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才剛剛爬起來不久的周力權被那個向他飛過來的警察坐在了下面,特別搞笑的是他上面的那個警察沒有摔倒,而是坐在他的胯上,有點像剛才楊桂月的那觀音坐蓮的姿勢。只是這警察坐得非常有水平,他的屁股坐在周力權的那東西上,這才是真正的觀音坐蓮。
「唉,世風日下了,現在的男人也喜歡上男人了,弄個什麼老漢推車或者69姿勢不好,卻偏偏來個觀音坐蓮,唉,這樣是很傷身體的,年輕人。」陳天明連嘆了兩聲,看著周力權他們搖了搖頭說道。
「媽的,你起來,還坐在我那裡幹什麼?」周力權疼得直罵著還坐在他上面的警察,不知道自己的那東西被自己的手下坐壞了沒有。「真的是沒有用,兩個人連那個陳天明都打不了。」其實周力權自己不也是這樣嗎?他不是一樣被陳天明打飛了。
那警察被陳天明這樣一罵,急忙站了起來。陳天明突然靈機一動,暗運內力,然後手指一彈,一道勁風向剛剛才站起來的那個警察打去。「啊!」那個警察被陳天明彈過來的勁風打在肚子上,他慘叫一聲,然後又摔了下去。
「恩……」好像是什麼人被捂住嘴巴一樣發出的悶響。陳天明定睛一看,剛才被自己打中的警察又坐在了周力權的身上,不過,這一次坐的不是胯上,而是坐在周力權的臉上,特別是那屁股正好坐在周力權的嘴巴上。
估計剛才那發不出聲音的響聲就是從周力權的嘴吧里發出的。不知道那個警察現在會不會放屁呢?如果放的話,那周力權可是賺大了,難得可以近距離地聞到屁,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天啊,你們太不像話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這樣親熱,不過,你們這招我真的不懂,不知道叫什麼招式。是叫毒龍通道?還是觀音磨井呢?不過,馬臉你的那井也太小了!」陳天明哈哈地笑著。
氣急敗壞的周力權終於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指著那個警察的鼻子大罵著:「你媽的沒吃飯啊,都站起身了又坐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覺肚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一疼,就站不住腳摔了下去。」那警察苦著臉說道。他也不想啊,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想著自己的屁股被周力權親著,他也感覺非常難受。
周力權也不說話了,他拿起審訊台上的一條警棍,然後衝到陳天明的身邊,舉起著棍就狠狠地往陳天明的腦袋上打去。但是,他又失算了,當他的警棍剛打到陳天明的頭頂時,就被陳天明的防護真氣擋住了。
「啪」的一聲,周力權的警棍打在了自己的頭頂上。原來當他打到陳天明的頭頂時,就被陳天明的防護真氣反彈,那根警棍就反打了自己。
「隊長,你的頭流血了。」剛才觀音坐蓮的那個警察首先發現了周力權頭頂上的血,他急忙大叫了起來。
「他媽的,你們幫我打死那個陳天明,」周力權越想越氣,他也顧不上自己腦袋上的血,急著招呼另外兩個警察拿著警棍又向陳天明打去。
可是,他們越打大力,陳天明的防護真氣反彈的就越大,一個個被反彈真氣打得鼻青臉腫。
媽的,現在該我出手的時候了。陳天明暗暗地想著。於是,他運起體內的天氣、地氣、血氣這三道真氣,每一個警察就分配一道,接著,那三道真氣就向周力權他們打了過去。
「啪啪啪」的三聲,周力權他們被陳天明打得摔在了地上,特別是周力權,摔了一個五體投地,鼻子摔得如紅蘿蔔一樣紅腫,並且流出鼻血來。現在,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陳天明的手腳被手銬銬著,但是卻打不了他,並且好像有看不到的東西打到自己,難道是見鬼了?他們在心裡問著自己。
「好不好玩啊?好玩的話我們再來玩,」陳天明笑著說道。說完,他又運起內力向周力權他們打了過去。他一邊用真氣打著周力權他們,一邊在笑著他們的慘樣。「媽呀,救命啊!」周力權他們一邊在審訊室里跑著,一邊大叫著,他們每跑一會就被陳天明的真氣打中,然後摔在地上。當他們站起來繼續想跑的時候,又被打趴在地上。最後,他們三個人全都跑到審訊台下躲了起來,一邊躲一邊喊救命。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了。「周隊長,不要玩得太過,一會玩出人命來,你們也不好向上面交待。」楊桂月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咦,周隊長呢?」楊桂月奇怪地說道。她在外面聽著審訊室裡面時不時地發現巨響,她就知道裡面不是審訊這麼簡單了,一定是周力權被陳天明那個油嘴滑舌的傢伙氣得打人了。
在響了一段時間後,她聽到裡面還在響著,覺得這樣下去陳天明遲早是會被周力權他們打死的,所以,她便推開審訊的門進來勸周力權。但是,當她和邱曉麗剛進來的時候,發現只見陳天明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而周力權他們竟然不見了。
「他們三個人正在審訊台下面親熱呢!你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坐在椅子上的陳天明向楊桂月笑著說道。當他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後,他才發現楊桂月是那麼的溫柔,那麼地公正了!
「周隊長,」楊桂月不理陳天明的嬉皮笑臉,她又叫了一聲。
「救命啊!」周力權聽到楊桂了的叫聲,急忙從審訊台下面困難地爬了出來,接著另外兩個警察也慢慢地爬了出來。楊桂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窄的審訊台怎能爬得進三個大男人?
「救命啊!警察打我啊!」陳天明也故意地慘叫著,反正自己這樣的情景,正是演戲的好情景。
周力權邊抹著鼻血,邊指著陳天明大聲地說道:「小月,你幫我作證,這陳天明打我,我要告他襲警。」
「老天啊,你還講不講理啊?」陳天明也大聲地說道。「楊桂月,你仔細看一下,我的手腳都被手鈣鈣了起來,我現在被三副手銬銬著,我怎麼打他們啊?而他們為了爭第一個打我,竟然互相打了起來,你看看,連鼻子都打出血了。你說,他們急什麼啊?反正我都是被他們打的,哪個先打不一樣呢?爭什麼第一次啊?」陳天明一付非常委屈的表情。
楊桂月看了看陳天明身上的手銬,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周力權他們也太過分了,有這樣審訊人的嗎?像陳天明現在這樣,不要說打人,就算現在叫他動一下站起來都是做不了的。「周隊長,你看陳天明現在的這樣子,你說我相信誰的話呢?」
「小月,我……」周力權看了陳天明一眼,不知道怎樣和楊桂月說了。是啊,像陳天明現在這樣子,說他打自己的話,是沒有人相信的,那個相信的人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瘋子。剛才發生的事情太恐怖了,陳天明的武功也太邪門了。那人在電話里只是跟自己說陳天明會武功,卻沒有說詳細,早知道這樣,自己再想別的辦法。
「楊桂月,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為我作主啊!」陳天明一邊看著楊桂月,一邊悲慘地叫著。
「陳天明,我看你都沒有什麼事情似的,你就不要搗亂了。」楊桂月也奇怪,按理來說應該受傷的是陳天明,但現在她發現周力權他們受傷挺重的,反而陳天明安然無恙,這事情也太奇怪了。
「唉,算了,誰叫他們是警察,我就當自己被人欺負自己沒有看到算了。」陳天明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我不管你們的事情,反正這案子不是我們一隊負責的。」楊桂月對周力權說道,她一說完,便和邱曉麗出去了。
「你們兩個人把他送到4號拘留室先拘留起來,」周力權對旁邊的兩個警察說道,現在他也沒有想著什麼辦法對付陳天明,自己寫好的供詞他不肯簽,自己想向陳天明下手,但又近不了他的身,還被他那邪門的武功打得自己都怕了。
「這,這……」這兩個警察有點猶豫了,他們想著剛才的事情就害怕,他們現在哪敢近陳天明的身邊,他們被陳天明打怕了。
「你們怕什麼啊,沒用的傢伙,快去。」周力權大聲地罵著那兩個警察。雖然周力權這樣說,他也不敢近陳天明的身子。剛才他被打得最重,現在他的腦袋和鼻子都流了不少的血。
剛才那個觀音坐蓮的警察模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急忙高興地說道:「我有辦法了,我去外面叫兩個兄弟過來,讓他們押著陳天明去四號拘留室,反正他們不知道陳天明的底細。」這個警察的如意算盤打得也挺不錯的,反正外面的警察不知道陳天明的厲害,就算一會陳天明要打他們,也不關自己的事情,反正打得又不是自己。
不一會兒,那警察從外面帶來了兩個警察,他讓那兩個剛進來的警察帶陳天明到四號拘留室。然後,他和周力權這三個以前的警察就趕快跑到審訊室的一邊,他們怕一會陳天明打那兩個警察的時候,會誤傷到自己。
但是,陳天明並沒有打那兩個警察,因為陳天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必不饒人。所以,他任由那兩個警察打開自己腳上的手銬,然後換上腳銬,接著再打開銬在椅子上的那個手銬。
「你們兩個人帶他去四號拘留室,」周力權對那兩個警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