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第三十二章 忍耐

沒有聽見腳步聲,但是太平公主感覺到他輕輕向前面走來了,他非常小心,彷彿生怕弄出一點動靜就打破這水一般的寧靜。「母親,你真漂亮。」他十分溫柔地說,那溫柔不比被風吹動的無力的絲綢,而是壓抑是隱忍,柔柔的沉靜的聲音彷彿按捺著無盡的力量。

太平公主顴骨上的肌膚微微向上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想自己的兒子真的是長大了成熟了,他懂得隱藏懂得收斂,絲毫沒有盯著自己的乳房看。但是他的反應他的呼吸,太平公主很容易感受他心中的慾望,而他把這種慾望隱藏起來了。

該說點什麼呢,自謙說自己老了?太平公主輕輕張開嘴,也同樣小聲地說:「昨天你說百年之後將是另一個人來向我問安,我想那時候我該活得多麼無趣。」她忍不住伸手雙手,想捧著面前這張熟悉而故作沉靜的臉,但一時間醒悟過來這樣的動作太曖昧了,於是遲遲沒有接觸到他的皮膚,一雙玉手舉在空中,不知該放下還是繼續。

我為什麼要勾引自己的兒子?太平公主心裡說,她沉默了一會兒,便把手指插進了裙子裡邊,想把裙子也脫下來,她頓了頓乾脆用手指把褻褲的褲腰也抓住了,連同羅裙一起向下拉。她的動作很慢,肚臍和平緩的小腹依次暴露在了空氣中,她感到窒息,同時也聽到了薛崇訓的喘息,甚至能細細地察覺到那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

幾根彎曲的黑黑的東西隨著裙腰下拉冒出來了,太平公主感覺自己的耳根發燙,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要離得這麼近拿給兒子看。

「我姓李,但是卻讓李唐的萬里江山改名換姓,我背叛了祖宗,而且我是幫凶……」太平公主的情緒有些失控,她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句話,也許這句話在心底太久了。說出來後忽然有些快意。

薛崇訓說道:「母親可以做皇帝的,皇朝照樣可以再姓李,兒臣做你的幫凶。」

太平公主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但是忽然感覺臉頰癢絲絲的滾轆轆的,一滴眼淚毫無防備地滑了下來。在印象中,她的哥哥唐睿宗被政變推翻關進三清殿之後再也沒流過眼淚,因為沒人可以撒嬌了,而且就算以前在唐睿宗面前哭鬧多半也是裝的。

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快了起來,一欠身把臀部抬離軟榻,一把將裙子連帶褻褲拉到了大腿上,烏黑的顯得有點亂的毛茸茸的陰阜完全暴露,下面的大腿異常光潔。她又往下推,把裙子推到了小腿上,把雙腳完全攏住卻絞在了腳上沒弄掉,乾脆放棄了。

浴室沒有窗戶,光線不太好,土夯板築的牆壁用綾羅裝飾,因為這裡潮濕地板全是未上漆的木頭,雖然木頭磨得很光滑平整,但上面的木料紋理也依稀可見,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如其他宮殿那樣華麗,卻古色古香,而一個豐腴的美人則在榻上剛剛剝下衣物,裙子還纏在腳上,此情此景就像剛剛剝開的春筍,皮還在底部。內弧形的背部曲線,在尾椎處流暢地凸起,很豐滿的屁股,她的盆腔骨比較寬,髖部側面因為坐姿而擠壓出來的皺褶非常性感,充實、圓滿。她的身上肉肉的,但因為身材高挑,保養得好看不到贅肉,並不顯胖,整個體型豐腴而充滿了自信放縱。

「來為我護法吧。」太平公主臉上恢複了平靜,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種貴氣,給人不容褻瀆冒犯的氣質。

薛崇訓沒吭聲,也沒幫她把裙子從腳上弄走,過得一會才感覺到他滾熱的手掌輕輕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幾股筋綳著很有力,但是搓的時候卻很輕柔,他的手在顫抖。不過很規矩,只是放在兩個乳房之間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閉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訓的忍耐力是很強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沒有「失禮」……他要這樣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惱怒,但是她不便開口索取,作為母親的尊嚴和人間公理讓她放不開這個面子。

所有的東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當然地主動索要,沒人敢不滿足她的需求,但惟獨不能向薛崇訓索要某些東西,只能暗示。

她閉著眼睛,感受到薛崇訓的手掌上有些繭、有點粗糙,很暖和;她聽到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時薛崇訓說道:「穴位對嗎,我怕按錯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氣:「沒關係,你犯任何錯我都原諒你。」她說罷只覺乳頭一陣發漲,臉上微微一紅,心道:崇訓,你別告訴我不懂!

她果然聽到了壓抑的喘息聲,那吐出的氣噴在她的胸上熱乎乎的、癢絲絲的。她的神經繃緊了,直覺隨時可能被粗暴地對待,一想到這樣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許撲通的心跳已經被薛崇訓的手掌感覺到了。

「母親大人,你給了我生命。」薛崇訓忽然顫聲說道,他好像還在為自己找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沒生你這條命,我也早死了,咱們現在都不會存在世上。」

突然右乳上一熱,一隻手掌覆蓋了上去,沉甸甸的圓球被手指抓著捏了幾下,她一瞬間感覺到了乳頭在他的手心來回摩擦了幾回,「啊!」太平公主忍不住仰頭嘆了一聲,她的身體沒動但脖子已經繃緊了,乳房因為仰頭向前挺了一下,迎上了他有力的手掌。

他終於忍耐不住了,太平公主心裡說:想做什麼就放開了做吧!

她期待著突然被按翻在塌上,用他強壯的胸膛使勁壓著自己,用他一股股肌肉里的力量粗暴地對待自己。但是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她急忙睜開眼睛低頭看崇訓究竟在磨蹭什麼,不料他也正看著自己的臉。

「我干出亂倫的錯事,母親也會原諒我嗎?」薛崇訓的眼睛火熱,認真的表情卻帶著一絲詭異。

亂倫……這個字眼實在是太刺耳了,太平公主平時霸道無忌,卻從不說髒話,她從小生長在皇室修養已經深入骨髓。她急忙解釋說道:「不要說得那麼難聽!我們哪裡亂倫了?這丹藥本身就有一點副效,我們只是……修鍊,為了長生免不得有一些肌膚……之親……我們沒有……」

薛崇訓忽然湊到了她的嘴邊,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心道:崇訓要親我?

「只有忍耐,才能獲得更多。」薛崇訓喘息著說。

忍耐……一向嬌寵要什麼有什麼的太平公主的眼神里露出了一絲怒火,她突然對薛崇訓很生氣,要是為了別的事肯定要責罵他。但是現在她能怎樣,只有忍耐、等待,她僅存的尊嚴不允許自己作踐自己的自尊。

薛崇訓慢慢離開她的臉前,伸出滾熱的手繼續放在了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的穴位上,他的手上全是汗,一揉非常滑。太平公主怒視了他的額頭片刻,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找的穴位錯了,你想讓我走火入魔嗎?!」

「向哪邊移?」薛崇訓問道。

太平公主道:「你找不準的,你什麼都不懂!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方法……」

薛崇訓忽然含住了她的一顆乳頭,粗糙的舌苔從上面刮過。太平公主咬緊牙,自己是怎麼把手抱在他頭上的都不清楚了,她用力按住薛崇訓的腦袋,把乳尖送進他的嘴裡,這個動作就像是在餵奶。太平公主從來沒餵過他(有奶娘),不料這麼大了才有機會。

「用點勁……」太平公主抿了抿嘴唇,喘息著說。

薛崇訓便用牙齒輕輕咬住,往嘴裡一吸允,太平公主哼了一聲,胸又向前挺了一下,後背的曲線弧度因此更大了。接著另一個乳房也被手掌抓住,薛崇訓的大手根本就蓋不住,軟軟的充滿彈性的觸覺非常盡情,片刻之後這邊的乳頭被他的兩個手指捏住了一捻,有點疼很麻,那麻麻的感覺瞬間傳變了全身。

他貪婪地咬住了那個乳房,使勁往嘴裡「喝」,直到滿嘴都充滿了柔軟滑膩的肉,而那個乳房還有很大一部分在外面,含不住的。

太平公主的胸上沾滿了口水,上面還有幾顆紅的牙印和一處瘀痕。薛崇訓一路向下,無不是用力地親吻時不時在潔白的肌膚上留下嫣紅的痕迹,太平公主的皮膚非常白,好像因為有鮮卑血統的關係(至少母系有鮮卑血脈)。太平公主的腦子裡嗡嗡亂響,感覺呼吸困難,什麼時候發出過呻吟她也不太清楚,連什麼時候仰躺在榻上都記不得了。屁股上感覺冷冰冰的,下面早就濕得不成樣子。

薛崇訓在撫摸親吻她的大腿,還咬了她的陰阜,黑毛被弄得亂蓬蓬的沾著口水。她想分開大腿,發現腳腕被裙子束縛著,這讓她很生氣很心慌,使勁蹬了幾下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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