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沒好氣地瞪90美女一眼,怎麼那女警察的耳朵這麼不好使,自己不是跟她說了嗎?她怎麼還這樣說啊?不過,人家是警察,自己是小市民,只有把情況跟她說了。於是,陳天明把昨晚的情況跟女謇說了一遍。
如果警察不來,陳天明也不知道怎樣說,但現在警察竟然來了,陳天明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反正現在自己也不怕蔡東風,他有本事就為自己開脫,並且現在鍾向亮在背後撐著自己,所以不怕。
「你說蔡東風把你女朋友搶了,還打傷你的一個朋友?」90美女皺著眉頭說道。
「是,我朋友還在隔壁病房,聽說還沒有醒。」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你真的沒有看清那兩個開槍打你的人嗎?」90美女繼續問道。
「沒有,他們都帶著面罩,我旁邊的這個就是我的女朋友,你可以問她。」陳天明用頭擺了一下自己旁邊的小寧。
90美女又開始問小寧,小寧也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心美女想了一想,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真話,你這個是正義行為了。
「我這個只是為了救我的朋友,」陳天明搖了搖頭說道。他看著這個90美女的臉面心裡就有點不舒服,好像這美女對自己是種族歧視似的。
「好,我們這次的談話就到這裡,我們會落實有關的事情,如果有需要,我們會再來找你。」90美女冷冷地說完,然後與那個80美女走了。
這是什麼人啊?高傲得像一個母雞似的,媽的,你有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會下蛋嗎?陳天明在心裡罵著。
陳天明看了看時間,都9點了,自己應該給李欣怡打個電話告訴她現在自己在醫院,要請個假。於是,他給李欣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自己這裡的情況,然後再讓她幫自己請一個假。李欣怡說她一會正好要去區里開一個會,下午有空就來看他。
給李欣怡打完電話,陳天明又給小紅打了電話,說自己有點事,明天再去學校了,讓她幫忙看班。
陳天明把手機放在旁邊,對小寧笑著說道:「小寧,你再睡一會吧。
「我不睡了,都九點了,我想回去洗過澡換件衣服。」小寧紅著臉說道。自己裡面是真空,並且感覺全身髒兮兮的。
「那好,你讓彥青開車送你回去。」陳天明點頭頭,說道。這樣也好,如果小寧老是這樣真空地在這裡,他自己也不放心,還是讓她先回去換衣服。
「我一會就來。」小寧看了陳天明一眼,害羞地說道。現在,她越來越依賴陳天明。
「好。」陳天明說完,便叫張彥青送小寧回家。陳天明看著小寧離去,便自己坐在床上,練起香波功,他要把自己的體力儘快恢複過來,然後找蔡東風那個混蛋算賬。
練完香波功,陳天明感覺自己全身特別舒服,他知道自己那所謂的什麼槍傷已經沒有事了。「天明,」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陳天明一看,是燕姐。
「姐,你來了。」陳天明笑著說道。
「我剛才在上班的時候看到彥青,才知道你受了傷,原來那個救女朋友中了三槍的人是你啊?」燕姐擔心地說道。剛開始她聽了還覺得感動,一個男人為了救自己的女朋友而挨了三槍,還一直說要給女朋友先看,想不到這個人是陳天明。
「沒事了,姐,我又不是第一天受槍傷,我身體好,現在都沒有什麼事了。」陳天明笑了笑,燕姐穿著這身醫生服特別好看,白白的袖子,襯著她那白白的皮膚特別迷人,好想摸上一摸。
而她那脖子上吊著一個聽診器,那聽診器正好掛在燕姐那兩座豐滿大山的中間,正如平分秋色一般,讓人心曠神恬,耳目一新。如果她一動,那聽診器好像聽診一般,一會在這邊大山探聽,一會在那邊大山診斷。
「來,讓姐看看。」燕姐不相信,她把聽診器放在陳天明的胸口處探聽一下,然後輕輕地拆開陳天明手臂上的傷口,小心地看著。燕姐知道陳天明的體質與別人不一樣,恢複得特別快,但她還是不放心,要看一下。「姐,你好香。」陳天明聞著燕姐身上的體香,高興地說道。
「貧嘴,」燕姐白了陳天明一眼,嬌艷地說道。
陳天明一邊傻笑,一邊繼續看著燕姐。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因為現在燕姐俯下身子,讓他看到了燕姐的領口處,他從那領口處往下看,看到燕姐那絳紫色的胸罩,還有那深深的乳溝,讓他下面開始硬了起來。
「姐,你今天戴絳紫色的胸罩啊?」陳天明淫蕩地笑著,平時自己沒有覺得胸罩特別好看,但是,如果扣上了酥胸,好像就特別好看了。原來,胸罩是因為酥胸而美,如果把它放在一邊,那它就只是衣服了。
「流氓,」燕姐瞪了陳天明一眼,生氣地說道。雖然自己是背對著後面的人,並且陳天明說得很小聲,但這畢竟是醫院,讓她不得不害羞。
「姐,我好長時間沒有和你流氓過了,要不,你今晚約上麗玲到我那裡去,大家好好地流氓一下。」陳天明淫蕩地笑著。那天晚上,自己玩得有點偷偷摸摸,不算是真正的三月,如果今天晚上能玩三媽的話,那就爽了。等劉美琴以後身體好了,自己再來一個四P,那真的是爽到腳趾頭了。
「你想得美,就算我和麗玲去你那,你還是當你的廳長,不能進房間來。」燕姐向陳天明翻了一個眼球,故意地說道。他陳天明想齊人之福,自己偏偏就不讓他如願。
「姐,你就可憐一下我吧,我現在是寂寞難耐,獨守空房啊!如果你們不再如我願的話,我真的是不想活了!」陳天明唉聲嘆氣地說道。怎麼燕姐現在的立場這麼堅定了,不就是三P嗎?她又不是沒有玩過?
「好啊,你不想活正好,不要老是流氓我。還有,你不是還救了一個女朋友嗎?你的女人這麼多,還要姐幹什麼啊?」燕姐有點生氣地對陳天明說道。
「我當然要姐了,」陳天明說道。「姐,你不要看了,我真的是沒有事。」
「我再看看。」燕姐不依地說道。
「唉,姐,我的手真的是沒有事了,你看,我都可以模到你了。」陳天明邊說邊用受傷的那隻手摸了摸燕姐的玉峰。
「你……」燕姐急忙回過頭看了一下在那邊坐著的陳天明兩個兄弟,只見他們只是看著門口,沒有看這邊來,她才放下心來。燕姐紅著臉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怎麼這麼不正經啊?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沒事,他們沒有看這裡來,再說,我不是想證明一下我手已經沒有事了嗎?姐,你剛才感覺到我摸你那裡的力度嗎?」陳天明色迷迷地說道。如果不是說在醫院,他真想把手放進領口處摸下去,好好地模著燕姐的玉峰。
「哼!,」燕姐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她看著陳天明的手臂真的沒有事了,也放下心來。陳天明的體質真的是非常好,如果用醫學角度來說,這已經是奇蹟的了。
「姐,你陪我坐坐聊聊天吧!」陳天明涎著臉說道。
「不了,你沒有事我就放心了,我還要值班呢!對了,天明,那個梁詩曼的傷很重,五臟都基本嚴重出血,到現在還是暈迷不醒。看來,她活不了幾天了。」燕姐擔心地說道。
陳天明聽燕姐這樣說也緊張了,他說道:「我一會過去看看,姐,你忙你的吧!」陳天明等燕姐走了,他叫看著自己的那兩個兄弟休息一下,然後便走到隔壁病房看梁詩曼了。
「老大,」小蘇見陳天明來了,急忙叫道。
「小蘇,你們也累了,我來看一下,你們幾個人在那抱◇一下吧。」陳天明指著那邊的病床說道。小蘇聽陳天明這樣說,便和另外兩個兄弟在那邊休息了,可能他們也累了,一躺下去就睡著了。
陳天明走到梁詩曼的身邊,只見現在的她臉色慘白,好像沒有一點血色,看著她那緊閉的眼睛,估計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陳天明搭起梁詩曼的手探起脈來,過了一會,陳天明的臉色凝重了,像現在梁詩曼身體的傷,可以說是非常嚴重。
她被蔡東風打了三拳的地方,那是內傷,現在主要是她的經脈全不通,以致造成她身體的血液很難流通,哪裡再這樣下去,梁詩曼過兩天就會死亡。看來,蔡東風對梁詩曼下了毒手,他想致梁詩曼於死地。
現在,陳天明自己也有點沒有頭緒,像梁詩曼這樣的傷是非常難治,如果她學過武功,自己給她輸入真氣,接著她運功療傷,慢慢吸收自己真氣的話,用真氣把她不通的經脈打通,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梁詩曼不會武功,自己給她輸入的真氣是沒有多大用處,就像一個人不會自己消化東西,你把食物放在她的身體里,她不會消化,一樣是吸收不了,就算你放再多的食物也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陳天明犯愁了,他想了想,自己在玄關那裡看的那本書好像沒有說到如何幫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用真氣沖開經脈,難道梁詩曼就這樣短命?陳天明越想越不甘,自己說過要好好地保護她,想不到她竟然又出事了。
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