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一聽鍾向亮有事跟他說,急忙問道:「師兄,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我又回去看了一下有關的書,覺得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這辦法是沒有人用過的。」鍾向亮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聽鍾向亮這樣說,急忙問鍾向亮:「師兄,是什麼方法,你說一下。」現在的陳天明末手無策,一聽鍾向亮有方法,當然是想聽了。
鍾向亮頓了頓,說道:「書上所說,有一種推脈的方法,就是把真氣先輸到第一個經脈那裡,然後再用本身的真氣推動第一個經脈的真氣,推到第二個經脈,接著再如此推到第三個經脈,一共推到第三十六個主要經脈。這樣做的要求很高,首先要推脈的人認脈奇准,功力奇高,耐力強,不能推得太快,因為病人本來是不會武功的,因此一個脈要推一個小時,三十六個主要經脈就要推三十六個小時,中間不能間斷。所以,三十六個小時不停地發出自己的真氣,中間不能休息吃東西,如果稍為停一下,就會前功盡棄,就算師傅在也做不了啊!」鍾向亮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師兄,三十六個小時不能間斷?」陳天明不由自主地問鍾向亮,這樣真的是很難,以前自己閉關的時候,那是在調息練功,但是現在這是不斷把自己的真氣發出去,還要三十六個小時,真的是很難。
「是啊,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想著你救梁詩曼心切,還是告訴你吧。不過,要三十六個小時發功,並且不能疏忽,其中如果你損傷不當,不但會害了梁詩曼,可能也會害了你。」鍾向亮語重心長地說道。
「那你可以把那個方法的書給我看看嗎?」陳天明問鍾向亮。
「這書我已經帶來了,你看吧,反正你一定要小心,雖然你現在的功力很高,但是像這樣發功三十六個小時,我想你可能也是做不到的。」鍾向亮擔心地說道。
「我知道了,師兄,我會看看再說。」陳天明接過鍾向亮遞過來的書,說道。
「好吧,我走了,學校那邊我讓人幫你請了幾天假,你休息兩天再去學校上班吧!」鍾向亮說完便走了。
陳天明打開書一看,發現那裡標明了三十六個主要經脈的地方,並且有一條紅線把三十六個經脈圈了起來,剛好是轉了一圈,如果按這樣推脈的話,剛剛好相當於一個練武的人把真氣練了一個周天。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輸入梁詩曼體內的真氣就應該可以讓她吸收,那她應該可以得救,可問題是自己能不能為她發功推脈三十六個小時呢?陳天明在心裡問著自己。
「天明,你在想什麼?」小寧剛才看到陳天明和鍾向亮在說話,她不好意思打擾,現在鍾向亮走了,她便走了過來。
「剛才師兄告訴我一個方法,可能可以救得了詩曼,只是有點困難。」陳天明苦笑著,這何止是有一點困難,是非常大的困難,就怕自己堅持不了三十六個小時,不但救不了梁詩曼,還害了自己。
「是不是很難?」小寧看著陳天明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
「恩,可能做得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陳天明點點頭,說道。「走吧,我們去醫院看看詩曼,到時再說。」於是,陳天明和小寧又去醫院看梁詩愛了。
剛到醫院,陳天明就看到燕姐,他走上前,對燕姐說道:「姐,你上夜班啊?」
燕姐看了看陳天明旁邊的小寧,笑了笑說道:「是啊,天明,這是你救的那位小姐嗎?好漂亮啊!」
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是的,她叫小寧,小寧,這是我表姐,你叫燕姐就行了,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燕姐比我還了解我自己。」陳天明向她們互相介紹了一下。
「燕姐,你好,你好漂亮啊。」小寧走到燕姐的身邊,甜甜地叫了一聲。
「小寧,你才漂亮呢,如果燕姐是男人的話,我也要和天明爭你了。」燕姐輕輕地把小寧摟在懷裡,愛憐地說道。
「燕姐,我不來了,你笑人家。」小寧聽燕姐這樣說,向燕姐撒著嬌,不依地說道。
「天明,詩曼的傷越來越重了,剛才她又暈了過去,這樣下去的話,她可能熬不了多久。」燕姐擔心地說道。
陳天明聽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姐,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忙,我們去看看詩曼。」陳天明與燕姐打了一下招呼,便和小寧往梁詩曼的病房走去。
一進梁詩曼的病房,一個兄弟就走了上來,對陳天明點點頭,說道:「老大。」
「恩,你們辛苦了,吃飯了嗎?」陳天明說道。
「吃了,梁小姐又暈了過去。」那兄弟說道。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一下,我在這裡看一下。」陳天明點點頭。他想了想,咬了一下牙,便把小寧拉在一邊,對小寧說道:「小寧,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小寧問陳天明。
「我準備試著用師兄給我的方法來救詩曼,但是想徵求你的意見。」陳天明神情凝重地對小寧說道。
「什麼意見?」小寧說道。
「我這次救詩曼,是幫她推三十六個主要經脈,要三十六個小時,所以,為了不報錯脈,可,可能要把詩曼的衣服脫光,所以我想徵求你的意見。」陳天明說道。
「你問我幹什麼啊?你又不是脫我……關我什麼事啊?」小寧本想說「脫我的衣服」的,但又想著說這樣的話難以啟齒,所以就說不出口。
「你是我的女朋友啊,我要徵得你的同意才敢脫別人的衣服啊,要不的話,我這邊脫詩曼的衣服,你那邊生氣了,那我可怎麼辦啊?」陳天明著急地說道。
小寧聽陳天明這樣說心裡非常受用,她高興地對陳天明說道:「你會在意我的意見嗎?」
陳天明馬上拚命地點著頭,「那當然了,你叫我向東,我絕對不敢向西的。」
「我的意見就是,只要能救詩曼姐,什麼事情我都無所謂,天明,你一定要救詩曼姐啊。」小寧傷心地說道。
「我會儘力的,走,我們問一下詩曼,看看她同意不同意?」陳天明對小寧說道。
小寧奇怪地說道:「詩曼姐不是暈了嗎?怎麼你能問她呢?」
陳天明擔心地說道:「詩曼暈過去的原因是我在她體內的真氣沒有了,我只要再給她輸入真氣,她就會醒過來。唉,看來,她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不用那個方法是不行的了。」本來陳天明還想考慮的,但一來醫院就聽到梁詩曼又暈過去的消息,他的心裡就作了決定:用那個方法來救梁詩曼。
陳天明走到梁詩曼的身邊,伸出右掌,運起自己的內力,慢慢地為梁詩曼輸入真氣。果然,不一會兒,梁詩曼就又醒了過來。
「天明,小寧,你們來了。」梁詩曼想坐起來和陳天明他們說話,但是卻無力坐起。
小寧見了,急忙扶著梁詩曼,說道:「詩曼姐,你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坐起來了,躺著和我們說話就行了。」
「小寧,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下午的時候都不是這樣,看來,我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梁詩曼黯然地說道。
「不會的,天明已經想到方法救你,我們現在過來就是想和你說的。」小寧見梁詩曼這樣傷心,急忙說道。
「真的?」梁詩曼聽小寧說陳天明有方法救自己,喜出望外地說道。她雖然說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那是她以為自己救不了而已,現在聽說有方法救自己,當然心裡是充滿高興的。
陳天明頓了頓,對梁詩曼說道:「是有方法,但是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成功,所以,我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思。」不管怎樣,陳天明還是想醜話說在前頭,不要梁詩曼以為自己真的救得了她,這方法如果自己能堅持三十六個小時的話,是一定救得了她,但問題是自己能不能堅持得了三十六個小時。
如果自己可以調息一個小時吸收天氣和地氣,又繼續的話,應該是可以,可這推脈是中間不能停的,那就是說自己不能調息。唉,如果還有一個和自己功力相當的高手幫自己的話,換一下自己的話,只要一個小時,那就行了。但哪裡找得到這樣的高手啊,玄門只有大伯和智海師兄可以,如果找到智海師兄的話,可能梁詩曼都已經沒有命了。再說,智海身為一個出家人,敢和自己這樣看著赤身裸體的梁詩曼嗎?看來,只有自己拼了。
「天明,沒關係的,本來我就對自己的身體不抱什麼希望了,你有方法的話,盡可以試一下,就當死馬成活馬醫吧!」梁詩曼凄哀地說道。
「還,還有……」陳天明說到這裡,突然紅了一下臉,說不出口來,他對小寧說道:「小寧,你跟詩曼說吧吧」他的意思是說讓小寧跟梁詩曼說脫衣服的事情。
「我,我……」小紅的臉也紅了一下,她搖了搖頭,覺得不好意思地說道:「天明,還是你跟詩曼姐說吧!」
陳天明見小寧不肯說,只好自己支支吾吾地說道:「是這樣的,因為這次推脈有三十六個主要經脈,如果推的時候稍為差一分毫,你的性命就會危險,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