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寂兮寥兮 第二十章 玉靈新居

太空航行兩個月後,於為等人終於飛到了瓊玉星。

一個漆黑的夜晚,飛船靜靜降落在瓊玉星一片沙漠邊緣上。按事先商量,於為請眾人進入自己的如意仙居打坐,自己則放出陰識掃描瓊玉星。

建築及城市狀況表明,於為確定,瓊玉星上的凡塵世界大多屬於封建社會,有的可能還是奴隸制社會,星球上人口應該不少。整個瓊玉星比地球大,森林很多,海洋巨大。飛到星球天明的那一面,還看見一個正在廝殺的戰場,全部是冷兵器,十分血腥。

於為本來還想找一下大同派總部,但飛了幾圈後,未發現可疑之地,只得作罷,心想,等安定下來再說。

天亮後,陰識飛到最近的大城市察看,街上人來人往,膚色各異,紅黃白黑均有,人們都說仙語,男女都留長發,服飾與常見的區別不算大,式樣不甚怪異,男女老少,全是長衫,顏色各異,女子衣上綉滿了花,男子長衫全是本色,所有的長衫都沒有領,腰上均縫有布袋裝東西。此外,男男女女脖子上都掛有項鏈,有玉做的,金屬做的,還有的像是普通石頭做的。腳上穿的有布鞋有皮靴,式樣各異,上面飾滿了花紋,街面上有些攤點,甚至還有珠寶店,很熱鬧,通用貨幣均是鑄錢,黃黃的,不知道原料是什麼。

於為將探察的情況告訴眾人,說千里外就有個大城市,可以先到那裡去住,只是應該先想辦法弄點穿戴的來,否則,象目前這樣過去,會被當作怪人,要被圍觀的。

習韻說:「管它的,你看看,哪裡有,先去偷幾套來再說。」

於為想想,也只有這個辦法,遂又放出陰識。一會兒,於為告訴大家,六十里外有戶人家,在晾晒衣物。習韻叫於為帶她過去偷竊,於為道:「算了,我過去。」

於為施展神行法,不久到了那戶人家附近。觀察了一下,見大門虛掩,估計主人正在屋裡。衣衫就涼曬在屋前,有五六件,但只有一件是成人穿的。於是,飛步上去,扯了那件成人長衫,迅速裝進戒指。正在這時,只見大門開了,走出個衣服上綉滿鮮花的中年女人。

女人見了於為,問道:「你是誰?咦,我的套子呢?」

於為撒謊道:「我是過路人,來討口水喝。」因為不知這裡人們怎麼稱呼,於為的回答模稜兩可。

女人看看於為,道:「你是外來的吧,看你套子就知道,見我套子沒有?」

「套子,什麼套子?」於為不懂,搖搖頭。

那女人奇怪地看了看於為,扯扯自己衣服,疑惑道:「沒有看見我的套子,怪了!」

於為道:「我路過這裡,有水嗎?」

女人不懂,遲疑道:「水?」

於為現在已經明白了,剛才女人說的套子應該就是衣服,估計這地方的水也另外有名稱,遂比了個喝水的動作。這下女人明白了,道:「你要青。」說完,女人立即跑進家門,給於為舀來瓢水。水瓢式樣倒不奇特,是木製的。於為道:「謝謝!」,然後喝了幾大口水,又拿出一顆金剛石來送給女人道:「謝謝你!」

那女人這次聽懂了,連連擺手。於為想到自己平白偷了人家衣服,還騙人家水喝,過意不去,堅持要送,但那女子仍然擺手,於為只得作罷。不過臨走前,於為故意背著女人,將金剛石丟在地上,心想:「但願她能發現。」

於為到僻靜處,又用陰識觀察了附近的一些小城,沒有發現有珠寶店,只得回到沙漠邊上,告訴大家夜晚再行動。當天晚上,眾人來到了千里外的大城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又全都躲進如意仙居。次日一早,於為換好衣服,獨自進城。城門沒有人把守,很順利就進去了,看來這裡很和平。這個城很大,叫玉靈城,估計有七八萬人。於為找到珠寶店,用金剛石換了些鑄錢,這裡稱錢為「刀」,於為費了些時間,才弄明白。有了錢後,於為開始四處周遊,整整一個早晨,才採購完東西。於為知道這裡雖然說仙語,但許多名詞不同,一些句法也不完全相同,所以,交易前,都注意觀察別人言談,這才沒出什麼洋相。

當五人換好服裝,出現在大城裡時,已經是下午了,五人找了家普通的旅店住下。長期住旅店是不現實的,幾人商量買間房屋,於為放出陰識找了好久,最後在城市的一處小街上,都沒有有要出賣的房屋。玄真說這種事陰識不管用,這裡是封建時代,商品意識少,沒有人打廣告的。玄真跑去和店主吹牛,問哪裡可以買房屋,店主人介紹,自己有個親戚上個月剛搬走,留下一套房屋,托他找買家,現在還沒有出手。玄真很興奮,馬上叫上於為,請店主帶去看房。

房屋在一條幽靜的小街上,房屋不算大,全是木結構,比較緊湊,進門就是客廳,客廳進深約兩丈,開間約三丈,二樓三樓各有三間卧室,靠院壩一邊均有走廊。

令人滿意的是,客廳後面有個三丈見方的小院壩,院壩的左邊是個廁所,右邊是個廚房,緊靠廚房還有個水井,院壩後面是圍牆,店主人介紹,圍牆後面是陡坡,賊從後面很難上來,比較安全。玄真爬上後面圍牆看看,果然如店主人介紹一樣。

次日,於為又去換了些鑄錢,與店主簽了購房契約,算付了錢,店主人還請了幾個鄰居做證人,都在契約上按了手印。房子賣成了,店主人很高興,專門準備了桌豐盛的酒席招呼幾個證人及於為等人。

酒這個東西很怪,到處都有,於為走的所有凡塵世界,都有酒,這裡也不例外。酒席上,大家當然要相互問候。於為陰識出遊時,已經知道了一些城鎮名字,遂胡謅來自數百里外的一個小鎮,然後,又胡謅了五個名字,介紹自己這方的五人,又說五人是親兄弟,老人過世後,五人變賣了家產,特意搬到大城來做。店主人及眾鄰居都道五人選擇英明,說玉靈城是著名的玉石之城,玉石生意興隆,五人到這裡,機會大大的。

酒宴氣氛十分融洽,吃了一個多時辰。次日,五人告別店主人,到市場購置了些傢具用具,搬進了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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