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陳天明以為是自己運功不當而造成的,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有點濕濕的,像是血水的感覺。他急忙往下面看,這一看,他又看呆了,原來,陳天明手上濕潤的感覺,是來自於梁詩曼的下面。
那幽草地的下面,正在慢慢地流出了濕潤,這濕潤正流到陳天明的手上,造成陳天明剛才感覺的異樣。天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梁詩曼的血,原來是梁詩曼的「香水」。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說道。
看著梁詩曼那迷人的下面,陳天明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雖然自己以前有和那裡親密接觸過,但是還沒有認真地看過,現在,自己看著梁詩曼的那裡,發現竟然是那麼的可愛,可愛得讓自己想摸一摸,吻一吻,干一干。
突然,陳天明感覺到真氣有點不順,他急忙定下神,認真地運好自己的真氣,如果自己這樣想著那種事情下去的話,肯定是堅持不了。陳天明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暗暗地罵著:「都是你害的。」
陳天明算了算,自己已經掛到三十二個經脈了,還差四處經脈自己就可以說是大功告成。但是,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累,而體內的四道真氣也有點後繼不上的感覺,陳天明有點心慌了,如果自己不能再堅持四個小時的話,不但梁詩曼救不了,自己也會因而走火入魔的。
其實,陳天明不知道,如果不是他體內特殊有四道真氣,特別是血氣和香波功的真氣,他早就堅持不住,在推到十幾二十個經脈的時候就因為真氣不夠而停止推脈,走火入魔了。所以,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非常強悍。
「堅持,我要堅持!」陳天明在心裡對自己拚命地喊著。他咬咬牙,舉起手向梁詩曼的第三十三處經脈移去。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不成功則成仁,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底。
到了第三十四處經脈的推脈時,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暈暈的感覺,他知道,這是真氣已經快沒有前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只好改用四道真氣合一,讓最後的真氣來推脈。
快要推完第三十四處的經脈,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快用完了,如果這樣的話,就算自己能把這處經脈推完,但剩下的那兩處經脈也是沒有辦法完成,怎麼辦呢?陳天明在暗暗地想著。
突然,他想到當時在閉關時看到的那一本書,裡面介紹了一種刺激真氣的方法,那是用力點擊自己的氣戶穴,那就會刺激自己身體內的潛能,讓自己的內力一下子提高不少,能堅持一段時間。
但是到底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兩個小時,書上沒有寫清楚,書里只是寫著如果用這樣的方法刺激潛能,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方法,施用這種方法的人就算不死也會走火入魔,或者身受重傷全身武功盡廢,希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用這種方法。
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真氣越來越少了,他想著自己體內沒有了真氣,不能幫梁詩曼把那三十六處經脈推完,自己一樣會走火入魔,與其這樣走火入魔,不如先把梁詩曼救了再說。而且自己的身體因為血黃蟻特殊一點,可能沒有那麼嚴重的後果。
想到這裡,陳天明暗下決定,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運起自己身上最後的一道真氣,用力地往氣戶穴上點了下去。
果然那書沒有騙陳天明,當他一點下去後,身體就好像湧出一股氣流,非常強大。這時,陳天明不敢有所閃失,他在第三十四處經脈那裡推完,然後就趕快在第三十五處經脈推了起來。只可惜這樣的推脈只能慢慢,一個經脈處要推一個小時,如果不是的話,陳天明真想把自己體內突然增強的真氣全往梁詩曼的身上推去。
在推完第三十五處經脈到最後一個經脈時,陳天明就感覺剛才自己突然增強出來的真氣已經用了不少,自己體內剩下的真氣還能不能堅持一個小時,陳天明就不那麼樂觀了。這突然增強的真氣,它來得快,去得也快,並且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難受,有種支持不住的感覺。
再堅持一個小時就行了。陳天明咬緊牙關,在第三十六處經脈上推著,只要推完這處的經脈,那自己在梁詩曼發的這三十六個小時的真氣,就在她的體內剛剛好運完一個周天,把她身上所有受阻的經脈和五臟受的傷全治好。在陳天明快推完第三十六處經脈就要成功的時候,他體內的真氣突然間用完了。看著梁詩曼體內的真氣慢慢地消失,陳天明一急,他又舉起拳頭往自己的氣戶穴處大力地敲去。
「啪」的一聲,陳天明這一敲,又一次刺激了他體內的潛能,但是這第二次的刺激已經和第二次不一樣了,陳天明現在已經是完全透支了自己身體的極限。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又出現了一股真氣,陳天明也不再想得那麼多,急忙把身體的這股真氣往梁詩曼的那最後一處經脈輸了進去。
當他把自己體內的真氣全輸完時,陳天明就感覺到兩眼發黑,頭腦一片空白。「撲」的一聲,陳天明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噴在了潔白的床單上,好像一朵凄美的紅花,引人注目。陳天明吐出這口鮮血後,便慢慢地往後一倒,倒在床墊的那一邊。
現在的陳天明雖然用自己的真氣把梁詩曼的三十六處經脈推完,但是,他兩次刺激了氣戶穴。書上所說,如果刺激一次,可能都會造成走火入魔的危險,而現在陳天明卻連續刺激了兩次,把他體內的最大極限透支了。
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陳天明現在體內已經是氣血不通,經脈錯亂,呈走火入魔的狀態。如果搶救不及時的話,他還會有生命危險。
因為快到三十六個小時,小寧一直在緊張地看著陳天明為梁詩曼療傷。特別是最後她看到陳天明用自己的拳頭打著自己,然後過了一會吐出一口鮮血,就暈倒在床上。她急忙沖了上去,叫著:「天明,天明,你快醒醒!」但是,已經昏迷的陳天明哪會聽到小寧的叫聲呢?
過了一會,梁詩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現在她的身體可以說是基本上沒事了,只是因為剛剛恢複而顯得有點無力而已。她看到小寧坐在床邊對著陳天明叫著,急忙邊立起身子邊對小寧說道:「小寧,怎麼了?」
「詩曼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天明吐了一口鮮血後,就倒下不醒了。」小寧哭著說道。她剛才看到陳天明吐血的情景,知道現在的陳天明肯定傷得很重。
梁詩曼聽小寧這樣說,著急地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天明救了我,他卻成這樣了?」
小寧抹了一把眼淚,對梁詩曼說道:「詩曼姐,我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聽小蘇說,如果今天晚上天明能把你救醒,那他就會沒有事,可如果救不了你,天明就會走火入魔。」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讓他這樣做?」梁詩曼哭著說道。如果陳天明因為救了自己,而他卻走火入魔的話,那自己活下去又有什麼意思呢?
「小蘇說這是天明決定的,小蘇的師傅勸也勸不了。而我是今天晚上才知道的,」小寧傷心地說道。如果讓她選擇陳天明和梁詩曼其中只能一個活的話,她是沒有辦法選擇的。
「那小蘇說還有沒有救他的辦法?」梁詩曼問小寧。
小寧搖了搖頭,說道:「小蘇說他們沒有辦法救的,天明本身的武功就很高,如果天明自己都救不了自己的話,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小寧說到這裡,心裡覺得更疼了。
「自己救自己?」梁詩曼自言自語地說道。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忙用手解陳天明的褲子。
「詩曼姐,你要幹什麼?」小寧見梁詩曼要解陳天明的褲子,奇怪地問道。
「小寧,你相信我嗎?」赤身裸體的梁詩曼因為剛醒來就發現了陳天明的昏迷,所以還來不及穿上自己的衣服。
「詩曼姐,我當然相信你了。」小寧點點頭,說道。
「你相信我就行,現在時間太緊,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等事情過後我再和你解釋,現在救天明要緊,你不要怪我,我這樣做是為了救天明。」梁詩曼說完,又開始去解陳天明的褲子。她見小寧在一邊沒有動,於是,她對小寧說道:「小寧,你幫我一下,把天明的褲子全脫了。」「全脫了?」小寧的臉馬上紅了,讓她脫梁詩曼的衣服都覺得難為情,現在讓她和梁詩曼一起脫陳天明的衣服,那真的是羞死她了。
「是,全脫,你如果想救你天明的話,就請你不要想著害羞的事情,現在救人要緊,如果耽誤了時間,可能救不了天明。」梁詩曼嚴肅地說道。
小寧看著梁詩曼看嚴肅的神情,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並且陳天明現在傷得這樣,小蘇還說他可能會走火入魔,有生命危險。所以,方寸大亂的她也沒有再想了,只有聽梁詩曼的吩咐了。
不一會兒,小寧就把陳天明的褲子脫下,放在床邊。當她看著陳天明的那條大號黑色底褲和裡面有點鼓起的那裡時,心裡慌慌的,不敢繼續脫下去了。
梁詩曼見小寧這樣,她也不再等了,自己用手把陳天明的那條底褲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