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嵩山會盟

岳破和秦絹拜別方證和沖虛,岳破見秦絹疑惑看著自己,解釋道:「他們知道我這人講究地是利益,但又怕我拿了這些武學做文章,交你手上比較放心。」秦絹問道;「會不會太過分了?」岳破搖頭道:「他們兩人非常反對並且擔心左冷禪並派,表面工夫卻做地很足,好象世外高人一般。總想用大義或其他什麼道理暗地說服別人當炮灰。不敲詐點東西下來,怎麼好意思是不?」秦絹驚訝問道:「難道方證方丈和沖虛道長如此高人,也這般不堪?」岳破笑道:「本就是這樣,利益問題,你以後掌了恆山要記得,你想幹什麼壞事都成,千萬別把門派弄得太大!你,我或恆山都沒那資本和人家比肩,小心如左冷禪這般老被人惦記著怎麼收拾。」

岳破繼續說道:「這次去抄武學,記得通過儀琳,把田伯光弄到裡面去。讓他去偷武學,他輕功好應該可以勝任。」秦絹問道:「如果被人發現呢?」岳破笑道:「發現就發現,你就說恆山沒這號人。他就算沒被人發現,你也想辦法讓他們發現。細節你自己想,如果還不死,你就寫信給林平之,讓他處理。」

秦絹點頭又疑惑問道:「掌門為何對此人如此痛恨?需知他已經不能在禍害……」岳破道:「江湖上殺人盜搶均有因由,或飽自己私慾,或爭權斗勢。這些人我都理解,即使壞如余滄海仍舊有可憐之處。但田伯光卻不是這般,你有慾望可去妓院,無端禍害良家女子又是為何?這麼多年壞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怕不下千數。名聲受侮,致使家破人亡亦不在少數,田伯光如今只是不能人道,就豈能給他善終?你需知那些良家女子少有江湖之人。我不信什麼佛法回頭,放下屠刀。我只知道田伯光所為神鬼不容,江湖中唯一的敗類。記得別讓他死痛快了,下不了手的話,費了他武功,扔到妓院。面白無須,哼!一報還一報。」

秦絹再點頭遲疑會說道:「掌門,我剛認識你那會,你老好象不是如此多心思。」岳破嘆道:「還不是江湖培養地,沒辦法,比如說大家都覺方證他們很正義什麼地,我就不覺得。他要是真的無私正義的話,恆山弟子被伏殺,他就應該出來責難嵩山。你們死了那麼多人,江湖上誰人不知是左冷禪下的手。可又能怎樣?左冷禪一張請柬,方證他們不是照樣來,漂亮話說得還不是很響亮?你換個角度,你要殺了幾個少林弟子,你且看看會如何?所以對他們不能那般天真。有利益要佔,總好過被別人佔便宜。你說是吧?」秦絹道:「自然是,那你怎麼會如此盡心幫我們恆山?我不是不把你當自己人,我只是……」岳破笑道:「幫你們一來是定靜師太原因,還一個原因因為恆山美女多,我可不想花未長成就被摧毀。」

秦絹笑道:「掌門,你又說胡話了……」剛說這,左冷禪雄厚地內力激發的聲音傳來:「我五嶽劍派今日聚會,承蒙武林中同道友好賞臉,光臨者極眾,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諸般供應,頗有不足,招待簡慢,還望各位勿怪。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時帝皇封禪嵩山的封禪台,地勢寬闊,大伙兒便去封禪台下相見。」

其他門派互相客氣而上,恆山弟子均沉穩的等在一邊。岳破和秦絹回來看了皆是滿意。岳破說道:「儀和!儀清!你們是大家中入門最早的弟子。此間事了,下了嵩山,我也算給定靜師太一個交代。你們用心幫助秦絹,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會差。」眾弟子一聽岳破要卸任走人,心中破為難受。岳破笑道:「我本來就是為了今天而來,別錯過了好戲,我們上去。」

封禪台為大麻石所建,每塊大石都鑿得極為平整。想像當年帝皇為了祭天祈福,不知驅使幾許石匠,始成此巨構。群豪來到這嵩山絕頂,都覺胸襟大暢。這絕巔獨立天心,萬峰在下。斯時雲開日朗,纖翳不生。岳破向北望去,遙見成皋玉門,黃河有如一線,西向隱隱見到洛陽伊闕,東西方皆是重重疊疊的山峰。

左冷禪拾級走上封禪台,上了數十級,距台頂尚有丈許,站在石級上朗聲說道:「眾位朋友請了!眾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駕臨嵩山,在下感激不盡。今天五嶽會盟,主在商議,是否合併五嶽派之事,我想先聽聽泰山天門道兄,華山嶽掌門,衡山莫大先生和恆山嶽世兄的意思。」

群雄後退幾步,把四派掌門凸顯了出來。四名掌門均有自己位置,四人中天門最先行站起,聲若洪鐘地說道:「泰山派自祖師爺東靈道長創派以來,已歷三百餘年。貧道無德無能,不能發揚光大泰山一派,可是這三百多年地基業,說甚麼也不能自貧道手中斷絕。這並派之議,萬萬不能從命。」

泰山派中一名白須道人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天門師侄這話就不對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餘眾,可不能為了你一個人的私心,阻撓了利於全派的大業。」眾人見這白須道人臉色枯槁,說話中氣卻十分充沛。有人識得他地,便低聲相告:「他是玉璣子,是天門道人的師叔。」

天門道人臉色本就甚是紅潤,聽得玉璣子這麼說,更是脹得滿臉通紅,秦絹使勁捅著岳破後背,示意前去幫忙。岳破無奈站起喝道:「儀和何在?」儀和站出挺胸抱劍道:「弟子在。」岳破大聲問道:「本門門規,如有對掌門不敬者,該當何處?」儀和沉聲道:「對掌門不敬,則是對師門不敬!當杖責五十。」岳破再問:「如有污衊掌門懷有私心,該當何罪?」儀和道:「污衊掌門如污衊親師,理應驅逐門牆。」岳破再問:「公然頂撞掌門,污衊掌門,阻撓掌門行事,以輩壓服掌門,公眾之中不稱呼掌門為掌門,該當何罪?」儀和大聲道:「當如叛師處,就地斬殺!」

岳破呵呵一笑道:「天門道兄,難怪您那泰山被魔教先盯上,原來全是沒大沒小的人,門規很差啊!你怎麼對得起祖師爺?我告訴你,為什麼恆山我接手以來,實力增強。敢和老子那麼說話的,恆山沒一個,你不行啊!」

天門心中感激岳破解圍,但又是怒其話語嘲諷,怒喝道:「來人!把玉璣子給我綁了。」岳破直接給了天門一個中指表示自己看輕他。天門大怒:「把叛師之人玉璣子就地斬了。」玉璣子大是冤枉,自己在泰山對天門言語本就傲慢,從來沒稱呼一句掌門,一句話竟然帶出了叛師的罪名。雙手一招喝道:「誰敢殺我!」話落,百名泰山弟子站在他身邊喝道:「誰敢!」

站玉璣子一邊都非天門徒弟,天門看看自己身邊就二十來名弟子。便他生性倔強,拔劍出鞘道:「沒想讓天下英雄看了笑話。玉璣子,你且放馬過來。」左冷禪忙道:「大家冷靜,其實事情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泰山的家務事,我們外人真是不好說什麼……」玉璣子說道:「多謝左盟主說公道話,天門你已經盡失人心,憑你也能勝我?」左冷禪那話擺明叫玉璣子滅了天門。方證和沖虛想說些什麼,卻說不上話來。

劍拔弩張的時候,岳破卻很無所謂說道:「先打吧。」秦絹捅了岳破幾下沒捅動說:「你再不去,我咬你了。」岳破小聲道:「沒大沒小,回去杖去PP」岳破戴上手套喝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叛師者,見之皆殺,助其者同罪論處!恆山劍陣!」

恆山弟子齊喝了一聲,在岳破身後左右一十四名弟子,齊劍出鞘。令狐沖和林平之也拔出劍來,林平之道:「左師兄,我們五嶽同氣連枝,殺叛師之人應該是必要地吧?左師兄要是實力不行,嫌丟人話,就旁邊呆著。」左冷禪大怒,岳不群站起說道:「平之,怎能如此說話?快向左師兄陪個不是。」林平之恭聲說是,對左冷禪抱拳道:「粗人粗話,不知進退。左師兄請見諒!」左冷禪抱拳勉強笑下。

三丈外一個麻衣漢子懶洋洋說道:「我當是誰放屁,原來是個太監……」話未完,林平之臉已經和他正對上,如同一對情侶,就是眼神差了點。麻衣漢子大驚。一個聲音響起:「林少俠,此人叫青海一梟,壞事作盡。」說話的正是賣餛飩的何三七。

麻衣漢子聽這話,正要閃身以避,身體忽然一痛。林平之已經在丈外對何三七道:「你別搞錯人了,萬一錯了,可是算你地。」麻衣漢子這才低頭,只見五道血箭從胸前五個大穴噴出,眼前一暗,倒地身亡。一干人等現在才是大大吃驚,包括方證這個級數之人也是看了心驚肉跳。三丈一滑步即到,出劍如電,死者許久才倒地。不用說這身法如何,單單是這劍法,已然讓高手頭疼。

莫大先生道:「玉璣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天門道兄心胸開闊,卻不是真地想殺你,回了泰山認錯,定然還當你是自己人。」莫大先生是不忍心看這百來號人血濺嵩山,故此言語。玉璣子面如死灰道:「事既不成,由你罷。」說完棄劍在地,早有兩名泰山弟子將其拿下,一干泰山反叛弟子見了,紛紛棄劍,任人綁縛。岳破盪回自己位置,經過天門身邊,小聲說道:「我是你,回山後直接殺了他!要不遲早來第二次。」天門一愣,一張紅臉更加血紅,咬牙向岳破身後抱了抱拳。

左冷禪見此勢,暗伏棋子被拔掉,知道今天五嶽並派已然萬萬不可。這倒也在他意料之中,前幾日,來人報華山發現,他就沒把並派這事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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