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那滾燙的東西使勁頂在自己的花心上,太平公主一臉潮紅,感覺如同喉嚨被食物噎住了一樣,她張開嘴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宛若痛苦的長長的呻吟,屁股被薛崇訓大力抓得生疼,她感覺一股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子宮頸噴射而出,小腹不受控制地一次一次地悸動。
薛崇訓總算放開了她的臀部,他俯下身來摟住了她的腰,肘部彎曲兩雙溫熱的手向上抓在了她沉甸甸的乳房上,薛崇訓就這樣從後面抱著她的身體倆人一起側躺下來。
沉默無言,只能聽見薛崇訓拉風箱一般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他結實的胸膛貼著太平公主的後背,中間全是又熱又滑的汗,手掌仍然在貪婪地輕輕揉捏著滑膩的乳房。太平公主感覺身體里的硬東西總算慢慢變得柔軟了,如同他的動作也溫柔了。
「我愛你,母親大人。」薛崇訓溫柔地說。
太平公主從來沒有聽他說過這句話,也從來沒聽別人說過,愛大約是「兼愛非攻」里的意思,總之是一句好話,她一開始也沒在意,因為她也疲憊得柔軟無力,小腹里生生的疼,不過很滿足很充實。
在這光線幽暗濕氣很重的浴室中,太平公主卻聞到了陽光的氣息,這一天她驚奇地發現人間原來還有另一種享樂與體驗,不僅是肉體上的,她如同得到了新生。
她翻過身來,用豐腴的乳房頂在薛崇訓的胸膛上,一手搭在薛崇訓的腰上,一手撐起腦袋,離得很近仔細地看著他那張沾滿了汗水和疲憊的臉;薛崇訓也看著她,兩人相互呼吸的熱氣在中間交融,氧氣不足都有點窒息感。
薛崇訓露出一絲笑:「兒臣表現得怎麼樣,母親感覺好嗎?」
太平公主輕咬了一下早被弄花的朱唇,遲疑了片刻點了一下臉上頓時發燙。薛崇訓的聲音因疲憊而顯得低沉:「什麼感覺?」
太平公主的手撐著頭,眼珠子轉向上想了片刻,柔聲道:「很近。」
「很近?」薛崇訓認真地咀嚼著這兩個字。
她又挪了一下身體,把乳房更近地貼住薛崇訓,飽脹乳房的軟肉頓時被向兩邊擠開已經扁了,臉已經貼在一起了,太平公主便送上朱唇,倆人忘情地相互吸允起來,沒一會她感覺薛崇訓下面的長物又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放開了薛崇訓的嘴,忽見他的嘴上也染上了胭脂口紅看起來很好笑,她便笑了一聲,身體微微抽動,胸口被壓抑的軟肉如水面的漣漪一般蕩漾。
「崇訓你又硬了。」她說悄悄話一般笑道,「看來娘的身子還是很吸引你啊。」
「告訴母親一個秘密啊。」薛崇訓把嘴湊在她的耳根上,「幾年前李隆基不是想滅掉咱們嗎,緊要關頭我還想著你的奶子,有一次天降異象睿宗把皇位禪讓太子母親從宮裡回來,我抱著你,當時我就胡思亂想了。還有其他的事。」
太平公主面紅耳赤:「崇訓太壞了,人家擔心得要死,你還想那些。那你為什麼這麼些年都沒告訴我?還說什麼事都不會瞞我!」
薛崇訓道:「我哪敢啊?您想想,您是我什麼人吶?打死我也不敢,這完全是亂倫,我連想想都挺愧疚的。」
「你是妻妾太多了,犯不著冒險。」太平公主不動聲色地說。
薛崇訓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一面低聲說:「你沒發現我喜歡讓奶大的妃子侍寢么,我常常閉上眼睛幻想是在母親的身上,壓著你。我沒法控制自己不想。」
「那你現在壓著我,我讓你實現想的事兒,實實地壓在你娘的身上。」太平公主看著他的眼睛,眼神中露出異樣的光彩。
薛崇訓遂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聽得太平公主說道:「等等,把我腳上的裙子弄掉,一會我好把腿分開,讓你最深地插到我的身體里。」
聽罷薛崇訓便跪坐起來去解她腳腕上的裙子,沉住氣翻了幾下找准糾結的地方終於弄開了,然後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太平公主的胸脯上,她的乳房因為仰躺著很自然地向兩邊平攤,不如平時那般高聳,但是看起來半徑更大,薛崇訓把臉埋在裡面,享受著那種被淹沒的窒息。
太平公主伸手摸到了他的長物,握在手心裡感覺非常好,這種感覺就像手裡握著真金白銀那樣踏實。她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盡量分開,握著那玩意在自己肥厚的陰唇上上下一磨,引導它來到柔軟的入口,柔聲說道:「進來吧,慢點,我的花蕊那裡還隱隱作痛呢。」
薛崇訓依言身體一沉,直接捅了進去,太平公主「哦」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嬌嬌地說道:「慢慢來,別急。」
他便趴下來,捧住太平公主的臉把嘴湊上去親吻,腰上不緊不慢地扭動,讓那長物在溫熱的巢穴里亂鑽著蠕動。太平公主的鼻子哼哼著,熱情地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攪動,很快就被薛崇訓吸允在嘴裡。
太平公主仰面伸出玉臂抱住薛崇訓的頭,手指插進了他的頭髮里,忘情地呻吟。她的嘴對著薛崇訓的嘴,鼻子對著鼻子,呼吸不暢加上心跳加速,窒息讓她如在夢裡。她轎哼著不斷把腰往上挺,讓每一次溫柔的蠕動都頂到她的花心上,讓那滾熱的圓圓的頂部在自己的子宮頸口碾磨,說不出的酥麻快樂,全身都浸泡在無盡的興奮和快感之中。
薛崇訓把她的手拿到了榻上,雙手按住她的手,又把手指插進她的指縫,十指糾纏手心相對。這個動作讓太平公主的快樂和溫暖從身邊深入到心坎,她第一次感覺這樣難以描述的親密無間。
太平公主把他的舌頭從嘴裡放開,大口呼吸了一會兒,喘息道:「崇訓別累著了,你躺著,我到上面。」
薛崇訓依言翻過身,太平公主坐在他的腰上,屁股慢慢向下一坐,潔白的牙齒立刻咬在了下嘴唇上,頭一揚「嗯」地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髮絲在空中混亂蕩漾開了,她的長髮早就散了,發簪也不知掉到了什麼地方。
她坐在薛崇訓的大腿根部,扭動著腰往前一挺,陷在小腹中的長物傘頭就抵在了花心,「好深啊……」她皺眉哼了一句,然後沒有抽插而是左右扭動著腰,讓長物在腹中蠕動碾磨。她的深處的疼痛已經被酥麻掩蓋了,只是在偶爾之間生生一疼提醒著那嬌嫩的肉壁遭受的蹂躪。
她時而擺動腰肢,時而上下套弄,不過這回的抽動沒有先前那次一般滑膩順暢了,腹中湧出的蜜液和薛崇訓剛才射進去的精液被磨幹了又被打濕,整個陰道早就粘糊糊的,薛崇訓的長物在裡面抽插時如同在沼澤中跋涉很費力。
在第一次高潮來臨時,她開始拚命地扭動,讓自己的花心貼著腹中的活兒使勁碾磨,讓陰蒂在薛崇訓毛茸茸的恥骨上磨蹭,用了好大的勁在達到高潮。兩團半球的奶子劇烈地顫抖著,陰道緊緊箍住薛崇訓的長物,她張著嘴看著「崇訓、崇訓」看起來彷彿在遭受什麼酷刑。
過得一會她趴下來把乳房貼在薛崇訓的胸膛上喘息一陣,然後坐起來緩緩地繼續扭動。
「娘好不好看?」太平公主滿足地一面扭腰,一面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亂髮,眼睛火熱地俯視著薛崇訓的臉。
薛崇訓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吞了一口口水:「好看極了,全身每一寸地方都讓兒臣痴迷得發狂。」
太平公主嫵媚地一笑,自信地說:「那是因為修鍊的緣故,以後三百年、一千年我都是這樣子,我們會長生不老的。」
她喘息了幾口,又道:「我們也不用得道成仙,在人間比天上好……我忽然覺得這人間很美,彷彿到處都開滿了鮮花,我們會一起擁有這一切千秋萬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們永遠不分離……」
薛崇訓勉強地笑了一下,他不信什麼政權真能千秋萬代,更不信碳基生命能長生不老。但是看見此刻的母親這般美麗動人,這樣激動愉快,他便使勁點點頭:「有你在,我再也不會孤單,我們永遠不分離。」
……
全書完。新書定於9月18日上傳到縱橫中文網,我認為新書比《天可汗》更好,希望大家到時候來看看。新書是穿越歷史,從明朝永樂21年切入情節,也就是公元1423年。
我的追求就是寫好書。也許我的書不夠文學、沒有意義,但只要能在各位書友辛苦忙碌的工作之餘豐富你們的精神生活,而且偶爾可以從心裡打動你們,我就滿足了。非常謝謝你們的支持。
只要你們還喜歡看我的書,西風就從未遠離,心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西風緊
於2012年9月5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