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小寧解開了梁詩曼的第二粒紐扣、第三粒……襯衫的紐扣全被解開了,那一副罩著豐滿白兔的罩罩呈現在陳天明的眼前,雖然他不是正面觀看,但是從側面看著也一樣讓他悌然心動。
小寧往後退了一下,接著伸手去拉梁詩曼的褲頭,梁詩曼為了好讓小寧脫下自己的褲子,於是,她輕輕她抱了下去。小寧輕輕地把梁詩曼的長褲拉了下來,陳天明看到梁詩曼那粉紅色的蕾絲小底褲,小底褲好像挺薄,陳天明一看過去,好像看到裡面的幽草地。
脫了長褲,小寧又輕輕地把梁詩曼從床上拉了起來,想要把梁詩曼的黑色小罩罩脫掉。梁詩曼紅著臉對小寧說道:「小寧,這個讓我自己來就行了。」梁詩曼說完,她就慢慢地把手伸到自己背後,然後解掉後面的扣子。
因為後面的扣子被解開,那罩罩的帶子垂了下來,於是,小寧抓住帶子從梁詩曼的手臂上拉了出來。那一對惹人的大白兔就跳進陳天明的眼帘,白里叢中一點紅,真的是讓陳天明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那一對大白兔,自己曾經瘋狂地蹂躪了兩三個小時,但是,它一點也沒有遜色,反而好像更加堅挺拔萃。如白玉般無瑕,特別是那上面的紅色小櫻桃,更是讓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親上一親。
小寧把梁詩曼的罩罩放在床墊的一邊,然後繼續去脫梁詩曼的最後一條小底褲,她輕輕一拉,梁詩曼的小底褲就應手而脫,可能是梁詩曼配合地挺起自己的屁股吧!小底褲脫下來了,陳天明抬頭往梁詩曼的兩腿處一看,眼睛都快呆了。
在梁詩曼的那兩腿處,幽草地正長得茂密而富有清新氣息,它好像在召喚著陳天明,召喚他過來一探深沒想不到梁詩曼在生病時的身體也這麼迷人,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你還在那看什麼,還不快點過來幫詩曼姐療傷。」小寧見陳天明在一邊只是看著沒有過來,不由地向陳天明翻了一個白眼,有點生氣地說道。
「我,我正在想療傷的有關細節。」陳天明腦瓜一閃,急忙說道。如果讓小寧知道自己在偷看梁詩曼身體的話,她一定會不放過自己,她現在對梁詩曼比親姐姐還親,如果她知道以前自己和梁詩曼曾經做那三個小時那種事情的話,不知道她會怎樣?
陳天明說完,便走到床墊邊,輕輕地坐了下來對梁詩曼說道:「詩曼,你準備好了沒有?行的話我就開始了。」
「嗯,」一絲不掛的梁詩曼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陳天明,她只是輕輕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可以了。
「我為了避免你到時亂動影響我的療傷,一會我會點你的麻穴,不能動但可以說話,三十六個小時後麻穴會自動解開。」陳天明說完舉起自己的右手看著梁詩曼。
眼前的梁詩曼要說有多嬌艷就有多嬌艷,兩頰緋紅,雙眼迷離,胸前的大白兔可能因為害怕或者別的原因有點微微顫動。陳天明近距離地看著梁詩曼的大白兔,自己真的想摸一下以前自己摸過的大白兔。
還有梁詩曼那幽香的黑草地,迷人而誘人,直把陳天明誘得直吞口水,他感覺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如果不是小寧在和自己要為梁詩曼療傷,陳天明真想亮出自己下面的強悍,然後好好地在黑草地上跑馬賓士。
不能再看了,再看自己下面就要發火了。陳天明對自己暗暗地說道。於是,他咬了咬牙定定神,運起內力在梁詩曼身上一點。
「嗯,」梁詩曼被陳天明一點,身體晃了一下,就要往床上摔去。陳天明急忙用右手摟著梁詩曼,然後輕輕地放在床上。
現在的陳天明也不敢怠慢,他運起內力把自己的真氣往梁詩曼的第一處經脈輸了進去。真氣一進梁詩曼的身體,梁詩曼的精神就好像好了很多,不過,她的麻穴被點,就算能動也動不了。
輸入真氣後,陳天明並沒有敢放鬆,他繼續用自己的真氣推動著剛才發出的真氣往第二處經脈走去,只要真氣到了第二處經脈,他就馬上要在第二處經脈那裡又用自己的真氣,慢慢地把到第二處經脈的真氣推到第三處經脈。
過了一個小時後,陳天明感覺到真氣到了第二處經脈,於是,他急忙把自己的左手放在梁詩曼的第二處經脈上,然後慢慢地用真氣推動著。接著,他放下在第一處經脈的右手。
當陳天明快要掛到梁詩曼乳中穴的經脈時,他的心不由。了一下,因為那處正是梁詩曼的酥胸。不過,現在情況緊急,陳天明也沒有想得太多了,他輕輕地把手按在梁詩曼那豐滿的酥胸上。
被陳天明按在酥胸上的梁詩曼臉上馬上飛起了一團紅雲,但她想著這是陳天明在幫她療傷,心裡就沒有那麼害羞。但是,陳天明的手因為不斷地輸著真氣,有時在她的酥胸上動了一下,直把她動得心裡直痒痒。
梁詩曼本以為陳天明只是在自己的酥胸上待一會就離開,但是,她哪知道每一處的經脈都要輸上一個小時的真氣。隨著陳天明的手繼續在梁詩曼的酥胸上輕輕地動著,梁詩曼的心也就不由自主地也騷動了起來。
現在,梁詩曼就感覺到好像是陳天明在輕揉地撫摸著自己的酥胸,那寬大有力的掌心,正在自己敏感的小櫻桃上輕輕地摩擦著,好像一直擦到自己的心窩裡面,讓自己的心裡有一種叫不上的舒爽
「哼!,」梁詩曼輕輕地哼!了一聲呻吟,她的這一聲呻吟讓別人以為是她療傷所產生痛苦的聲音。其實不是,梁詩曼的這一聲呻吟是因為陳天明在動著她酥胸上的小櫻桃,所引得她在內心處興奮的呻吟。
她不想哼!出來的,但是心裡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哼!了出來。梁詩曼看了看旁邊,發現陳天明在認真的為她療傷,而小寧正擔心地看著她,她的心才放了下來,還好,沒有被人發現。
陳天明也感覺到梁詩曼那柔軟的酥胸慢慢地由軟變硬,特別是那小櫻桃硬得特別厲害,他知道這是梁詩曼身體的反應,一個女人那裡讓自己這樣按著一個小時,如果她不反應那她就不正常的了。
如果不是自己正在運功療傷的話,真想親一親那可愛的小櫻桃,好好地感覺那由軟變硬的感覺。不過,現在正是運功的時候,陳天明不敢造次,他怕自己一放開手,不但救不了梁詩曼,還害了自己。
終於,陳天明移到了另一處經脈,梁詩曼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氣,陳天明的手在自己那豐滿挺拔處摸了這麼長的時間,還好自己不能動,要不真的怕會出現別的不雅舉動。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地過去,由早上到了晚上,房間也由以前的明亮到現在要用上電燈。小寧也吃晚飯洗澡了,因為今天她一直在旁邊看中午沒有休息,並且現在已經是深夜,所以太困的她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陳天明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他只知道自己推了十五處經脈,還有二十一處經脈,想著還有二十一個小時,陳天明現在的心裡沒底了,雖然他現在還能堅持,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堅持二十一個小時。
現在,陳天明推到梁詩曼會陰穴附近的經脈,他輕輕地用另一隻手拉開梁詩曼的一隻大腿,然後把自己的手按了上去。這會陰穴的經脈,處於梁詩曼後面與外生殖器之間的位置,那小小地方被陳天明的手按上,無疑相當於陳天明摸在那幽草地上了。
梁詩曼本來已經睡著了,但是因為陳天明換了一處經脈,所以把她推醒。當她發現自己的那羞人之處正被陳天明的大手按著,她羞得急忙閉上眼睛,裝作自己又睡著了。在陳天明的真氣作用下,她感覺自己的下面好像挺熱。
在會陰穴的推脈,還是和前面的經脈推脈一樣,因為陳天明的手放在那裡一個小時,不可能做到紋絲不動,並且他的真氣是由手推出來的,所以有時要動一下。可陳天明這一動就麻煩大了。
試想一個女人的下面,被一個男人的大手放在那裡動著動著一個小時,那女的對男的好像有點好感,並且那男的還跟女的做過那種事情,這女的怎麼能做到自己如石頭一樣沒有反應呢?
在陳天明的時不時地輕輕地動作下,梁詩曼覺得自己的下面越來越癢,好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咬著自己的下面,讓自己特別地難受。她偷偷地睜開眼睛,看了小寧那邊一眼,發現小寧已經睡著了,她又急忙閉上自己的眼睛,咬著嘴唇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雖然陳天明沒有摸到她的一些特別敏感的地方,但是陳天明的那手在自己的下面動著,那種讓自己欲想不能,欲動卻動不了的感覺,真的是特別難受,並且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無名的火,慢慢地開始燃燒起來。
陳天明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當他摸到梁詩曼的下面時,自己的下面也跟著開始像節目預告似的提前反應了。特別是他的手在梁詩曼的幽草地地輸入真氣時,那柔軟迷人的小草碰到了他的手,讓他不得不興奮起來,他現在好想馬上拔出自己的長槍,在梁詩曼的幽草地上衝鋒陷陣。
突然,陳天明一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運功的手上已經有了和剛才不同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