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違反規定,我們就算是抓到野味,都是在外面吃。」林國見智深這樣說他們,急忙解釋著。這些事情,陳天明早就交待過他們了。
智海聽林國這樣說,點點頭,說道:「如果他們不在玄門裡吃的話,不算犯規。」
「掌門師兄,他們以前不是在玄門裡面吃嗎?現在抓到他們,他們當然會這樣說,如果我們不知道,他們肯定又是偷偷地回來吃。」智深不相信林國的話。
「阿國,我問你,你們是抓野味嗎?」智海問林國。
「是的,我們幾個人一起去的。」林國點點頭,說道。
「那你們當時有人和天明在一起嗎?」智海繼續問道。
「沒有,我們為了更方便抓,大家分了三組,我和小瑩一組,彥青和小蘇一組,明哥一組。」林國搖搖頭,說道。
於是,智海讓艾小妮把她當時的情形說了一次。
「小妮,我問你,你選擇的那個地方,是不是隨時決定的?」
智海本來不想問得太什麼的,畢竟小妮是個女孩子,但是,為了陳天明的清白,和要把事情弄清楚,所以,智海還是要問小妮。
「是的,我當時急,就隨便找一個地方。」艾小妮說道。
「那這樣說來,天明開始是不知道你在那裡的,你在進去草叢前,也沒有看到他,對嗎?」智海說道。「可能吧,我當時看了看旁邊,沒有看到人,才進去的。」艾小妮紅著臉說道。「當時陳天明有說話嗎?」智海說道。
艾小妮想了想,突然說道:「有,當時他說我終於找到你了,這不是說明他在偷看我嗎?」現在的艾小妮,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羞。
「那換個位置來想想,這個你,可不可以算是天明找到兔子呢?」智海微微一笑,說道。
「這,這……」艾小妮想了想,不知道如何說好。
「掌門師兄,你現在好像是說小妮錯似的,在審問她。」智靜聽智海一而再三地問艾小妮,心裡就氣了。
「智靜,我不是在審問小妮,我是想問清楚情況,現在天明還在運功,而知情的人就是小妮了。」智海說道。「小妮,我知道委屈你了,你一個女孩子遇到這樣的情況。但如果這是一個誤會的話,天明他真的是以為是兔子而闖進草叢,你說,天明受到這樣的懲罰可以了嗎?」智海邊說邊看了一眼還在運功的陳天明,對艾小妮說道。
「我,我……」艾小妮看了一眼陳天明,發現他前面的衣服都是血,如果他不是故意看自己,誤闖進草叢的話,那這樣的懲罰也是有點重了。想到這裡,艾小妮對智海點了點頭,代表可以。
「唉……」陳天明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剛才智海幫他輸了一點的真氣,然後給了一粒練功補丹,而且他又練了香波功,感覺身體已經復原了。剛才那種劇痛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好像剛才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其實,陳天明哪裡知道,真正讓他復原的是血黃蟻的血液。當他被打傷的時候,因為他當時不會運功調傷,所以,血黃蟻的血液就沒有很好地起到保護和恢複身體的作用。但是,當他被智海輸了一點真氣,然後又練香波功,那就刺激了血黃蟻的血液運轉。所以,當他練完香波功後,他的身體也就復原了。
但是,他看到智靜和智深他們對自己虎視眈眈的樣子,不敢說自己的身體好了,要不,智靜又對自己進行毒打的話,那就慘了。因此,他對著大家長嘆了一聲,然後裝著自己非常痛苦的樣子。
「天明哥哥,你怎麼樣了?」站在陳天明身邊的鐘瑩見陳天明醒了,忙蹲下身子,關心地問道。
「我,我好點了,不過,全身還是很疼。」陳天明看著鍾瑩這麼關心自己的樣子,但沒有辦法,只好紅著臉說道。因為他受傷,這樣的紅臉,大家也就見怪不怪。
「天明,你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一下。」智海雖然也關心陳天明的傷情,但是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能過分,只能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陳天明見智海在這裡,心也放下一點,於是,他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看到艾小妮的屁股那一環節,他就省略了。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的?誤闖進去?」智海問陳天明。
「是啊,我根本不知道,我知道哪敢去啊,我以為是兔子的。」陳天明冤枉地說道。早知道這麼虧,自己就不吃野味了,看著自己身上的血,都不知道要吃多少野味才能補得回來啊?
「智靜,你看呢?」智海轉頭看著智靜,問道。
「他的話能相信嗎?有可能是他借抓兔子的機會而進行偷看呢?」智靜現在想了想,覺得有可能是誤會了陳天明,但是,她還是不想承認。
「對啊,掌門師兄,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要好好地查一下,千萬不要放過壞人啊!」智深也在旁邊附和著智靜。
「按情理來說,如果天明偷看的話,他會邊看邊叫終天找到了嗎?」智海反問道。
「但,這……」智靜和智深不知道怎樣說了。
「好,這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也不知道誰是誰非,但天明碰見小妮這是事實,智靜已經打了天明一頓,我再罰天明在玄關禁閉一個星期,智靜,你說這樣,可以嗎?」智海問智靜。
智靜想了想,也沒有什麼異議,於是,她說道:「我聽掌門師兄的決定。」
「小妮,天明,你們兩個人的意見呢?」智海又問艾小妮和陳天明。
「我也聽掌門師伯的決定。」艾小妮低下頭,說道。
陳天明想了想,覺得禁閉也就是關在房間里嘛,也就是一個星期,好過被智靜打,他也點點頭,說道:「我同意。」
「好了,大家沒有什麼事情,就出去吧,我幫天明看看傷。」智海對大家揮揮手,然後走到陳天明的身旁。
智靜和智深聽智海這樣說,也就出去了。
「天明,你現在覺得身體怎樣?」智海關心地又抓住陳天明的脈門,小心地查看著。
「我沒,沒有什麼事了。」陳天明看著智海那關心自己的表情,心裡不忍,覺得自己這樣欺騙智海是不應該的。
「咦,你真的是沒有什麼事了,奇怪,剛才好像你的傷還是挺重的。」智海放下抓著陳天明的手,臉色凝重,奇怪地說道。
「是的,我剛才沒有運功調傷,後來我運功後,就沒有事了。」陳天明邊說邊站了起來,然後拍拍自己的身上的泥土,笑著說道
「你,你怎麼會好得這麼快呢?不可能的啊?」智海越想越覺得奇怪。被智靜那越女功所傷,不死則重傷,但是,陳天明就是剛才好像重傷似的,但是,一轉眼工夫,他就好像沒事人似的。這事,真是邪門。
其實,智海哪會想到血黃蟻的作用啊。這可是傳說中的寶物,連他師叔也只是知道得不多,並且,他也不知道陳天明被血黃蟻咬過。而且,香波功的妙用,智海也沒有聽誰說過,他是掌門人,知道這香波功怎樣練,但是他沒有見過別人練過,所以,不知道也不奇怪。
「我聽大伯,也就是你的空無師叔說,說我以前曾經吃過一種寶物,所以身體特別好。」陳天明不想騙智海,但也不想告訴他太多。
「噢,原來如此,天明,你有天陰脈,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所以,我這次讓你在玄關禁閉,其實是想你真正把武功學好。希望你不要怪我。」智海嚴肅地對陳天明說道。
「在玄關禁閉,可以把武功學好?」陳天明呆了,會有這樣的好事情?那自己這禁閉算是表揚了。
「是的,其實玄關也是一間靜室,是玄門弟子閉關修鍊的地方。你平時一直都沒有學好武功,是因為你的心靜不下來,沒有好好地去領悟武功的奧妙。一個學武的人,主要不是武功高強,而是武德。一個只有武德高的人,才能學好武功的。」智海說道。
智海頓了頓,繼續說道:「就拿你上次來說吧,你的武功比阿國他們高,所以,你就用水桶來向他們炫耀,自我驕傲。」
陳天明一聽,呆了,「掌門師兄,你,你那天也看到了啊?」
「是的,我看到了。一個練武的人,就是要做到勝不驕,敗不餒,這才行。來,你試試我的武功。」智海說完,突然飛快始抱住了陳天明的手。「不管你用多少功力,你能在我手中掙脫出來,你就是贏了。」
陳天明聽智海這樣說,急忙想拉出手,但是,雖然智海的手沒有抓得陳天明的手很緊,可陳天明又是拉不出手來。見是如此,陳天明又繼續加大了自己的功力。
然而,陳天明的功力運得越多,智海手上的功力也跟著增強,好像就是比陳天明的功力多一點點,把他的手抓住。
「天明,人弱我弱,人強我也強,這是武功的一個境界。對付什麼樣的敵人,就用多少功力,這樣,自己的功力就不會浪費,就能留著對付更多的敵人。」智海看著陳天明慢慢地說道。
陳天明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