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的智靜不聽陳天明的解釋,突然手一抬,對著陳天明的胸前就是一掌。這一掌,可不比艾小妮的一掌,那強大的勁道是艾小妮的兩倍,並且,這勁道又快又猛,如果陳天明被打中,不死則傷。
陳天明見了此情景,急忙飛身向右一躍,躲過智靜的這一擊。好險,再走遲點,就被打中了。陳天明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想不到智靜師姐的武功這麼好,雖然自己是師弟,但他與她相差太遠,有空是要好好地加緊練功才行。
智靜見沒有打到陳天明,又是幾掌,掌掌向著陳天明的致命之處打去。本來她是想教訓一下陳天明,剛才說廢他武功只是嚇嚇他。但是,一擊沒有擊中,羞怒的她已經忘了自己的武功比陳天明高了很多,她已經用上了自己的絕招。
如果是以前,陳天明肯定是躲不過,但是,來了玄門快半個月時間的他,在武功上已經算是突飛猛進,所以,拼了全力的他,還是躲過了智靜的這幾掌,但是,他也躲得有點狼狽,衣服也沾了泥土,拚命地喘著氣。
還有因為這是自己的錯,他不敢還手,一直在躲,所以節節後退,已經退到後面的樹木旁邊。陳天明知道,如果智靜再向他攻擊的話,他將是無路可逃了。
見幾次的攻擊都沒有打到陳天明,智靜更是生氣了。同時,她的心裡也一驚,陳天明的武功並不是自己想像得那麼不堪一擊,而且讓自己摸不透。像剛才自己這樣的攻擊,自己的徒弟小妮也是逃不了的。
但是,陳天明不但躲過了,還沒有受傷,只是最後一招在地上滾了幾滾,一點事也沒有。看著自己在徒弟的面前丟了面子,智靜已經火氣沖腦,她神情凝重,把手放在胸前,大拇指一屈,然後在前面快速地劃一個圈。
「越女功,」艾小妮在旁邊看到智靜使出她最厲害的絕招,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因為,她也是剛剛學的這越女功,師傅在開始教她的時候,曾經一再告誡她,說這越女功招式狠毒,招招都是殺招,容易要人性命,被打中者,重則死,輕則重傷。如果不是遇到厲害的對手,千萬不要使出來。
可是,現在師傅用越女功來對付陳天明,這讓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聲,武功高強的師傅用這些狠招來對付陳天明,看來,今天陳天明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裡,艾小妮的心裡又有點過意不去,雖然陳天明干這樣的壞事,但還不至於要殺死他。
已經生氣的智靜沒有聽到艾小妮在旁邊的叫喊,她用起全身功力,再向陳天明飛快地打了過去。
陳天明聽到艾小妮驚叫一聲「越女功」的時候,心裡就是一驚,他在心想這越女功到底是什麼武功,艾小妮看到了叫得這麼可怕。不過,現在也不由他多想了,因為,智靜的越女功已經向他打了過來,並且來勢兇猛,好像讓自己逃不了似的。
他見自己躲不了,只好運起全身的功力,也打出一掌,硬硬地與智靜接上一掌。那強大的掌風,把周圍的氣流都帶動了起來。
其實,陳天明這一次是錯了。按照功力,他是及不上智靜,所以,剛才他沒有硬接智靜的掌,這是正確的,能躲就躲。這樣硬對硬的打法,只有他吃虧。但是,這一次智靜用的越女功出手得太快,讓他來不及躲了,只好硬接。
「嘭」的一聲巨響,因為智靜的功力深厚,餘下的掌風打在了陳天明的胸膛上。陳天明只覺胸膛一陣劇痛,一股強大的衝勁把他往後推。又是「嘭」的一聲,被強大的掌風推得飛起來的陳天明撞在了後面的一棵大樹上,然後又倒在地上。「撲」的一聲,陳天明從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現在的他,覺胸口處劇痛,疼得他快要暈過去似的。
「老大,天明哥哥。」在那邊找野味的林國和鍾瑩他們聽到陳天明這邊有打鬥,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急忙跑過來看的時候,就看到陳天明被智靜一掌打中,他飛了出去,撞在樹上,然後吐了一口的血。
陳天明本來想對著林國他們笑一笑的,但是,胸前的劇痛讓他一直倒吸著冷氣,動也動不了,怎麼還能強裝笑容呢?
「智靜師伯,你怎麼打天明哥哥了?」鍾瑩邊扶著陳天明,邊埋怨地對智靜說道。艾小妮見鍾瑩埋怨智靜,知道這事情一定要說理由,要不,別人會怪自己的師傅。所以,她不怕害羞了,指著陳天明對鍾瑩說道:「他,他偷看我方便。」
「什麼?」鍾瑩聽艾小妮這樣說,好像不相信似的看著陳天明,但是看到陳天明低下頭,知道事情九不離十了。
「老大啊老大,你抓野味的,怎麼跑去偷看人家美女方便了?」張彥青在旁邊小聲地對陳天明說道。
「那,那是誤會,我,我以為那是兔子在裡面,不,不知道那是小妮。」陳天明小聲地說道。現在的他,身體越來越難受。哪還有力氣再說這麼多話來解釋了。
「哼!,還在狡辯,你們走開,我要好好地教訓他。」智靜見自己的那一招已經把陳天明打成重傷,心頭的頭也消了一點。
「別,師傅,我們找掌門師伯說理去,你這樣,會打死他的。」艾小妮害怕地說道。剛才智靜的那一掌,她都怕把陳天明打死,現在智靜還說要打陳天明,她急忙拉住智靜,不讓智靜過去。
智靜見陳天明已經被自己打成這樣,也找了一個台階下去,「好,我們找掌門師兄說理去,看掌門師兄怎麼罰他。」說完,便帶著艾小妮走了。
「國哥,現在怎麼辦啊?」張彥青在問著林國。
「我們趕快背老大去找掌門師伯。」林國想了想,著急地說道。
「那,那怎麼行啊,智靜師伯不是去找掌門師伯告狀嗎?我們帶著老大去,不是羊入虎口嗎?」張彥青搖了搖頭,說道。
「不去也得去,懲罰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你想想,現在老大被打成重傷,只有掌門師伯才能救得了老大了。」林國說道。
「是,是,我們馬上就去。」張彥青說完,就和林國他們七手八腳地把陳天明抬上,然後往玄門總壇里跑去。
到了玄門總壇智海住的地方,林國他們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在那裡了。看著那些人怒視他們的眼神,林國已經知道他們獲知陳天明偷看艾小妮方便的事情了。但是,現在也不是解決別的事情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陳天明救過來。
他們把陳天明抬到智海的面前,突然跪下,對智海說道:「掌門師伯,請你救救我們的明哥,他被打成重傷,你不救他,他就活不了了。」
本來在和一些同門師兄弟聊天的智海,就被衝進來的智靜打斷了。然後聽著智靜邊罵陳天明淫賊,邊說他偷看艾小妮方便的事,智海的眉頭就緊鎖了。現在,他又看到林國他們抬著陳天明進來,於是,他急忙走下台階,走到陳天明的身邊,搭起陳天明的手脈,看了起來。
「智靜,是你用越女功把他打成這樣的嗎?」智海回過頭問智靜。
「這,這,是的。」智靜低下頭,不敢看智海。
「你好糊塗啊,越女功的招式殺氣太重,一般都不用來對付自己的敵人,而你卻用來對付自己的師弟。」智海說完,便又轉過頭來,扶起陳天明,急忙用上右掌,在他後背的靈台穴上慢慢地輸入真氣。
「唔,」本來一直在昏迷的陳天明,突然呻吟了一聲,好像是快醒了。
智海見狀,撤下自己的手,接著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倒出一粒丹丸,喂進陳天明的口中。
過了一會,智海看到陳天明醒了,他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趕快自己運功調息,不要說話。」陳天明聽到智海這樣說,急忙坐好,認真地運起了香波功,趕快調息起來。
智海見陳天明開始運功調息,便站了起來,走到智靜的面前,對她說道:「還好,天明現在的性命沒有大礙,如果出事了,我看你怎麼向師叔交待,你也知道他的脾氣,發起火來六親不認。」
智靜見掌門師兄責怪她,想了想,只好低下頭,說道:「我,我當時也是急,聽到他看了小妮,我就氣火攻心,他的武功也好,我用別的武功都讓他躲過,於是,我一急,就用上了越女功,不過,我只是用了一些功力,沒有用多。」智靜不敢說自己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功力,要不的話,智海更會罵她。
「是啊,還好你使上一點的功力,如果全使了,天明哪會有命在。唉,」智海說完,搖了搖頭,對林國說道:「阿國,你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我一下。」
「我,我們今天早上相約去那大樹林里打野味,不過,我們準備在外面吃,不在玄門裡面的。」林國見事情已經至此,沒有必要隱瞞什麼,於是,他就實話實說了。「我們分開去找野味之後,後來就聽到打鬥聲,聽到智靜師伯說明哥偷看,就是這樣了。」
「你們在樹林里打野味?」智海聽了,皺起了眉頭。
「掌門師兄,看來他們還是死心不改,上次已經警告過他們,不要再在玄門裡吃肉,但是他們不聽,還想打野味吃肉。這次,你一定要重重罰他們。」在智海旁邊的智深生氣地對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