻血液的熱流帶動下,陳天明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氣竟然出現了。這股血氣慢慢地在他的身體內流動,於是,陳天明急忙運起了香波功,想讓血氣引出自己本身的真氣。
由於各處的經脈都塞住了,陳天明覺得這一練功有點困難,但是他並不氣餒,他知道萬事開頭難,只要自己能堅持練完一個周天,就能把自己所有受傷和受錯亂的經脈全治好,自己剛才因為救梁詩曼所受的傷就會痊癒。
想到這裡,陳天明暗暗地運著香波功,不折不撓地繼續想沖開受阻的經脈。特別是梁詩曼的刺激,讓他身體那股熱流不斷演變成血氣,為他沖開受阻的經脈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知道只要這樣繼續下去,自己不久就會練到一個周天,而身體其它的真氣也會因為經脈暢通而恢複過來。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就在陳天明正暗暗高興的時候,梁詩曼突然大叫一聲,然後撲倒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顫抖著。根據以往的經驗,陳天明知道梁詩曼已經到這天堂,到這最高的興奮點。
並且從梁詩曼的下面突然湧出了一股陰涼,欣喜若狂的陳天明急忙吸收進自己的丹田化為自己的真氣,這樣,自己的真氣就又強大了一點。不過,因為梁詩曼到這最高的興奮點,她又因為過於勞累,竟然動不了了。
她輕輕地從陳天明的身上翻了下來,躺在陳天明的旁邊,然後一邊用自己的手模著陳天明淌潤的下面,一邊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太累了,我動不了,我用手來幫你吧。」說完,還在喘著氣。
陳天明的心裡一涼,想著自己快要成功了,梁詩曼卻累得動不了,這怎麼辦呢?陳天明在暗暗地想著。突然,他靈機一動,自己的身體不是可以動了嗎?反正不管自己是用什麼姿勢都可以練香波功的,唉,還是我來吧!想到這裡,陳天明一個翻身,立起身子,然後用手分開梁詩曼的兩腿,用自己下面的強悍衝進了梁詩曼的下面。自己躺著的感覺和在自己在上面動著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這樣,可以讓自己深切體會到陳天明的強悍和衝動,並且也不那麼累。
現在的陳天明也不管了,什麼禮節和顧忌也不管了,他只是想著要快點練一個周天,儘快恢複自己的功力,要不的話,自己受阻的經脈時間一長,以後要衝開就更加麻煩了。於是,他在梁詩曼的身上用力地動了起來。
他的這一動,那東西就馬上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熱流,配合著他的香波功,向一些受阻的經脈衝去。陳天明心裡大喜,繼續用力地衝撞著梁詩曼那裡的濕潤,他想只要自己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恢複身體了。
現在的小寧可是越看越臉紅了,剛才是梁詩曼在上面,現在是陳天明在上面,好像他們是輪流換班似的,並且聽著梁詩曼和陳天明那好像是興奮似的呻吟,她覺得自己身體內有一種無名的騷動正在慢慢地蔓延著。她不由地夾上了腳,閉上眼睛不敢看下去了,但是,過了一會,她又偷偷地看上一眼,好像捨不得眼前的這情景似的。
在陳天明一輪的用力動作下,梁詩曼開始胡言亂語了,剛開始她還是可以控制自己,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是隨著陳天明不斷的衝擊,還有下面越來越舒服,她就小聲地喊了起來:「啊……唔……嗯……」
聽著梁詩曼的叫聲,陳天明自己也感到興奮了,像這樣練著真正特殊的香波功就是特別地爽,現在,自己下面發出的熱流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把自己身體很多受阻的經脈都沖開了。
「啊……累死我了……」梁詩曼又是一聲興奮的叫著,然後頭一歪,好像暈了過去。而她的兩腿一夾,好像微微地顫抖,她裡面又湧出了一股陰涼,直向陳天明的下面涌過來。陳天明知道,梁詩曼又一次興奮了,他又把這對自己療傷的女人陰涼吸收了,然後繼續地衝撞著……
慢慢地,陳天明練到了一個周天,當他一練到這周天,身上香波功的真氣就馬上出現,和血氣融為一體,好像擁抱在一起快樂地跳著。陳天明見自己受阻的經脈已經通了,他也不再練香波功了,他停下香波功,然後在梁詩曼的身上做最後的衝刺。沒有辦法,自己下面已經強忍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把自己的精華髮泄出來的話,一定會爆炸不可。所以,他想著自己反正都已經做了,不再急於再多做一會。於是,他用力地在梁詩曼的身上把自己的精華髮泄完。
「啊……」陳天明滿足也叫了一聲,他已經把自己最後的精華全發泄到了梁詩曼的裡面,然後倒在她的身上喘著氣。畢竟他的身體也是剛剛復原一點,做這種劇烈的運動,肯定是有點累的了。自己和這個女人太有緣了,每次自己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她都會幫助自己,看來,自己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再走開了,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過了一會,壓在梁詩曼身上的陳天明用手支起身子站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走下床,面對著小寧。
小寧看到陳天明走下了床,關心地問陳天明:「天明,你現在怎麼樣了?」說完,她的小臉又紅了,因為,她看到陳天明那還是昂首挺胸的下面,並且對著自己,她能不臉紅嗎?
陳天明對小寧笑了笑,說道:「我好多了,我再調息一下就會沒有事了。」說完,陳天明就坐在地上,盤著腳又練起了香波功。現在,他的身體只有兩道真氣,他要坐在地上繼續練功,把另外的那兩道天氣和地氣練回來,這樣,他的功力才會完全地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