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下崗

行程沒有改變,葉遷第二天上了前往西班牙的飛機。沒有辦法,利加太小,中國沒有直達的民航,只能先到馬德里再轉機。

只不過,這次葉遷卻惹上了點點麻煩,剛下飛機,三輛車連帶十幾個男子就把他團團圍住。

「想幹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葉先生……」

「什麼葉什麼啊……我叫汪明。」葉遷掏出護照出示道:「再不讓開,小心我讓美使館和你交涉。」

「汪明?」葉遷老熟人阿利從一部車內下來:「你就是化成灰灰,我也能認得你。」

「哎呀呀,這不是阿利嗎?既然是熟人,我先走了。」

「走去哪啊?上車。我請你吃飯。」

葉遷打量了下阿利,這小子不笑也不怒,沒事獻殷勤……十有八九有事求自己來著。

阿利過來一攬葉遷肩膀小聲道:「中國有句話,別勁酒不吃吃花酒。我擺這場面迎接你,你反而讓我在下屬面前沒面子。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哼!你的地盤你做主,算你狠。小心下次去中國,老子每天請你吃飯。」

「哈哈!這就對了。」阿利把葉遷塞進汽車,自己坐上駕駛位置。

……

「收到邀請了?」

葉遷回答:「恩,聽說你也去。」

「二十億啊,你不心動?更何況這算是美國欠西班牙一次人情。我拿了那錢,我就可以申請退休了。」阿利用肘捅下葉遷問:「我們合作怎麼樣?」

「阿利,我一向覺著你是視金錢為便便的人。」

「唉……誰不喜歡錢呢。你說美國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也就是誰偷了那些東西有什麼特別意思?我就不相信美國會不知道是西蒙在搞鬼。」

葉遷抓頭道:「我相信美國不僅知道是西蒙,而且還鎖定了他一定的活動規律。」

「那還要我們……」

「你忘了,西蒙手頭掌握的都是什麼武器。而且美國就敢肯定西蒙沒有同夥?換了我們去就不一樣,西蒙再白痴也不會用美國人民性命來要挾中國人或者是西班牙人。我們不是政客,我只知道美國越倒霉,對我們兩個國家的好處就越多。如果美國如果從地球上消失,既可以減少溫室氣體的排放,也可以節約石油這樣的消耗型能源。」

「很有道理!」阿利讚許道:「我就奇怪美國這次情報工作也太差了。」

葉遷給阿利嘴中塞根煙道:「阿利,你不說實話,我不會和你合作的。」

阿利沉默一會道:「我可以告訴你實情,但是在告訴你之後,你不答應話,我只能殺了你。說句實話,我最少不希望你死在西班牙。」

「我可以假裝答應你,你也貌似相信我答應了你。這樣我們不就萬事OK嗎?」

「哈哈!好。我就告訴你。我去美國不是為了抓西蒙,而是要……」阿利思索了會後說道:「我的任務就是讓歐元代替美圓成為世界的主導貨幣。恩……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你意思是……就是去糟踐美國。美國越倒霉,歐洲就更有利益是嗎?」

「可以這麼理解。」阿利嘆口氣道:「其實美國很象朝鮮。」

「哦?」葉遷感覺今天阿利是語不驚人不罷休。

「朝鮮是在國家內獨裁,而美國則是在地球上獨裁。沒有約束、沒有制約他的法律。他控制著全球最大的軍事、經濟能源。南斯拉夫說打他打了,伊拉克說打他也打了。他還控制著北大西洋公約國的軍事力量。如果……我是說如果,美國想做希特勒的話,有誰能阻止他?」

「這個……」

「再比如說,台灣要求獨立,而美國恰巧是鷹派執政,他就承認台灣國際地位,並且讓他的附庸國去承認,中國會怎麼樣?也許你會說打台灣。可是你有沒想過,美國可以給台灣源源不斷的補給,美國和他的夥伴國最多損失一些能源、武器,而中國得到什麼?台灣被打爛,中國努力了幾十年的經濟崩潰。這時候中國的邊境狼煙四起……葉遷,沒有制衡的權利遲早是要失控的。這點你應該比我明白。絕對的權利意味著絕對的腐敗和絕對的霸權。聯合國對他的作用只不過是塊遮羞布。」

「你再看歐盟就不同。他有27個成員國。即使中國再不行,也最少能和其中部分國家關係比較友好吧?這樣一來,歐盟的強大是絕對不會幹涉台灣問題的。最最少,我們在和中國簽署聯合聲明: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後。不會如美國那樣邊喊中美友好,邊在台海危機時候派出軍艦威脅中國。再比如說達賴,歐盟確實有部分國家接見了他,但是,和27個成員國比起來,那只是非常少數的一部分。大部分國家不願意去理會那個和尚。」

葉遷問道:「你的意思就是,歐盟當世界主人,對天下人都是好事。」

「恩……你不能否認,歐盟代替美國的地位,比起美國一家獨大來說,最少中國是有好處的。葉遷,你別忘了一點,香港是談判後還給中國,澳門也是。葡萄牙不說,英國願意不動用任何武力而把香港歸還中國,最少算是說到做到,對嗎?而美國對中國的承諾又做了多少呢?」

葉遷點點頭道:「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阿利,你說服了我。只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拉我入伙來著?」

「很簡單,據我說知,西蒙這輩子只有在你手上載了跟頭。你了解他的程度,比我們任何人都深。」

葉遷再問:「有什麼具體計畫嗎?」

「沒有,但首先得阻止西蒙被捕。其次是控制西蒙。再次是使用……這話說出來,似乎會人神共憤。」

「哈哈,阿利,既然知道是壞事,為什麼還要去干。」

「很簡單,因為是國王要我去乾的,而我是一名騎士。如同你們中國說的: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

吃好午餐後,阿利的下屬將前往利加的頭等飛機票送到。阿利親自開車送葉遷到機場。臨別握手,阿利有句話讓葉遷很抓不到腦袋:「兄弟,你有一位為了丈夫願意犧牲自己的妻子,說句老實話,我很羨慕你。」

……

不過到了利加不久,葉遷就明白阿利的意思。女王竟然自動下崗了。

葉遷和女王最後一次聯繫是在一個星期前,當時葉遷也沒聽出有什麼徵兆,最近幾天電話老是打不通,不過稍微留意下新聞,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再想想也沒有幾天就見面,於是就放棄了聯絡。利加畢竟是個小地方,中國新聞很難去說及:某島國女王換人了。就象不會去說某人當選了倫敦市長一樣。

葉遷在皇宮外收到了女王一封信:「親愛的,猜猜我在哪?」

葉遷拿電話:「阿利,我老婆呢?」

「你老婆?哦,她現在住在城外一座靠海的別墅內。我幫你問下具體地址,你記下……」

……

別墅是在一座海拔大約百米的山頭上,別墅的正面是懸崖,懸崖百米下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葉遷也不走正路,順到懸崖下,拿鐵爪帶攀登,直接就上到山頭之上。

舉目一看,自己的美人正在舉傘曬太陽。只見小澤前女王躺在一張白色的沙灘椅上,戴著墨鏡正在閱讀一本德文哲學書。她的身邊放著一部衛星電話還有一杯她最喜歡喝的雞尾酒:長島冰茶。

葉遷看了眼長島冰茶禁不住就樂了下。這是在X市時候葉遷的一個小玩笑。女王在不知情下喝了這杯感覺沒有任何酒精的烈酒,結果……兩人雖然迫於沒JJ的警告沒那啥,但關係進步到一張床上。

……

葉遷走到小澤後面,手在其脖子上一繞道:「交MM不殺。」

小澤一楞,看到是葉遷當即跳了起來,抱住葉遷問:「親愛的,你怎麼來的?還有你怎麼找到我的?」

葉遷把美人一橫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說:「怎麼來的就不說了,光是找你我就用了三天三夜。」

「真的?」

「真的!」

「笨死人,人家還在皇宮警衛處留了線索,白讓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澤很不高興。

「什麼心思啊?」

「是這樣,你呢首先會在警衛處拿到一封信。你按信中提示,只要幫助了三名老年人完成小小的心愿,他們會給你一張紙條,再然後你按照紙條會被安排做導遊一天。到那時候你就會經過別墅的路口。路口我特意給你留了暗號……好玩嗎?」

「好玩。」葉遷擦把廬山瀑布汗。

「親愛的,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澤帶點撒嬌道:「最少讓我知道你找我過程,讓我開心一下。」

「我……」葉遷大汗,女人有時候就喜歡這種無聊的小遊戲,可是自己按事實回答,可是會很掃人家興的:「我呢,首先找到了中國辦事處。然後我用辦事處名義去王宮,請前任女王核對下簽字。王宮秘書說會親自找你核對,並且很快會給我答覆。我就守在王宮外,等秘書下班,跟蹤他。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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