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第三十章 護法

太平公主的玉手輕輕按住他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使它們彎曲,又讓他的拇指指尖按在那兩根指頭上,如此手心向上放在膝蓋上作出一個奇怪的手勢,大約相當於佛教合十的含義。整個過程他都很順從,可是最後他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指尖,太平公主急忙把手抽回來。

薛崇訓猛地抬起頭看著她,他的目光火熱,好像是一道火焰,太平公主分明感覺到了灼燒感。

但是周圍是如此安靜,暗金色的帘子在微風下輕柔地擺動,沒有一絲力氣。

太平公主迎上他的目光,她從來不是一個膽怯的人。四目相對,她彷彿看到了他眼睛裡的火焰、忍耐、甚至是乞求,她的心跳加快,也許只有在這樣無聲的氣息中才能交流那些瘋狂的、不道的信息,一開口就只能是禮儀、虛假的語言它們如一條枷鎖一樣束縛著貴族的言行舉止。

太平公主感覺窒息,但這樣逼人的目光沒有持續一會兒,他的目光就開始閃爍遊歷,但餘光仍然帶著灼熱從她的胸脯上有意無意地拂過。那目光彷彿是一種實體的東西,太平公主覺得自己乳尖頓時被灼燒得發燙,它們已經漲得發硬不成樣子了,緊緊地頂到絲綢面料上,被束縛得絲絲髮疼。她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燥熱的朱唇,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併攏,一絲暖洋洋的東西從小腹里燙過,滑過之處癢絲絲的,就像靴子里的瘙癢。

她的一切動作幅度都非常小非常慢,艱難地忍受著這種難受的壓抑的有很讓人期待的心情。但見到薛崇訓的額頭上的汗和太陽穴上冒起的青筋,她卻有種說不出的快意,好像這樣折磨著他她很有成就感一般。他的額頭高而飽滿,很像她自己;一張隱約相似的面相,太平公主覺得此刻彼此的感受都感同身受,倆人很緊密地聯繫在一起。

薛崇訓身上的肌肉仍然繃緊著,他的樣子很可怕,好像會隨時爆發出那肌肉中蘊含的力量干出什麼瘋狂的事,他的喉結一陣蠕動,干吞咽了一下。

「放鬆身體,修鍊完我讓玉清陪你……」太平公主開口溫柔地輕輕說,語氣中甚至帶有一絲嫵媚,但是她同時無奈地發現語言如此蒼白,一出口什麼話都會詞不達意,「只要你肯堅持和我們一起修鍊,我就永遠不會失去你。」

玉清冷冷的臉色,但是耳根子都紅了。太平公主把一隻胳膊按在地毯上支撐身體,歪過上身在她耳邊小聲笑道:「這是獎勵你,你難道不知道這宮裡九萬多年輕女人做夢都想和他上床嗎?」

太平公主說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拖著長裙很快消失在搖曳的綾羅簾帳之中。

薛崇訓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身體漸漸放鬆下來。一切慢慢地又恢複了平靜,其實這裡一直都很安靜,唯有胸中「砰砰」的強有力的心跳。

玉清其實也很漂亮,她的瓜子臉長得很清純,她的話很少但是一開口就如天籟之音一般純粹,皮膚也不染塵世煙塵,只是稍稍瘦了點。她一言不發沉默著為薛崇訓「護法」,所謂護法其實就是按順序揉搓特定的穴位,應該和加快經脈運轉或者換句話加速血液循環差不多。

大約半個時辰,薛崇訓身上的悶熱逐漸消失,果然感覺不錯,神清氣爽、身體輕飄飄的,難怪太平公主那麼推崇這玩意。不過一時的感覺良好並不會讓薛崇訓真覺得是仙丹,吸毒還輕飄飄的,毒品也是仙丹不成?根深蒂固的「科學」觀念他想改變都很難,有時候人的大腦也不受自己控制。

玉清跪坐在他的面前低著頭仍然在做後續的工作,玉蔥一般的手在他的心口的位置揉搓,她在太平身邊呆的時間太久已經被調教得更加順從。薛崇訓想起這間宮室後面有一處寢宮,太平公主經常就在這裡休息的,現在她應該不在這裡了。他想罷便一把抓住了玉清的手腕,不料她忽然反向用力想掙脫,她在抗拒。

「你不願意?」薛崇訓眉目英氣逼人目光既有壓迫感,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粗暴地一撕,「嘩」地一聲青色的棉佈道袍就被撕開了,露出了潔白的肩膀和粉紅色的絲綢胸衣。「啊!」玉清驚恐地雙臂抱在胸前。薛崇訓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入手處盈盈只堪一握,這娘們道士十分苗條。她此時此刻身上無力在微微地顫抖,什麼劍法在薛崇訓的強大威勢壓迫下估計被她忘乾淨了,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就像一隻無助的兔子。

薛崇訓渾身裸體,攔腰抱起她就走。她的第一次就是薛崇訓糟蹋的,現在再來一次也沒什麼要緊的吧,而且想著玉清幾乎每日和太平公主赤身相對修鍊,他就十分興奮。

他抱著她快步走出層層幔幃,一道宮殿的雕花門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兩邊站著許多宮女,這些宮女比薛崇訓寢宮的「極品」丑妞好不知多少。她們見薛崇訓一絲不掛抱著玉清,沒人敢阻攔也沒人敢吭聲,終於有個小姑娘膝蓋一軟跪倒在地板上,其他宮女也跟著跪在兩旁。薛崇訓大搖大擺地一隻就抱住了玉清,另一手從她的長袍中伸了進去,迫不及待抓住了她的褻褲就拉了出來,隨手一扔,不巧正丟到一個宮女的頭上,那宮女伏在地上不敢拿開,只得讓一條女人的內褲頂在頭髮上。玉清的下袍在折騰中翻了起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出現在薛崇訓的面前,不想在深色的道袍下面隱藏的是這麼一對嫩白的腿。

薛崇訓那玩意硬了半個時辰,早就心急得慾火焚身,走進寢宮看到一張寬闊的大床,就直接把玉清丟在床上,然後敏捷地跳了上去,哪還顧得了什麼王者儀態,幸好太平公主這張床非常結實不然非得被他踩塌了。玉清煞白一張美人臉,帶著恐慌的表情看著他終於開口顫聲道:「我沒說不給你,你慢點……」

修鍊了那莫名其妙的外丹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而且慾火忍了很久,哪裡還能慢點,撲上去就去拉她的腰帶可能拉錯了方向就是拉不開,他便乾脆撩起了她的上衣直接推到她的下巴處,一手扯掉她胸前的單薄胸衣,白生生的乳房就出現在眼前。她的乳房不大,不過看起來非常嬌嫩,乳尖顏色也不深。薛崇訓便埋頭一口咬住了一個,很簡單粗暴地用力吸允,好像要把她的乳汁給強行吸出來。玉清「啊」地叫了一聲,伸手抓住他的頭髮,他束在頭頂的髮髻立刻被弄散了。

薛崇訓抬起頭時,只見被自己吸過的那顆乳頭紅得要浸出血珠來一般,和另一顆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反差。薛崇訓已經沒有耐心把另一顆乳頭也弄成同樣的顏色讓它們對稱協調了,他把身體向下挪了挪,用同樣的手法把玉清的下袍推到了腰上。她的褻褲已經沒有了,頓時一團油光水滑的烏黑倒三角陰阜就出現在一片潔白的肌膚之中,她下意識地併攏著雙腿。薛崇訓粗暴地掰開,隨即跪坐在她的腿中間,她就再也無法併攏了,兩條腿向中間併攏只能夾在薛崇訓的腰上。

「慢點……」玉清看過薛崇訓的那活兒,說出兩個字時幾乎要哭出來。

玉清畢竟是太平公主當作寶貝的人,薛崇訓也沒有打算把她搞得痛不欲生,見她的下面還是乾的,二話不說便埋頭把嘴湊了上去。玉清抬起頭來,伸手想推他:「你要幹什麼……我今天還沒沐浴……你……啊!」她的頭髮已經散了,無力地躺在柔軟的床上,雙手使勁拽住被面。果然有一絲酸酸的味兒,不知是不是汗漬在她的陰唇里捂久了的緣故。

宮殿門內外跪著宮女都埋著頭,漲紅著臉看著地面,誰也不敢抬頭看面前的活春宮,只能憑藉聽到的聲音琢磨著薛崇訓究竟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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