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黑暗降臨 第23章 北方的戰局

「主人?」

當聽見巨響的安潔拉和索希艾特出現在門口時。她們所看見的,正是全身赤裸的李林。不過,很明顯李林眼下並沒有心情回應她們的問話,他做了個手勢要兩人安靜下來,隨後重新仔細而認真的檢查自己的身體。剛才那一陣能量的波動對於李林來說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那不是他所掌握的力量,也正因為如此,李林對於這件事非常上心。雖然在波動產生時,他的肉體已經接近完成狀態,但是正因為如此,使得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進行檢查,一旦日後埋伏下什麼隱患,那麼就太要命了。

但是,在經過李林的仔細檢查之後,他卻有些疑惑的發現,這股力量對於自己沒有造成任何不良的反應,法術的運轉相當正常,力量的流動也沒有阻礙的地方,連外表也同樣正常,沒有任何問題。彷彿剛才那一陣洗滌自己的力量只是毫不起眼的微風,沒有任何意義。主從契約沒有變化。李林自身的思想也沒有受到影響,魔法符文同樣正常。

那麼,剛才那股力量究竟是……

「主人,請您更衣。」

就在這時,一件法袍伴隨著索希艾特的聲音出現在李林的面前。

「這樣下去,您會生病的。」

「好的,我知道了。」

接過索希艾特遞來的長袍,李林正打算換衣服的時候,卻發現小傢伙已經繞著自己轉了好幾圈。

「什麼嘛,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最終,安潔拉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改變是內在,而不是外表。」

一面穿上衣服,李林一面拍了下小傢伙的腦袋,他此刻心情大好,畢竟,僅僅只存在於理論中的東西最終也被他化為了實際存在的產物,這一點讓李林相當滿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最後從安潔拉靈魂刻印里所施放的力量,到目前為止,李林還是沒有搞清楚那究竟是什麼,雖然它看起來完全沒有造成任何不良效果,不過這一點反而讓李林更加疑惑,同時也非常不安。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見安潔拉顯然還是一幅不太相信的表情,李林很快就提出了解決的辦法。

「我可以讓你親身體會一下,到那個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

而聽到李林的這句話,安潔拉則是眉頭微微一挑。

「妾身當然不會拒絕主人的邀請。」

很明顯,對於安潔拉而言。她還尚沒有看出,李林此刻的身體內部,究竟蘊涵著多麼強大的力量。

不過在那之前,李林很明顯還有其他的人需要面對。

「主人。」

索希艾特一如既往的溫和聲音響起,她帶著公式化的笑容,望著眼前的李林。

「這件事,我會原原本本的報告妮亞的,請您做好心理準備。那麼,我現在去為您準備晚餐。」

聽索希艾特這一說,李林才發現弦窗外已經是一片夜色,看起來天已經黑了,只不過,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夜晚。但是很快,安潔拉就解答了李林的疑問。

「您在那個水晶試管裡面已經待了三天了,主人。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至少對於妾身而言,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我只是換了一具身體。」

李林聳聳肩膀,然後望著窗前自己的倒影,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這也是正常的。即便是由法術所組成的雙眼,也依舊保持著之前的顏色。如果說現在被其他人看見的話,不會有任何人察覺到李林已經換了具身體。只要一個念頭,李林就可以啟動這些法術,現在這些法術就好像是被關在籠中的猛獸,在打開牢籠之前,它們無法產生任何的效果。

不過,李林同時也想起了另外一件需要解決的事情。

「安潔拉。」

他沒有轉頭望向女孩,而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要不要去外面看看風景?」

對於李林的邀請,安潔拉略微露出了一絲詫異,隨後很快就變回了原樣。

「如您所願,主人。」

走在空蕩的甲板上,銀白色的巨大月亮散發出了柔和,但是並不刺眼的光芒,將安潔拉與那銀色的月光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就彷彿是夜晚與月亮的精靈般,伸開雙手,在甲板上慢慢的跳來跳去,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正在進行著讓自己樂在其中的有趣遊戲一般。李林靠在旁邊的欄杆上,注視著安潔拉,沉默不語。

最終,還是安潔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主人,您看到了妾身的過去,沒錯吧。」

「沒錯。」

李林很快就做出了回應。

「而且,我也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關於這裡……」說著,安潔拉將手放在胸口,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沒錯吧?」

李林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安潔拉則嘆了口氣,望向眼前那深遠的夜空。

「很簡單。這對於妾身來說,只是充滿了侮辱的回憶。的確,吸血種也曾經是人類的一員,但是妾身可不記得,有做出什麼值得遭遇到那樣對待的舉動。妾身沒有任何錯——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無論是否做錯,都成就了妾身的現在,而事實上,如果命運不是如此的話,那麼妾身最終也只會象個人類般的長大,結婚,然後毫無意義的老死。沒錯,妾身的確從人類那裡得到過一些,但是,那遠遠比不上妾身所失去的。」

說道這裡,安潔拉伸出放在胸口的右手,然後緊握成拳。

「從那之後,妾身覺醒了,人類所需要的,不是交流和妥協,而是絕對的力量與統治。只有最強大的,最強大的力量,才可以凌駕一切的驅使他們。掌握他們。他們曾經以力量來欺凌比他們弱小的存在,那麼被其他種族用力量來統治也是理所當然。絕對的力量就是絕對的統治,對妾身來說,那就是所學到的一切。沒錯,挖掉那個烙印對於妾身來說的確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妾身已經不再是人類了,而是高貴的吸血種,低賤的人類留在妾身身體上的任何痕迹,都必須不記代價的消除。那些愚蠢的低等動物,妾身不會給他們任何借口和可能來吹噓自己那軟弱無力的主張!」

說著。安潔拉轉過身,雙眼閃爍著鮮紅的光芒。

「主人,雖然妾身認為,您已經不需要這個忠告了,但是妾身還是要親口對您說一遍——想要保持穩定,那麼就需要別人永遠無法反抗,絕對無法反抗的力量,如果出現反抗,那麼只能夠說明力量還不夠強大而已。依靠外物永遠無法做到最強,這個世界上,只有暴力最強者說了算。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虛無的幻影。」

「力量是權力的保證,我同意你的論點。」

李林交叉雙手,注視著隱隱散發出暴虐之氣的安潔拉。

「不僅僅是權力,而是絕對的權力。」

安潔拉安靜的開口補充道。

「主人,希望您不要讓妾身失望……不然的話,妾身是絕對不會放過您的,如果哪一天,您的力量虛弱到不足以驅使妾身,那麼妾身是絕對不會對您手下留情的。還希望您能夠記住這一點,不要忘記。」

「很危險的忠告和提醒。」

面對安潔拉的發言,李林閉上眼睛,隨後緩緩睜開。

「我會時刻記住這一點的。」

「真不愧是主人。」

聽到李林的回答,安潔拉調皮的笑著,吐了下舌頭。

「現在您後悔了嗎?把妾身帶到這個世界來?」

「對於法師來說,我們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有可能帶來各種各樣的危險。」

說著,李林轉過身。

「至少我們從不為做出的決定而後悔,也不會因為危險的降臨而停下腳步,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很明顯,安潔拉非常滿意李林的回答,也正因為如此,在剛剛用完晚餐之後,她就纏著李林,開始想要「親身體驗」一下李林所說的新身體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而對於李林來說,面對安潔拉送上門的邀請是斷然不會拒絕的。更何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也需要讓小傢伙了解這一點才行。

既然暴力最強者說了算。那麼主從之間,自然也要有所表現才可以。

「嗚……等等……主人……」

在月光的照耀下,嬌小的雪白肉體不斷的顫抖,承受著李林肆意的侵略。安潔拉緊咬牙關,強忍著從身體內部傳來的浪濤。這原本對她來說,應該算是已經習慣的行為。但是在這一次,安潔拉卻有了完全不同的體驗。李林粗暴的將她按到在床上,完全不顧及安潔拉的感受般,野蠻的進行著攻勢。而安潔拉此刻卻完全無法反抗,她身為吸血種的力量完全沒有辦法發揮出來,似乎此刻的李林,擁有著遠超乎安潔拉的力量一般。這原本應該算是正常的反應,但是對於安潔拉來說卻是新鮮的體驗。畢竟,吸血種的力量遠超乎人類,而李林之前如果不藉助魔法,是根本無法在力量上和安潔拉相比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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