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我姐的鑰匙。」陳天明突然想起了自己口袋裡的有力證據,忙把燕姐的鑰匙掏了出來,對燕姐的這個同事舍友解釋清楚,自己不是色狼流氓。
「你是燕姐的那個當老師的表弟?」那女人看著陳天明手中的鑰匙,鬆了一口氣。
「是啊,你也認識我啊?」陳天明高興地說道。看來,人長得帥一點就是有好處,自己已經達到街知巷聞的程度了。
「我聽燕姐說過你,她好像很疼你這個表弟。」
「那當然,我是她弟,她不疼我疼誰啊?」陳天明抬頭看了面前的這女人,二十齣頭,長得挺水靈,可惜的就是她剛才擦洗身子的時候,沒有把胸罩和底褲脫掉。要不自己也看到她裡面的東西,這樣,自己就不吃虧了。媽的,她看到自己的東西,自己看不到她的東西,這叫什麼世道啊,現在不是講社會公平嗎?她怎麼能這樣啊?
「你以後注意點,洗澡要把門閂好,就算壞了,可以用個什麼水桶或垃圾桶頂住。」陳天明埋怨著燕姐的舍友。
「我,我不是洗澡,剛才我來醫院的時候,被雨淋濕了,想換一下衣服而已。誰知道,你,你就……」燕姐的舍友臉紅了,吞吞吐吐地說道。
「我也是想上廁所,不知道你在裡面。」陳天明說道。
「你,你以後上廁所時,一定要先進去,再什麼,這樣,這樣……」那女舍友說了一半,後面的一半也就說不出來了。
「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我以為這裡沒有人,再說我急了,所以就那樣了。」陳天明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個問題解釋清楚。她把自己說成是什麼人了,暴露狂?喜歡沒事有事掏傢伙出來閑逛的人?我靠,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那,那你這麼急還不去?」那女舍友看了看陳天明有點支起的下面,再看了看廁所。
「是,我現在就去。」陳天明忙跑進廁所方便去了。當他出來的時候,發現那女舍友整理她床上的東西。
「喂,老師,」女舍友突然抬起頭對陳天明說道。
「什麼啊?醫生。」陳天明對得挺工整。
「你,你不要把今天這事告訴別人,特別是你的燕姐。」
「這個沒問題,再說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啊?我幫燕姐收了衣服後,就上廁所,然後就出來了。」裝蒙這樣的事情陳天明還是會的。
「那就好,那就好。」女舍友聽陳天明這樣說,鬆了一口氣,剛才紅潤的臉現在恢複了點臉色。
「你說,你剛才幫燕姐收衣服了?」女舍友突然問陳天明。
「是啊,就在那裡。」陳天明邊說邊指著剛才自己收回來放在燕姐床上的衣服,點點頭,回答道。
「不會吧?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已經幫燕姐收回來了,你看,」女舍友邊說邊指著燕姐床的那一邊。
陳天明抬頭一看,發現燕姐的床那邊竟然也放了一堆衣服,只是剛才自己在幹些不能為人知的事情,所以沒有多大意外。
「那,那衣服是誰的啊?是你的?」陳天明看著女舍友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想起了剛才底褲的淡紅,心裡不由一熱,喉嚨「咔」了一下。
「不是,怎麼會是我的呢?我自己的不會收啊,要你收。」女舍友小臉又是一紅,她想了想,說道:「可能是隔壁馬姨的衣服。
「馬姨?」陳天明呆了。
「天啊,我的衣服哪去了?今天早上還掛在門口的,怎麼現在不見了?」外面傳來了一陣沙啞的聲音。
「馬姨,你看看,這衣服是不是你的?」女舍友聽了外面的聲音後,把頭一傾,對著門口就叫了起來。
「我看看,」一陣聲音從外面沖了進來。
陳天明一看,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長得特別像河馬的婦女沖了進來。她看了看女舍友指著的,也就是陳天明剛才收回的衣服,然後對女舍友高興地說道:「小敏,真的是謝謝你了,幫馬姨收衣服。」「馬姨,她的衣服?」陳天明呆了,嚇得兩眼有點發黑,想暈了過去。特別是他看到那河馬阿姨拿起她的那條底褲時,心裡更是有點要吐的感覺。
因為,那條底褲的淡紅的地方,就是自己剛才自我陶醉用舌頭舔著。自己還以為是燕姐的,誰知道是這個比河馬還河馬的馬姨的。完了,完了。陳天明一臉的苦瓜樣,自己怎麼能色迷心竅她舔那河馬阿姨的底褲呢?特別是那淡紅的地方。
想到這裡,陳天明馬上衝進廁所,嘔吐了起來。
「小敏,那個是你男朋友啊?」馬姨對小敏笑著說道。
「不,不是的。」小敏聽馬姨誤會她和陳天明的關係,忙紅著臉搖著頭。
「傻孩子,有什麼好害羞的,男歡女愛,再說了,阿姨像你這樣的年齡,已經有孩子了。」馬姨以為小敏害羞,輕輕地拍了拍小敏的肩膀,安慰她說道。
「我,我……」小敏被馬姨說得說不出話來了。
「小敏,剛才那男的長得不錯,有我家裡的那位以前那麼帥,不知道人品怎樣,如果是好的話,可不要放過。」
「我……」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馬姨小聲地在小敏的耳朵邊說道:「我以前就是這樣把我的那位泡到的。嘿嘿!」
「好了,不說了,我走了。」馬姨說完,拿著自己的衣服便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天明,幫姐收衣服了嗎?」燕姐見陳天明回來了,問他道。
「有了,」陳天明在心裡直叫著苦。原來本想幫燕姐收衣服,誰知道幫了河馬阿姨收衣服了。
「那好,我剛下班,我去換衣服,然後我們就回去,不要讓阿姨等急了。」燕姐對陳天明笑了笑,拿著自己的袋子便走了出去。
「對,回去,回去要好好地刷牙,漱口,再刷牙,再漱口。媽的,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陳天明苦著臉,心裡暗暗地嘆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