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天下歸一統 第648章 反敗為勝

第一場比試,是以三國殺的方式五抽其四,利用第一局,將參賽中的數百人刷掉八成以上。

袁尚本以為自己在這方面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不想上來第一局就碰到了虎逼朝天的木鹿大王,更有詭計多端的後起之秀馬謖,更有東吳步協與交州士宏亦是在一旁期望於中取利。

木鹿大王上手殺了袁尚一刀,其後又是連連搶攻,也不管袁尚是啥身份,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不知道,還以為袁尚抱著他家孩子跳井了呢。

馬謖漫不經心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笑嘻嘻的出牌,最終在袁尚被滅之後,霍然亮出「反賊」身份,一舉將木鹿大王擊殺,與同是反賊的士宏取得了第一局的勝利。

袁尚得了個『內奸』身份,本想息事寧人枕戈待旦,不想一上來就被炮轟,還被馬謖和士宏平白撿去個勝利,心中不由得老大不爽,感覺甚是憋屈。

第二局開始,袁尚這把是『主公』,他選了武將,握住手牌,低眉沉目,一邊隱忍,一邊尋思下一步的對策。

不想身邊士宏和步協紛紛暴露反賊身份,連環殺他兩道,又把他弄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好歹抗了下來,更兼『反賊』身份明了,接下來直需配合忠臣,便有一拼之力。

接下來,馬謖按兵不動,頗似是內奸的身份。

而輪到木鹿大王的時候,這廝居然扔下一張「過河拆橋」,然後對著袁尚勾了勾手指,一臉奸笑的說道:「小子,把牌拿來!」

袁尚深吸口氣,咬牙切齒的瞪視著木鹿大王,低沉著道:「兩個跳反,一個摁牌不出。到了你又拆我手牌?他奶奶的忠臣死哪去了?」

木鹿大王極為囂張,將牌一亮,道:「本王就是忠臣,可本王偏偏幫著反賊對付你,你有招嗎?」

我/操!

袁尚見狀頓時勃然大怒,猛然一拍桌案,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玩牌居然夾雜個人感情不按規矩,簡直是世風日下!還有沒有王法了?裁判,我反對!」

東吳判官這次也不管袁尚要反對什麼。直接搖頭道:「反對無效,木鹿大王人家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還管得著人家了?繼續!」

馬謖也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言道:「大將軍,這玩牌也是講究兵法戰術,機謀百出的!你看不出木鹿大王的意圖,卻難保人家不是胸藏良策,腹有良謀,木鹿大王這叫謀定而後動,讓你出其不意。」

袁尚將眼睛一撇。看和木鹿大王一副志得意滿的囂張神情,心道他有個狗屁計謀,純粹就是個胡攪牙的。

這一局下來,袁尚又輸了一局。而身為忠臣的木鹿大王亦是被自己烏龍而死,勝者自然成為了士宏和步協二人。

這兩個人倒是不分陣營,只是根據時局觀察形勢,跟誰配合都是遵循遊戲規則。頗有章 法。

所以說,最鬧心的就是馬謖和木鹿大王,一個虎逼朝天玩明的。一個夾槍帶棒使陰招,只把袁尚弄得頭大,卻難以扳回局面。

待五局下來,竟然是以馬謖勝的最多,步協和士宏次之,木鹿大王和袁尚墊底。

木鹿大王跟沒長心似的,明明輸的夠嗆還樂不可支,幾乎每局都跟袁尚搗亂……

袁尚心中暗嘆,兩個墊底的還互相掐,這不是明擺著給馬謖等人機會嗎?

木鹿大王破罐子破摔,袁尚可沒心情跟他胡攪牙,眼看著馬謖贏的順風順水,一臉志得意滿的欠抽相,時不時的還給木鹿大王捧兩句臭腳,順帶著挑撥離間一下,袁尚不由恨的牙牙癢。

最可氣的是木鹿大王智商著實有限,偏還就吃他這一套,明眼人都看出來馬謖是涮他,他偏偏自甘墮落,去中人家的圈套。

就這熊色還叫什麼木鹿大王啊,乾脆叫母豬大王算了。

進行到第六局的時候,袁尚的目光開始逐漸變得深沉,心中開始盤算計畫。

正所謂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木鹿大王和馬謖在袁尚面前如此得瑟囂張,卻不知這位大司馬大將軍乃是天底下心眼最小的人!

袁尚一肚子壞水,遠在馬謖之上。馬謖若是一開始堂堂正正的跟袁尚拼牌,也就算了,偏偏他自作聰明,一邊撿漏一邊鼓搗木鹿大王給袁尚使絆子,這不是找死么。

若是再不給他一點好看,姓袁的也就不姓袁了。

第六局開始,木鹿大王依舊是胡攪蠻纏,拼了命的跟袁尚對著干,袁尚苦苦支撐,眼看局過中盤,士宏『反賊』已被剁殺,牌局上只剩下四人……

輪到木鹿大王之時,只見木鹿大王老調重彈,揚手一殺,又奔著袁尚而去。

「袁尚,本王殺你一刀!」

木鹿大王嘿嘿冷笑,將手中的『殺』牌向著袁尚扔去。

卻不想這回袁尚絲毫不給木鹿大王面子,撿起那張殺直接扔到木鹿大王臉上。

木鹿大王勃然大怒:「你幹什麼?」

袁尚眉頭一揚,道:「幹什麼?誰讓你殺我了?」

「怎麼!本王殺你還不行?本王今兒就殺你了!你能怎麼著?」

袁尚冷笑一聲,道:「怎麼著?你殺我,我不反對!但是咱倆中間隔著一個人,你殺得著我嗎?」

木鹿大王怒氣沖沖地道:「怎能殺不著!本王我裝有『武器』……唉?我的『武器』呢?我的『寒冰劍』怎麼沒有了?」

眾人聞言一愣,低頭一看,卻見木鹿大王的前方牌案上,適才裝備的武器『寒冰劍』不知什麼消失不見!

木鹿大王愣了半晌,接著乍然起身,一掀桌案,怒道:「他娘的居然偷牌~!是哪個混蛋乾的!」

牌桌子被木鹿大王掀了,低下的情況一覽無遺,眾人仔細一瞅,卻見士宏詫然的一指馬謖腳下,道:「各位。你們看。那是什麼?」

眾人將頭一轉,卻見馬謖的布鞋旁邊,正平靜的躺著一張牌,上面寫著「寒冰劍」三個大字。

眾人皆以疑惑的目光看了過去,馬謖卻是頓時冷汗直流,連連擺手道:「諸位,這、不是我……這?我也不知道……這是個誤會啊……」

袁尚卻是好整以暇的另倒了一盞茶水,慢悠悠地說道:「馬先生居然能從木鹿大王眼皮子底下出老千,委實是好手段,令人佩服啊。」

馬謖麵皮一紅。剛要反駁,卻見木鹿大王已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怒道:「好小子,本王沖諸葛亮的面子護著你,你居然敢背後捅我刀子?」

「不是我!」馬謖急撓的叫,卻是沒有人理會他。

一旁的東吳判官卻是過來命木鹿大王撒手,然後目光頗為責備的看了馬謖一眼,道了一聲:「下不為例。」隨即命幾人繼續開局。

木鹿大王見東吳判官來阻,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狠狠地瞪了馬謖一眼。

「再敢偷牌!本王廢了你!」

適才的第六局已是被木鹿大王掀了,眾人只得重新開局,經過適才一事,眾人之間的氣氛遠不如適才來的熱鬧。每個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頗有些渾身不自在,互相之間一語不發,只是默默的出牌。桌面之上,氣氛倍感壓抑。

而木鹿大王也不似適才一樣,執意與袁尚抬扛。開始專心的經營自己的牌面了。

就在牌打到一半的時候,卻見袁尚突然轉眼一笑,向著馬謖瞟了一眼,略微揚了揚眉頭。

袁尚這一揚眉頭,不知為何,馬謖心中不由得「噔」的一跳,不明所以的暗道要糟。

卻見袁尚笑呵呵地開口說道:「馬先生,您適才從木鹿大王的牌面底下偷了件什麼寶貝,為何不拿出來讓本大將軍也欣賞欣賞?」

木鹿大王下意識的低頭一瞧,但見自己適才扣下的牌中,好似果然又少了一張,仔細一查,不由得勃然大怒。

「混蛋……馬謖!本王的『桃』呢!」

馬謖臉色一變,暗叫一聲『慘了』,果然耳朵頃刻間已是被木鹿大王拎起,卻見這位八納洞主橫眉冷目,放聲怒道:「好你個姓馬的,本王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

馬謖心中慌亂,叫疼道:「我沒偷!」

木鹿大王怒道:「你沒偷?你沒偷本王的『桃』自己長腳丫子跑了不成?」

馬謖被木鹿大王拎著耳朵,目光急掃四下去瞅,乍然之間卻是看到袁尚的腳底下有一張牌,抬手一指道:「你瞧!你的『桃』不是好端端的在那躺著嗎!」

木鹿大王轉頭看去,卻見袁尚的左腳邊上果然有一張『桃』牌靜靜的躺著。

袁尚微微一笑,道聲:「哎呀,竟然是掉到我這裡來了。」

說罷,彎腰將『桃』牌撿起,然後放在木鹿大王的面前,勸解道:「木鹿洞主,這桃牌已經找到了,就在袁某的腳邊上,說不定是你剛才一時疏忽掉到我腳邊的,未必就是馬先生想要故意栽贓給我,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馬謖一聽袁尚說出這話,頓時臉色蒼白,大聲吼道:「袁賊,好生不要麵皮……」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木鹿大王已然惡狠狠的轉過頭來,赤紅的雙眸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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