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聽陳天明這樣一說,飛快地拿起鍾向亮手中的小鐵圓球,仔細地看了起來。「天啊,這是那塊一元的硬幣。」說完,他遞給小蘇。
小蘇一看,也驚訝了,他忙走到鍾向亮的身邊,說道:「鍾大哥,你快教我們武功吧,我們要學。」張彥青和林國也在旁邊嚷著要學。
「喂喂,你們先吃飯好不好,我都快餓死了。」大伯一邊咬著一個雞腿一邊大聲地說道。
「是,是,先吃飯。」張彥青忙給鍾向亮拿了一張凳子,小蘇忙撕了一個雞腿遞過去給鍾向亮,林國給鍾向亮盛飯。
「小亮,那一個雞腿是我的。」大伯那些已經被鍾向亮咬著的雞腿心痛地說道。大伯和陳天明都呆了,林國他們三個人現在把鍾向亮看成了大爺,而大爺的師傅和他們的老大好像不大理睬了。
「阿國,你幫我拿一個盒飯給我外面的司機吃。」鍾向亮對林國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林國如逢聖旨,拿了一個盒飯馬上跑了出去。
「喂,你們三個小子,一會吃完飯,我幫你們打通經脈,怎麼樣?」大伯為了抬高自己的地位,故意引誘著林國他們。
「打通經脈?不了,我們不要了。」林國他們一聽大伯要幫他們打通經脈,忙拚命地撰著頭,說道。他們一想到那天陳天明幫他們打通經脈就冷汗直流,那種感覺他們可不想再嘗試。
「你們不要?」大伯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樣一等一的好事,他們去哪裡找啊?玄門裡的晚輩求自己,自己還不答應呢!
「這麼好的事情你們怎麼不要啊?」鍾向亮也奇怪了,他問林國。
「好事?」林國和張彥青互相看了一眼,不敢苟同。
「是啊,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師傅肯幫你們打通經脈,是你們的造化。」鍾向亮笑著說道。
「很多人想都想不到?」林國他們還是搖了搖頭,上次陳天明都幫他們打了,但好像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不要了,老大已經幫我們打過經脈了。」林國看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他幫你打過了?」大伯疑惑地看著陳天明,他問陳天明:「臭小子,你會打通經脈?」他一臉的不相信。
「我,我會一點。」陳天明強裝笑容地說道。
「你在哪裡學的?」大伯問道。
「這還要學嗎?你上次幫我打通經脈了,我就看著學了一點。」陳天明白了一眼大伯,自己是那麼笨的人嗎?
大伯問林國他們那天陳天明是怎樣打的,林國就把那天陳天明「高超」的打通經脈技術詳細地說了出來。
「你啊你,我怎麼說你呢?你不會打就不要亂打,你這樣會把他們打殘廢,會走火入魔的,你真是害人不淺啊!」大伯邊說邊把手中的雞骨頭往陳天明的身上扔過去。
「什麼?會把我們打殘廢,會走火入魔?」張彥青一聽大驚,大叫了起來。「怪不得,原來老大不會,還把我們打得那麼慘。大伯,老大還叫我們打磚頭啊!」
「什麼?亂來,真的是亂來。陳天明,我告訴你,你以為別人都像你啊,都可以練香波功。我老實告訴你,你能練香波功,是因為你身上的體格和別人不一樣。我是見你身上的體格可以練香波功,才教你的。別人就算是練了香波功,沒有你這樣的體格,那也是沒有用的。他們還不如練別的武功,懂嗎?」大伯大聲地罵著陳天明。
「我,我怎麼知道啊?你又沒有告訴我。」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以後自己小心一點,自己管好自己,不要自己不會就想當師傅,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呢!」大伯終於找到一個奚落陳天明的機會,當然是不會放棄的了。
「我,我,喂,大伯,這能怪我嗎?你才教我兩三天,就不見人影了,我能學到這樣子算是不錯了。如果不是蔡東風在我背後暗暗偷襲,我才不會被他放倒呢!」陳天明拍著自己的胸膛自信地說道。
鍾向亮一聽「蔡東風」這個名字,眼睛又是一亮,他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把你是如何與蔡東風結怨的經過告訴我。」
陳天明聽鍾向亮問他,便從天星暗殺他,到破壞他們的毒品交易,然後到蔡東風害他的情形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這些毒品真的是他在背後操縱的了。」鍾向亮想了想,慢慢地說道。
「小亮,你認識那個蔡東風?」大伯聽鍾向亮這樣說,不由地問道。
「是的,我們一直就在盯著他,只不過他有後台,我們沒有證據不敢動他,現在聽天明這樣說,看來,這些事情不但是蔡東風,而且他背後還有他的師傅在支撐。」鍾向亮說道。
「蔡東風用的毒藥和武功都是魔門的,我知道了,你是說這些交易跟魔門有關,蔡東風只是魔門派出的一個棋字」大伯恍然大悟,大力地拍了一下張彥青的大腿。
「大伯,你怎麼不拍你的大腿啊?」張彥青捂著自己的大腿慘叫著。
「笨啊你,我拍我的大腿不疼嗎?當然是拍你的大腿了。」大伯沒好氣地白了張彥青一眼。
「是,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蔡東風是哪個門派的,只是覺得他可疑,也沒有見他使過魔門的武功,我也曾經派人探過他的底細,但是他為人狡猾,我的人探不出來。師傅,看來,魔門是想有大動靜了。」鍾向亮正色地對大伯說道。
大伯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我現在都不大理江湖的事情,也有十年沒有聽過魔門的消息了,看來,這魔門是不甘寂寞,幾次的聚會他們都輸了,看來,這次他們又要來狠的了。」
「師傅,今年年底是不是剛好十年了,我們三大門派又要聚會了。」鍾向亮問大伯,一付非常期待的樣子。
「對,今年年底是十年的三門聚會,上一次聚會你剛剛好閉關沒有去,今年你可以去見識見識一下。」大伯笑著說道。對於眼前的這個徒弟,他是放心的,不知道自己玄門那群道貌岸然的師侄們教的徒弟是怎樣?有沒有鍾向亮強?
「太好了,師傅,我今年是無論如何也要去見識一下,就算不派我出去比賽,但能在旁邊看看各派高手的比武,也是不錯的。」鍾向亮高興地說道。
「蔡東風能用上魔門的軟骨奪魂散和破氣指,看來他的師傅在魔門的地位不低,小亮,你要注意啊,蔡東風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遇上他師傅,可能就有麻煩了。」大伯關心地對鍾向亮說道
「那師傅你幫幫我啊,」鍾向亮哀求著大伯。
「我就不參加這些江湖的恩怨了,過兩天,我幫這臭小子調理一下身體,順便教教他一些東西,我就要走了。不過,我幫不了你,你可以找幫手嘛!」大伯說完,用嘴撇了撇陳天明,對鍾向亮暗示著。
「我知道了,謝謝師傅。」鍾向亮大喜,他已經聽出大伯的意思了。陳天明的武功被廢,只是暫時的,大伯已經說可以恢複,那問題應該是不大了。最主要的是陳天明學了玄門最高深的武功香波功,他才學了不長時間,大伯就說功力有自己的一半了,自己可是學了二十年,才有現在的功力。
所以,只要陳天明有人正確指導他的武功,不用多長時間,便能高出自己,那就是自己一個很好的幫手了。想到這裡,鍾向亮心裡有了一個念頭,就是他的這一個念頭,讓陳天明又開始了自己另一個人生。
陳天明疑惑地看著大伯和鍾向亮,好像覺得他們的神情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大伯,你和師兄說什麼?」
「說什麼也不關你的事,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大伯白了一眼陳天明。
「大伯,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開始吧!」林國他們在大伯面前媚笑著。
「開始什麼啊?」大伯故意板著臉,說道。
「當然是幫我們打通經脈了,」林國高興地說道。聽老大說,只要幫打通經脈,就能力大無窮,這太好了。
「切,你們不是說不要了嗎?」大伯故意吊著他們的胃口。
「要,要,剛才那是小蘇說不要,我沒有說,你先幫我打吧。」林國忙幫大伯捶著肩膀,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我說的?」小蘇指著自己的鼻子冤枉地說道。
「好了,你們不要在那推了,時間也不多了,我就幫你們這三個小子打通經脈吧,一會還要幫那個臭的打呢!」大伯說完,便站了起來,對著林國他們三個人飛快地打了起來。
不一會兒,大伯就站在旁邊對林國他們說道:「行了,可以了。」
「什麼?就行了?」林國呆了,這也太快了吧,老大那次把他打得又疼,時間又長。可是大伯打他,只是感覺到打在身上,並沒有多疼。
「是的,行了,你們和那臭小子不一樣的,他的身體特殊,我打通經脈的時候,幫他注入了一點功力,你們只是打通而已。你們現在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你們以後練起功來,就會感覺到事半功倍了。」大伯得意地說道,他好像在看著自己的傑作似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