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運起功力,舉出右掌在梁詩曼的氣戶穴上慢慢地輸入真氣,他知道這些真氣如果梁詩曼不吸收進自己體內的話,就算是輸進再多的真氣也是沒有多大用處的。但是,如果不輸入一點,梁詩曼就會熬不了幾天。
輸完真氣的陳天明把手放下,過了一會,梁詩曼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她看了一下陳天明,悠悠地說道:「天明,這是哪?我死了嗎?」現在,梁詩曼感覺自己全身疼痛,好像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這是醫院,你還沒有死。」陳天明說道。不過,看梁詩曼現在這樣的情景,離死也差不多了。
「天明,我會死嗎?」虛弱的梁詩曼慢慢地說道,現在,她感覺自己連說話都很困難,好像說不了似的。
「不會,你不會死。」陳天明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梁詩曼求生的意念也是很重要,所以,就算是騙她,自己也是要騙的。
「真的嗎?為什麼我感覺我自己好像很難受,說話困難,呼吸困難。」梁詩曼有點不相信陳天明的話。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現在幫你叫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陳天明邊說邊按了梁詩曼床頭的呼叫鍵。
「在這醫院一天要多少錢啊?」梁詩曼看了看病房,好像這是一個人住的病房,有電視空調,那邊還有看護人休息的床。她現在的錢不多,怕不夠支付。
「不用多少錢,你在這裡的錢我幫你出,你不要擔心。那邊的兩個人是我的兄弟,他們在這裡看著你,我怕蔡東風還叫人來報復你。」陳天明微微一笑,說道。
「謝謝你,天明,我以後再還你錢。」梁詩曼感激地說道。現在就算要她自己出,可能也不夠錢給。
「這個以後再說,你不要擔心,你安心地養病吧!」陳天明輕聲地說道。
不一會兒,醫生就過來了,他檢查了一下樑詩曼的身體,然後把陳天明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你是病人的家屬嗎?」陳天明想了想,點頭說道:「我是病人的朋友,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可以作主。」
「病人的情況不那麼樂觀,一會好一會壞,像現在,好像又好了一點,我們會儘力醫治,不過你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醫生說道。
「醫生,你們一定要救她,就算是花再多的錢我也願意給。」陳天明著急地說道。
「我知道,我們會儘力,」醫生點點頭,告訴陳天明他再給梁詩曼開點葯,盡量控制她惡化的病情。
陳天明看著醫生出去了,他走到梁詩曼身邊,問道:「詩曼,你現在感覺怎樣?」
「我好像有點困,想睡覺。」梁詩曼小聲地說道。
「那好,你睡一會,等會醫生會過來幫你打針。」陳天明點點頭,然後走到休息床的那邊,輕輕地叫醒了一個兄弟,然後讓他們輪流值班看著。
陳天明回到自己的病房,無聊地看著電視。沒多久,小寧就回未來了,看著小寧已經換上她自己的衣服,陳天明笑了笑。
「天明,你笑什麼啊?」小寧羞澀地地說道。
「我是笑我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陳天明高興地說道。
「你今天好像還沒有吃早餐,怎麼嘴吧這麼甜了?」小寧白了陳天明一眼,高興地笑著。聽著自己的男朋友贊自己漂亮,有哪個女孩不是高興的?
「我的嘴吧甜嗎?不會吧?你親一下看是不是甜的?」陳天明涎著臉笑著說道。如果小寧能親一下自己的話,那就好了。
「你想得倒美。」小寧瞪了陳天明一眼,有點生氣地說道。
「我當然想得美了,只是有人不讓我美。」陳天明失望地說道。
「好了,不和你說了,我還要過去看詩曼姐呢?這是我剛才去你公司給你帶來的衣服,你到時再換吧。」小寧邊說邊把一個袋子遞給陳天明。
陳天明接過一看,發現裡面是一套衣服,連自己的底褲也在,天啊,不會是小寧幫自己收底褲吧?
小寧走後,陳天明拿起手機給鍾向亮打了電話。他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鍾向亮,本來他是不想說的,但他想著有些事情要問鍾向亮,於是便告訴鍾向亮。
「天明,你現在傷得怎樣?」鍾向亮關心地問道。
「沒事了,子彈取了出來,我也運功療了傷,現在已經恢複。」陳天明笑著說道。
「你能認出那兩個開槍打你的人嗎?」鍾向亮問道。
「沒有。」陳天明說道。
「如果梁詩曼死的話,蔡東風就脫不了關係,我會讓人關注這件事,」鍾向亮說道。
陳天明在心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現在,他寧願梁詩曼沒有事,都不想蔡東風因為殺了梁詩曼而有事。反正要對付蔡東風是可以用別的辦法。「對了,師兄,你能聯繫得了大伯嗎?」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他一般是一個月就會給我打一次電話,上次打的時候才十幾天,你找他有事嗎?」鍾向亮問陳天明「我想問問大伯有沒有什麼辦法救得了詩曼。」陳天明把梁詩曼現在的情況告訴了鍾向亮,希望他能想到辦法救梁詩曼。
「如果師傅在的話,可能會有辦法,像這樣情況的病人,我也沒有遇到過,不過,我再找找玄門的一些醫學有關的書,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鍾向亮無奈地說道。
「那師兄你就快點找找看,看有沒有辦法救得了梁詩曼,她這次也是因為救小寧才受這麼重的傷,並且我以前還欠她一份人情。」陳天明著急地說道。
「好,我找到就給你電話,不過,可能希望渺茫,這樣的情況要治好,除非是奇蹟。」鍾向亮給陳天明打預防針。
「盡量試試吧。」陳天明說道。
掛了鍾向亮的電話,陳天明又無聊地看起電視來了,小寧剛剛來就過去看梁詩曼,唉,沒有人陪自己聊天,真的是無聊。
「天明,」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叫起。陳天明抬起頭,發現是何桃。
「何桃?怎麼是你啊?」陳天明一看到何桃出現在醫院這裡奇怪地問道。
「哼!,自己住院了給李欣怡打電話都不給我打電話,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我今天早上去團委辦公室找你,我還不知道你受傷住院了呢?」何桃一邊瞪著陳天明一邊生氣地說道。現在的她,好象一個幽怨的小媳婦似的。
「我不是怕你擔心嘛,所以才不給你打電話,」陳天明急忙陪著笑臉說道。
「你的傷怎樣了?」何桃擔心地說道。她一聽陳天明受傷住在醫院,剛好上午沒有課,她便急忙趕過來看陳天明了。
「沒……不,還有一點事,現在還有一點疼。」陳天明本來想說自己沒事的了,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著這是一個自己和何桃親密的機會,自己怎麼能放過呢?
「還有一點疼,在哪裡啊?」何桃聽陳天明這樣說,信以為真,急忙問陳天明。
「是我的臉,你幫我吹一下,如果吹一吹可能就不疼了。」陳天明故作痛苦的樣子,為了引得美女的關心,自己演一下戲又何妨呢?
「你的臉受傷了?怎麼沒有看到什麼傷痕啊?」 何桃湊近自己
的身子,仔細地看著陳天明的臉,她發現陳天明的臉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受傷。
「我這受的是內傷,不是外傷,你看不到。」陳天明想了想,又圓滑地解釋著。
何桃聽陳天明這樣說,只好輕輕地幫陳天明吹了一下臉,「天明,怎麼樣?你的臉還疼嗎?」
陳天明聞著何桃身上的幽香,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在心裡舒服地叫了一聲爽。他再偷偷地看了一下何桃的TT恤,雖然她穿的是圓領,但因為她半俯身子,陳天明還是能看到一點,那是粉紅色的胸罩,可惜的是自己角度擺得不夠好,不能看到何桃的乳溝。
「天明,我在問你呢?」何桃見陳天明不回答自己的話,生氣地說道。
「不疼,不疼了,」陳天明急忙回答道。「剛才我還是挺疼的,但經過你這一吹,現在好多了,如果你能親一下我臉的話,我估計會馬上親到病除,永無後患!」陳天明對何桃淫蕩地笑著。
「你……你這個流氓!」何桃終於知道這是陳天明故意想占自己便宜,她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生氣地說道。
「對了,何桃,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嗎?什麼事啊?」陳天明突然想起何桃剛才說有事找自己,不由地問道。
「是我爸爸說你什麼時候有空,來我家吃飯。」何桃紅著臉小聲地說道。本來她想讓陳天明今天晚上去自己家吃飯的,可誰知道陳天明現在卻出事了。
「噢,沒有問題,我找個時間再去你家和你好好地聊聊。」陳天明高興地說道。
「喂,是我爸找你聊,不是我找你聊,你不要弄錯了。」何桃白了陳天明一眼。
「一樣,一樣。」陳天明打著哈哈笑著。
「對了,天明,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李欣怡說你救一個朋友受傷,而我到醫院問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