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要小心啊。」張麗玲也好像忘記自己是要擔心林國,而不是陳天明的。
「我會的,我福大命大,沒有什麼事的。」陳天明拚命地拍著自己的胸膛,大聲地說道。
張麗玲看著陳天明那自吹自擂的樣子,不以為然地說道:「陳天明,你不要吹了,你會福大命大的話,就不會住院了。」
「你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你明天不是要回工地嗎?」陳天明看著在旁邊嬌滴滴的樣子,想再看看張麗玲衣服裡面的風景,可是,這個角度是根本不能看到的。
「我,我睡著了,是你們在外面的響聲把我吵醒了。」張麗玲的小臉一紅,不過她馬上為自己找了個借口。她怎麼會告訴陳天明自己擔心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得著,一聽到他回來了,馬上趕出來看個究竟呢?
「噢,不好意思了,把你給吵醒了。」陳天明抱歉地說道。這段時間張麗玲的工作量也挺大,林國他們為了要幫助自己對付天星幫,都經常沒大管空天酒店的事情,而張麗玲一會跑這,一會跑那,她一個女孩子,夠她辛苦的。
陳天明歉意地看了張麗玲一眼,不好意思地對她說道:「麗玲,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要保重身體啊!」
「我這命就是勞碌的命,辛苦慣了。」張麗玲故意把嘴一撅,說道。
「你不要這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是辛苦。如果你把自己累病了,會有人心疼的。」陳天明一語雙關,深情地看著張麗玲。
「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人心疼我呢?」張麗玲也故意地反問陳天明。
「有的,會有人心疼你的。」陳天明這時巴不得身邊有把刀,他可以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張麗玲看看,到底是誰心疼她。
「如果有個男人沒有結婚,真心心疼我的話,我會以身相許。」張麗玲頓了頓,突然從嘴裡蹦出了這一句話。
「麗玲,我是真心心疼你的。」陳天明聽張麗玲這樣說,激動地站起來,雙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深情地對她說道。想不到,張麗玲會對他說這樣的話,難道,她是在暗示什麼,暗示她會對自己以身相許?想到這裡,陳天明高興得快要笑出聲來了。
「你?陳天明,你得了吧!你會心疼我嗎?再說,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雖然說你沒有結婚,但是我知道你有別的女人。」張麗玲看著陳天明,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的她好像是生氣,又好像是在撒嬌,讓陳天明摸不清她現在的心裡是怎樣想的。唉,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陳天明聽張麗玲這樣說,無語了。自己雖然沒有結婚,但比結婚還什麼,自己現在有了兩個女人,還有一個有了關係,卻不理自己。而且,劉美琴還有了自己的骨肉,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
「算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張麗玲邊說邊瞄了陳天明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想回自己的房間。
「噢,」陳天明木然地點點頭,自己也站了起來,跟在張麗玲的背後。
本已經要回去的張麗玲突然回過看了陳天明一眼,取笑著說道:「嘻嘻,沒有用的傢伙,有色心沒色膽。」說完,向陳天明翻了一個媚眼,然後要走出門。
「你,你別走。」陳天明突然聽到張麗玲這樣說他,他的心裡無由地湧上了希望,急忙拉住了張麗玲的手臂。
「你,你要幹什麼?」張麗玲見陳天明拉住了自己的手臂,又羞又急,她狠狠地白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急什麼嘛,我們再聊聊。」陳天明邊說邊把張麗玲拉了進來,然後趕快關上門,自己和張麗玲這樣曖昧地拉拉扯扯,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特別是給別的美女看到,那更是不好。
「你放手啊。」張麗玲用力地甩開了陳天明的手,不悅地說道。
「我放開手了,你看。」陳天明嬉皮笑臉地對張麗玲說道。剛才張麗玲臨走時對他說的話,既像是取笑,又像是挑逗,自己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雖然張麗玲的語氣里透著生氣,但是從她的臉上卻沒有看到生氣,那又嬌又嗔地神情,讓陳天明看呆了。
「看什麼看?流氓。」張麗玲嬌羞地罵道。
「沒,沒看什麼。」陳天明拚命她搖著頭,現在的美女可是不能輕易得罪。有句話不是說小人和女人不能得罪,不過,美女更是不能得罪。可是,陳天明還是在心裡暗暗加淫蕩地說道:看你又怎樣,你又能把我怎樣?
「陳天明,你如果再看我,我,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張麗玲好像看出陳天明心裡所想,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
「別,別,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一個八十歲的老奶奶,下有一個剛出世的兒子,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你說,這讓他們怎麼活啊?」陳天明邊說邊裝著一副可憐的樣子。
「貧嘴,」張麗玲看著陳天明那可憐的樣子,「撲哧」地一聲,笑出聲音來。
陳天明看著張麗玲,心也放下了一點,從剛才的流氓到現在的貧嘴,說明階級鬥爭已經沒有那麼熱烈了。
「我真的困了,要回去睡覺。」張麗玲看著已經被陳天明閂上的門,還有床,她的臉紅了。
「困是嗎?沒事,我這個人是一個比較隨便的人,你就在我的床上躺躺吧,我們邊躺著邊聊天。」陳天明興奮地說道。
「你就想,我不和陌生男人同床。」張麗玲的臉更紅了。
「天啊,麗玲,你怎麼胡思亂想啊?我這裡不是有兩張床嗎?
我的意思是說你睡一張,我睡一張,大家聊聊天,聊累了,就睡覺啊!你,你怎麼想歪了呢?你怎麼把我想成那樣的人呢?」陳天明一臉的無辜,好像比竇娥還冤似的。
「噢。」張麗玲應了一聲。
陳天明繼續說道:「再說了,我們已經很熟了,哪裡還是陌生人啊?」陳天明語氣一轉,馬上又回到了正題上來。
「去你的,誰和你很熟啊?」張麗玲白了陳天明一眼,把頭轉到一邊,不理陳天明。
「你別生氣嘛,你困了,就在床上躺一下。」陳天明說完,馬上就強拉著張麗玲坐到床上,然後馬上把她推倒。
「陳天明,你要幹什麼?」張麗玲見陳天明對自己這樣,有點大驚失色。
「沒什麼,你不是累了嗎?我是為你服務,讓你躺一下,怕你累著了。你看,我是多麼的關心你,心疼你啊!」陳天明不忘時機地向張麗玲表明自己對她的心跡,以便她一個感動,對自己以身相許的話,那自己就可是賺大了。想到這裡,陳天明在心裡淫蕩加興奮地想著。
「哼!,你這是心疼我嗎?你想非禮我!」張麗玲瞪了陳天明一眼,然後生氣地說道。
「美女,你不要這樣說我陳天明好不好,我陳天明風流而不下流,我怎麼會隨隨便便地非禮別人呢?不過,說真的,像你這樣的美女,我是有點想。嘿嘿。」陳天明好像看到張麗玲有點失望的樣子,馬上就如實地交待了自己的心裡所想。丑,「你那叫風流嗎?」張麗玲說道。
「那叫什麼?」
「氓流!」陳天明一下子沒有聽出「氓流」反過來就是「流氓」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大聲地說道:「好啊,你還是說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給你看。」陳天明邊說邊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看著張麗玲豐滿的酥胸淫蕩地笑著。
「你欺負我。」
「小姐,我哪裡欺負你了?」陳天明一呆,她張麗玲怎麼這樣啊,自己的狼手都還沒有抓下去,怎麼叫欺負呢?這在法律上是還沒有構成犯罪的,他在政治課上就經常跟學生講法律。
「你陳天明就是欺負我。」張麗玲嘟著小嘴,生氣地說道。
「天啊,小姐,我問你,我抓你了?我脫你衣服脫你褲子了?」
「你,你沒。」
陳天明笑了笑,對張麗玲說道:「那就是了,我都沒有對你那樣,我怎麼是欺負你呢?」說完,他還得意地乾笑了幾聲。
「陳天明!」張麗玲馬上火冒三丈,對陳天明瞪著眼睛,恨恨地說道。
「麗玲,你看你,唉,人美就是不一樣,生起氣來也是這麼的美。你看你的美樣,對我瞪著眼,吹著鬍子的。」陳天明才不怕張麗玲的生氣,就算她把自己脫光了衣服,狠狠地打上一頓,也算當是給自己免費按摩。「是啊,差點忘了你沒有鬍子,剛才我形容錯了,應該是吹著牙齒。」陳天明還是那付嬉皮笑臉的樣子。
這時,張麗玲已經火得不能再火了,她舉起自己的那個小粉拳,對陳天明恨聲地說道:「陳天明,我要揍你!」說完,她抬高自己的小粉拳,準備要往陳天明的身上打去。
「唉,算了,麗玲,看你這麼想打我的樣子,我還是讓你打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不過,我首先聲明,你要打我是可以的,但是,我的兩處地方是不能打的,你一定要切記,不要打錯了。」陳天明雖然板上了臉,對著張麗玲認真地說道。
「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