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氣得破口大罵。
「天明,你不知道,雖然師傅一個月後能恢複功力,但是他的功力會比以前遜色不少,如果師傅再幫你輸入真氣的話,那功力就會不如以前了。」鍾向亮語重心長地對陳天明說道。
「噢,原來這樣。」陳天明不好意思地對大伯說道:「大伯,不好意思。」
「哼!,你給我好好地練功,如果我發現你偷懶,我就找你算賬。」大伯別過臉,不理陳天明。
「大伯,我會的,我會努力練功,不會讓你失望的。」陳天明堅定地點點頭,說道。
「那好,我下去了。小亮,你告訴他一些運氣的竅門,還有武功的使用方法,小子,我明天再檢查你一下。」大伯說完,便走了出去。
於是,鍾向亮在旁邊告訴陳天明一些武功的使用,和一些運氣的竅門。陳天明也把自己在平時遇到不懂的問題向鍾向亮詢問,從而讓他知道了很多武功上的技巧,雖然鍾向亮只是在旁邊說說,但是讓陳天明受益匪沒
「好了,天明,因為時間的關係,我也和你說到這裡,以後你在練功遇到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有點事先回市裡了,有師傅在這裡,也沒有人敢來。再說,那個蔡東風也被打中了一槍,估計今晚他是來不了。」鍾向亮說完,便對陳天明打個招呼,走了。
陳天明見鍾向亮走了,自己又坐回床上,繼續練他的香波功。
蔡東風氣急敗壞地跑回了市裡。
「師傅,師傅,」他一走進魔王住的那個大廳,便大聲地呼叫了起來。
「小蔡,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情?」坐在大廳的魔王看見蔡東風慌張地跑進來,不由地問道。
「我被打人用槍打到了。」蔡東風指了指腰間的槍傷,著急地說道。雖然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點了穴道,止住了血,但是在腰上的子彈如果沒有取出來,那是不行的。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讓人打到了。」魔王生氣地罵著蔡東風,身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怎麼能讓子彈打到呢?
「我是想殺那個破壞我們毒品交易的人,但是被他的一個手下在背後偷襲,偷偷地開了一槍。」蔡東風忙為自己解釋。
「那你殺了那個人沒有?」魔王問道。
「沒有,他的手下幫他擋了,媽的,讓他給逃過了。」蔡東風惡狠狠地罵道。
「沒用的東西,殺一個人也殺不了。」魔王指著蔡東風的鼻子罵道。
「師傅,我想問一下,軟骨奪魂散是不是吃了,就沒有葯可解的?」蔡東風問魔王。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沒有長記性啊?」魔王沒好氣地說道。
「我記得你是給我說過這軟骨奪魂散是沒藥可解,但是,有人吃了好像沒有事?」蔡東風不解地說道。
「怎麼可能呢?我那年對我的一個仇家也是用這種毒藥,非常好用,連法醫也鑒別不了。你是給誰服了?怎麼會沒事呢?你是不是給錯毒藥了?」魔王一臉的不相信。
「我沒有給錯,這人就是破壞我們交易的人,叫陳天明。我給他服了,但是第二天他竟然沒有事,只是在醫院裡住一下院,他可以說話,可以動。」蔡東風搖了搖頭,說道。
「不會吧,有這樣的事?這個陳天明是什麼來頭?我們師門中一直用這個軟骨奪魂散的人,都沒有誰說過不好使的。」魔王也詫異了。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陳天明,我問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門派的,他只知道他學的是香波功。好笑,這樣的武功我都沒有聽過,不過,我已經廢了他的武功。」蔡東風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香波功?」魔王托著下吧慢慢地想著。突然,他一拍大腿,大聲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曾經聽我的師傅說過,玄門有一種武功叫香波功,不過好像那武功不是很厲害,他們玄門中的人學了不久,都紛紛放棄不學改學別的武功,後來,他們也就沒有人學這武功了。」魔王終於想起自己已經過世的師傅跟他閑聊時說過的話
不過,魔王雖然是從他的師傅那裡聽過,但是香波功在玄門裡知道的人也很少,他們所知道的只是香波功不適合他們練,不是什麼厲害的武功。所以,魔門的人雖然打聽到有這樣的武功,但也沒有多大注意。
「什麼?香波功是玄門的武功,那麼說,陳天明是我們死對頭玄門的弟子?」蔡東風大驚失色,他如果知道陳天明是玄門的人,就早結果了他,現在,可能有麻煩了。他陳天明一定找他玄門的人求助,這樣,他們一聽到軟骨奪魂散,就知道自己是魔門的人,還有毒品交易,慘了,這次太麻痹了。
「是的,絕對沒有錯,我師傅是跟我說過,只不過是現在玄門好像沒有人練這武功了,你如果不提起,我還記不起來了。」魔王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師傅,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蔡東風有點害怕了,陳天明已經不足為懼了,他已經被廢武功。只不過他是怕玄門的人來報仇,聽師傅說,玄門的武功比魔門的強,所以,師傅才要練這歹毒的陰陽功,要把玄門壓下來。
「你現在不要露太多的臉,以免被他們發現。如果我的陰陽功練成的話,我們就不再怕他們了。嘿嘿!如果我練成了,是我們揚眉吐氣,找玄門算賬的時候了。」魔王陰笑著。
「是,師傅肯定會練成的,到時再教教徒弟我。」蔡東風拍著魔王的馬屁。
「哈哈,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好處自然是不會少了你的。小蔡,你打聽到毒品現在在哪嗎?」魔王問蔡東風。
「有,毒品就在市邊防支隊裡面。」蔡東風說道。
「那你趕快想辦法,不要讓他們把毒品燒了。」魔王催促著。
「是,我知道了,師傅。」蔡東風向魔王點著頭。
「小蔡,你再幫我找四個童子回來。」魔王說道。
「上次不是找了四個回來嗎?」蔡東風愕然了。魔王所說的四個童子,是兩個九歲的男孩和兩個九歲的女孩,魔王是用來練陰陽功的。上次他抓來,做得滴水不漏,可是費了一些心思才弄到的。
「上次陰陽功練到緊要關頭沒有把握住,那四個童子死了。」
魔王搖了搖頭,可惜地說道。
「那好吧,我再去想辦法。」蔡東風說道。
魔王走到蔡東風的面前,然後舉起手,在蔡東風的腰間運氣發功。
「啊!」蔡東風一聲慘叫,只見魔王的手掌心有一粒子彈。原來魔王用功力吸出了蔡東風體內的子彈。
「好了,你沒有什麼大礙了,好好休息就行。記得,你這段時間先不要露太多的面,也不要又去殺那個陳天明,小人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先幫我弄那批毒品回來,還有將軍遲點也會派人過來。」魔王說道。
「我知道了。」蔡東風點點頭,說道。
「好吧,你先回去休息吧,記得,儘快幫我找四個童子回來,我的陰陽功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魔王又叮囑了蔡東風。他向蔡東風擺擺手,然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我知道了,師傅,我走了。」蔡東風點點頭,便走出去了。
「咚咚咚,」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把陳天明從練功中喚了醒來。
他站起來,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他走到門邊,輕輕地拉開門,一看,原來是張麗玲。
「我,我吵醒你了嗎?」張麗玲不好意思地對陳天明說道。現尹的她,好像剛剛洗完澡,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向他的鼻子撲了過來
「沒有,哪會呢?我正在想著你,你就敲門了。呵呵。」陳天明高興地說道。三更半夜有美女來敲門,這樣好的事,就算是自己眼困得要命,也要拿著牙籤頂著眼皮,強裝笑臉,舉雙腳來歡迎。
「我,我可以進來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張麗玲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有點憂傷似的,不知是為何。
「可以,來,坐。」陳天明聽張麗玲找他有事,忙讓張麗玲進來。
「剛才你的那個鐘師兄跟我談了,他說賠償的還是要賠償,不過他可以幫我們解決官司的問題。」張麗玲撥了撥額頭的頭髮,說道。
「是的,賠償是要賠償的,欠債總是要還錢。」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我剛才在房間里計算了一下,如果我們全賠完的話,賬號上的錢不夠了。」張麗玲吞吞吐吐說道。
「那把酒店和房地產公司賣了,夠賠嗎?」陳天明問張麗玲。
張麗玲想了想,說道:「應該夠了,但是,你把酒店和公司賣了,你什麼都沒有了?」說完,她著急地站了起來。
「沒有就沒有,再說,我遲點也要去M市了,師兄說會幫我安排,並且我也不想在這裡呆了。」陳天明說道。
「那好吧,我明天就找買家。」張麗玲聽陳天明這樣說了,只好黯然地轉過身,想出去了。
「你有什麼打算嗎?」陳天明問張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