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曼把陳天明的底褲拉下來,小寧就看到了陳天明的下面,她急忙閉上眼睛,紅著臉不敢看陳天明那裡。
梁詩曼看了一眼陳天明的下面,發現他的那裡並沒有勃起,可是雖然沒有勃起,但她還是覺得挺長的。其實梁詩曼這樣做,是因為她想起了自己和陳天明在郊外的那三個小時,陳天明本來是被蔡東風下了軟骨奪魂散,本來是活不了的,但是他讓自己刺激他的下面,三個小時後,陳天明就沒有事了。不過卻弄得自己那裡一個月都不舒服,所以,她現在就想用以前的那個方法來救陳天明。
「小寧,用手把天明下面的那東西弄起來。」梁詩曼紅著臉對小寧說道。
「弄那東西……起來……」小寧一聽梁詩曼這樣說,小臉蛋更是紅得厲害。自己連看陳天明的那裡都不敢,而梁詩曼還說要自己用手弄陳天明的那裡起來,這,這不是羞死自己嗎?小寧越想越害羞。
梁詩曼見小寧不敢動,知道她害羞,現在救人要緊,她也不再跟小寧多說。於是,她爬到陳天明的身邊,伸出自己的小手握著陳天明的下面,輕輕地動了起來。她邊說邊對小寧說道:「小寧,要救天明,只有用這個辦法,以前我就是這樣救他的,等過後我再告訴你以前的事情。」
見小寧那驚訝的神情,梁詩曼只有簡單地說兩句,為了救陳天明,她也不管那麼多了。但是,陳天明已經昏迷,哪能知道梁詩曼在弄他的下面,如果他知道的話,早就把子彈裝上,整裝待發了。
弄了好一會陳天明的下面,梁詩曼發現陳天明的下面毫無起色,一點硬硬的感覺也沒有。於是,她急忙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小嘴輕輕地咬上了陳天明的那東西。
「啊!」小寧羞得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口,不讓自己的驚呼發出聲音來。像現在梁詩曼用嘴含著陳天明的那下面輕輕地動著這樣的情景,讓她又羞又不敢看。她以前就沒有談過戀愛,自從和陳天明的那次親吻後,都讓她感覺自己好像做得有點過分了。
現在,卻讓她看到陳天明的那裡,並且梁詩曼還親著陳天明那裡,這怎麼不讓她害羞呢?雖然梁詩曼說這是救陳天明,但是這樣的救太讓她接受不了了。現在的小寧,不敢看,但是又怕陳天明會出現什麼事情又不能不看。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小寧看一會又轉過頭,然後又看一會。
梁詩曼不但用自己的嘴親著陳天明的那東西,還慢慢她套含了起來,她已經感覺到陳天明的那東西好像有點點反應了。於是,她還用自己的香舌慢慢地在陳天明的那東西處打滾著,從而更好地刺激陳天明。
其實,這次梁詩曼是誤打亂撞對了。因為陳天明因過度透支了身體內部的潛能,已經讓他走火入魔、昏迷不醒。如果陳天明不把自己錯亂的經脈疏通,那後果將會不堪設想。而現在又沒有像大伯那樣的高手在身邊,陳天明只有靠自己救自己了。
而上次陳天明是刺激被血黃蟻咬到的下面,因此激發他身體內血黃蟻的血液,從而產生了強大的熱流來幫他恢複身體,這熱流後來就轉化成了陳天明體內的另一道真氣血氣。現在陳天明體內一點真氣也沒有了,他最欠的就是真氣,所以,如果梁詩曼能把陳天明體內血黃蟻的血液刺激起來,從而形成一股熱流為陳天明提供真氣的話,那陳天明就有可能得救。
慢慢地,還是在昏迷的陳天明也感覺到梁詩曼的刺激,那被血黃蟻咬到的地方也開始反應了,它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了。「哎!」梁詩曼抬起頭,辛苦地叫了一聲,才剛剛恢複身體的她在陳天明的下面又套弄又含弄了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感覺到很累了。特別是俯下身子親著陳天明的下面,更讓她累,於是,她立起身子喘了一口氣。
但當她一起來就發現陳天明的那裡好像又沒有剛才的那麼硬了,於是,她急忙對小寧說道:「小寧,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快點用手幫天明弄他的下面,快,要不就會前功盡棄了。」
小寧看著陳天明的那有點昂首挺胸的下面,羞得都不敢看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男人這東西,現在梁詩曼要她用手去弄陳天明的那裡,自己如何敢啊?「詩曼姐,要我弄那裡嗎?我,我怕!」
「小寧,快,你弄一會就行,如果天明的那東西軟下去的話,他可能就救不了了。」梁詩曼著急地說道。現在,她見小寧還是那麼害羞,只有大聲地對小寧叫著。「詩曼姐,我,我不懂怎樣弄。」小寧紅著臉說道。
「你就像我剛才那樣,用手抓住天明的下面輕輕地動著就行,小寧,不要再猶豫了,快點啊!。」梁詩曼現在可急了。
小寧見梁詩曼這樣急,知道現在情況緊急,如果不那樣的話陳天明可能會出事。於是,她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手,向陳天明的下面抓了過去。她看著那又長又大的東西,那心「怦怦」地跳,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終於,小寧抓住了陳天明的那裡,那種又硬又大的感覺馬上從她的手裡傳到了大腦,讓她又羞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現在,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好像有點暈眩的感覺。
「小寧,你的手動啊!″梁詩曼看到小寧只是抓著陳天明的下面,著急地對小寧說道。只是這樣抓著不動,是沒有什麼效果的,特別是陳天明現在還沒有醒來。
聽到梁詩曼的「教導」,小寧只好用手輕輕地學著梁詩曼剛才那樣的套弄,慢慢地,溫柔地弄著陳天明的那東西。慢慢地,小寧感覺到陳天明的那裡越來越硬了,好像要掙脫自己的手似的。
小寧感覺到陳天明那裡的剛硬,她羞得閉上眼睛,一邊顫抖著邊套弄著,就像一個人在弄著自己又怕但又不能不弄的東西一樣。
過了一會,梁詩曼已經稍為喘了一下,她見小寧那害羞的神情,對她笑了笑,說道:「小寧,讓我來吧,你休息一下。」
小寧聽到梁詩曼這樣說,急忙放開自己的手,害怕地跑回自己的椅子上坐著。因為,剛才她弄著弄著,竟然發現自己好像也喜歡這樣的套弄,並且自己的心裡有一種無名的快感,這樣的發現,讓她真的是羞得無地自容。梁詩曼見小寧離開了,便馬上又用自己的手握上了陳天明的那東西,然後輕輕地動作了起來。
「恩,」陳天明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由於梁詩曼和小寧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那被血黃蟻咬到的下面,所以,讓他體內血黃蟻的血液產生了變化,產生一股熱流,向他的全身蔓延,從而使他醒了過來。
「天明,你怎麼樣了?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如何?」梁詩曼發現陳天明醒了,一邊高興地叫著,一邊繼續摸著陳天明的下面。
「我,我感覺自己全身無力,身子好像散了架似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陳天明虛弱地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他感覺不到自己身體內的一點真氣,如果自己能找到真氣的話,就可以自己療傷了。
「天明,你醒了。」小寧見陳天明醒了,又急忙從椅子那邊跑回床上,關心地看著陳天明。「你剛才的樣子嚇死我了。」
「沒,我沒有事。」陳天明想向小寧搖搖頭的,但他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力氣來。
「天明,你不要說話了,還記得上次嗎?你剛才昏迷不醒,我和小寧幫你弄著你的下面,你現在醒過來了,只要我們繼續弄下去,你一定會沒有事的。」梁詩曼說完,又換了一邊手繼續弄著陳天明的下面。
「啊!」陳天明現在才知道梁詩曼在摸著他的下面,他看著梁詩曼那因為身體帶動而動起來的酥胸,一晃一晃的,引得自己眼睛發著光:還有自己下面被梁詩曼弄著而帶來的一陣陣的快感,他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現在,他已經感覺到自己下面那血黃蟻被咬的地方,又產生了一股熱流,慢慢地在他的身體內蔓延,好像在衝擊著他那錯亂和不通暢的經脈。「詩曼,就是這樣,我的身體感覺到有熱流了,就好象上次那樣。」陳天明高興地說著,如果梁詩曼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那裡一定還會產生更大的熱流,幫自己的身體調息,從而讓自己的真氣慢慢地恢複過來,這樣,自己就不會走火入魔了。
梁詩曼聽到陳天明那高興的聲音,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做對的了,陳天明為了救自己才弄成這樣,如果自己這樣做能救得了陳天明,她是不會放棄的,就算是讓自己像以前那樣和陳天明做那種事情三個小時,自己也願意。想到這裡,梁詩曼的臉紅了。
「天明,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怎樣了,好多了嗎?」梁詩曼擔心地問陳天明。現在,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好累,並且老是這樣摸抓著陳天明那硬硬的下面,自己的身體好像有了一點興奮。
「還和剛才的那樣,熱流來得不快不猛烈,不能把我的真氣引出來進行療傷。」陳天明著急地說道。現在血黃蟻產生的熱流不大,只是讓他的身體有點反應,但是還不能把自己體內的真氣帶出來。陳天明知道,如果自己的真氣引不出來,自己就沒有辦法療傷,那自己還是不能恢複以前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