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5章 隔空取物

「都不是,是我……」說到這裡,陳天明突然發現自己露餡了,如果說昨晚自己刺激下面練功的話,張麗玲也在這裡,那她就脫不了關係了。

「是你什麼啊?」大伯齷齪地看著陳天明,淫笑著,他等的就是陳天明這句話。

「大伯,你怎麼這樣啊?我,我……我和張麗玲是清白的,我們沒有什麼的?」陳天明著急得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並且這事情可是越描越黑。

「你這小子我還不了解你嗎?身邊有這樣的美女你會不心動?

你得了吧。」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陳天明大聲地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在那殺豬般地叫。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大伯也沒有和陳天明開玩笑了。

「是啊,好多了,感覺渾身有力量,但就是使不出來。」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看來你恢複會比我以前想像得要快。對了,你以前練香波功練到什麼程度了?」大伯問陳天明。

「應該到第五層了,我可以用一些小東西當暗器發了。」陳天明自豪地對大伯說道。

「不錯,挺快的,你把你以前練的情況跟我說說。」大伯說完,便坐在椅子上,蹺著腳,聽陳天明說話。

陳天明便把以前所練的情況詳細地了限大伯說了。

大伯聽了後,想了想,對陳天明說道:「可能你現在的香波功已經練到了第六層,只不過是你不知道而已。我如果知道你練得這麼快,就把第六層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大伯說完,可惜地嘆了一口氣。

「第六層,是什麼使用方法?」陳天明奇怪地問大伯。

大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手對著桌子上的茶杯輕輕一招,那茶杯好像聽話似的,自己向大伯的手裡飛了過來,大伯輕輕一抓,把茶杯抓在手裡。

「天啊,大伯,你會妖法啊,那杯怎麼自己會動?」陳天明看了大驚。

「去你的,什麼妖法,這是我用上了自己的功力和意念,用功力把杯子吸了過來。」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以前也可以這樣?」陳天明高興地說道。

「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差不多了。可惜你現在武功被廢,做不了。你只要運起你的功力,然後用心中所想加上功力,就可以做到了。」大伯說道。

「恩,我以後會試一下。」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其實你現在也可以試試的,」大伯邊說邊把旁邊的牙籤放在桌子上,然後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聽了心喜,忙運起香波功,把手對著牙籤,著急地想著,牙籤,快點到我的手上。可是,那牙籤還是一動也不動。「大伯,我怎麼不行呢?」陳天明喊著。

「你現在不是武功被廢嗎?你的功力都不強,怎麼行呢?你走近一點,把手放近牙籤。」大伯說道。

陳天明聽了大伯這樣說,於是走近,用手再向牙籤一招,這次,牙籤真的飛到他的手上了。「大伯,我行了。」

「行了就行了,不要亂叫,叫得好像你以前不行似的。」大伯邊說邊齷齪地看著陳天明的下面。

「大伯,你怎麼這樣說我,我可是幾個小時的不倒。」陳天明說道。

「小子,這只是你的一點成功,你現在是用身體的功力來吸小小的牙籤而已。等你的丹田可以聚氣,你的功力就會很強,到時,你就可以像我這樣,遠距離的吸杯子了。」大伯說道。

「我知道了。」陳天明感激地看了大伯一眼。

「你記得要多練一下香波功。我這次回師門,就是特別幫你找了香波功的資料,其實香波功還有七、八、九層,七層是男女雙修,八層天地合一,九層返璞歸真,這都是我在師門中的一些老書上找到的。」大伯認真地說道。

「男女雙修?」陳天明聽了一呆,什麼男女雙修?難道是男女一邊做那種事情,一邊練功,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就發這了。

「是的,香波功最大的特點就是男女雙修,它是通過男女交合,在交合中練功的。產生的效果是沒人所能估計的,如果對方不會武功,她就沒有什麼感覺,如果她也會武功的話,會同時提高她的功力。你以後有那樣機會的話,你可以試試,在那種事情的時候練香波功,是練香波功最好的時機,能讓你事半功倍。」大伯說道。

陳天明聽了在心裡直叫後悔,如果自己當時在和燕姐她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能好好練香波功的話,那自己的武功就厲害了,可情啊,大伯啊大伯,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陳天明真想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至於天地合一和返璞歸真,你練到那境界就會自然懂了。小子,我告訴你,你如果練到第九層的話,不要說我,這天下你也沒有什麼對手了。希望你能好好地把握自己,不要走錯了路。」大伯越說越嚴肅,他口不轉睛地看著陳天明。

像陳天明這樣擁有天陽脈體格的人是少之又少,當時他是因為見陳天明是一塊練香波功的好料,也就用吃快食麵的小事來試陳天明。因為,一個人的本性是往往在小事中透露出來。這就是他的矛盾心裡,不忍心看到一塊這麼好的料子不練香波功,但又怕他學了後會變壞,那到時就沒有人能制服得了他。

「大伯,你放心,我自己還是有良心的,欺負好人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幹,」陳天明也正色地對大伯表著態。

「那就好,希望你不辜負我對你的厚望,現在江湖上越來越亂,看來,是要出大事了。」大伯神情凝重,一付擔心的樣子。

陳天明聽大伯這樣說,覺得自己現在也沒有本事和條件說什麼,只是在旁邊不說話。

「是了,我剛才來找你幹什麼呢?」大伯突然又臉色一轉,笑了笑,露出原來那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陳天明在心裡暗暗地說道,如果不是你敲門,我還能繼續摸到一些好東西呢?

「是了,我來告訴你,我肚子餓了,要吃早餐。」大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大聲地說道。

陳天明聽大伯這樣一說,自己也覺得肚子好像餓了,於是,他對大伯說道:「好,我們下去吃早餐,我馬上叫阿國去打早餐。」陳天明說完,便與大伯向林國他們的房間走去。

「阿國,開門,你們怎麼還睡啊?太陽都曬到你們的下面了。」陳天明淫蕩地大聲叫著。

「咔」的一聲,門開了,是張彥青開的門。

「剛剛才睡醒嗎?」陳天明問張彥青。

「老大,我們昨晚一直都沒有睡。」張彥青搖搖頭,說道。

「沒有睡?那你們在幹什麼?」陳天明奇怪了,推開門,走進他們的房間一看,只見林國和小蘇在興奮地聊著什麼。

「老大,大伯,你們來了。」林國見陳天明他們進來,忙站起來笑著說道。

「剛才彥青說你們一個晚上都沒有睡,你們在聊天啊?這麼興奮?」陳天明看著林國他們的興奮樣子,他也笑著說道。

「沒有,我們一個晚上都在練功,練大伯昨天晚上教我們的武功。」林國興奮地說道。敢情大伯教的武功已經讓他們嘗到了甜頭

「不錯,你們這麼勤奮,有我當年練功一點點的樣子。」陳天明在表揚林國他們的同是地,也不忘把自己拉上。

「你們學得怎樣?」大伯問林國。

「感覺很好,大伯,你看,這是剛才我們劈的磚頭,一下,就打斷了。」林國興高采烈地說道。他們想不到大伯幫他們打通經脈後,練得這麼快,並且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有一種要發泄的感覺。這不,他就讓小蘇找來了幾塊磚頭,大家這麼一拍,那以前看似是很堅硬的磚頭就被他們拍斷了。

「不是師兄教你們嗎?怎麼又是大伯了?」陳天明奇怪地問道。

「鍾大哥剛教了我們口訣,他就有事要走了。後來大伯在旁邊輔導我們,」林國說道。

「你們學的是什麼武功?」陳天明問道。

「混元功,這是鍾大哥說的。」張彥青忙插進了話。

「混元功,這麼厲害,大伯,你也教教我。」陳天明眼睛一亮,自己學的武功越多,報仇的機會也就是越大了。

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混元功不是誰想學就能想的,要有條件的。你是學不了。」

「條件?什麼條件?我為什麼學不了?」陳天明奇怪了,大伯也太看不起人了,怎麼自己就學不了呢?

「要學這混元功,首先是要處男之身,他們是,你是嗎?」大伯輕蔑地看了陳天明一眼,譏笑著。

「我,我也是處男。」陳天明支支吾吾始說道。

「你是處男?」林國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急忙掩住嘴,不敢笑出聲音來。老大如果是處男的話,那這世界上的處男就太多了,多得欺也欺不清。

「臭小子,你不要睜眼說大話。」大伯罵著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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