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他們聽到陳天明說忘了一個重要的環節,心裡也在高興。
怪不得自己練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收效,原來是老大把最重要的環節沒有跟他們說。
「老大,你快說,到底是什麼重要環節?我們都急死了,練了幾個小時都沒有你說的那樣有感覺。」張彥青著急地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摸了摸下巴,對他們說道:「我現在才想起來了,我以前的那個大伯在我練功的時候,是對著我全身拍打,我聽他說幫我打通經脈。看來,你們練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感覺,可能就是你們的經脈沒有打通。」
「那老大你快點幫我們打啊!」林國一聽打通經脈,就想起了武俠小說裡面的情節,一般為了提高功力都是這樣做的,想不到今天自己能真正見識到,還是幫自己打通經脈。
「老大,先讓我來吧,我背的口訣多,應該比國哥學得快的。」張彥青見陳天明要開始了,忙爭著要讓陳天明給他先打通經脈。
「彥青,怎麼沒大沒小的,當然是我先了。」林國見張彥青要搶自己的頭籌,白了他一眼,生氣地說道。
「好了,不要爭,我先給阿國,然後到彥青,我會全給你們打通經脈的。」陳天明說完,便走到了林國的面前,抬起手掌,又停住了。因為,他忘了那時大伯是怎樣幫他打的,是用多大力,打在哪裡,打多少下,他完全忘了。並且當時他練功已經練迷糊了,也不知道大伯打了多長時間,只知道後來自己大叫一聲,然後就暈倒了。
「老大,怎麼了?還不能開始嗎?」林國見陳天明在自己的面前想來想去不動手,奇怪地問著陳天明。
「可以開始,怎麼不能開始呢?」陳天明反問道。媽的,不就是打嗎?反正大伯好像對著自己全身打的,那自己也對著林國的全身打就行了,把他打得大叫,打得他暈過去。就算大功不能告成,也能小功告成啊!想到這裡,陳天明舉起手,準備動手了。
只見陳天明輕輕地運一點氣在手掌上,然後在林國的身上拍打了起來。
「哎喲,我的媽啊!」還沒一會,林國就喊出了像殺豬般的聲音。因為,陳天明哪會什麼打通經脈,他在林國的身上胡打亂拍,還運起了香波功拍打,如果不是林國的皮厚,早就被陳天明打暈了。
「叫吧,沒事的,剛開始就是這樣的,是會疼著要喊叫的。」
陳天明對旁邊的張彥青他們笑著說道。他以前給大伯打的時候,也是喊了一聲,然後就暈倒了。所以,他才奇怪,怎麼林國還沒有暈下去,還在邊跑邊跳邊叫著,好像很怕自己對他的拍打。我靠,這是幫他打通經脈啊!難道,是自己打得力氣不夠?陳天明在心裡想著。
「老大,你饒了我吧!你打得我太疼了。」林國苦著臉在喊著,他看著被陳天明打得通紅的全身,心裡直叫苦。原來打通經脈是這麼辛苦的,看來,這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來的啊!
「阿國,你這樣怎麼行呢?遇到一點點困難你就逃避了,這是不行的,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敢作敢當,不怕困難,迎難而上才行啊!你沒有聽過那句話嗎?叫什麼來的?不經一番徹骨寒,怎得梅花撲鼻香。你知道嗎?武功,就是這樣練成的啊?」陳天明見林國好像很怕自己幫他打通經脈似的,於是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抱育林國。
「可,可是,老大,你,你還是先讓彥青來吧,我,我休息休息,」林國看著身邊的張彥青眼睛一亮,他張彥青不是喜歡先來嗎?那就是他先上吧,自己還是先休息一下,等肌肉不那麼疼了,再讓老大幫自己打通經脈了。
「別,別,老大,我做人一般是比較先人後己的,你還是先國哥先吧,要不,叫小豪也行。」精明的張彥青見自從陳天明開始打林國之後,林國就一直慘叫到現在,所以,他有點害怕了。
「對,小豪,你先讓老大來打一下,我休息休息。我剛才雖然疼,但現在有點感覺了。」林國為了讓自己暫停一下,故意地轉動一下自己的手臂,裝著有一點舒服的樣子。
「好,老大,讓我來。」馮豪看到林國這樣子,又有點心動了,他看著好像有點後悔的張彥青,笑著對陳天明說道。
「好吧,讓阿國休息一下,小豪,你來。」陳天明想著可能是剛才自己用的力度不夠,於是,他再把氣運到手掌上,準備這次拍得大力一點。
「媽呀,疼死我了。」馮豪又發出了剛才林國一樣的慘叫聲。
「沒事,你一會暈過去就行了。」陳天明見這次馮豪叫得挺大聲的,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大功叫成了。於是,他拍打得更用力了。
「要把人打暈?」林國和張彥青互相害怕地看了一眼,不敢出聲了。
「是啊!我當時就是這樣的,你們以為這麼容易就能學到武功了嗎?」陳天明沒好氣地白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拍打著馮豪。
就這樣,林國他們被陳天明狠狠地拍打了一頓,一個個唉聲嘆氣,不敢再讓陳天明幫他們打通經脈了。
「你們有感覺了嗎?」陳天明看著林國他們一個個地垂頭喪氣著,他也有點灰心了,看來,自己是沒有能力當師傅的,以後見到大伯後,要好好地問他一下經脈是怎樣打通的。
「有,有感覺了。」林國他們害怕地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後,異口同聲地說道。如果他們再說沒有感覺的話,怕一會陳天明又要對他們進行打通經脈了。
看來,自己幾個是沒有什麼練武的天賦,人家老大只是學了一會,就很有感覺。而他們呢,學了沒有感覺,被打後是有感覺了,但不是什麼全身充滿力量的感覺,而是全身疼得快要命了的感覺。
「有感覺就好,有感覺就好。」陳天明聽林國他們說有感覺了,忙把自己抬起的手放下,高興地說道。
張彥青見陳天明把手下放下了,才鬆了一口氣。他摸著自己已經非常非常酸疼的肌肉,不禁地在心裡叫著苦。
「老大,我要下去看看了。」張彥青好像突然想起酒店要有人看著的,所以忙對陳天明說道。
「不用了,在你們練功的時候,我已經給張麗玲打電話了,她已經在下面看著了,有她在,還有一些兄弟幫她,是沒有問題的。」陳天明見張彥青連這麼好的武功都不學就要下去看酒店,心裡不由地有點感動。
「噢,原來是這樣。」張彥青失望地又坐回椅子上,看來,今天晚上是要在這裡繼續受苦,苦練武功了。
「來,你們把那個麻袋打開。」陳天明指著旁邊的一個麻袋說道。這是他中午在回來的路上買的,為的就是要驗證一下林國他們的武功學得怎樣?
「這是什麼來的?老大。」林國走到麻袋旁,邊打開邊問陳天
「好東西來的,是給你們練功用的。」陳天明笑著對林國他們說道。
「什麼?是磚頭?」林國從麻袋裡拿出了四塊磚頭,疑惑地說道。
「是啊,是磚頭。」陳天明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這磚頭是什麼東西啊?老大。」馮豪地看著這四塊磚頭,奇怪了,他已經仔細地拿起來看過好幾遍,已經確認了這是名副其實的磚頭,不是金子做的,而是和平時別人蓋房子用的磚頭是一模一樣的,還是新的。
「用來練功啊!」陳天明說道。
「練功?練什麼功啊?」林國這四個人不約而同地問道。今天下午自從要打通經脈後,他們就一直在提心弔膽了。
「我告訴你們吧,在我第一次學香波功的時候,就是有感覺了,然後一掌把磚頭打成兩塊。」陳天明說道。
「哇,老大,你真厲害,真棒啊……」林國他們見有這樣的機會,忙在一邊討好著陳天明,拍著陳天明的馬屁。
「哪裡哪裡,」陳天明還懂得謙虛,沒有飄飄然然。「所以,現在,你們一人拿一塊磚頭,然後運氣在手上,把手裡的磚頭打成兩塊。
「什麼?把我們手裡的磚頭打成兩塊?」張彥青大驚失色,拿著磚頭的那個手有點發抖了。剛才拿著的時候,就覺得這磚頭有石頭那麼硬,自己用自己的手打石頭,還要把它打成兩塊,看來,不是現在自己的腦袋有問題,就是一會自己的手有問題了。
「是啊,學了香波功後,就要檢驗一下你們學得怎樣。」陳天明說道。
「老大,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嗎?」林國又苦著臉說道。
「不行,想當初我想休息的時候,我的那個大伯就用他的臭腳踢我,你們現在是不是也想讓我的香腳來踢你們啊?」陳天明邊說邊抬起了自己的腳。
「不是,不是,我們哪想休息啊,剛才國哥是開玩笑的。」張彥青看著陳天明的腳,忙搖著頭說道。
林國他們四個人開始左手拿磚頭,右手拚命地往磚頭處打去。
可是,他們助威叫聲大,打的力氣小,哪能打得動磚頭。
在旁邊看了好一會的陳天明皺著眉頭說道:「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今天不把這磚頭打成兩塊,你們就不要出去了。」
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